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塞。”顧天磊撇了嘴角。


    “顧天磊——”顧小冉拉下臉。


    “那你先告訴我,這藥盒是哪來的,用來治什麽的。”


    “我隻知道是治生化病毒,其他什麽也不知道。”


    生化病毒——


    顧天磊吃了一驚,一把把小鐵盒奪了過去,仔細聞了聞,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這藥,誰在吃?”


    “墨卿。”


    “他有什麽症狀,發病是什麽症狀。”


    “發病的時候,會發狂,誰都不認識,破壞性很強,就像失去理智野獸,很危險,不睡覺,如果不吃解藥,據說最後會體力透支盡而死亡。”


    顧天磊眉頭越擰越緊,“吃下解藥,會怎麽樣?”


    “解藥的負作用好像很大,服下解藥後會劇烈嘔吐。就算沒發病,沒消耗過體力,吐完以後也像脫了層皮,臉色蒼白,像很疲憊的樣子。”


    “然後呢?”


    “睡一覺起來,就恢複正常。天磊,你喜歡研究疑難雜症,有沒有看過類似的病例?”


    “沒有具體見過,但從你說的發病狀況,有點像以前二戰的時候,做過的一些恐怖試驗。”


    “試驗?”


    “相關的一些消息,都被封鎖,後世的人都很難看到,我也隻偶爾看到過一些新聞,那時為了提高戰鬥力,在動物和戰俘身上做一些非人道的試驗,給他們注射某些藥物,讓他們失去理智,那些藥物含有麻痹成份,讓他們感覺不到痛。然後把這樣的人和動物放進敵方陣營,對敵方的人進行攻擊,這樣的人和動物一直到死才會停下攻擊。”


    顧小冉皺眉。


    難道,有人做這樣類似的試驗,研製這種藥物。


    而墨卿當年的任務,就是去毀掉他們的試驗?


    卻因此被那些藥物感染?


    “那樣的試驗,有沒有做試驗的人被感染?”


    “任何試驗都會有風險,當然也會有參與試驗的工作人員,被感染的事情發生。”


    “如果有工作人員被感染,會怎麽處理?”


    “具記載,是被‘啪’,擊斃。”顧天磊手比成槍的樣子,對著自己頭,做了個開槍的動作。


    顧小冉的臉色,瞬間白了。


    如果墨卿被感染的真的是類似的病毒。


    如果被人知道,會被人擊斃處理,那麽這會不會是墨震忠隱瞞墨卿病情的原因?


    “顧小冉,都是二戰時候的事了,你緊張什麽?”


    “是你說太嚇人了。”


    “二戰的時候,確實有很多很殘忍,很可怕的試驗。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相關的資料,要麽被國家封鎖,要麽遺失,能被人知道的已經很少了。不說這些了,陰森森的。”


    “這盒子裏的藥,到底有沒有辦法知道是什麽藥?”


    “我盡力試試,但不能保證可以查出來。另外,我需要一件東西。”


    “什麽東西?”


    “墨卿的血。”


    顧小冉眉頭擰了起來。


    墨卿是組織裏最傑出的人,心思縝密,弄他的血,立刻會引起他的懷疑。


    “光憑味道,真的很難辯認。”顧天磊仔細地觀察盒子內壁,一點殘留的藥沫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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