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京都城的郊外,荷槍實彈圍著一群人,為首的一個身著軍裝的老者,來回踱步,皺著眉頭望著前邊不遠處紅色光團。


    少頃,紅光退去,一青年濕身躺在地上,老者見狀忙命人上前查看。


    待清理完身上的粘稠物,青年也清醒過來,感覺到身體異常清爽,對著老者說道:“爺爺,我好像融合了一個武俠人物的精魄。”


    “武俠人物的精魄?”老者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陸冠英拜見林公子!”


    ……


    昌城市是贛西省的省會,也擁有著上千年的曆史文化。經過這次災變,城市毀壞嚴重,到處都是岌岌可危的高樓,道路也被成為了廢鐵的車輛堵塞住了,再披上這近半米來高類似塵埃的物質,末世感十足。


    江輅背著個登山包,不習慣的抓了抓褲襠,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出城的方向走去。


    “救命啊!”遠處傳來陣陣嘶啞的呼救聲。


    江輅尋聲望去,隱約是兩個女子倚在一棟大樓十七層窗邊,似被困多時,疲憊而又機械地揮動手中紅布條。


    大樓頂部“森威集團”四字獨剩“森”和“團”二字,樓體已破損嚴重,從第十層開始上麵半截攔腰裂出一個大口子,搖搖欲墜。而大樓下麵不遠處則圍著數十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那高屋不多時便會傾倒,公子是想搭救她們?”裘千仞見狀,忙問道。


    “蠻高的,救得了嗎?”江輅來到人群周圍,心中不禁有些猶豫,自己剛開啟武學,未能靈活運用,恐枉送性命……他再世為人,自是更加小心謹慎起來。


    “拜托大家想想辦法,救救她們。”人群中一正裝高胖男子,焦急的懇求眾人。


    說話間,大樓也傾斜晃動了一下,大量的牆體脫落砸下。


    “啊,救命!嗚嗚嗚……”原本萎靡的兩女孩嚇得驚叫連連。


    “李少,我們還是站遠點吧,這樓感覺快要塌了。”正裝男子旁一黃發青年畏縮勸道。


    “這都快三天啦,手機變磚塊,汽車變廢鐵,更別說110、119、120也都聯係不上啊!小夥,這樓快塌了,我們還是站遠點吧。”一大媽搖頭歎道,徑自走遠了些。


    正裝男子看看身旁大夥都躲得遠遠的,黃發青年更是遠遠朝他招手,神色惋惜地看了一眼其中的一個女孩,長歎著也走開了。


    片刻間就剩下江輅和裘千仞二人,既已知其意思,裘千仞身子一矮,幾個縱躍,如離弦的箭一般,踏著牆邊徑直飛了上去。隨著裘千仞的到來,大樓斷裂的上半截搖晃得愈發嚴重。


    倆女孩見人群四散開來,知道自己沒救了,便也放棄呼救,瑟瑟發抖的環抱在一起,大氣都不敢喘。突然二人覺著身子被人拎了起來,隨即道道冷風迎麵撲來,再睜眼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地麵上。


    二女相互倚靠坐在地上,仿佛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大樓的轟塌聲才喚起意識。


    “裕寧!”江輅望向其中一女子,居然是“華夏十大校花”第三的——裕寧,雖是第三,但在他心中卻排第一。


    卡其色的修身外套,白色蕾絲打底衫,殘破的肉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的美腿,估摸著急逃生,美足上並未穿鞋。長發散亂,精致的五官沾滿了塵土,倒也別有一番韻味。


    至於裕寧旁邊的女孩,長得甚是甜美,栗色的梨花頭,頭頂還紮著一個小發束,也是灰頭土腦的,橘粉t恤破損處露出粉色胸衣,牛仔熱褲下裸著一雙傷痕累累的大腿。


    劫後餘生,裕寧一手捂著口鼻,另一隻手輕拍胸口,似在緩解自身情緒。待得她平靜下來,才見江輅眼睛一瞬不瞬盯著自己胸部,貪婪神色一覽無遺。雖說對方救了自己,但這般侵略的目光,也令她又氣又羞,忙用手擋住胸線。


    “咳咳!”身後的裘千仞見江輅不說話,兀自打量著救下的女子,忙出聲提醒。


    “你好,我叫江輅,困了幾天餓了吧,我這還有些熟食。”江輅從背包中取出個油紙袋遞給裕寧,“放心吧,幹淨的。”


    猶豫之際,身旁那甜美女子忙接過,不顧手上的塵土,一邊吃著,一邊還不忘分給裕寧,嘴上也沒閑著,喃喃道:“謝謝你啊,我叫李慧,她叫裕寧,華夏十大校花你應該聽過吧!唉,還以為今天要掛了。”


    裕寧見李慧吃的不亦樂乎,當下也顧不上形象,大口吃將起來,顯是餓壞了。


    “阿寧,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一個突兀的聲響打斷了江輅欣賞美人進食。


    原來是那正裝男子見二女被救下,待塵土消淨,快步跑了過來,脫下西裝外套,披在裕寧身上,又道:“別吃這些垃圾食品,我帶你去吃西餐。”


    他看到裕寧不理會自己,反是對著江輅歉然一笑,忙道:“阿寧,不是他救的你,是後麵那位大哥救的你。”


    裕寧疑惑的望看裘千仞,而李慧則問道:“我哥說是你救的我們?”


    裘千仞冷傲的站在江輅身後,也不作答。


    正裝男子見此情景,冷哼一聲,從外套內袋裏拿出支票本,刷刷書寫起來,隨即扯下一張,越過江輅,遞給裘千仞道:“我們不會白讓你出力的,這是一百萬支票。”


    見裕寧感激的望著正裝男子,江輅心中不禁有些酸楚,右手一拍,支票破碎如雪花般散落在地,而正裝男子則抱著右臂,痛苦的跪坐在一旁。


    “堂堂的華夏第三校花隻值一百萬,真是好笑!”江輅對著裕寧,戲虐道。


    “你敢動手,知不知道我李毅飛……”男子正要動怒,卻轉念想到絕不能在裕寧麵前失了風度,於是搖搖頭道,“算了,你想要多少,開個價吧。”


    李毅飛陰狠的眼神雖然一閃而過,但是江輅還是捕捉到了,當下也懶得糾纏,指著裕寧道:“我不要你的錢,我要這個。”


    “你,你……”李毅飛頓是氣結,但感覺對方邪門的緊,也不敢過於囂張。


    這時候,之前李毅飛身旁的黃毛也趕了過來,指著江輅罵道:“敢打李少,是不是不想在昌城混了啊!”


    “聒噪!”裘千仞一掌祭出,生生將黃毛打飛出十餘丈外,生死不明。


    “啊!”隨著李慧的尖叫聲響起,四周稀稀落落圍著的數人也跑得幹淨了。


    李毅飛更是嚇得拔腿就跑,生恐對方要殺自己。


    “你到底想怎麽樣。”裕寧緊緊的裹著李毅飛的外套。


    “嘶啦”,江輅一把將那件外套扯破,扔至一旁,指尖輕點她胸口,立時便被封穴位,動彈不得了。


    裕寧瞪大了眼睛,驚懼的盯著江輅,嘴唇微顫,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江輅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望著那鮮豔欲滴的香唇,情難自禁的吻了下去。


    好軟、好香,江輅溫柔的吮吸著,一手抱著對方,另一隻手輕撫其發梢。


    李慧雙手捂住嘴巴,心中甚是奇怪裕寧為何不反抗,竟任由江輅輕薄。


    過了一會兒,江輅突覺臉旁濕濕的,忙睜開雙眼,就見裕寧的淚珠一顆顆奪眶而出,梨花帶雨,泣不成聲。


    江輅隻得放開裕寧,憐惜的解開她的穴位。


    “啪!”江輅的臉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雖說他本可以輕鬆躲過或是用內力抵抗,但卻並沒有這麽做。


    “你混蛋!”裕寧怒視江輅道。


    “寧姐,這到底怎麽回事?”李慧不解剛剛二人還卿卿我我,轉眼間怎就翻臉了。


    “我剛動不了了,我……他……”裕寧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嘴上竟也有些語無倫次。


    “放心,我們不是怪物,這是武功,你剛被我點了穴位。”江輅揉揉泛腫的臉頰,看著裕寧氣急敗壞的小臉,又有些於心不忍,於是隻能裝作輕描淡寫道。


    “武功?也是,常人又怎麽能做到。”聯想起自己的獲救和黃毛一掌被打飛,裕寧喃喃道。


    “你們真的會武功!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飛來飛去……咦,寧姐你剛是被點了穴道是什麽感覺?”李慧立馬來了興趣。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裕寧敲了李慧一個暴栗,拭去淚水,正色道:“不管怎麽樣,謝謝你們救了我,但是……”


    江輅見她半天說不出口,輕笑道:“但是我剛欺負你,你以後肯定會找我算賬,對吧!”


    裕寧眼眸微轉,搖頭道:“我不會找你算賬,也不要你負責,但你必須告訴我你的武功是怎麽來的。”


    江輅沉吟一下,指著裕寧道:“我可以告訴你武功怎麽來的,也可以教你獲取途徑,但是我要你……”


    “不要太過分,我……我有男朋友的。”裕寧打斷道。


    江輅胸口微堵,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李慧道:“江哥哥,我哥在追寧姐,你就別橫插一腳了,要不我做你女朋友。”說著,挺起胸脯,竟也不小。


    江輅不由得瞄了一眼,搖搖頭,對著裕寧道:“什麽亂七八糟的,我要的你胸口那物。”


    原來裕寧頸部竟然掛著塊鐵片,當即取了下來,遞給江輅道:“之前被一陣黃光照了下,脖子上就多了這個鐵片,醜死了,你要就送你了。”


    身後的裘千仞看到那塊鐵片,也是吃驚不已。


    “玄鐵之令,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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