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顧小姐的所有信息,我都記錄了一份,不過中間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什麽奇怪的地方?”


    “她三歲那年,福利院大換過水,上至院長,下至清潔工,都換得幹幹淨淨,一個不剩。”


    三歲,墨卿眸子微眯,琪琪在福利院出事那年,他已經調查過,知道大換水的事,琪琪三歲進的訓練營,如果沒有意外,那次大換水,是組織做的,抹去琪琪進訓練營以前的所有身份。


    他查過被換掉的那些人的地址,發現他們都沒留在漢城,而是分散到全國各地。


    他去找過幾個人,結果在他們嘴裏得到的答案,和在孤兒院得到的完全一樣,可見是串過口供。


    組織要讓人閉嘴,有各種辦法,所以別指望能在他們嘴裏得到想要的答案。


    “除了這個,還有什麽沒有?”


    “顧小姐被顧家領養前有一段空檔記錄,而這家孤兒院好些孩子都有這樣的空檔記錄。院方解釋說是後勤人員的失誤,而失誤的後勤人員已經沒在這兒幹了。”


    被認養前是十二歲!


    墨卿腦中靈光一閃,“你把所有孩子空檔記錄的時間抄一份。另外查一查,這些空檔期間,有哪些人去過孤兒院。”


    “是,我抄好了,就給你送去。”


    “你現在在哪兒?”


    “在福利院。”


    “你在那裏等我,我馬上過來。”


    *****


    顧小冉把報紙放回報紙箱,開門進屋。


    程曉月打來電話,顧小冉以為曉月要說墨卿和程佩妮的事。


    顧小冉接起電話。


    結果程曉月問了件和墨程兩家完全沒有關係的事,“小冉,有一個叫琪琪的女人找你。”


    “琪琪……”顧小冉握著電話的手即時收緊,“她人在哪裏?”


    “我不知道,她說用的公用電話,如果你願意見她的話,就把手機號碼給她,她會和你聯係。”


    “你告訴她我的電話號碼,讓她一定要盡快聯係我。”


    “好,可是她是你是什麽人啊?”


    “你先別問了,等有空的時候,我慢慢告訴你。”


    程曉月掛掉電話,沒一會兒功夫,顧小冉收到一個短信。


    約她在附近的酒吧見麵,名字是琪琪。


    顧小冉抓起手提包,飛快出門,向那個酒吧而去。


    剛進包間,突然橫來一隻手,拿著塊疊成正方形的手帕捂住她的鼻子,她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連人都沒看見就人事不知了。


    男人拿起桌上的啤酒潑到顧小冉身上,和另外一個男人交換了個眼色。


    兩個男人架起一身酒氣的顧小冉離開包間。


    豪華而舒適的酒店套房。


    顧小冉被丟在地上。


    “灌酒!”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


    兩個男人把昏迷的顧小冉按住,拿起桌上的一瓶白酒往她嘴裏灌去。


    翹著二郎腿的女人優雅地叼著一支煙,美麗的臉龐冷若寒冰,直到那瓶酒灌下去了將近一半,才吐出一個煙圈,“夠了,醉得太凶沒得玩了。”


    顧小冉本就長得極美的人,因為酒意泛著紅,嬌豔得像三月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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