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方才走出樹林就向著交戰處疾馳而去,那當先帶鬥篷之人其功力似乎要高出其餘之人甚多,後方五人還未趕出一半路程,鬥篷男子就已經來到交戰之處。


    “兄台來得正好,快助我將這陳國之人擊敗”那玄天宗男子眼見鬥篷男子前來,開口說道。


    “好”鬥篷男子答應道,對著黃埔烈一掌拍出,黃埔烈手中鐵棍戳出,直指鬥篷男子掌心,看似沉重的鐵棍在與掌心接觸之時,就猶如打在了一座厚實的大山之上,難以撼動分毫,若是仔細看,那鬥篷男子的掌心之上卻是有一層薄薄的淡黃色之氣,隻是黃埔烈還未來得及發現,鬥篷男子又往前踏出一步,其手中勁力瞬間爆發出來,黃埔烈感覺自己麵對的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大山,在這霸道的力量之下手中鐵棍脫手滑出,來不及查看手上的傷痛,一隻大手掌已經穩穩的印在黃埔烈胸膛之上,一口鮮血噴出,黃埔烈的身體也倒飛出去。


    “好”那玄天宗男子眼見黃埔烈落敗忍不住讚歎道。


    “你也很好”鬥篷男子冰冷的聲音傳出,說話間反手一掌拍出。


    那玄天宗男子臉上剛放出笑容馬上又僵硬起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其還來不及反應,眼前一黑一隻手掌正正的打在其額頭之上。


    其餘之人眼見鬥篷男子不分青紅皂白見人便打,且招招凶悍,都紛紛後退警覺的注意著周圍之人,淩旭倒是與陳稷聚在一處,隻是陳青樂離得遠了些,與秦知禮相距五米左右,離得鬥篷男子遠遠的。


    “你們以為他是來幫你們的,這逐鹿穀內誰不想獨得令牌,獨占十方塔”淩旭的聲音響亮的回蕩在每個人耳中。


    正如淩旭所說,先前陳國勢強而其餘門派勢微,陳國守住逐鹿穀出口奪取令牌,而江西月、梁萬枝等四人才能同仇敵愾共同應對陳國之人,可如今呢,陳國已然不具當初之強勢,甚至麵對江西月等四人時已處在下風,而現在出現的雪國之人明顯也是打算如先前陳國一般,將逐鹿穀內所有人的令牌盡數收下。


    “可笑,你等還以為他能與你們平分令牌不成”淩旭接著說道。


    “閣下不覺得你的獠牙露的太早了嗎?”陳稷微眯雙眼注視著鬥篷男子緩緩地開口說道,鬥篷男子的出現隱隱給陳稷一種危險的感覺,這種感覺隨著陳稷的觀察越來越強烈,隻是始終看不透。


    “早嗎”鬥篷男子轉過身麵對著陳稷又玩味的說道“早知如此那個叫閻葉的就該給你留下,若非我及時趕到,你們連這門都守不住”。


    “你到底是誰?”陳稷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這個問題的答案出了逐鹿穀你自然會知道,好了,讓你們自己交出令牌想來你們不會乖乖配合,正好我也好久沒和人交手了,你們的令牌我會一一收取”鬥篷男子說話間,其餘的五名雪國之人也趕了上來。


    “守住出口”鬥篷男子開口說道


    “周錚師兄放心”定不會放過一個人,說話之人名叫嚴嵐,正是初入逐鹿穀時雪國的帶頭之人。


    嚴嵐一行五人大搖大擺的向著逐鹿穀出口處走去,卻是一點也不當心周錚將會麵對多少敵人,而另一邊還有一戰之力的也就有陳稷、江西月、淩旭、陳青樂、秦知禮、梁萬枝六人,六人緩緩地靠攏將周錚成半圓之形圍在中間,而那雪國的五人依舊紋絲不動,沒有一點要上去幫忙的意思。


    周錚周身的衣服突然鼓起,體內的勁力也在瘋狂的流轉,抽出手中的長刀,刀鋒之上已布滿寒霜,長刀斜指地麵,而靠近長刀的地麵上已是凝結出一塊厚厚的冰層,離得近了眾人才感覺到周錚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有多重,陳稷雙眼一寒,隻看這一手寒冰之氣陳稷便感覺到眼前這叫周錚的家夥,其實力怕是遠在自己之上,陳稷握著銀槍的手一緊,淡淡的金芒在槍尖之上浮現而出。


    “喝”長刀橫劈而出,一個月牙形的刀刃布滿寒霜,將對麵六人全部籠罩在內,六人也不敢怠慢,一時間槍芒劍影紛紛激射而出。


    “周師兄以一敵六,我們是否要去幫忙”雪國中一男子看著場中激烈的爭鬥開口詢問道。


    “好好守著出口就是,莫說這六人,即便再加上我五人也未必是周師兄的對手”嚴嵐開口說道,已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是是”那先前開口的雪國男子默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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