然而,床笫之事,都是男人做主,豈由著她嘰嘰歪歪?


    我拽開她的胳膊,嘴巴繼續在她身上饕鬄狂探,惹的妙玉惱怒起來,拚命的掙紮,卻被我死死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皮囊色相皆是虛幻,我雖報恩,心中仍有菩薩,公子莫要這般輕薄,壞了我的修行,”妙玉抽泣著,眼淚流了下來。


    我心說這貨真能裝,遠沒有手下的小丫鬟實在,不過她越是這樣,越激發我糟蹋她的欲望。


    麵對我的瘋狂,妙玉也隻能勉強承受,但也有底線,她無法接受,我親過她腳的嘴,再和她接吻。


    “公子,你竟是這等粗鄙汙垢之人,舐足之口,焉能再親我?”


    “你都洗過澡了,自己還嫌棄自己?”


    “不行!莫要如此作為,作賤煞人了!”


    “去你的!”


    .......


    一番風卷殘雲後,床榻淩亂不堪,妙玉蓬頭亂發,眼淚糊成一片,她捂住臉嚶嚶的啼哭著,像是被人糟蹋淩辱了一般。


    釋放了欲望,我腦子清醒了許多,感覺心裏很不是滋味,好好的男歡女愛,被她搞的這麽沒有情調,像是我是多壞的人似的。


    “喂,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我輕輕搖晃了一下她的肩。


    “休要再碰我,”妙玉哭嗔著,起身係好肚兜,披上輕紗,下床向外屋走去了,她經過我一番折磨,兩腿走路都不得勁。


    正在我迷茫心虛間,突然窗外風雨大作,劈裏啪啦的還下起了冰雹,窗戶被吹開,“咣咣”的不停摔拍著。


    我下床去關窗,心說妙玉真是有病,好好跟我在床上膩歪著多好,這是又去哪兒了?


    來到窗台前,外麵一片漆黑,雨水迸濺的到處都是,我剛要把窗戶關好,突然一道厲閃劃過,強光之下,我瞥見了一張巨大無比的人臉!


    那臉太大了,我隻能看見額頭和眼眉,原來...我們的房間是在高樓之上,那巨人,正貼著樓宇閣窗在尋看著什麽?


    我嚇的兩腿發軟,哆嗦著往後退,腳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摔了個倒栽蔥,一下子仿佛從懸崖上掉下去,天旋地轉,意識全無!


    “小雨!小雨!”耳畔傳來了二叔的呼喚聲,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眼前,他好幾個重影兒,屋子內的一切都在晃,我像是迷了魂兒,不可捉摸的失去感。


    還是躺在自己的房間裏,我腦袋好疼好沉,像是灌了鉛,身體虛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二叔......”我輕聲應了下。


    “你這孩子,睡覺咋不關窗戶呢?雨都稍進來了,”二叔說道。


    他說話間,又是一道厲閃,“哢嚓”一聲驚天巨雷,震得整個大地都在顫!


    呼呼的雨氣吹了進來,二叔把窗戶關好,搬過個凳子坐在我床邊。


    他摸了摸我的額頭,皺眉自語:“也不燒啊,小雨你怎麽了?哪裏感覺不舒服?看你神色很差。”


    我抽抽鼻息,咽了口吐沫:“沒...沒有,就是困,累,想睡覺。”


    “哦,”二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個時候,我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陣陣饑餓感襲來,我突然變得好餓,好想吃肉!


    “二叔,現在是幾點了,我好餓,”我虛弱的說。


    二叔苦笑了一下:“快中午了,起吧,咱倆吃烤鴨去。”說罷,他就走出了房間。


    我迷茫呆愣了好一會兒,快中午了?抬頭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濃雲密布,今天的天好陰,感覺...像是要天黑的樣子。


    我掙紮著坐了起來,後腰椎一陣陣鑽心的麻,兩腿發軟,股關節也不得勁兒,明顯就是縱欲過度後的感覺。


    記得第一次遺精是在初中時,起床後也有類似的體驗,但不強烈,過一會兒就好了,今天這...簡直像是擼了十次!


    床單上什麽痕跡也沒有,我內心一片茫然,是因為...昨晚和妙玉發生關係了嗎?我就和她做了一次啊,而且她哭哭啼啼的,我很不盡興,時間也不長。


    餐桌上,我狼吞虎咽,一個人足足吃了兩隻鴨子,看得二叔都呆了,感覺我這一晚上...像是餓了八輩子一樣。


    “小雨,你到底咋了?感覺你很怪,”二叔皺眉問我。


    “沒...沒啥,”我悶頭吃著,有意逃避二叔的眼神。


    其實,我是很想告訴二叔,這兩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麽事,但又怕,他知道了以後,我會永遠的失去那小丫鬟,還有和妙玉親熱的機會。


    總之,心裏怪怪的,理智想讓我說,情感卻又攔著,我始終忘不了小丫鬟的囑咐:千萬不敢告訴你二叔我們之間的事兒。


    吃飽喝足後,我感覺身體好多了,二叔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歎了口氣:“你呀,是該找個女朋友了。”


    聽他這麽說,我心頭一顫,二叔是個明眼人,誰也騙不了他,他一定是看出咋回事兒了,隻是不便於揭穿我罷了。


    “內啥,我有個戰友,他閨女正在上大三,也在北京,有機會撮合你倆見一麵,”二叔抽著煙笑道。


    我忐忑的咽了口吐沫:“二叔,不著急,我還小呢。”


    “哼,人小鬼大呀,”二叔咧嘴壞笑。


    我無地自容的把頭低下,不敢再說啥了。


    之後的幾天,夜裏再沒小丫鬟來找我,我也沒見到妙玉,心想...可能真的是如她所言,再不讓我碰一下了。


    其實我也在反思,可能自己真的太粗暴了,一次就把妙玉折騰的死去活來,小姐千金之軀,扛不住我的蹂躪,而那丫鬟,對我又是另一番感覺,心裏愛的緊,自然如膠似漆。


    我也查閱了一些關於妙玉的資料,這才知道,她穿的那彩格綢袍,並非乞丐裝,而是當時修士們十分流行的水田服,老版《紅樓夢》劇照裏,妙玉穿的就是那衣服。


    這女子,除了心高氣傲,看不起人外,還有個特點就是潔癖,極其的愛幹淨,難怪我親她脖子,她死命的往外推我呢?


    令人唏噓惻隱的是,《紅樓夢》中代言,妙玉死於海匪劫盜,說是被殺,其實肯定先被群賊侮辱了,想想也夠可憐的。


    我盯著那金陵十二釵畫卷仔細的看,恍惚間,若有所思,畫卷中,那煙雨朦朧的樓宇間,我似乎...辨認出了那天和妙玉歡愉時的小屋,就在那雲端的燈火闌珊處,縹緲而不可捉摸。


    中國畫都是寫意不寫實,遠山近景,更給人一種含蓄的美。我也似乎明白了,那天...窗戶外的巨臉是誰?那...是二叔!他進屋來找我了!而當時,外麵的世界,也在下著大雨!


    很多頭緒,都是一點一點理清的,我真的進了畫裏,睡了畫中的女子,還喝了茶......


    這幾天,二叔出差,其實就是收寶去了,我一個人守在家裏,思念著那一對兒主仆,耐人尋味的是,我和小丫鬟折騰了一整夜也沒腰酸背痛,為啥跟妙玉做了一次就累成了狗,主仆二人有啥不同嗎?


    店裏也沒啥生意,白天倒是好說,一到夜裏,樓上總是能傳來莫名其妙的動靜兒,搞的我很害怕,有時候是摔砸的聲音,有時候...又像是在放電視,傳來咿咿呀呀的嘈雜,隱約不可捉摸,好幾次,白天我都走到樓梯口,想上去看看,又心虛退了回來。


    理智的分析,這個世界上,是一些超自然的存在的,妙玉和丫鬟不就是嗎?雖然不敢確定是鬼,但絕對不是人,按理說,二叔走了,她們應該更頻繁的來找我呀,為啥避而不見呢?


    一天夜裏十二點,二叔回來了,他開門後急匆匆的拎著一個東西往二樓走,我還沒睡,瞅見客廳地板上零星的有一些淡紅色的水漬,像是稀釋的血水一般,還有些隱隱的臭味兒,像是那種...腳丫子很長時間沒洗的臭,卻不是很強烈。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二叔不讓我關心二樓的事,我也不敢多嘴問。但總感覺...它拿回來的,是什麽不好的東西,身上不由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過了十幾分鍾,二叔下了樓,來到我的房間,見我在打網遊,笑道:“小雨,這麽晚了還不睡?”


    我見二叔一臉的憔悴,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支吾道:“呃呃...睡不著,我這一局任務還沒打完呢,二叔,你怎麽了?看你麵色好差。”


    二叔擺擺手笑道:“這兩天去西藏累的,那地方,紫外線輻射太強,又缺氧,再精神的人去了也頹廢。”


    二叔去西藏了?之前他一點也沒跟我透漏,知道他拿回來的東西詭異,我也沒敢多問。


    “別玩了,趁著你現在還精神,二叔再跟講講以前的事兒,”二叔掏出一根煙說道。


    “哦,”我趕緊退出了任務,我玩的是大話西遊,正跟夥伴們刷修羅呢,這下可好,又要被群裏的人罵了。


    二叔抽著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窗外,像是在回憶當年的事。


    “小雨,你大了,有些事,也該跟你說了,我和你爸爸,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二叔說道。


    我微微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叔,這我知道。”


    二叔點點頭:“我母親是山西人,把我拉扯到了十六歲,告訴我,我的親爹在東北,我這才去東北當兵,想尋找自己的爹,然而真找到的時候,已經是幾十年後的事兒了。”


    我眨眨眼,默默無語,心裏明白,爺爺當年做了始亂終棄的事,還說沒對不起奶奶,他臉皮也夠厚的。要說...二叔和他母親那些年咋過來的?頂著輿論壓力,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


    說話間,二叔眼眶瑩著淚,不知道是因為當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還是惆悵跟爺爺今生沒有父子之緣。


    “二叔給你講講,我小時候,在山西碰見的邪乎事兒吧,”二叔說道。


    “恩,二叔,山西我沒去過,聽說那地方名勝古跡挺多的,什麽地下文物看陝西,地上文物看山西,”我好奇的看著二叔說道。


    二叔嗬嗬一笑,摸摸我的頭:“是啊,名勝古跡雖多,但怪事也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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