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後, 琴棋書畫四胞胎是當之無愧的富二代、官三代、紅四代,這些稱呼一個比一個稱呼耀眼, 他們就是良金美玉,聰明絕倫, 在家人的寵愛嗬護下幸福的長大。


    隨著年齡的增長,四胞胎一個比一個低調,可女孩嬌美如花,男孩俊秀挺拔,再加上成績一路上遙遙領先,即使四人想保持低調,也難, 這種受人矚目的眼光直到四人各自上了大學才有明顯改善。


    下麵就是美女醫生宋子琴和野獸軍官陸垣不得不說的故事。


    陸垣的父親是個烈士, 光榮地犧牲在了對越反擊戰的戰場上,那時母親心痛地無以複加,卻還是教育小陸垣,長大後一定要做個像爸爸一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繼承爸爸的遺誌, 當個威風凜凜的軍人。陸垣永遠也不會忘記媽媽淚流滿麵地告訴他這些話的這一天。


    父親去世後,那點撫恤金母親不想動用,因為那是他父親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母親說拿來紀念父親。


    由於家住農村,爺爺奶奶也老了,幫不上母親太多忙,善良正直的母親就是自己用勤勞粗糙的雙手和滿臉滄桑的皺紋成就了兒子的學業。


    每次回家陸垣看到母親的那布滿風霜的臉和因長年勞累弓起的背, 都想退學幫助母親,可是堅強的母親堅決不同意兒子的請求,說她不但要把兒子養大成人,還要成為一個優秀的人。


    陸垣最終沒有負母親的期望,在十九歲那年考上了某陸軍指揮學院。自入學開始,他就拚命學習,拚命訓練,為了父親的遺誌,也為了不讓母親的血汗白白流淌,他付出加倍的努力,還因此混出了‘拚命三郎’的稱號。


    母親在他大學畢業的那年病逝了,家裏隻剩下年邁的爺爺奶奶,好在他們還好小叔照顧。


    陸垣覺得自己也算是孤家寡人,除了爺爺奶奶,他了無牽掛,就在部隊選拔特種兵時參選,從此開始了他特種兵生涯。


    陸垣不管是考核、比武還是出任務,都會打頭陣,尤其是出任務時,他就像頭迅勇威猛的獅子,豎起尖利的爪牙,迅速置敵人於死地。


    幾年下來,陸垣屢次立下戰功,頒發的獎章也有一串,由於他多次受傷,上級也怕失去他這樣好苗子,想調他離開特種部隊,到基層部隊休養。每到和陸垣提起這事,上級領導就頭疼的洌蛭皆陀盟櫪韉難凵窨醋帕斕跡貿廢飧齙髁睿斕際翟謔橋鋁慫d歉雋斕妓擔患餉床灰氖勘


    他麵如刀削,有棱有角,堅毅的眼神中透露著淩厲的殺氣,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起,常年一副沉穩冷靜的模樣,很難在他的臉上看到其他表情。


    陸垣的戰友都很清楚,他們這個隊長才是最麵硬心軟的人,每次有危險他都是擋在最前麵,多少次他都是為了就戰友才受傷的,隊員們很佩服,也很尊敬他們的隊長。


    因為陸垣的無私奉獻,進醫院看刀傷、槍傷就成了他的家常便飯。這不,陸垣又進了某省軍區總醫院。


    這次是因為他帶領隊員去金三角執行特殊任務,就是深入敵營,抓捕毒梟頭目,剿滅犯毒分子的老巢。那些販毒分子都是老手,相當狡猾,還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


    陸垣帶領隊員們和販毒分子角逐數十天,有三人受傷,他就是其中一個,而且是重傷,射進去的子彈距離心髒很近。至於這次受傷的原因,就是在接近戰鬥尾聲的時候,一個叫沈亮的隊員疏忽大意,被隱藏在樹叢中一個窮凶惡極的敵人所瞄準,恰好讓旁邊的陸垣發現救下,由於當時情況危急,陸垣隻來得及撲到沈亮救下他,就昏倒在地沒了知覺,隊員直接呼叫直升飛機叫來緊急救援,把昏倒的隊長抬上飛機趕去附近的醫院救治


    隊員們都在手術室外等著隊長的消息,直到手術室滅燈,大夥聽到醫生說隊長脫離了危險,這才歡呼起來,接著他們就被醫生批評了,不過他們可不在乎,隻要隊長沒事就行。


    陸垣的病情穩定後,就被轉院到了首都軍區總醫院。在這裏,陸垣認識了美女醫生宋子琴。


    自從四胞胎十六歲開始,宋少揚就把修煉精神力的功法傳給了他們,並嚴肅告訴四人:“你們聽好了,此功法隻能傳給愛人和孩子,不得外傳,這是家傳功法。”


    四胞胎大體看了看功法的內容,追問功法的來源,宋子書先問:“爸,這東西哪來的,不是你去盜墓挖來的吧,怎麽看著這麽不靠譜,能練麽,你練過了?”


    宋少揚聽這兒子的話才不靠譜,他能害了自己的孩子嗎。他看了看剩下的三個孩子,顯然都是同一心思。


    宋少揚上前輕拍了一下兒子的腦袋,笑著說:“叫你練你就好好練,哪來那麽多問題,記住我說的話就行。”


    四胞胎知道爸爸的脾氣,一般都是言出必行,他不說的事情,就是讓妹妹上糖衣炮彈也沒用,有那工夫還不如試試功法的效果如何。四人就湊到一塊,一起研究功法,看著挺像那麽回事,最後決定練了。功法的前三層最好練,沒多久,四胞胎就感到了功法的神奇之處,雖然不能讓他們呼風化雨,可是能讓他們耳聰目明,記憶力增強。本來四胞胎學習就好,練功法後,似如魚得水般,在學業上更是一往無前。


    四胞胎各自讀大學後就比較低調了,宋子琴也不例外,她就讀首都的醫科大學,畢業後又出國留學碩博連讀幾年,仗著自己的優勢,她比共同畢業的同學要小兩三歲,這在醫學院來說也夠天才了。回國後,家裏把她安排到軍區總醫院,鑒於她的出色成績,院長很樂意接收這樣的歸國人才。


    宋子琴外柔內秀,嫻靜溫婉,黑亮頭發盤成的發髻增添了一絲古典美,柔嫩的肌膚如玉般透徹,暗香襲人,灼灼其華。她那身溫和可親的氣質,那輕柔和藹的話語,總能在第一時間讓病人放鬆心情,似乎天生就是做醫生的料子,如此一來,有病人的聽話配合,就是有病也好的快。


    宋子琴學西醫,沒有繼承媽媽喜歡的中醫,她性子溫和,遇事沉著,做手術也是一把好手。


    宋子琴雖然進醫院不久,可她有能力擔任胸外科的主治醫師,趕巧成了陸垣的主治醫師。每天上班時,她給這個沉默的軍人查房是例行公事。


    “今天感覺怎麽樣?”宋子琴一貫地溫和。


    “很好!”陸垣也夠平靜。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宋子琴覺得這是迄今為止她見過的最省事的病人,也是最能忍的軍人,還是最敏感的特種兵。因為她每次給他檢查傷口時,他都是一身戒備的姿勢,宋子琴估計他是習慣性反射。作為醫生,她有足夠的耐心和病人溝通,她有點完美主義精神,隻要她接手了這個病人,就會負責到底。


    “沒有。”陸垣聲音根本就沒有起伏,都快修煉成機器人了。


    宋子琴囑咐他:“你這傷口還得再養半個多月,吃飯注意點,別亂吃東西,多吃點像雞湯、瘦肉粥之類有營養的食物。你的家屬呢,怎麽沒人陪護?”宋子琴來查房一般都是看看到他一人,沒看見親屬,有時也會遇到他的幾個戰友,她隻是有點奇怪他爸媽怎麽沒到場。


    陸垣沉寂不語。


    宋子琴以為他有難處,就說:“有事就摁鈴,叫護士幫你。”


    陸垣沉默地點了點頭。


    查完房,宋子琴就出去了。身後的小護士很有愛心,也可能以為這位漂亮的宋醫生好說話,就和她說起陸垣的八卦,“宋醫生,這個陸垣經常到我們這裏來住院,都動了幾次大手術了。聽他手下的兵說,他們隊長有危險都是搶在最前麵,就是因為拚命才三天兩頭來住院,後來我們看他家裏沒人來看他,就問他的兵怎麽回事,原來這位英雄的父親是個英雄烈士,他母親也沒了,家裏沒人來照顧他。好可憐,他怎麽不結婚找個老婆照顧他呢,要不是他那張冷臉實在嚇人,咱們醫院的護士早就毛遂自薦嫁給他了,原來有人很哈他,經常在他住院時給他帶飯,不過後來都被他的冷臉和沉默嚇退了。”


    宋子琴明白了為何陸垣沒有陪護的原因,卻也沒有再說什麽,護士見到了醫生辦公室的門口,她跟宋子琴說了聲,就回到自己的崗位。


    宋子琴回家吃飯的時候,就和媽媽說:“媽,明天你幫我熬點清淡的雞湯和瘦肉粥我帶著去醫院。”她有時中午不回家吃飯,就在醫院吃。


    不過雲嵐這當媽的和女兒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馬上就聞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女兒帶飯都是帶些菜,在食堂打點米飯就著吃。這次要求的粥和湯明明是給病人吃的,她肯定是給哪個病人帶的,可是誰家病人沒有人管,還勞煩女兒帶飯?有問題,晚上得好好和孩子她爸說說,別到時候女兒被人拐跑了,他們這做爸媽的還不知道,那就太失職了。兒女們都到了結婚的年齡,怎麽一個個都沒動靜,難道遺傳自他們的爸爸,提倡晚婚?


    宋子琴若是知道老媽的想法,肯定覺得老媽是杞人憂天,她這種沉穩的性子,是不會辦什麽不靠譜的事的。不過,什麽時候話也不能說得太絕。


    雲嵐就和丈夫提了這事,丈夫還說:“你別聽風就是雨,她才到醫院幾天,能和誰好上。你還以為他們還像咱年輕的時候,相親定親再結婚,什麽事都趕一塊兒去。現在哪有那麽快的事,電視上的年輕人不是都說先處個幾年再結婚,免得將來後悔,還說這叫試婚,還是潮流,這都是什麽事啊,還不如我們那個年代好。我明天得給四個孩子定下規矩,談戀愛可以,先把人領回來看看再談。”每到正事上,宋少揚這做爸爸的毫不含糊,都是直接下令。


    第二天早飯前,宋少揚就頒布了談戀愛先把人帶回來的命令。


    宋子琴淡定地吃早飯,宋子棋在部隊沒回來,宋子畫除了吃飯睡覺就知道看書、畫畫,她目前是個默默無聞的畫家。


    隻有當上大學教授的宋子書反駁說:“爸,不得不說,你這話太落伍了,要是倆人最後談不成呢,現在領誰回來也沒用。”


    宋少揚眉頭一皺,眼神銳利地看向兒子,“你和子書都給我聽好了,不許你們搞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要是跟別人一樣鬧出什麽醜聞,看我不教訓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都愛逛夜店、泡酒吧、k歌到天亮,這些宋少揚都看不慣。


    宋子書暗自想,咱堂堂一大學教授,能幹出什麽沒品位的事嗎,再說咱也不是那種人,老爸怎麽就這麽多慮,難道更年期到了?現在哪有還沒談戀愛就往家領人的,領人這事到兩人想結婚也不晚。代溝,這就是兩代人的代溝,不好溝通,還是閉嘴好了。


    撇開宋子書不提,宋子琴就提著媽媽昨晚就給她準備好的雞湯和粥上車去醫院了。


    這車是四胞胎二十歲的時候,叔叔送給他們每人一輛車,隨便挑自己喜歡的車型,四胞胎誰也沒跟小叔客氣,不是選寶馬就是選路虎,不過價格都控製在七八十萬左右,讓小叔大出血。四胞胎一致認為,這地產公司是宋家的,小叔掌管公司,自家也有股份,兩家就是一家,不分親疏,這就和自己爸媽送的一樣。可是爸媽思想落伍,不苟同他們這樣‘腐敗、敗家’,還是叔叔開明,不愧是當老總的,見識多又廣。


    當醫生的開豪車也不是沒有,在生活上,四胞胎從來不虐待自己,都是開心享受,不管是美食還是豪車。家裏就是這條件,要讓在國外生活了幾年的宋子琴去擠公車上班,那不是要她的命嗎。


    宋子琴停好車,就提著東西去了辦公室,先換下衣服,才去病房給陸垣把飯送過去。


    其實宋子琴這樣做有幾個原因,她佩服這個男人,誰不怕死,他肯定是為了戰友才衝在前麵的;老媽沒少講爸爸和秦叔叔(秦宇)、周叔叔(周祥)之間的戰友情,從平時幾家的往來上就能看出什麽是鐵杆兄弟,陸垣的隊友肯定對他死心塌地;他們家這麽多軍人,照顧這個軍人英雄,也算是移情作用;最後一個就是,看到他那個沉默的樣子,她有些不忍、心疼,陸垣的父親為祖國奉獻了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他卻還是繼承父親未完成的事業,又如此拚命,這樣的他勾起了她作為一個女人內心最深處的柔軟,她想照顧他,在他傷好之前。


    宋子琴提著愛心雞湯來到了陸垣住的病房。


    此時陸垣正躺在床上冥思,聽到輕輕的腳步聲,立馬就睜開眼睛,看向門口。


    宋子琴今天上班早,護士還沒來,她把保溫桶放到小桌上,拿起旁邊的飯盒就給陸垣盛飯。她沒有說話,陸垣更是沒有話說,兩人都沉默著,病房裏靜悄悄的。


    宋子琴先盛了瘦肉粥溫柔的聲音這才響起,“吃吧,我媽煮的,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醫院的飯也不怎麽好吃,你吃了這麽多次,早該吃煩了吧。”說著就把勺子伸向陸垣的嘴巴,宋子琴此時就當陸垣是自己的病人,沒別的想法。原來吃飯這事都是值班護士幫忙。


    陸垣盯著她看了半晌,才低聲說謝謝,然後張開了嘴巴開始一勺一勺把美味的瘦肉粥喝下,宋子琴又喂了他雞湯,還拿紙巾給他擦了擦嘴巴,她甚至感覺到陸垣的身體瞬間就僵住了。


    宋子琴收拾完事,也到了正式上班的時間,她把保溫桶蓋好,和陸垣告別,“好了,我覺得你肯定吃不飽,不過手術期間,你也不能吃太多,我先走了。”她提著保溫桶回去上班了。


    陸垣望著她白大褂下那窈窕的身姿輕快地走向門外,等宋子琴走到門口時,聽到陸垣低沉的聲音傳至耳邊,“謝謝你,宋醫生。”


    宋子琴走了,陸垣不平靜了,他剛才在宋子琴喂他飯的時候,想起了他的媽媽,他還沒來得及孝敬的媽媽。他記得自己小時候生病了,媽媽就是這樣照顧他的,給他蒸個雞蛋羹或者炒個雞蛋喂他吃,他好像已經記不清媽媽的樣子,他真怕忘了媽媽,今天的事又讓他想起了從前,想起媽媽慈愛的目光,殷切的囑咐,不管這位宋醫生是何心思,他對她都有了不同的感受。


    自那天起,宋子琴每天都會來給陸垣喂飯,後來陸垣能自己行動了,她把飯菜放下就走。


    陸垣每天早晨都支著耳朵聽宋子琴的腳步聲,他習慣了這樣的聲音,隻要宋子琴這一天不來,他就渾身不得勁。宋子琴第一次休班的時候,忘了告訴他那天不給他送飯,他就板著臉問護士宋醫生的去向,護士說宋醫生休班了,他才鬆了口氣,他又有些惱意,這個女人不來了,也不給自己打個招呼,是不是她還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可是自己好像已經動心了,怎麽辦?想起原來部隊上一個教導員的話:不到最後,絕不放棄。


    陸垣明悟了,宋子琴悲慘了,在自己還不知道的時候,因為自己一個不經意的舉動,俘獲了一個男人的心。如果宋子琴知道這樣的結果,她是不是還會做呢?答案就是,感情的事永遠沒有如果,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也可能就得到一個男人的心,但是有時候,你就是把心捧到這個男人麵前,他可能也不稀罕,這事就是這麽怪;所以,兩人還是要看緣分。


    陸垣出院前做了一個決定,一個讓他覺得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他在出院那天,向宋子琴求婚了。


    “宋醫生,不……子琴,我覺得我們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對彼此也有了了解,我希望能娶你為妻,照顧你一輩子,行嗎?”陸垣略帶別扭地和宋子琴開口要求,不善言辭的他終於憋出這幾句話,古銅色的臉上還露出一絲暗紅。


    宋子琴瞬間覺得世界玄幻了,她不過就是發揮了一下自己的愛心,就被這個英雄軍人看上了,她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不過陸垣這種人不像是開玩笑的人,他就像是爸爸那種‘老古板’一樣,言出必行,看來她得好好考慮這件事情了。她覺得:陸垣一看就是沒談過戀愛的人,這麽直接的拒絕他,他肯定會不好受,像他這樣悶性子的人,說不定會幹出什麽事來,還是先拖拖看吧。


    其實這純粹是宋子琴自個瞎琢磨,人家特種兵的自製力多強,她肯定是忘得一幹二淨,就怕傷害了這個純情寡言的悶葫蘆,原來她隻顧著學習,也沒時間談戀愛,還不太了解男人的心思。


    宋子琴考慮了一下才緩緩開口說道:“那個陸垣,你看咱們也沒相處多長時間,現在就商量結婚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我爸我媽知道了也不會同意,咱要是真這樣,不就是閃婚,你看這樣行吧,咱們先處著,要是合適再談,要是不合適……”她後麵的話就不言而喻了。


    宋子琴這番話就被陸垣自動理解為:先處對象再結婚,最後一句自動過濾漏網。軍人找對象本來就不容易,他的婚事團長還提過,說給他介紹姑娘,不過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工作太危險,要是有個萬一,那不是耽誤人家一輩子,就像母親那樣,他不想讓自己的妻子也有媽媽那樣的結局。現在這樣正好,以他的年齡和資曆,早就該換地方了,回去就打報告要求調任,下次說不定他就能打結婚報告了。


    宋子琴哪知道他的打算,她還以為陸垣回到部隊,就會執行任務什麽的,到時候就沒時間胡思亂想,說不定時間一長就把這事給忘下,到那時她不就什麽麻煩也沒有了。她這會兒就是自己安慰自己,當兵的有說話不算數的嗎,還是個軍官,那都是一言九鼎、字字千鈞的。


    不久,宋子琴下班後就在院門口看到了等她的陸垣,兩人一交談,宋子琴知道了陸垣的所有打算,連什麽時候打結婚報告他都盤算好了。


    宋子琴就尋思,這會兒自己要是反悔,陸垣會不會把自己給收拾了,當然她也不怕他,她自己的功夫也不錯,還不知道誰欺負誰呢,主要是這事要是讓爸爸知道了,非逼著自己和他結婚不可。就爸爸那種思想,你說和人家處對象,這還沒幾天,就把人家甩了,還是把個軍官甩了,那不是打我的臉嗎,這可是人民子弟兵,不能這麽欺騙別人的感情,雖然他也不舍得嫁女兒,可是女兒早晚得嫁人,那就不如選個大家都稱心如意的。


    就這樣,宋子琴和陸垣莫名其妙地成了男女朋友,談起了戀愛,沒多久宋少揚和雲嵐就知道了,讓陸垣到家裏坐坐,做父母的也相相女婿。


    宋少揚和雲嵐對陸垣很滿意。宋少揚覺得陸垣是個好苗子,好人才;雲嵐覺得陸垣挺孤單的,以後可以做上門女婿,那樣女兒也不會跟著他跑太遠。


    婚前,兩人就談著不鹹不淡的戀愛,陸垣就是個大木頭,他不善言辭,不說情話;不懂情調,不製造浪漫。好在宋子琴也是個偏理性的人,要不他這塊大木頭早被人給踢了。


    宋子琴和陸垣踏踏實實談了一年戀愛,一年後,在宋少揚和雲嵐的允許下,陸垣拿了結婚報告,如願以償地和宋子琴結婚了。


    婚後,陸垣這塊木頭徹底轉了性子,整天就知道圍著媳婦團團轉,隻要他有空,必定會接老婆下班;他還特意買了一摞食譜學廚藝,為老婆做美食吃,每天老婆做手術回來累了,他就給媳婦按摩,最後摸著摸著就摸到床上去了。


    宋子琴也沒有想到丈夫的變化這麽大,看他結婚前那‘木’樣,她本以為丈夫就是塊朽木,沒想到還是塊名貴木材,能雕刻出無以倫比的價值。


    自此美女醫生和木頭軍官過起了甜蜜的小日子,結婚一年後,宋子琴就生了一個嬌娃娃,起名叫陸安琪。


    安琪就是天使的意思:父母希望女兒永遠像天使一樣快樂。


    到這裏,美女醫生和木頭軍官的感情就抖摟清楚了,以後再看四胞胎其他人的感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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