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九霄動了動眼瞼,而後緩緩睜開,一絲血光從瞳眸掠過。


    “我很想你....”


    花小莫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手停在半空,隔著空氣慢慢描摹著他的臉龐。


    “我們一起做夢好不好,”話落,花小莫那雙黑眸仿佛有漣漪一點點蕩開,從眸底浮現如烈陽般的金色光芒。


    .........


    空寂的石室,冷硬的石床上,和衣躺著的青年呼吸悠長,棱角分明的唇角微微揚起,愉悅的弧度,帶著些許饜足的意味,似是得到了圓滿了所求所盼的東西。


    空氣中有極為細微的波動,隻一瞬之間,便恢複成波瀾不驚的湖麵。


    落九霄猛地睜開眼,墨般的雙眸盯著大理石牆壁,良久才有了一些轉動,他做了一場夢。


    夢太真實,那種光滑細膩的觸感更甚上等的絲綢,讓他控製不住的去撫摸去親吻,留戀在那種美妙當中,而當溫暖緊致的地方包裹著他,拉著他往快·感的巔峰攀爬.....


    為什麽會熟悉到仿佛雕刻進靈魂深處。


    明明隻是一場夢,而那種銷·魂的感覺卻充斥在心口,久久也不見淡去。


    手掌放在褻·褲那裏,掌心下的物件起了劇烈的反應,落九霄雙眸閃了閃,夢裏的人是誰.....


    蒼茫山上方天空,花小莫咧著嘴,臉上掛著清晰的笑容,而後又悵然的長歎一聲,還有幾十載的歲月,好長呢。


    並沒有耗費多長時間,龍淵穀深處一處小山穀裏,茅草屋前,一襲白衣的青年站在瀑布邊,手中的玉笛揚起轉折極其古怪的樂聲,周圍有黑色小蟲飛舞,盤旋在上空,嗡嗡的聲音持續不斷。


    低聲忽地停止,青年放下笛子,沒有一點情緒波動的冷冽臉龐驀然變了一下,快的會讓人產生錯覺。


    青年垂了垂眸,盯著自己的腰部,似乎那裏有什麽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唇上突然覆上來柔軟的觸感,鼻息間有莫名的氣息,青年神色微凝,就那般站在原地由著詭異的一幕在他身上發生,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幾日的時間,花小莫在人界度過了幾個很幸福滿足的夜晚,他在最後一趟去見了桃花村的蘭七。


    跟著蘭七上山采藥,看著他在燭火中看書寫字,就這樣靜靜的守在身邊,偶爾有意無意的去逗一下他,看著對方眉頭緊鎖,卻又找不出半點答案。


    花小莫回神界陪花無咎度過了一個春季便雙手掐出一道神決自我封印。


    花開花謝,塵世百年逝,輪回千轉,終成一紙傳說留在人間。


    雲霧山頂,風雨飄搖中屹立的那間茅草屋不在,已不知何年何月有一座很大的四合院坐落。


    庭院有奇異花朵點綴,芳草碧連天,一彎水潭旁是小片竹林,飄落的竹葉隨著和煦的風在半空中旋轉著飛飛揚揚。


    一顆人粗的桂花樹上斜躺著一個黑眸黑發的少年,腰間一柄長劍,如同大理石雕刻的五官寒氣逼人,一身黑色衣袍在滿樹的金黃色桂花中極為顯目。


    樹下有三個孩童坐地上擺弄著新奇的東西,一隻有著金色紋路的白色蝴蝶圍著他們飛舞,花叢裏有白色小兔子竄來竄去,東瞧瞧,西望望,而後又在花叢中打滾,很是可愛。


    穿著紅色芙蓉花雲錦直領長褂子,麵容精致,臉頰兩邊有淺淺梨渦的小女孩歪頭聽著屋裏的聲音,好奇的問樹上的少年,“大哥,爹爹好像在哭?”


    少年隻是緩緩抬了一下眼皮去看那間門口掛著運動期間請勿打擾的牌子的房間,沒有給出一絲回應。


    而樹下有一雙狹長眼睛的白衣小男孩頂著那張麵無表情的臉淡淡的開口,“我怎麽聽著爹爹在痛苦的大叫啊?”


    “錯,爹爹現在很舒服。”邊上眉眼帶笑,穿一身天空樣藍色夾衫的小男孩眯起好看的眼睛得意的開口,“我上次偷偷躲床底下聽見的聲音跟現在一樣,爹爹現在舒服的要死。”


    “舒服的要死?”小女孩嘟起嘴巴,困惑的問,“那是什麽感覺?”


    少年低垂著眼眸,風吹起黑色衣決和墨色發絲,他的聲音很淡,夾在風中容易被忽略,


    “欲·仙·欲·死。”


    樹下的幾個小孩仰著頭看樹上的少年,一臉膜拜,“哇,還是大哥厲害。”


    屋內幾人都聽到了外麵的談話聲,有低沉磁性的笑聲發出,紅袍男子俯身抱緊懷中的人,下半身用力去衝·擊,赤·裸的後背滲出細密的汗水。


    不著衣物的身軀修長挺拔,緊實的肌肉隨著律·動緊繃,細密的汗水滲出,順著優美的線條滑下,有不少滴落在身下之人白皙平坦的胸膛,打濕了兩顆紅·腫深紅的顆粒。


    “莫,叫大一點聲,我想聽..”落九霄粗重的喘息,蒼白的激膚染了情·欲的顏色。


    身子後仰,花小莫張口放·縱自己在欲·望裏沉浮,“啊...嗯...那裏..再用點力....”


    “是這裏?”察覺到花小莫突然縮了一下後麵的小嘴,發出一聲急促的呻·吟,落九霄驀地加大力道,在最深處那個地方不停的來回戳·頂,低笑著去吻花小莫的唇瓣,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勾住他的舌頭糾·纏。


    在一擊顫抖的律·動之後,落九霄埋在花小莫體內的物件釋·放,有一股股粘·稠的液·體噴出去。


    花小莫似是被這種有些燙的溫度灼了般抽搐了一下,早已不知釋放過幾次的可憐物件溢·出幾滴液·體。


    木桌上癱軟的花小莫還沒喘口氣,後麵又被微涼的手掌撫·摸,連口中的聲音都被吞沒


    “白..白辰...等...等一下....唔...”


    白辰依舊麵無表情,然而他的眸底卻有種極深的火熱光芒閃爍,巨·大的物件撞著花小莫溫暖的內·壁。


    承受著劇烈的衝·撞,花小莫不得不扣緊了木桌邊緣,體內原本就留著很多精·液,這會隨著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的攻·擊,帶起的“滋滋”水漬聲越來越大,他臉上燥熱的厲害。


    落九霄坐在椅子上喘氣,慢條斯理的擦毛巾擦拭身體,而一旁的蘭七俯身去親·啃花小莫的肩膀鎖骨,一寸寸的往下移,咬住他胸前一顆紅粒,牙齒在上麵留下一串齒痕。


    很輕,沒有用多大力道,而後又伸出舌頭繞著舔·舐,手掌揉著另外一顆。


    花小莫被這種酥·麻難耐的感覺弄的渾身發顫,軟在木桌上,雙【月退】無力的張開,口中發出細碎的喘息。


    直到後背從木桌上離開,有一具溫暖的身體貼上來,他那雙含著水光的眸子才動了動,臀部有兩隻手托著,腰部也有手掌扶著,花小莫睜大眼睛,又來了....


    隨後就感覺他跟白辰緊貼的地方有東西進入,試圖再開拓出一些空地出來,他趴在白辰肩上,發狠的咬了一口,淡淡的腥甜味在口腔充溢,隨著喉間的吞咽融進腹中。


    “阿...阿七...你...你可以單獨..單獨進來...”花小莫顫動著粘濕的睫毛,分不清有多少汗水是他自己的。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在他體內推·送的物件尺寸已經夠逆天了,再進來一個,那他鐵定會被撐·破。


    “小莫,我忍不住了。”蘭七溫潤的聲音有明顯的不平穩,他吻著花小莫的脊背,撩起衣擺,露出精神抖擻的器·具,從花小莫跟白辰交連的地方摩·擦著猛地撞進去。


    “啊....”花小莫繃直身體大叫一聲,牙齒滲透進白辰的肩膀,漸多的血液湧出。


    白辰摟緊花小莫的腰,抬眸與蘭七對視一眼,又再次垂下眼簾,更加用力的去貫·穿。


    這是第一次,白辰跟蘭七合作,以往大部分都是蘭七跟落九霄,秦毅三人輪流著合作,因為白辰的尺寸實在不可小覷,所以他們有意無意的把白辰晾到一邊。


    蘭七輕吻著花小莫的後頸,舌頭舔·著他不停滲出的汗水,呼出一口氣,摸索著在白辰的攻擊之下找到屬於自己的空隙,用炙熱的物件一點點擦著花小莫的身體。


    已不知過了多久,蘭七先一步在猛烈的律·動中泄·出,他的臉頰親昵的貼著花小莫汗濕的後背。


    花小莫已經軟成一灘泥,睫毛上染著水光,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過程中流出的淚水,他雙眼迷離的去看眼前的男人,一塵不變的清冷,卻讓他怎麽也看不厭。


    “莫兒...”白辰看著花小莫眼中的迷醉,他微微勾起抿著的薄唇,湊近吻上花小莫的唇瓣,下半身極快的運動,抱緊了花小莫將自己釋放出去。


    有一雙手抱著他離開白辰,又落入寬厚的懷抱,花小莫坐在秦毅腿上,身後那處有很多白色液·體潺潺流淌,黏·糊的厲害,他已經懶的開口了,隻拿一雙氤氳的眼睛瞪著秦毅。


    在花小莫鼻尖上咬了一下,秦毅則抓起花小莫的手放在嘴邊,慢慢舔·著他的一根根手指。


    唾液的包融很快將花小莫的手指舔的濕·膩,秦毅很有耐心的學著交·合的動作,緩緩吞·吐著,然而他額角沁出的汗水和衣物下已經不能遮擋的部位暴露了他此刻風暴般的欲·望。


    花小莫被他舔·的直哆嗦,身後那處瘙·癢的很,挪了挪屁股把自己對準秦毅堅·【石更】的那裏。


    是個正常人都理會得到是什麽意思,更何況是這會早就失去理智的秦毅。


    當【石更】·物從濕·潤不堪的地方推進去,一路推到最深處,秦毅沒有停留半刻,迫不及待的開始衝·刺。


    屋外樹上的少年看著樹葉縫隙裏的陽光,皺了一下光潔的眉頭,“無緋,無渝,無湛,下山吧。”


    花無渝撅嘴,扯著自己身上的紅色衣衫,一臉不高興,“為什麽?我不想下山呢,我要吃爹爹煮的白米飯。”


    旁邊的花無緋臉上掛著溫和的表情,含笑的目光卻停在那扇木門處,明顯也不願離開。


    而花無湛則站起身,整理了一□上的白色衣衫,下一刻就出現在木門外麵,然而還不等他推開門進去,身後就有一陣咧風席卷,他冷著臉被帶回樹底下。


    桂花樹忽地起風,樹上的少年跳下來,淩厲的眼神掃視麵前滿臉不情願的三個小孩,


    “爹爹已經吃飽了。”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鞠躬,西西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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