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大街上,辛平再次看著這幹淨的大街,藍藍的天空,心裏很是舒服。現在的生活令辛平滿意,兩個人走到附近的一家大商場中,琳琅滿目的商品,一列列整齊的擺放著。商場的一個小廣場上,一個打扮的油光粉麵的年輕人正在拿著一個話筒說著特價的商品,以及本商場的優惠活動。


    “走,走,看看去。”角思來了興趣,拉著辛平向那個原本擠了不少人的小廣場走去。


    “特價,軍用的休閑衣,一百五一件;著名化妝品雷帽,原價一萬多的,現價一千元;等等許多。兩人來到休閑衣旁,用手捏了捏布料,尼瑪,山寨的軍用休閑衣,不由得撇了撇嘴,這種質量還敢說軍用的,簡直丟了軍人的臉。


    辛平說道,“哎,你這不是軍用的休閑衣,你這不是丟我們軍人的臉嗎?”


    “你怎麽知道這不是軍用的休閑衣,這是我們想軍工廠定製的,再說我們那麽大的商場,還能賣假貨不成。”那個油頭粉麵的年輕人一臉從容的說道。周圍的人們聽到這話,大都相信了年輕人的話。角思這時拉了拉辛平,小聲說道,‘你別管這事了’辛平沒搭理角思,角思見狀隻得靜觀其變。


    “我敢肯定你這就不是軍用的休閑衣,因為我本身就是軍人。”辛平以前雖然不在軍隊,卻知道軍人的衣物都是一些比較結實實用的布料製作,而麵前這些拿在手中明顯的不太結實。


    那油頭粉麵的年輕人聽到這話,臉色一變,嘴裏還是強硬的堅稱這是真正的軍用休閑衣。暗暗示意神身後的人給經理打電話。不一會就過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中年人,一身名貴的西服。


    “你好,我是這商場的經理,我叫何永祖,是你說我們的休閑衣是假冒的。”那個看起來像成功人士的中年男人問向辛平。


    “是的,”


    “你有什麽憑證證明我們的商品是假冒的?”


    “因為我是軍人,知道軍人的衣物質量,麵前的明顯不過關。”辛平有些激動的說道。


    周圍人此時許多都開始站在辛平這邊,認為這衣服是假冒的商品,許多罵聲開始傳來。何永祖臉色一變,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眼睛中有些寒意,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辛平,有些語氣冰冷的說道,“原來是當兵的過來了,看你樣子也就一個新兵吧!你知道軍衣的質量?”


    還沒等辛平說話,就緊接著說道,“如果說是質量監督局的認定我的這些商品是不合格的,我也就認了,你一個小兵,也敢斷言我的產品,你可知道你剛才的話,會對我的大商場造成多大的影響,這些後果不是你一個小兵能承受的。”


    “是嗎,那麽你有這些商品的檢驗合格證嗎?”


    何永祖聽到這,肥胖的臉上浮現一絲不屑,“檢驗合格證肯定有,小王,去把檢驗合格證拿過來讓這位新兵看看。”那名油頭粉麵的年輕人聞言應聲是後,屁顛的向辦公室跑去。一會年輕人帶回了一個如小時候獎狀大小的證件來,確實是這批軍用休閑衣的檢驗合格證件。何永祖臉色有些冰冷的看著辛平,“你究竟是何居心,來我們商場搗亂,你不知道我們是鳳城最講信譽的商場,你的目的是什麽?”


    辛平看了一遍又一遍證件,是真的,上麵有國家產品質量監督局的印章,造不得假,辛平明白這裏麵有貓膩,看樣這姓何的是由後台撐腰了。


    這時周圍的人都把目光瞅向辛平,有人說“看吧,我說這個人就不像什麽好人,八成是想敲詐商場的。”還有人說,剛才你不是說相信當兵的話,商人無商不奸之類的嗎?那個人連忙說道,剛才我說了嗎,我沒說。辛平就算臉皮有點厚,也架不住這麽的是非,看到廣大的人民群眾被奸商欺騙,辛平的內心很受傷。


    “小兄弟,我也不難為你,你就在我們商場這個小廣場喊一個小時,這些衣服是貨真價實的軍用休閑衣,我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何永祖有些寬容大量的說道。


    “不可能。”辛平有些不知道怎麽收場,對方都拿出了證明,可是自己敢確定那不是真的軍用休閑衣,這怎麽辦。心裏麵在一直琢磨。


    何永祖伸出粗粗的手,按下了手臂上的通訊器。沒有響幾秒,對方就接通了。


    “喂,何老弟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呀,什麽時候一起去天仙浴城洗個澡去。”


    “哈哈,張局長,明天吧,明天一起去。張局長,我這現在發生了一些事,有人誹謗我銷售假冒偽劣產品,希望你秉公執法,派人過來。”


    “什麽,有這事,在永和商場嗎?”


    “是的。”


    “我親自帶隊,一定堅決打擊不良分子,懲治社會的不良風氣。”


    “哎呀,哪有勞張局長了。”何永祖掛了通訊器,有些冷冷的看著辛平角思兩人,辛平有些憋屈,想給家裏打個電話,不過想想那樣的後果,便打消了這個想法,便靜下來等著警察的到來,他明白自己被抓的最壞的後果,就是回到軍營被責罰甚至記大過。角思原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見辛平執意如此,也沒有多說,這樣的事他有經驗。


    十來分鍾,一輛警車嗚嗚的鳴著警笛飛馳的來到永和商場的大門,從車上下來四名警察,為首的是一名年齡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一臉的正派,身體有些消瘦,手裏夾著一支著了一半的煙。剛走到大門口就喊道,“何老板,到底怎麽回事啊、”


    何永祖就添油加醋的向這個開口的警察講起事情的經過來,說完一臉誠摯的看向周圍的圍觀群眾,說道,“大家可要為我作證啊。”


    那油頭粉麵的年輕人連忙響應,“是啊,當時我在場,就是他誹謗商品是假冒的。”周圍的群眾大多數見要做正,便談論聲見低,一時間除了那名年輕人外,沒有其他人站出來。


    這時,角思走了出來,“我可以作證。”


    周圍人見辛平的同伴站了出來,一時間議論聲又起。


    “哦,你要做什麽證?”何永祖那肥胖的臉有些不屑的說道。


    角思並沒有理睬他,徑直的走向那個姓張的局長,低聲的說了幾句,還向他看了什麽,然後回到了辛平的身旁。


    “你小子搞什麽鬼?”辛平問角思。


    “待會你就知道了,這次咱們沒麻煩了。”角思有些神秘的笑道。


    張局長走到何永祖身旁,低語了幾句,何永祖有些驚訝一閃而過,緩緩的對張局長點點頭。張局長向眾人走來,開口說道,“剛才我了解了一下情況,其實也沒什麽嘛,也沒有對商場造成實質的傷害,隻是一些爭吵,責令你們雙方自行調解。”說完站到一邊,看接下來辛平和何永祖的最後陳述了。


    肥胖的何永祖走到場中心說道,“剛才是我激動了一點,麻煩警察過來,小兄弟其實也沒傷害到商場什麽,我看小兄弟我們和解了吧。”


    辛平還要執拗,角思拉住了他,暗暗搖頭,辛平明白這次沒被抓進警察局是多虧了角思,沒有說什麽,扭頭走了,也沒有說話,角思顯得很有涵養,抱拳向張局長和何永祖喊了句,“不好意思,朋友今天被女朋友甩了。”還沒走遠的辛平聽到這話差點一腳踩空跌倒,尼瑪,還有這麽爛的借口。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都失去了逛商場的欲望,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傍晚,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城郊的一座道觀前,從裏麵出來一個道長,年齡五十左右,長得是道風仙骨,辛平問道,“可否借宿一晚。”


    “可,不過我看你印堂鬱結,你就住在靜道小居吧”


    這是一座總共有八九間房子的小道觀,剛才開門說話的事年紀大一些的,名叫清雲道長,還有一名年輕的,名叫采薇道長,兩個人都是靜坐黃庭,閑談老莊的人,這在當今實屬少見。辛平看著房間的門頭上,寫著靜道二字。裏麵隻有一盞燈,一個書架,一個床,還有一個電爐子,這是唯一的一個電器,一張桌子,僅此而已。牆上貼著老子的道德經裏麵的話,“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還有莊子的名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人生於天地之間,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這幾幅字寫得蒼勁有力。辛平自小也很喜歡老莊,老莊講究的道法自然,勤修己身,靜靜地觀看起書架上的黃庭來,慢慢的忘卻了白天的鬱悶。角思有些無聊,在床上玩弄著迷你的通訊器。


    時間還是一點一點的永不停歇的流逝著,辛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趴在桌子上。活動一下有些麻木的身體,一套軍體拳下來,通體舒暢。角思這時也醒了過來,兩個人來到清雲道長所住的棲心小居,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了清雲道長的聲音,“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話音剛落就聽到‘吱’的一聲打開了。看到辛平角思兩人,清雲道長說道,“你們兩個昨日睡得可好?”


    “挺好,挺好。”兩個人說道。


    清雲道長捋了捋胡須,笑道,“看你們穿著和麵相,今後的成就不可限量,你們當努力才是,莫要辜負了這珍貴的光陰。你們這次來鳳城有什麽事?”


    辛平說道,“我們來城裏原本打算買上一件衣服,沒想到因為一些事情沒買上,今天買完衣服就得趕回軍營了。”


    “你們要是不嫌棄,我這有兩身道家俗家弟子的衣物,不必外麵賣的衣服差,送與你們,你們也不必再買了。”


    “多謝道長了。”辛平和角思感激的說道。


    清雲道長長喝一聲,聲音如鶴鳴,“采薇,將我那箱中的那兩身衣服取來。”


    遠處一間房中也傳來一聲如在耳邊的聲音,“是,師父。”聲音有些清脆。


    不一會從房間出來一個十七八九的年輕的道人,長得不是帥哥,不過卻也清秀,手裏拿著兩身青衣。辛平和角思拿著青衣,暗暗捏了捏布料,異常的結實。


    “多謝道長,我們這就尋同伴會軍營了,告辭。”辛平一臉感激的謝道。


    “哈哈,有緣再見,還有你們要答應我,不要講昨晚住在這的事告訴其他人。”


    “是”。兩個人向外走去,一會就走到鳳城裏。今天的鳳城似乎與昨天有些不太一樣,一道屏幕新聞吸引了兩個人的目光。“據報道,昨天晚上,永和商場的經理何永祖被人殺死在商場休息室,還有商場的促銷員王成咚也被發現死在家中。這兩起命案引起了鳳城書記得關注,著令公安局盡快破案。以下是詳細報道,接著一幅幅慘烈的畫麵映入眼前。那滿地的鮮血,以及淩亂的現場,看的人有些慘不忍睹。旁邊有人在談論著這個事情,聽說了嗎?昨天有兩個當兵的和死者起了爭執,沒想到今天就成了這樣,看樣那兩個當兵不簡單呀。辛平和角思麵麵相覷,這老百姓也太武斷了吧。另外一人說道,你們知道啥,據說這次咱們鳳城的第一女神警帶領調查這個案件,這是我家姑姑的兒子的二大爺透露出的消息。“什麽。”旁邊的人明顯有些不敢置信。


    辛平和角思卻沒有聽下去的想法,自己兩人在道觀睡了一晚,怎麽就成了犯罪嫌疑人了,兩個人都鬱悶向警察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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