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一臉牛逼哄哄的模樣,先是將蕭燕送回了析支遺跡,很是表現出了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


    然後在他的感覺中,意識到自己臨時開辟的通道已然關閉之後。


    這貨卻是立刻抱著自己的腦袋,很有一點頭痛了起來;這並不是使用精神力之後,那種透支後的頭痛。


    而是這貨在頭痛著,接下來自己該去哪裏?


    他對於新遺跡的通道何時打開,在什麽地方打開,同樣是沒有任何的頭緒;自然也說不上,能有著什麽明確的行動方案。


    在點燃了一根香煙之後,張偉強迫這自己下心來。


    試圖看能不能找到辦法,不說是能讓自己準確預警到,下一次臨時通道產生的時間和地點。


    不過怎麽滴!也得預知一個大概吧?不然他就是再牛叉,也是有力氣用不上的鬱悶感覺。


    本能中,張偉就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識海位置,代表著析支遺跡的沙盤上。


    那啥!雖然它們兩個不是同一處遺跡,但怎麽說也是從九州這個大沙盤上分裂開的,兩者之間總能扯得上一點親戚關係。


    說不定就能從析支遺跡的沙盤上,找到一點的線索和方法。


    就這樣,張偉漸漸的收斂了所有的心神,向著析支遺跡的沙盤感知了過去;很快,他感覺似乎很有一點不同了。


    這是一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詭異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沉醉於其中。


    就好像他能隱隱的感覺到,析支遺跡邊緣的那道結界,目前所運行的神奇規律。


    許久之後,當下巴位置的麻癢的感覺再度傳來時,張偉才從這種沉醉的感覺中驚醒;呆滯了片刻之後,他拿起了副駕駛位置上,那張珍珠城地區的軍用地圖。


    短暫的打量之後,張偉一手將自己的手指點在了一處,叫做京蓋地區洪山鎮的小地方。


    他在心中有著一個模糊的預感:下一次的臨時通道的出現地點就在這裏,時間大約是淩晨四點半的模樣。


    估摸了一下自己目前所處的位置,與目標地點之間的四百多公裏的遙遠距離,張偉再也顧不上繼續的墨跡了。


    他飛快的將越野車掉頭,開上了之前來時的主路之後,立刻就是將腳下的油門踩到了盡頭。


    發動機瘋狂的轟鳴聲中,如同一頭咆哮著小野獸的越野車。


    以超過了一百五十碼的速度,狂飆在了三哥家那路況實在一般的大馬路上,向著京蓋所在的方向,飛馳電掣了過去……


    隻是雖然如此,張偉依然有點擔心要是自己的趕到不及時,從而釀下了一場大禍。


    所以他在心中,很是掙紮了許久之後;他心中代表了愛與正義高尚情操,最終還是占據了上風。


    苦笑了一聲之後,他還是拿起了張地仙那個開通了全球通的號碼,向著三哥家的警務平台,以張地仙的名義發送了一個消息:


    據可靠消息,在今晚淩晨四點半時分,新的臨時通道將在京蓋地區的紅山鎮出現。


    總算是發出了這條信息之後,張偉總算是在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哪怕他現在依然向著目標位置快速的前進,不過在他想來三哥家得到了警示之後,完全能有著足夠的時間做出反應。


    而對於自己的這個特殊號碼,三哥們一定會十二分的重視才對。


    等他趕到洪山鎮之後,不管自己是有沒有及時的趕到。


    相信最少當地的百姓,總能是被全部的撤走了;另外還有著以逸待勞的三哥家強者和部隊,對於那些魔頭給予迎頭痛擊。


    然而,正義的少年一點都不知道。


    他很是經曆了一番內心的掙紮,才大義的感召之下,所發送的警示信息,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的重視。


    一位三哥家值班的女性警員,在睡眼朦朧中發現了電腦屏幕上的這條信息。


    這位身高一米五,腰圍超過一米五的女性警員,打了一個哈欠之後,趴在辦公桌上就此睡了過去。


    在她看來,這不是過是個拙劣的惡作劇而已,還是一點新意都沒有的那種。


    ******


    在張偉趕路的期間,路過一個放下了木杆的小型哨卡時。


    他根本不管其中一位三哥家的戰士,不斷揮手示意他停下檢查的舉動。


    仗著軍用越野車,那更堅固的保險杠和車頭,直接撞斷了木質的木杆,強行的衝過了這道哨卡。


    他現在可是要去忙活著救人,拯救成千上萬的人,哪有空在這裏耽誤。


    而那名三哥家的戰士,看著‘嗖’的一下就撞破了木杆的越野車,下意識的就取下了身後背著的步槍。


    隻是到了這個時候,越野車的車尾燈已經是在一公裏之外了。


    想了一想之後,他還是決定將剛才看到的某個重要細節,報告給了哨卡中正在喝茶的上級:


    “長官,剛才衝破我們哨卡的那個家夥,好像是那位張地仙?”


    然而,他獲得的回複,是一個差點就砸中他腦門的茶杯,以及一頓氣勢洶洶的臭罵:


    “放屁!一定是你看花眼了,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帶幾個人換上了備用的木杆之後,當成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罵走了手下之後,這位三哥家的小長官,又繼續拿出了一個新的骨瓷茶杯,美滋滋的喝起了精心泡製的紅茶。


    他當然知道那位戰士,說的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但是關他什麽事情了?人生已經是如此的艱難,光是遺跡中那些的魔頭的事情,都讓所有人承受不來了。


    說不定他們這些人什麽時候,就會不小心戰死了。


    所以,張地仙這種小事情,就當是沒有看到算了;另外就算將張地仙的事情報上去又如何,還能指望著他們這些雜魚,去追捕張地仙這種悍匪。


    別逗了!那麽多精銳也沒辦法搞定的事情,他們這些雜魚能完成才怪。


    類似於這樣的想法,其實在珍珠城的駐守的眾多三哥家部隊中,根本就不是什麽稀罕的事情。


    又或者,這樣的心態才是正常的。


    所以說,三哥家雖然在此駐紮了大量的軍隊,問題是指望著這些滿是鹹魚心思的大軍,守衛本地可憐民眾的安全就是一個笑話……


    長達三個小時的長途狂飆後,張偉的感覺上很不好。


    因為一路上坑坑窪窪的路麵,就算以張偉強悍的素質,也被顛的有些惡心想吐;不過他總算在四點零幾分的時間裏,抵達了這個叫做洪山的小鎮。


    問題是,他沒有在這裏看到匆忙撤離之後,路麵上那亂糟糟的場景。


    至於枕戈待旦的三哥家強者和部隊,更是沒影子的事情,他眼前所出現的是一座無比安靜、充滿生機的小鎮。


    特麽!他知道自己的好意被辜負了。


    如果這還不算什麽的話,更重要的是整個鎮子上的數千人,原本可以輕易的逃生,變成了現在麵臨著滅頂之災。


    張偉知道他隻能靠自己來做點什麽,而且是馬上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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