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上白氣嫋嫋。


    粉紅色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麵上,和玉漱白嫩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的手指修長且有力,挺翹的雙峰在指間的擠壓下變幻著形狀。


    興許是不見小菊回答,玉漱臉色微變,停了下來,把身子融入到了玫瑰花瓣下,隻露出個頭,疑惑的目視著前方,問道:“是誰在那裏?”


    先前他爹在的時候可沒有人敢這麽放肆的隨意進出她的閨房。


    薑明沒有說話。


    他輕輕把麵放下,隨意的把身上的長衫解下,一步跨入了木桶內。


    木桶內濺起一大片水花。


    玉漱驚恐的叫出了聲,因為她發現自己竟被人抱在了懷裏。


    “是誰?快放開我,否則我就要喊人了。”


    薑明沒說話,抱著她滑嫩的身體,雙手不斷撫摸她身上的敏感地帶。


    “你不要命了,讓我四哥知道了你就沒命了。”玉漱感受到胸前火熱的肉體以及雄渾的男人氣息,心神大亂。


    薑明不管不顧,用最為純粹的手法挑弄著玉漱敏感的神經。


    .........


    木桶內,兩具肉體交纏,噗呲噗呲的響聲不斷響起。


    許久,薑明從木桶內爬出,腳步慌亂的從屋內抓起衣服跑到了外麵。


    “你幹什麽?”


    薑明的暴喝聲從屋外響起。


    “你這個狗奴才,跑進玉漱的房間有什麽企圖?”


    “玉漱,你沒事吧?”


    ....


    “把這狗奴才抓起來。”


    沉穩的腳步聲不斷接近。


    薑明白衣飄飄,神色緊張的大步走進了屋內,對泫然欲泣的玉漱說道:“玉漱,你.......這個狗奴才簡直是膽大包天,四哥要殺他的頭。”


    說完,他勾了勾手指,讓小菊上前,把衣服給玉漱穿好。小菊也在她耳邊輕聲的安慰。


    “玉漱,待四哥把這狗奴才處理完了,再來找你,你不要太難過。”


    看了眼薑玉漱的神情,薑明心底湧現出一股極為奇妙的快感。


    他轉過身,大步走出門外。


    這次,是正大光明的走出。


    小菊在薑明的授意下,細心的給玉漱穿上衣服,把麵容的呆滯的她帶到了床邊。


    “小姐,你千萬不要難過,否則四爺會傷心的。那個該死的男人和他全家已經被四爺殺了為你出氣。都怪我,沒有照看好你,才會讓那個色膽包天的奴才起了歹心。”


    玉漱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就像是死了一般,對小菊的話充耳不聞。


    “小姐,你可是沒看見四爺發怒的樣子,簡直太嚇人了。”


    玉漱神色微動,隨即恢複平靜。


    小菊把她的表情都看在眼裏,知道她剛才說的那番話已經起到了作用。


    四爺對女人的心思實在太了解了,隻是可憐了這個失明的女人,現在她的心理活動肯定十分的精彩。


    見火候到位,小菊輕輕撫摸著玉漱的黑發哄她入睡。


    .........


    夜深。


    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門外。


    小菊看了眼窗外和熟睡的玉漱,小心翼翼的起身,木門吱呀一聲打開,她和門外的目光交匯,隨即低著頭往自己房間走去。


    那道修長的身影背過身,把木門掩上,慢慢的走到床前,掀開粉色的簾帳。


    玉漱恬靜的臉龐呈現在他麵前,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痕。


    也許是在夢中仍有不開心的事情發生,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前的豐滿也隨之上下起伏。


    月光下,薑明如刀削般的側臉像是鬼魅般慘白。


    他緩緩湊近玉漱的唇前,感受著她的鼻息。


    玉漱長長的睫毛微微睜動,隨即猛然醒轉。


    “小菊.......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唔....唔....你是誰?”


    ....


    玉漱的紅唇很快被封堵上,為避免被她認出,薑明和中午的和風細雨、潤物細無聲完全不同,而是以極其粗暴狂野的狀態進入。


    每一次都力求最大的力氣。


    每一次都頂到頂。


    許久,玉漱被劇烈的震動弄的披頭散發,聲音也由於長時間的哼哼變的有些嘶啞。


    薑明滿足的從她身上爬起,迅速離開了房間。


    渾濁的液體流出。


    玉漱麵容呆滯的看著上方,即使她看見的隻是一片黑暗。


    過了好一會兒,小菊揉著惺忪的睡眼快步跑了進來。


    “天呢,又發生了什麽。小姐,你.......”


    “不行,我要去告訴四爺,這些色膽包天的奴仆實在太該死了。”


    她哭泣著跑開。


    薑玉漱有些麻木的往木門的方向看了眼,隨即緩緩起身。


    這一天的經曆讓她原本就灰暗脆弱的心髒變的支離破碎。


    父親離開了,留她一個人在這舉目無親的地方。


    她活著已經沒了生趣。


    在本就黑暗的世界摸索著,還好,這個房間的擺設、物件她都比較熟悉。


    閑著沒事的時候她喜歡寫字。


    記得在書桌還有把剪子。


    剪子冰冷且鋒利。


    隻是輕輕一劃,玉漱就覺得手指被劃破,一陣刺心的痛楚傳遍了全身。


    “死亡不是終結,而是新生。”


    她舉起剪子,淩空對準了胸前。


    肉體既是罪惡,那便讓這身罪惡的皮肉塵歸塵、土歸土吧。


    噗。


    鋒利的利器刺入血肉的聲音。


    但玉漱沒感覺到疼痛。


    溫熱的血液從上緩緩滴落。


    薑明保持著手背被刺穿的狀態,溫柔的看向玉漱,輕聲道:“要怪就怪這個世界太罪惡,是世人太過渾濁,要改變的,是這個世界,而不是你。”


    “四哥?”玉漱楞了楞,淚水從雙眼奪眶而出。


    “是四哥沒保護好你,對不起。”


    “不,不是的。”玉漱頹然的放下手,問道:“四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隻是皮外傷而已。反倒是你......”薑明心疼的把玉漱扶起,貼心的幫她把裸露在外的豐滿蓋上。


    “小菊該死,我已經讓她時刻侯在你身邊了,為什麽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薑明指節捏的劈啪作響,恨恨說道。


    “不怪她,是我讓她回去休息的。”玉漱撒了個謊,生怕薑明因此牽連到其他人。


    “哼,要不是她對你的生活習慣比較熟悉,我現在非得把她的皮給扒了。”薑明歎了口氣,把玉漱帶回床上,“再過幾個時辰就要天亮了,四哥在這陪著你吧。”


    “不要了,外人會說閑話的,玉漱沒事,不會想不開的。四哥說的對,是世人太渾濁而已。”玉漱拒絕了薑明的提議,催促著他趕緊離開。


    薑明無奈,隻得起身。


    在轉過身之際,他臉上重新浮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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