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烈幾人用土靈珠走後,魙鬼部隊發生了陣陣騷亂。這騷亂也就持續了一小會,然後就停止了。白衣青年向身邊的人詢問了一下情況,才知道,原來是有個五個人跑到大軍的隊伍中搗亂。但是還好,雙方均無傷亡。有兵丁推搡著把這五個人帶到了白衣青年的麵前,白衣青年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來這裏搗亂?”


    “我們不是來搗亂的,我們以為這裏會有什麽寶藏呢,所以就過來了,那知道會有軍隊在這啊。要是早知道的話,打死我們也不敢來啊。”


    白衣青年看這他們,滿臉的鄙視,說道:“還寶藏呢,我看你像寶藏。把這五個人拖下去分給兄弟們,吃立決!”


    這五個人聽到吃立決之後,愣了一下,在看到留著口水的士兵時一下就反應了過來,哀嚎著求著情。但已然是於事無補,不多時五個人鮮活的人變為了一堆白骨。


    肖烈一行回到都衛府,坐在涼亭之內,印雪鬆對鎮清和鎮雲兩位大師問道:“剛才在黃龍道口也沒多問,我還想知道,這魙鬼的部隊統帥是誰?”


    鎮雲回答道:“應該就是那位白衣青年,因為離的太遠了看不太清楚,不過看輪廓跟你非常像。我們二人私下研究了一下,有極大的可能,這魙鬼部隊的統帥就是戾氣邪魔。”


    肖烈重重的拍了下石桌,氣哄哄的說道:“都他媽怪我沒用,要是當時把他給殺了,今天可能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就算是魙鬼部隊出來為非作歹,也不會有這麽明確的目的性。是我把關東道推向了災難的風暴之中,這千古罪人的罵名我是背定了。”


    “這事可不能賴你,這也是一次劫難,隻要挺過去就好了。沒人會怪罪你什麽,你別有什麽心裏負擔。咱們一起去的人那麽多,要說誰是罪人的話,咱們幾個誰都跑不了。所以啊,想這麽多沒用的幹啥,還是好好想想這件事要怎麽才能做的盡善盡美。少讓老百姓受罪才是主要的,咱們的人手雖然不多,但是從今天初次交手的情況來看,這群人的戰鬥素質不是很高,以咱們的兵力,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我堅信咱們一定會以最小的代價來平息這次危機,隻要不出什麽紕漏就可以了。”印雪鬆對著肖烈說道。


    肖烈站起身倒背著雙手,站在涼亭的邊緣說道:“你也不用勸我了,我沒有什麽負麵情緒,也不用擔心我特別消極。刑昊啊,現在你就去吧,跟著鎮休大師,先把那些魂靈送到梨花派,把他們安置好了,回來我再給你安排其他任務。”


    “行,那我跟鎮休大師就先走了,辦完事我們馬上就回來。反正魙鬼部隊要抵達關東道最少還要半個月的時間,咱們的時間還很富裕,你們可不能太著急了。”刑昊與鎮休跟眾人道別,留下鎮清跟鎮雲幫忙。


    當他們二人走後,肖烈對著眾人惋惜道:“這次對戰不允許用五雷符,可真是太鬧心了。那麽好用的殺伐利器居然不讓用,按照鎮休大師所說的辦法,此一戰,咱們庫裏存放的箭矢可就要全部用光了。打完這仗,我就成窮光蛋了,我是費了多大勁才攢下的家底啊。”


    “說道箭矢我想起個事來。”印雪鬆對肖烈說道:“這趙大哥做的桃木樁,還有徐歡馨的經文不知道弄的怎麽樣了。”


    “這才安排下去多大一會功夫啊,幹沒幹上還不一定呢,你著啥急啊,咱們不是有半個月的準備時間嗎,這間隙時間給的多寬鬆,不要緊的他們兩個一定不會耽誤正事。”肖烈回答道:“再說了,你說的這話跟我說的也不是一回事啊。”


    “說是半個月,咱們可不能對此掉以輕心,一定要做到他們明天或者一會就兵臨城下的準備。這萬一有什麽紕漏的話,咱們可就要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了。”印雪鬆表麵上看是平靜如水,但內心裏早就破濤洶湧起來了。這些事在他心裏翻江倒海的亂撞一氣,都快要將印雪鬆壓垮了。


    “我看不如這樣吧。”南宮俊哲見大家的心情十分的壓抑,提出來一個意見:“今天就先到這裏,大家都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剩下的事咱們明天在繼續商量。看黃龍道口的陣勢,這一次咱們是絕對不可能輕易解決的了。也借著休息的時候,大家都好好的想一想,要如何才能做到損敵而自保之方法。”


    “好吧,眼下看也隻能這樣了。來人呐!”肖烈點手喚過一個步卒,對他說道:“你去通知鎮撫司的兄弟們,讓他們把能派出去的人全都給我派出去打探消息,一旦黃龍道口發現什麽異常現象,一定要馬上告訴我們。”


    皇宮內院,禦書房之中,劉大人跪在皇帝陛下麵前:“皇帝陛下,您這麽做不是把肖烈他們推入絕境了嗎?他們的兵力太少了,守城的話根本不夠,您怎麽能說不派增援就不派了呢。皇帝陛下,您要三思三思在三思啊。”


    “還三思什麽,我說的都夠明白的了。這次的大戰是他們自己挑起來的,就應當他們自己去解決。這朝中的兵力本來就不充裕,要是在給他們派去幾萬的援軍,那番邦如果賊心不死,趁著邊疆兵力不足而侵襲作亂,又當如何?再說了,我又不是一點援兵沒給他們派,那雁門關的幾萬人,我不是讓他隨便調遣了嗎?”


    “萬歲爺啊,您跟那雁門關的守將說的可不是這麽意思啊,您的原話是說,如果他們被擊退至雁門關後,方可隨意調遣關內守軍。而不是什麽在大戰期間隨意調遣的意思啊,要是那雁門關守將嚴格遵循了您的旨意,這肖烈的鎮遼都衛軍可真的要大難臨頭了啊!”


    “那就要看這雁門關的守將腦子好不好用了,他要是死板做事,我也沒有辦法啊。”萬歲爺說完,坐到了龍書案的後麵,對前麵跪著的劉大人說道:“我估計雁門關的守將腦子不至於那麽愚鈍。”


    “那徐州、黃龍府的駐軍離著關東道非常近,如果您現在就下旨讓他們兩個地方向關東道派兵,不出幾天的時間,肖烈的困難之處就會得到很大的緩解。”


    “放肆!”皇帝陛下重重的拍了一下龍書案,對劉大人吼道:“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策嗎?難道肖烈這幾個人就不應該為此付出點什麽代價嗎?上一次我就要治他們罪,要不是你以命相要,我是絕對不會網開一麵的。而這一次,你又是在為他們的兵力不足而找我求情,這天下難道不是我說了算的嗎?”


    “陛下息怒,臣萬萬不敢有那種心思,老臣與萬歲爺征戰殺伐數年,我是什麽為人您應該最了解。我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就為他們幾個求情呢?我隻是擔心關東道被破,會威脅到大明的江山社稷。”


    “你肚子裏裝的是什麽樣的花花腸子我還能不知道,你不就是怕朕聽了某一個臣子的話,而對關東道上的事充耳不聞,充耳不問嗎。朕這就給你交個底,朕是不會對關東道放手不管的,畢竟那裏生活著的人,全都是朕的臣民百姓,朕怎麽可能對他們的死活不管不問呢。朕已經命信任兵部侍郎撥派兵馬過去支援了,但不是直接支援肖烈的鎮遼都衛軍,而是將派出去的兵馬暫時駐紮到雁門關那裏,隻要關東道危在旦夕,這些兵馬會全力出擊馳援的。這下劉愛卿是不是就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裏了?”


    “但是萬歲爺,如果不把這個消息告訴肖烈他們的話,恐怕有些不妥吧?”


    “有何不妥?”


    “這準備攻打肖烈他們的兵馬,全部都是魙鬼附身所化,這件事臣在上一次已經和陛下說過了。肖烈他們已經找到方法,可以讓這些被魙鬼附身而亡的軍士複活。如果不用他們的方法,這些軍士將會無法複活。所以,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很有必要告訴他們一下的。”


    “哦。原來如此,那就這樣,不管用什麽方法,由你來把這見事情告訴他們,但一定要秘密的進行,要讓他們以為這件事,是你劉大人瞞著朕告訴他們的。”


    “萬歲爺,這又是為何?”


    “為了讓他們收斂一些,我是怕他們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故而讓其他人抓住把柄。萬一以後又冒出來個什麽人,效仿他們的做法,到了那個時候,你要讓朕如何去做啊?”


    “皇上聖明,贖臣愚鈍,時方才沒有領會皇帝陛下的聖意。臣知道該如何去做了,臣這就去想辦法,微臣告退!”


    都衛府內,肖烈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印雪鬆推門而入,把肖烈嚇了一跳。猛的一下從床上做了起來,問道:“你要幹什麽?門都不敲,這給我嚇的,還以為遠在黃龍道口的賊兵打過來了呢。”


    印雪鬆雖然努力的壓製著心裏的喜悅,但臉上還是表現了出來,舉著手中的信紙對肖烈說道:“萬歲爺給咱們派援兵了,三天後將全部駐紮到雁門關之內。劉大人讓咱們多準備一些破敵的器具,分發給新到的將士們。”


    肖烈接過信紙,將劉大人的親筆信看了三遍,因為過於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告訴刑昊,火速趕往冰城,讓他通知徐歡馨加印五萬套大日如來真經。劉大人可真是咱們的大恩人啊,等事情過去了,一定要去好好的感謝一下他老人家。”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雖然是件好事,但也是一件壞事。”關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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