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利已經收到了後續作戰命令,知道自己現在是誘餌,不能太著急走。本來裝車需要很長時間,這時間正好把敵人勾搭回來,現在車卻裝好了,那就隻能喝一杯了。


    而軍需女就是軍.妓。都在糧草營中放著。平時作戰部隊可以輪流回來解決生理問題。


    雷利就是要做出一副占了敵人地盤,吃喝玩樂大肆宣泄的樣子,這樣更容易惹怒敵人歸來。


    一幫士兵抽出鞭子,去趕著俘虜們套車。有試圖逃跑或者反抗的,直接用繩子吊在樹上抽打著玩。而一幫被趕過來的女人,更是被雷利手下幾個小隊長一人一個扛起來弄營帳裏過癮去了。


    慘叫聲充斥著整個營地,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此時的雷利簡直就是一個惡霸。


    糧草營被占的消息很快傳進了任戰的耳朵。任戰帶著一支護衛隊此時已經進了一片樹林子,那些鐵麵具都在他身邊。對付少量的鐵腹獸,鐵麵具們還是很容易重新控製的。所以他們這裏沒有鐵腹獸。


    魏軍帶著消息過來:“總將軍,糧草營被劫,據逃出來的士兵說,敵人正在我營中大肆搶劫玩樂,實在欺人太甚。”


    任戰拳頭握的咯吱響:“他們是以為我們的士兵都無法擺脫鐵腹獸的追擊,才敢如此大膽。真的沒想到,鐵腹獸竟然還有如此弱點,隻是被殺掉了幾十隻,就徹底失去了控製。”


    任戰說著,還怨恨的看了一眼那幾個鐵麵具。


    鐵麵具頭頭施禮:“這次是我們的錯。”


    任戰告訴他:“鐵腹獸還有什麽缺點,下次要一並告訴我,我不想我手中的力量,還有我不清楚的。”


    鐵麵具沒有作答,魏軍著急的問接下來怎麽辦,糧草被劫可是大事,沒有糧草,大軍隻能後撤,靠周邊城池補充。但也隻能是維持生計,達不到作戰要求。


    “糧草自然不能丟,他們不知道鐵腹獸三個時辰就會消失的時限。隻要熬過三個時辰,他們就是甕中之鱉。現在要做的,是聯係各作戰軍團,不要跑太遠。同時命令他們,沒有被鐵腹獸纏上的人員,給我去糧草營攔住他們。尤其是騎兵隊伍,我相信他們足夠快能擺脫鐵腹獸。”


    “是”魏軍趕緊去傳令。


    旁邊任天飛一聲歎息:“沒想到仗打成這樣。”


    任戰問他:“既然你跟那殷晴共同習武一些時間,你覺得今晚的指揮,是她主導指揮的嗎?”


    任天飛說不是,她還做不到如此。就算換了自己,也無法快速發現鐵腹獸的弱點,更無法做出攻擊糧草營的決定。讓殷晴獨自指揮的話,現在恐怕會派出部隊,攻擊被追散的作戰士兵。


    任戰點頭:“那就是水依依,我一直疑惑水依依怎麽出現在大昌的軍隊中。現在看來,這不是國家指派,而是她們倆本來關係就很好,水依依是私人到訪。所以才能參與指揮大昌的軍隊。”


    任天飛說:“我更關心那個在城上跟父親大人喊話的女人是誰,殺死鐵腹獸獸王的箭隻,都是從她那裏射來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有那種可以爆炸的武器,這很可怕。比何雷可怕。”


    任戰說正常,估計也是何許的女人,那武器肯定也是何許做的。馬麗說的對,不能小看何許,那家夥很可怕。


    任天飛臉上出現猶豫,任戰問他有什麽要說的嗎?


    任天飛回答:“我有些不太相信馬麗帶回的消息,他真的能輕易學會別人的武技,隻要看一眼就能會。”


    “馬麗不至於說謊,你二叔就是死在何許手中”任戰說的有些難過。他告訴任天飛:“我突然有種感覺,也許我們該不惜動用最強的武力去殺掉他,留著他必是大患。”


    任天飛試探著問:“父親您不會是說,請家中武聖祖爺出手吧,那太........上次請祖爺去殺大昌的總將軍,已經惹祖爺不高興。一個何許,還不至於。”


    “誰說不至於,你知道他養那條狗到底有多厲害嗎?沒人知道,隻聽說他那狗跟誰打都沒輸過。武聖不出手,我怕別的武者真不夠用。對付他最怕的就是得罪聖光門,何許如此天才,聖光門的確是要當成寶貝的。”


    任天飛說不讓聖光門知道就行了,武聖出手,還有可能讓消息漏出去嗎?


    “嗯,那就試試,我親自傳書。但那不是現在要做的,現在我們的任務是保住糧草,奪下大北城。”


    到現在任戰也不覺得會輸,還等著過兩天就第二次帶鐵腹獸大軍去攻城呢。


    戰鬥在持續,任戰的軍隊在接到消息之後,幾乎立刻就有部隊往糧草營這邊跑來。他們是騎兵部隊。


    水依依跟花音帶著她們的隊伍,幾乎是剛剛到達預定的攻擊地點,就碰到了仗打。


    聽著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水依依告訴她身邊一個萬夫長:“聽起來不是很多,也就是個百人隊。你帶弓箭手埋伏出擊,給我放進去一半。放進去的,要明顯掛彩。”


    萬夫長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還是領命。


    而殷晴那邊就沒這麽好運了,她沒有碰到敵人,或者說沒有碰到能打的敵人。還沒跑出多遠,就碰到了一大群正在撕咬天昌士兵的鐵腹獸。但還好數量不多,而且她因為是大昌的公主,所以身邊跟著的武者也特別多,很容易就搞定了。


    殺掉那些鐵腹獸,殷晴弄到了十幾個活得俘虜。從這些俘虜口中,她知道任戰的大兒子任天飛也到這邊來打自己了。


    聽到這消息,殷晴嘀咕起來“任天飛,這個家夥一項是坐鎮任家不出門,這次怎麽出來了。不會是衝我來的吧,這家夥心思可有點壞啊。”這麽嘀咕著,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麽,取出一枚訊珠:“這家夥主動給我留下過訊珠,一直也沒用過,要不要給他傳個消息呢。”


    想了想之後,殷晴取出紙筆寫下訊條,將迅鷹放飛出去,也不知道寫了啥。


    而中路也是主路之上,歐陽雪那邊是最快的。在遠塔上就陪著她的武師還在她身邊。


    歐陽雪遞給他一個橘子:“認識這麽久了,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怎麽稱呼?”


    武師回答:“方石。”


    “方方的石頭?”歐陽雪開玩笑。


    方石說不是,是父親姓方,母親姓石,所以叫方石。


    “嗯,不錯的名字。”歐陽雪隨口讚美一句,告訴他不用在自己身邊了,出去溜達溜達,去糧草營那邊盯著點,可別出什麽岔子。


    方石不懂:“不會有問題吧,敵人還有到達糧草營的可能嗎?畢竟我們三路防守。”


    “以防萬一,荒郊野外的,到處都是道路,敵人不一定非得走大路,而且我們不如他們對這裏熟,也許會有遺漏。”


    方石表示明白,然後跟身邊另一個武師交待一番,回到歐陽雪身邊。


    歐陽雪問他怎麽沒去?


    “已經有人去了,我的任務是保護你,不能離開。”方石明白,如果真的離開,回去就是軍法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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