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主意
“公子，是誰要倒黴了。”秦水笑盈盈的從房外走了進來。
看著笑盈盈沒事人一樣的秦水，陳山水就覺得無奈。當初這麽多小乞兒，就這個丫頭對他最是粘人，對他比自己的親大哥還親。
到如今，大家都慢慢長大了，雖然不像幾年前那樣，他走到哪兒這丫頭就是抱著他的胳膊不放，但這更讓陳山水頭痛，比如，他有時候興致來了去附近走走，在某個地方一抬頭，總能看到這丫頭笑嘻嘻的忽然出現。
比如，錢塘縣有座還算不錯的青樓，某一日，陳山水忽然想進去看看，倒不是他想著去嫖這種事，隻不過修煉的煩悶，這時代又沒什麽娛樂活動，而青樓中多有唱戲以及歌舞表演，所以就想進去放鬆放鬆，結果，這丫頭又不知怎麽得到消息笑嘻嘻的跑來了，一個姑娘家上青樓本就是個稀奇事，再說旁邊這個陳家的陳山水公子，還是有很多人認識的，結果他歌舞沒看成，倒是被人看了稀奇事。
所以，看著秦水笑盈盈的走進來的時候，陳山水就板起了臉來，麵無表情的道：“坐吧。”
對於自家公子的麵無表情，秦水也不在意，那雙水靈中帶著些許嫵媚的雙目，脈脈多情的看著公子，嗔怪道：“公子，你還沒說誰倒黴了呢？”
陳山水歎道：“你啊，就是心思太多，若是你能像你哥一樣，多花心思在修煉上，或許此時也已突破凝氣期了。”
看著秦水想要開口解釋，陳山水忙接著道：“好了，這次是有事叫你過來，你不是都已經想把錦衣衛的觸角向宋國跟周國延伸了嗎，那麽想來，打探錢塘縣中的一些消息對你來說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果然，秦水被陳山水的話給吸引住了，很是傲嬌的道：“那是當然，雖然在錢塘縣沒有建中華酒樓，不過，錢塘縣可是錦衣衛的大本營，這上上下下沒有我們錦衣衛不能弄到的消息。”
說著，秦水很是調皮的眨了眨好看的眼睛，笑嘻嘻的道：“嘻嘻，而且不用公子說，我也知道公子想問什麽消息。”
“哦，你說說。”陳山水不由得好奇的道。
秦水站了起來，繞著陳山水走了一圈，有模有樣的分析道：“早上的時候，李管事匆匆而來，拉著公子前去東院，說是夫人生氣了。嘻嘻，公子本來是應該要責怪擅自組建錦衣衛，但自我進來後，公子卻沒有責怪，反而問詢於我，那就是要用到我錦衣衛。”
陳山水老實的點點頭道：“不錯。”
秦水眼中閃過一道欣喜，口中卻繼續道：“想來公子不知道，就在公子前往西院的時候，陳蘭已經接到了下麵暗探傳來的消息，畢竟縣君這告示一貼出，就轟動了整個錢塘縣，那錢塘海口居然有水妖聚集，如今整個縣城都有些亂了，再結合告示中，獨獨公子家中要出二十萬兩銀子作為糧餉，公子想問的必然是此事，公子，不知道秦水說的對不對。”
看著驕傲如孔雀開屏般的秦水，但不得不說，如今才十四歲的秦水，難得能分析的這麽麵麵俱到，也算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不過少年人麽，不能讓她太驕傲，所以陳山水點點頭道：“說的是對，可探到了什麽消息沒。”
在陳山水想來，他在西院也不過待了一個多時辰，這麽點時間，肯定不足以打探出消息，因此才這麽一問。
哪裏知道，秦水理所當然的道：“探到了，本來公子不叫我，我也要來跟公子匯報的。”
“探到了？”陳山水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的再問出口。
秦水傲氣道：“錢塘縣可是我們錦衣衛的大本營，就這麽簡單的消息，自然很快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說著，秦水笑盈盈的道：“公子，你莫不是忘了，這錢塘縣除了以前的乞討者外，還有無數的受過陳家恩德的百姓可都是我們錦衣衛發展的對象，他們要麽是客棧酒樓的掌櫃小二，要麽是大戶人家的小廝下人，甚至管事，整個錢塘縣，就沒有我們錦衣衛探不到的消息……”
看著秦水快把她的錦衣衛吹成了天，陳山水趕忙阻止道：“行了，行了，你的錦衣衛厲害，說說吧，到底探到了什麽消息。”
“公子，你說錯了，這是你的錦衣衛。”秦水嗔怪的白了眼自家公子後，說到正事，才收了嬉笑的神色，一臉認真的道，“其實這件事情並不隱秘，如今水妖在側，不管是縣令還是錢塘縣的士紳望族都必須拿出銀子，畢竟萬一水妖真的通過錢塘水道進了西湖，那時候整個錢塘縣必然生靈塗炭，誰也得不到好處。隻不過，本來的分配應該是錢塘縣四個望族之家，每一家出十萬倆銀子，再由其他士紳共同捐款十萬倆。”
“那為何後來變了？”陳山水倒是好奇了，這樣分配不是挺好的嗎，誰也不吃虧啊。
秦水答道：“其他三家錢塘望族，族中人丁興旺，多有外出為官的，就說在杭州府城之中，都有三家的子侄或者親朋好友在那為官，因此，幾封書信下來，縣令自然不敢得罪這三家，所以最後把份額給調整了一下，成了如今這狀況。”
原來整件事如此的簡單，倒是陳山水一開始相差了，還以為有什麽陰謀詭計。
秦水此時笑盈盈的道：“其實想要解決此時也很簡單，隻要公子願意，秦水保證一天之內把這事給辦的妥妥的，不讓公子費心。”
這下，陳山水倒是好奇了，看著秦水示意她說下。
秦水重新坐了下來，自信的道：“那三大望族以及縣令之所以認為陳家好欺負，隻是因為陳家人丁稀少，在外又沒有勢力，唯一依仗的不過是數量眾多的百姓感念陳家仁義罷了，所以就要讓這三大望族以及縣令要知道陳家是不好惹的。”
陳山水點點頭，這思路是對的，瞬間，陳山水就有了一個簡單而又方便的主意，主意一定，陳山水也算是放下了一件事，不由得拿起桌上的茶杯，想潤下喉嚨，不過看著秦水那亮晶晶發光的眼神，顯然還有話沒說，隻得道：“嗯，有什麽主意，都說出來吧，也讓公子我聽聽。”
秦水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道：“他們不是以為我們陳家沒有勢力嗎，那就讓他們知道我們陳家在錢塘縣完全可以一手遮天，公子，我已經讓陳蘭她們準備了，隻要公子一聲令下，就可以把那三大望族族長以及縣令最喜愛的孫輩綁架起來，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陳家，陳家完全有實力一夜覆滅了他們。”
“噗……”陳山水一口茶水噴出，傻眼的看著秦水，他實在沒想到，這猶如天仙般的小姑娘居然有當山大王的潛質。
“混賬。”陳山水不由得想開口責罵，隻是看著忽然泫然欲泣的眼神，明知道這丫頭是裝的，卻還是不忍心，隻得道：“這事，我已有主意，今日，你就帶著蘭心蕙質四人前往金陵，把此事告訴我師父，讓他送一份拜貼給縣令，不過一個小小的縣令，三個縣城中的望族罷了，他們收到師父的拜貼自然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秦水卻有些不願意的道：“那也不需要我去啊。”
看著秦水的樣子，陳山水也知道自己不解釋清楚，這丫頭雖然不至於陰奉陽違，但肯定心裏不樂意，不開心。隻得解釋道：“除了這事以外，就是錦衣衛的事情，既然你喜歡，那就把事情做好，畢竟金陵乃是大唐國都，而且離周國與宋國相對錢塘來說，近了一半的路程。所以，還是把錦衣衛的總部設在金陵為好，到時候，我讓師父照顧你們一些，想來，總部能很快的建好。”
隻是，讓陳山水沒想到的是，秦水不但不樂意，還不同意的道：“我不去，誰願去，你讓誰去。”
陳山水這是真的詫異了，不由得問道：“這是為何啊？”
“哼，這建了總部不就要留在金陵嗎。”秦水生氣的道，“公子你是不是厭煩了我，想把我趕走啊。”
原來秦水在意的是這事，陳山水哭笑不得，雖然有時候確實有點想把這粘人的家夥趕走，但也隻是偶爾想想好了，這一次他可真沒這個心思，笑道：“你啊，小小年紀，心思還真多，這總部建成了，你想留在金陵就留在金陵，不想留的話，你完全可以讓蘭心蕙質她們四個輪流留在那裏啊，再說，過段時間，公子我也要去金陵了。”
“公子，是誰要倒黴了。”秦水笑盈盈的從房外走了進來。
看著笑盈盈沒事人一樣的秦水，陳山水就覺得無奈。當初這麽多小乞兒，就這個丫頭對他最是粘人，對他比自己的親大哥還親。
到如今，大家都慢慢長大了，雖然不像幾年前那樣，他走到哪兒這丫頭就是抱著他的胳膊不放，但這更讓陳山水頭痛，比如，他有時候興致來了去附近走走，在某個地方一抬頭，總能看到這丫頭笑嘻嘻的忽然出現。
比如，錢塘縣有座還算不錯的青樓，某一日，陳山水忽然想進去看看，倒不是他想著去嫖這種事，隻不過修煉的煩悶，這時代又沒什麽娛樂活動，而青樓中多有唱戲以及歌舞表演，所以就想進去放鬆放鬆，結果，這丫頭又不知怎麽得到消息笑嘻嘻的跑來了，一個姑娘家上青樓本就是個稀奇事，再說旁邊這個陳家的陳山水公子，還是有很多人認識的，結果他歌舞沒看成，倒是被人看了稀奇事。
所以，看著秦水笑盈盈的走進來的時候，陳山水就板起了臉來，麵無表情的道：“坐吧。”
對於自家公子的麵無表情，秦水也不在意，那雙水靈中帶著些許嫵媚的雙目，脈脈多情的看著公子，嗔怪道：“公子，你還沒說誰倒黴了呢？”
陳山水歎道：“你啊，就是心思太多，若是你能像你哥一樣，多花心思在修煉上，或許此時也已突破凝氣期了。”
看著秦水想要開口解釋，陳山水忙接著道：“好了，這次是有事叫你過來，你不是都已經想把錦衣衛的觸角向宋國跟周國延伸了嗎，那麽想來，打探錢塘縣中的一些消息對你來說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果然，秦水被陳山水的話給吸引住了，很是傲嬌的道：“那是當然，雖然在錢塘縣沒有建中華酒樓，不過，錢塘縣可是錦衣衛的大本營，這上上下下沒有我們錦衣衛不能弄到的消息。”
說著，秦水很是調皮的眨了眨好看的眼睛，笑嘻嘻的道：“嘻嘻，而且不用公子說，我也知道公子想問什麽消息。”
“哦，你說說。”陳山水不由得好奇的道。
秦水站了起來，繞著陳山水走了一圈，有模有樣的分析道：“早上的時候，李管事匆匆而來，拉著公子前去東院，說是夫人生氣了。嘻嘻，公子本來是應該要責怪擅自組建錦衣衛，但自我進來後，公子卻沒有責怪，反而問詢於我，那就是要用到我錦衣衛。”
陳山水老實的點點頭道：“不錯。”
秦水眼中閃過一道欣喜，口中卻繼續道：“想來公子不知道，就在公子前往西院的時候，陳蘭已經接到了下麵暗探傳來的消息，畢竟縣君這告示一貼出，就轟動了整個錢塘縣，那錢塘海口居然有水妖聚集，如今整個縣城都有些亂了，再結合告示中，獨獨公子家中要出二十萬兩銀子作為糧餉，公子想問的必然是此事，公子，不知道秦水說的對不對。”
看著驕傲如孔雀開屏般的秦水，但不得不說，如今才十四歲的秦水，難得能分析的這麽麵麵俱到，也算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不過少年人麽，不能讓她太驕傲，所以陳山水點點頭道：“說的是對，可探到了什麽消息沒。”
在陳山水想來，他在西院也不過待了一個多時辰，這麽點時間，肯定不足以打探出消息，因此才這麽一問。
哪裏知道，秦水理所當然的道：“探到了，本來公子不叫我，我也要來跟公子匯報的。”
“探到了？”陳山水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的再問出口。
秦水傲氣道：“錢塘縣可是我們錦衣衛的大本營，就這麽簡單的消息，自然很快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說著，秦水笑盈盈的道：“公子，你莫不是忘了，這錢塘縣除了以前的乞討者外，還有無數的受過陳家恩德的百姓可都是我們錦衣衛發展的對象，他們要麽是客棧酒樓的掌櫃小二，要麽是大戶人家的小廝下人，甚至管事，整個錢塘縣，就沒有我們錦衣衛探不到的消息……”
看著秦水快把她的錦衣衛吹成了天，陳山水趕忙阻止道：“行了，行了，你的錦衣衛厲害，說說吧，到底探到了什麽消息。”
“公子，你說錯了，這是你的錦衣衛。”秦水嗔怪的白了眼自家公子後，說到正事，才收了嬉笑的神色，一臉認真的道，“其實這件事情並不隱秘，如今水妖在側，不管是縣令還是錢塘縣的士紳望族都必須拿出銀子，畢竟萬一水妖真的通過錢塘水道進了西湖，那時候整個錢塘縣必然生靈塗炭，誰也得不到好處。隻不過，本來的分配應該是錢塘縣四個望族之家，每一家出十萬倆銀子，再由其他士紳共同捐款十萬倆。”
“那為何後來變了？”陳山水倒是好奇了，這樣分配不是挺好的嗎，誰也不吃虧啊。
秦水答道：“其他三家錢塘望族，族中人丁興旺，多有外出為官的，就說在杭州府城之中，都有三家的子侄或者親朋好友在那為官，因此，幾封書信下來，縣令自然不敢得罪這三家，所以最後把份額給調整了一下，成了如今這狀況。”
原來整件事如此的簡單，倒是陳山水一開始相差了，還以為有什麽陰謀詭計。
秦水此時笑盈盈的道：“其實想要解決此時也很簡單，隻要公子願意，秦水保證一天之內把這事給辦的妥妥的，不讓公子費心。”
這下，陳山水倒是好奇了，看著秦水示意她說下。
秦水重新坐了下來，自信的道：“那三大望族以及縣令之所以認為陳家好欺負，隻是因為陳家人丁稀少，在外又沒有勢力，唯一依仗的不過是數量眾多的百姓感念陳家仁義罷了，所以就要讓這三大望族以及縣令要知道陳家是不好惹的。”
陳山水點點頭，這思路是對的，瞬間，陳山水就有了一個簡單而又方便的主意，主意一定，陳山水也算是放下了一件事，不由得拿起桌上的茶杯，想潤下喉嚨，不過看著秦水那亮晶晶發光的眼神，顯然還有話沒說，隻得道：“嗯，有什麽主意，都說出來吧，也讓公子我聽聽。”
秦水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道：“他們不是以為我們陳家沒有勢力嗎，那就讓他們知道我們陳家在錢塘縣完全可以一手遮天，公子，我已經讓陳蘭她們準備了，隻要公子一聲令下，就可以把那三大望族族長以及縣令最喜愛的孫輩綁架起來，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陳家，陳家完全有實力一夜覆滅了他們。”
“噗……”陳山水一口茶水噴出，傻眼的看著秦水，他實在沒想到，這猶如天仙般的小姑娘居然有當山大王的潛質。
“混賬。”陳山水不由得想開口責罵，隻是看著忽然泫然欲泣的眼神，明知道這丫頭是裝的，卻還是不忍心，隻得道：“這事，我已有主意，今日，你就帶著蘭心蕙質四人前往金陵，把此事告訴我師父，讓他送一份拜貼給縣令，不過一個小小的縣令，三個縣城中的望族罷了，他們收到師父的拜貼自然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秦水卻有些不願意的道：“那也不需要我去啊。”
看著秦水的樣子，陳山水也知道自己不解釋清楚，這丫頭雖然不至於陰奉陽違，但肯定心裏不樂意，不開心。隻得解釋道：“除了這事以外，就是錦衣衛的事情，既然你喜歡，那就把事情做好，畢竟金陵乃是大唐國都，而且離周國與宋國相對錢塘來說，近了一半的路程。所以，還是把錦衣衛的總部設在金陵為好，到時候，我讓師父照顧你們一些，想來，總部能很快的建好。”
隻是，讓陳山水沒想到的是，秦水不但不樂意，還不同意的道：“我不去，誰願去，你讓誰去。”
陳山水這是真的詫異了，不由得問道：“這是為何啊？”
“哼，這建了總部不就要留在金陵嗎。”秦水生氣的道，“公子你是不是厭煩了我，想把我趕走啊。”
原來秦水在意的是這事，陳山水哭笑不得，雖然有時候確實有點想把這粘人的家夥趕走，但也隻是偶爾想想好了，這一次他可真沒這個心思，笑道：“你啊，小小年紀，心思還真多，這總部建成了，你想留在金陵就留在金陵，不想留的話，你完全可以讓蘭心蕙質她們四個輪流留在那裏啊，再說，過段時間，公子我也要去金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