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麽破路啊?沒完沒了的,還有,兮若水在哪裏呢?


    很無奈的走了很多路,白堯或去抬頭望去,這天怎麽越來越白了?卻沒有太陽,這怎麽感覺又要出現什麽怪物了呢?


    白屬於陽!不會有什麽陽之類的怪物出現吧,好像也沒有聽說陽之類的怪物啊!


    這地方門和路都有點蹊蹺,不知道兮若水怎麽樣了?


    突然之間,白堯或書發現路沒有了,所有的地方都變成了白的?自己的衣服竟然都被染成了白色!而神槍似乎在也慢慢的與這白色相抗衡,紅芒飄飄散散的被這白光所侵!


    這是什麽東西?好可怕的白芒,這樣下去我不會變成一本白書吧!


    察覺到自己的幾縷頭發被白芒浸變成了白色,自己真的有點慌張了!


    這是需要達到陰陽境的陽境才可以掌握的東西嘛?


    陽,世界萬物一半屬於陽,火屬於陽,熱屬於陽,男屬於陽,正直屬於陽,積極的一切都屬於陽....


    這陰陽境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境界,為何在此地出現關於陽的東西,火也屬於陽,可是要達到那種境界沒幾十年怕是達不到吧!


    萬物相對而立,如果兮若水在這裏肯定能夠應付這種情況!


    看著茫茫一片,自己不敢動了,怕一步小心走下去掉到剛才路的懸崖兩邊!隻能幹著急的看著越來越亮的白霧!


    該怎麽做呢?用水?想起上次兮若水給了自己一點若水,連忙朝了無袋翻去,很快就找到上次上次的水瓶,大喜過望,等等,這是什麽?


    天元圖和天元筆?


    怎麽還會在自己這裏?不是還給人家了嘛?


    邊思考邊把若水圍著自己倒了一圈,果然這次白霧被擋在了外麵!這若水果然不同凡響!可是這筆可是親自送回給陰陽小生,怎麽還在這裏?


    在這裏正好,嘿嘿!自己可以一用,進去躲躲不就可以了餓嗎?拿出天元筆和天元圖開始畫了起來,可是竟然一點畫不出來?難道還要沾一點血跡嘛?看著自己手上還有一絲血跡忙用筆沾了一下,可是無論怎麽在配合赤火元氣一點也畫不出來?


    這是為什麽?奇怪了!看著外麵白茫茫一片,則隻能先收起筆和圖!


    腳下的若水圍成的水圈也在慢慢的消失,白堯或書連忙繼續用若水加了一點,這白茫茫一片便沒有跑了過來!


    可這不是長久之計,


    怎麽辦?


    白屬於陽,火也屬於陽,看來隻能從陽下手了!


    人體一半是陽,一半是陰,陰陽平衡才是大道,這白與黑相反,白是正義,黑則是邪惡!這白茫茫東西難道是正氣?


    如果把這白茫茫的東西都收存起來就好了,也可能就不怕曾經太昊陵出現的五邪了?


    想想自己真實可笑?都快要被這白霧給侵蝕了,自己還在做著春秋大夢!


    可惜沒什麽法寶可以收了這些白氣,天元圖和天元筆是神器,可現在又不聽話!還是這離火二神槍最和自己意氣相投,做什麽從來不違背自己的意思!


    看著白氣,自己也不浪費若水了,自己開始在白霧中耍起神槍,希望能驅趕白氣!心中不時念叨,火屬於陽,白屬於陽,陽與陽合!


    自己舞了很久,但是並沒有感覺道一絲疲憊,反而有一種越戰越勇的氣勢,這讓自己有點大喜往外,神槍不時舞出來的火影更是不可思議,越來越多,越來越清晰!


    在仔細一看竟然看到火成網狀在一點點的捕捉白氣,這槍怎麽還有這本領?


    其實這離火二神槍槍在炎魔洞窟承天地之氣做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器靈!當初炎帝後人薑鴉九在鍛造神器的時候,薑鴉九利用炎帝器靈將要鍛造出一把絕世神劍的時候,被夏朝餘孽岐踵戎闖了進來,雖然薑鴉九利


    用岐踵戎的夏禹劍殺死在牆上,可是自己也已經身受重傷,已經沒有足夠的元氣修為鍛造一把兵器,很長時間這器靈就一直附著在熔爐中。


    後來白堯或書拿著青槍到了熔爐旁邊,青槍本來具有的磅礴的青木元氣,激發了熔爐的器靈,這器靈已經把神槍脫胎換骨的重鑄了一遍,那器靈也附著在神槍之上,隻是無人察覺!


    而這次在這裏器靈之所以被激活是因為這白氣,而這白氣乃是一種至陽之氣,對於陰陽鏡之人特別有用,而器靈顯然明白這其中道理,便捕捉在白氣存在槍內!


    白堯或書被這離火二神槍詭異的行為很是不解,但相信這槍肯定有自己的道理,火影越來越旺,捕捉的白氣似乎越來越多!


    看著神槍又如此威力,自己也倍感欣慰,這離火二神槍給自己的驚喜不少,假以時日定能發揮神槍的全部實力!


    過了良久,這白氣竟然慢慢的散了,還原了本來的那條路,心情頓時愉悅,終於走出那白氣了,好厲害的白氣真有一點可怕!如果不是這槍,恐怕自己會變成一本白書嘍!


    白堯或書整理一番走了沒多長時間,前麵竟然出現了兩條路,難道是兮若水在那邊的路上,連忙跑了過去,果然看到一個在熟悉不過的背影,不是兮若水是誰?白堯或書大喜連忙跑了過去!


    兮若水看到後麵又聲音,忙轉過頭去,焦急的神情立刻變成了喜悅,白堯或書跑過來,頓時愣了一下,他感覺道兮若水氣色不對,連忙問道:“若水,你怎麽了?感覺你臉色不太好,你受傷了?你是不是也遇到了什麽詭異的事情!”


    兮若水點點頭道:“我遇到一團黑霧,感覺很是可怕的東西,最後也被我打敗了,這才出來呢?”


    白堯或蘇愣了一下道:“黑霧?我遇到的是是一股白氣,最後靠這神槍打散了!若水,告訴你,我在那裏竟然突破了百日築基境界!”


    白堯或書邊說邊運起赤火元氣舞了起來,似乎很樂意的把這件事情分享給兮若水!


    白堯或書沒有注意的是兮若水的臉色變了一下,兮若水突然想起二仲師所說的自己流逝的宿命和白堯或書的氣運!


    兮若水經常感受到自己的玄水元氣在流逝,尤其是在剛才,更能體會到很深刻,本來對付一些莫名的黑霧也是很容易的,沒想到玄水元氣突然大量的流逝,很是詫異!原來這一切轉化給你了嘛?雖然聽起來不可思議,但確實發生了!


    這就是命吧!給誰都不行,除了你!


    “厲害吧!”白堯或書向兮若水炫耀道,看著兮若水很是開心的表情,自己更是喜悅!


    兮若水道:“我們現在算是進來了吧!”


    白堯或書看向到這道:“不知道女醜前輩在哪裏!”


    “不錯嘛,竟然通過了日月門和陰陽路!”一女子出現,頭發慫起來很高,一身衣裳左右飛黑白兩色,兩邊耳朵分別是日和月的耳環!


    白堯或書驚訝的看著出現的這名女子!


    白堯或書道:“運氣好一點,湊巧罷了!”


    那女子又道:“真是湊巧啊!幾百年了沒有一個人通過!即使我師尊都能沒有看到過有人打得開日月門,更別說走過陰陽路了!你們真有點讓我刮目相看!”語氣既讚賞又驚奇還有幾分不可思議!


    白堯或書和兮若水也是麵麵相覷,似乎不敢相信這一點!


    隨後後麵出現了三人,其中兩名則是他們認識的女醜和奢比,另外一高大男人不認識!


    女醜看著他們兩人道:“我也沒想到你們竟然可以通過日月門和陰陽路!太不可思議了!這位是有女和月母之國的主人,人稱月母,後麵這位則是東海神禺!”


    那叫禺的男子道:“真沒想到,我們四位大人居然要介紹給你認識!”


    白堯或書一臉愧色道


    :“見過四位大人,我叫白堯或書,來自顓臾國,這位是我的朋友兮若水!不知道四位大人邀請我們來此為了什麽?”


    禺道:“哈哈,讓你看看風!”


    白堯或書道:“風?”


    月母道:“是啊,可控日月的一種風!”


    白堯或書道:“這玩笑開得有點大,還有這麽樣的風?我還真沒見過!”


    月母道:“我也沒見過!”


    白堯或書道:“那隻是傳說了?”


    月母道:“聽我師尊說的,風屬於木,屬於春,也就是木神句芒,當句芒降臨之時才會出現那樣的風!”


    月母一揮手,幾人頓時換了一個地方,一幅句芒圖像特別明顯,身穿青衣,腳行兩龍,與句芒相望的則是東方扶桑樹,日出東海之上,月留碧空之中!


    還沒來的急欣賞完這幅畫隻聽月母又說道:“這裏是東荒極隅,據說這裏就是有一種風控製日月的運行,使他們不間斷出沒,並控製日月出沒時間的長短!”


    白堯或書想了想道:“這不太可能吧,我怎麽覺的是日月出來之後控製著風呢?”


    月母道:“這是上古之語,雖然有很多不信之處,但也能反應出兩者關係!這裏有這樣一個很定律,這畫上如果出現風的圖案,則會有木神句芒轉世!這大荒越來越亂了,每一次覲神大會,我們每都會來此查看一番,希望能後得到什麽啟示保佑我們東荒!”


    白堯或書盯著這幅畫看到:“現在有風了嘛?”


    月母搖了搖頭道:“沒有!”語氣一轉道:“比發現木神更意外的是發現了你們兩個!這也許就是冥冥之意吧!”


    白堯或書道:“說道修煉青木元氣吧,外麵有幾人倒是不錯,比我厲害多了呢!我感覺他們有可能參與春神的候選人!”


    月母搖搖頭道:“我隻信這副畫上的,見多了各種天才,但沒有一個真正有成為春神的潛力,當上春神可不僅僅依靠元氣修為這麽簡單!或者這已經是我們的一個奢望了!春神哪這麽容易出現!”


    白堯或書道:“春神出現的話會很厲害嘛?”


    月母道:“春神降世,萬物皆平!春神能最大限度保護這東荒的安全!”


    白堯或書道:“你們保護不可以嘛?你們個個都是大人物!”


    月母道:“我們能力有限,保護我們自己的地盤就可以了!現在不說一些不明的勢力,即使羌國和鬼方國我們都無能為力,以前東荒隻認春神和春帝!就是站在那裏不說話,都沒有人違背他的意思!但是春神之位很難!”


    白堯或書道:“隻可惜我們做不了什麽”


    月母望向兮若水又看了看白堯或書道:“你們還需要很長的路走,這期間你們有什麽需要的話盡量向我們提,你們可以通過月升海珠裏的素漁老者和我們聯係!”


    白堯或書有點受寵若驚的道:“我們什麽也沒有做,受之有愧!”


    月母道:“能通過日月門和陰陽路就足以受之有愧了,你們也不要太拘泥這些小事情,自古做大事不拘於小節!”


    白堯或書突然感覺月母很是通情達理之人,不覺對女和月母之國心生好感,可是自己卻不想做什麽大事,順其自然不是更好嘛,但也應付道:“月母說的有道理!”


    月母笑著道:“我能感受到你很平和的心態,這對你修煉特別重要,過於追求反而很難成為強者!”


    白堯或書連忙點點頭!


    月母道:“我送你們回去吧!等會我把你們送到出口,你們自己出去就可以了!”月母手一揮,兩人就到了一個入口,兩人看著前麵一盞亮燈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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