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許怎麽也想不到,人在家裏睡,禍從天上來。這天夜裏,剛準備找神使妞進行解毒大業,任戰就找上門來了。


    任戰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見過神使妞,然後就說出了來的目的。


    聽到是要何許成為人質,要挾敵人,神使妞有些不願意,告訴任戰,何許是自己的奴隸,隻跟在自己身邊打雜,不會交給他去威脅敵人。


    任戰為難,請求神使大局為重。


    神使妞剛要再次拒絕,一道魔訊飛到了神使妞麵前。魔訊化作一麵令牌,同時語音播報消息內容:“任戰所言,也是我的意思。”


    神使妞打個激靈,恭恭敬敬的應是。魔訊這才重新飛走。


    何許拍拍神使妞肩膀:“沒關係,我是俘虜我認了,不怨你。”


    神使看著何許,突然把他摟過來擁吻而起,看的任戰目瞪狗呆,這什麽操作。


    而擁吻當中,何許感覺屁股口袋裏被神使妞塞了什麽東西。


    許久,唇分,神使妞告訴何許:“到了軍中,以後再親熱就不方便了,所以趁早占占你便宜。”


    何許嘿嘿直笑,不說什麽。


    神使告訴任戰,他把人先帶走吧,自己等金鱗軍團來了,再去找他們。這幾天不要來打擾,記得去把客棧的房錢飯錢提前付了。還有,不許傷害何許,哪怕一個針眼大的傷都不行。知道他們倆有仇,但現在必須把仇冤放一邊。


    任戰應是,請他放心就是。


    何許被帶走,出了門口,任戰告訴何許最好老實點,他進步再快,也不能是自己對手的。神使要求不能傷他絲毫,這樣沒法封他力道,但回去以後,免不了還是要鐵鎖用上。


    何許點上煙,問他說完了嗎?


    任戰反問他是不是有什麽話說?


    何許笑笑:“如果你說完了,我就先走了。”說完憑空消失掉,隻剩煙頭落在地上燃燒著。


    任戰嚇了一跳,仔細感受一下:“竟然發現不了他任何氣息,這什麽鬼術法。立刻下令,全城給我搜,我就不信他還能插上翅膀不成。”


    任戰不覺得何許能跑掉,親自展開搜索。而等他們走遠,地上一隻小螞蟻突然變成一隻老鼠竄進角落,確認不會被發現之後,再次變化,變成何許本來的麵目。


    重新點上根煙,吐個煙圈之後嘀咕:“有意思,這神使妞有意思,故意放我跑啊。”說著從兜裏掏出神使妞給他放進去的東西,是一枚藥丸。


    “這應該是沉醉香的解藥吧,這妞還真不錯。”把解藥放進百寶囊嘀咕:“留著做個紀念吧,我也用不上。好奇怪這妞的毒,怎麽對我管用的時間這麽短,才兩天就不管用了。”


    何許早就發現神使妞給他使的毒已經失效,神使妞根本不能控製他的生死。每天所謂的解毒,隻是騙.炮而已,這個渣男。


    何許露頭看看遠處的客棧:“要不要回去告個別呢?算了,那樣弄不好會連累她。走了,回家睡自己家姑娘去嘍。”


    何許挺開心,家裏那麽多美人,早就想的慌了。化作一隻飛鳥,嘰嘰喳喳往城外飛去。


    剛出了城外,就看到那兩個帶著兵甲找到向北城來的孩子,正在遠處縮頭縮腦的看著大昌在向北城外設立的辦公點。


    何許沒有顯出真身,飛到辦公點去落下,靜靜地看著。兩個孩子好久才下定了決心走過來。


    看他們背著的麻袋,辦公的兩名士兵問他們幹啥?


    二人回頭看看遠處城上,告訴士兵,他們有天昌士兵的兵甲。


    “真的嗎?”兩個士兵很高興。終於開張了,讓他們趕緊弄出來看看。


    倆孩子打開麻袋,兩個士兵大喜:“竟然有三套,你們怎麽弄到的?”


    “父親殺得”男孩回答道,交談當中,他始終把妹妹護在身後。


    士兵問他們父親呢?


    “父親沒了。”男孩說完,倆士兵沉沒了,何許也是一陣難過。


    男孩問這些到底可以換多少糧食?


    一個士兵取出一個布袋:“這麽多,還有三兩鹽。另外再給你們十個銅幣,看你們小,還可以得一塊肉。”


    男孩說不要錢跟肉,隻要糧食跟鹽,這是父親說的。


    士兵告訴他們不行,戰爭時期,沒有那麽多糧食給他們。


    兩個孩子失望,但也沒有辦法。


    領了物資,兩個孩子趕緊離開。而何許也跟上去,半路把他們攔下了。


    男孩很警惕,立刻抽出一把生鏽的刀護住妹妹,問何許想幹什麽?在這個沒有糧食的日子裏,他們倆此時無疑是身懷巨資那種,父親早就叮囑過他們,得到糧食要避著人。去山洞裏住,直到糧食吃完。


    何許讓他們不要害怕,自己不是強盜,問他們家裏還有什麽人啊?


    倆孩子一起難過的搖頭。


    何許打量著他們:“看這小妹妹挺水靈,過兩年應該是個美人。把你妹妹賣給我吧,我給你更多糧食。否則這些糧食,能夠你們吃到什麽時候,就算戰爭過了,你們拿什麽養活自己。”


    男孩說以後怎麽生活不用他管,讓他趕緊閃開,否則就不客氣了。


    何許撇嘴:“真是不識抬舉,我隻是想幫你們而已。”


    男孩毫不客氣,舉著那把破刀片子就要上。可妹妹卻把他拉住了:“哥哥不要這樣,哥哥你讓我跟他去吧,這樣你也能活著,我也能活著。父親說過,我們求的就是生存。”


    男孩說不行,生存不該是這樣的。父親已經沒了,如果再讓妹妹去換取生存,那自己寧願不要。他告訴妹妹放心,自己能養活她。


    何許笑笑:“倒是個像樣的哥哥,這樣吧,你們倆我都要了。不把你們分開。小夥子好好給我幹活,至於妹妹,就一個要求,不要整天哭鼻子就行,我看這丫頭像是喜歡哭。至於長大了要不要暖床,可以自己決定。到時候就算離開,也能養活自己了。怎麽樣?我可是壞人,難得才動這惻隱之心的,把握機會啊。”


    何許此時也不好意思美化自己了,這場戰爭,他是參與者,這倆孩子落到如此境地,他脫不了關係。


    男孩問他是真的嗎?不強迫自己妹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不強迫,長大後自願去留。至於你小子,就得好好幹活了。願不願意,給個痛快話,沒時間陪你們瞎扯。”何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男孩說願意。


    “那就走吧,隨我去大昌軍營。幫我拿著包。”何許把自己皮包掛到小子脖子上,問他們倆叫啥名啊?


    男孩說竹竿,女孩說竹葉。


    “竹,倒是個好起名的姓氏。”何許第一次聽到姓竹的。


    兩個孩子皺起眉頭,女孩小聲說:“主爺,這是我們小名,我們姓呂,但還沒有大號。”


    尷尬,何許還以為碰上稀有姓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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