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五人望著這裏都是露出震驚的神色,這力量怎麽可能呢竟然連堂堂卿士都被簡單的打敗?


    唯一的一名女性道:“這女娃子為何這般棘手?”


    淪力道:“念笙,這女娃子不可能是一般人,或者不是常人!”


    念笙道:“哎!這事得要從長計議!”


    費無聽道:“召集所有的人重新商議!所有的計劃沒想到被一女娃子打亂!”


    淪力道:“不要這麽悲觀!隻是一個人強而已!我們還有計劃!”


    一間密室,八個人!


    一白衣服的男子道:“這小妖女該這麽對付,我們必須要商量出一個對策,否則我們以後的計劃很難實現!”


    那名長衣男子道:“不管怎麽對付,我們盡量囚禁她就可以了,不要傷他性命!”


    那名長衣男子就是和兮若水交過手的的北殷。


    一名灰衣男子道:“北殷,囚禁他?先說怎麽打敗她在說吧!”


    一名藍衣男子道:“除非動用陣法才可以對付他!”


    一名紅衣女子突然道:“那名女娃子都對我們不忍心痛下殺手,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一名紫色男子厲聲道:“哼,以後這些人成長都是對付我們中堅力量!你可別忘了,我們身上都背負著血海深仇!他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一名長裙女子道:“別那麽大聲,這樣吧,以後我們先問各學子是否投降在做打算,不投降的話在囚禁或者別的方法!否則仇仇相報不知何時了!”


    那名紅衣女子應和長裙女子道:“這些可憐的學子,我們盡量不要傷害吧!”


    紫衣男子道:“不是我想這樣大聲說,一想到我們整個方國頃刻覆滅我是百火燒心!你看看羌方百姓,被俘獲之後還要生祭!你說這仇恨怎麽解?除非大商帝國覆滅!”


    長裙女子道:“可苦了平民!”


    紫衣男子道:“隻要不參與征伐,我們可不會傷害他們!”


    那名紅衣女子道:“俘虜過來最好,還可以培養成我們的戰士!”


    白衣男子道:“你們別吵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麽解決那女娃子的事情!否則我們寸步難行!”


    良久,眾人沒有說話。


    素衣素帽男子費無聽道:“上麵會有對付妖女的辦法,我們暫時不要去打草驚蛇,去了也沒用!我們羌方已經與鬼方合作了!”


    眾人還是沒有說話,他們都知道鬼方行跡詭異,做起事來更是心狠手辣,讓人防不勝防,但裏麵卻是高手如雲,雲集了相當多的能人異士!


    /


    白堯或書一行人自從那一站之後都是倍感壓力,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提高自己的元氣,白堯或書已經很努力了,每天從把《伊尹》、《符》、《太素》等書仔細了很多遍,很多道理似乎已經看的很明白了。


    從醫看道,幾乎看到相通能的地方,本來很多不懂的地方,稍微一思考竟然看的明明白白。比如道家的“形傷乎寒暑燥濕之虐者,形究而神社;神傷於喜怒思虛之患者,神盡而形有餘。”與醫家的“天有五行禦五位,以生寒暑燥濕風,人有五藏化五氣,以生喜怒憂思恐!”簡直一模一樣。


    雖沒有領悟元氣的跡象,白堯或書心中一直想著時機未到來安慰自己,或者自己還有很多未了解的地方才不能領悟元氣,也可能被某種東西限製了吧,兮若水玄水元氣這麽精通都沒看明白是什麽原因,自己可能隻能當個醫師吧,這樣也好,拯救同伴或者病客於水火之中不是更好嘛!


    但好奇心卻總是拿著《符》看來看去,希望後麵多幾句話!可是很長時間了一個字也沒有出現,嘴裏隻好念道似懂非懂的後麵幾乎話“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似乎一語就可道破,可是總差點火候,又沒人指點,隻好自己慢慢領悟!


    偶爾說給風旨溫聽,風旨溫更是一知半解,白堯或書很多時候走路也在想這個問題。


    風輕柔搖著頭道:“本來我王兄傻了,現在白大哥也開始傻了!哎!”


    過了半天,白堯或朝著風輕柔道:“什麽?”看著風輕柔沒反應然後自己轉過頭回答了“哦!”


    一行人看著白堯或書的樣子搖頭歎氣之後又哈哈大笑!


    一行人繼續沿著湖邊修煉或者欣賞春天青青之色,很長時間沒人打擾倒也安逸!風淵辰則每天時而和風旨溫鬥幾下,時而和白堯或書鬥幾下,鬥的過程中每次都特意觀察樹木,但一直都沒有新的領悟,真的應了那句“求而不得,不求反來!”


    風輕柔最是活潑,不想修煉的事和花碟止、兮若水等天天玩的不亦樂乎!


    一次在湖麵巨石很活潑的跳來跳去,突然喊道:“王兄,若水姐姐,我腳好像歪著了!”


    風淵辰忙過去,果然看到風輕柔踩空了,正卡在岩石空隙隻見,拿不出來,風淵辰手起槍落想把岩石打碎。


    “砰”


    岩石完好如初。


    風淵辰大吃一驚,這是什麽石頭,我一槍都打不碎了嘛?


    風輕柔的腳被白堯或書和黃玲汐兩人的合力之下輕鬆的取了出來,用點丹藥敷了上去在配合風輕柔的青木元氣,腳很快就好了!


    風淵辰則拿著神槍圍著周圍東敲敲、西敲敲地上想搞個明白,可這快岩石好像很大,很結實竟然沒有一點鬆弛的痕跡。


    又走到靠近水的一邊往下看去,岩石延伸道湖底,不知道有多深!


    風輕柔看著風淵辰東瞧西望的道:“王兄,我腳都出來了,不用找這塊石頭報仇了!”


    風淵辰突然很高興的跑過來,看了風輕柔一眼,然後笑眯眯的向著旁邊的兮若水道:“若水啊,能幫個忙不?”


    風輕柔道:“王兄,你又想幹啥?”


    兮若水也很是疑惑道:“幫什麽?”


    風淵辰還是笑著對兮若水道:“就是這岩石旁邊的水弄走一點,我想看看這塊岩石多大!”


    風輕柔突然來了精神道:“王兄,是不是發現什麽好玩的東西了?”


    沒等風淵辰回答,風輕柔則跑到湖水旁邊朝下望去,幽邃通冥,波浪重重,和平常的湖水一樣,除了深不見底,看不出什麽有什麽不同的地方。


    一行人也走到湖邊,兮若水想了想,妙手一揮,岩石邊的湖水頓時很難平緩朝兩邊湧過去,任湖水如何洶湧也到不了湖邊。


    很快,一個山洞顯露了出來,光滑如壁的岩石出現山洞肯定是人為而成。


    風輕柔頓時來了精神道:“哇,那是啥?”


    他們朝下望去,一人之高,這個山洞藏的好隱秘,要不是風淵辰腦洞大開,誰也不會想到湖水下麵這番山洞。


    風淵辰朝山洞躍去,剛到洞口想一下子躍進去,可是卻好像碰到空氣牆一樣,被擋在了外麵,全身緊靠牆壁並向下劃去。


    眾人看到風淵辰滑稽的樣子都忍俊不禁。


    兮若水手一揮,一行人腳下頓時出現水波,水波把他們都帶到洞口附近,他們才發現洞口原來有結界,一種看不見的結界。


    風輕柔等人試了幾次都沒進去,好像又一層很堅硬的透明結晶擋住了。


    風輕柔道:“若水姐姐,你肯定能進去!”


    兮若水本來不想試的,被輕輕一說就試著往前走去。雙手附在透明結晶上麵,雙手一用力,結界紋絲不動,兮若水好像起了好勝之心,蹙眉一皺,雙手用力,周圍頓時輕微的震動了一下。


    兮若水收回手掌道:“不行,進不去!”


    眾人愕然,兮若水都進不去,那誰還能進去呢?


    風淵辰道:“或書,你不去試試嘛?”


    白堯或書道:“你們不行,我肯定不行!難道裏麵真的有絕世藏寶不成!”


    風淵辰道:“裏麵真的很可能有寶貝、神丹、秘籍等!你也可能會從裏麵領悟元氣哦,還可能有你喜歡的天道之書!”


    白堯或書道:“那我試試吧!”


    白堯或書很警惕的伸手朝結界摸去,一碰手就過去了,然後白堯或書整個人就過去了。


    半響沒有動靜。


    眾人見到白堯或書進去良久也沒動靜,喊道:“或書,快出來!”


    依然沒有動靜


    良久眾人急了,準備用兵器砸進去。


    一隻手伸出來,然後白堯或書露出了頭。


    眾人很是生氣,很想打罵白堯或書。


    風輕柔忙問道:“裏麵有什麽”


    白堯或書忙道:“裏麵好黑,啥也看不起,不過往外看卻能看清楚你們!”


    風輕柔道:“噢,白大哥,你剛才竟然戲弄我們,是不是跟著我王兄學壞了?”


    風淵辰搖搖頭思考,或書既然能進去,是不是花碟止可以進去呢?


    便向花碟止道:“碟止,你應該可以進去!”


    花碟止道:“我嘛?那好,我也想試試!”


    花碟止也慢慢的把手伸了過去,果然和白堯或書一樣都可以進去,難道這樣結界對普通的人反而沒有限製?


    這奇怪的結界目前隻對白堯或書和花碟止沒有限製,他們兩個可以一起去神秘山洞探究一番嘛?裏麵萬一有危險怎麽辦?


    白堯或書本來沒想進入山洞的,可是現在卻非常想去裏麵看看有沒有什麽寶貝


    白堯或書道:“要麽,我進去往裏試試?”


    風淵辰道:“一個人進去?不太安全吧!”


    花碟止想了半天,把千機木拿了出來道:“白大哥,要麽我陪你進去?”


    風淵辰道:“你們兩人,哎!”


    幽雙卿道:“也好,雖然可能有點危險,但正好可以鍛煉一下!你們倆人有個照應也好,不要深入太遠,稍微發現不對的地方,要趕快跑回來!”


    風輕柔道:“碟止,白大哥,你們帶著童蒙獸一起進去吧,萬一有什麽突發狀況可以幫你們!”


    風輕柔似有不舍,但是更不忍心讓花碟止獨自冒險。


    童蒙獸一下子就顯現了出來,跳到白藥或書身上,又跳到花碟止身上,然後朝山洞躍了過去,童蒙獸一躍而進!


    過了一會出來之後朝風輕柔道:“有山有水!”


    風輕柔不舍的道:“出來之後就有酒有肉了!”


    童蒙獸更是高興的跳了起來,吱吱呀呀的不知道說啥!


    白堯或書、花碟止和童蒙獸便一起進去了。


    遠處,兩男子朝兮若水等人方向駐足良久,一男子是費無聽,而另一男子穿著很大的長袍,長袍到底,頭上很長的帽子都刻畫著讓人心悸的符案,後背長袍則有一條紫、黃相間的靈魚在遊動,十條尾巴參差不齊,卻有著讓人憐愛的模樣。


    費無聽道:“何羅陰帥,就是那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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