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羨歪頭,貼在她的耳邊,帶著點蠱惑的又說:“反正早晚都要熟悉的,現在是該打個招呼了。”


    說著,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耳垂,緩緩地移到她的脖頸,輕輕地咬住她的血管細細的舔吻著。


    他的氣息變得有點重,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帶著灼熱的溫度。


    他從她的鎖骨,一路吻到她的唇角,含住她的唇瓣,聲音沙啞的喘息著說:“阿宴,我教你。”


    “……”


    “教你怎麽跟它打招呼。”


    …


    陸驚宴的手腕又酸手疼,就在她以為自己的手會被他玩廢了的時候,他總算停了下來。


    房間裏很安靜,他略微有點粗重的呼吸,在耳邊顯得格外突兀。


    陸驚宴閉著眼睛,默默地揉了揉沒知覺的手腕,心底突然升起一抹濃濃的後悔感。


    她就不應該在書房裏看見他收藏的那個小鐵盒,一時感動對他示這個好。


    他簡直就沒把她的手當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機器人。


    過了不知道是十幾秒,還是幾十秒,陸驚宴聽見耳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下意識地睜眼看過去,隻見盛羨抽了幾張紙巾,覆在她的手上。


    她一隻手全是黏糊糊的濕,他擦拭了兩下,就掀開被子下床,俯身抱起她進了洗手間。


    他把她放在洗手台前,打開水龍頭,整個人把她罩在懷裏,抓著她的手放在水池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幫她搓洗著。


    他動作不緊不慢,她的手上已經被洗的很幹淨了。


    他和她的手指長得都很漂亮,畫麵看起來挺養眼的。


    可是陸驚宴不知道怎麽回事,莫名其妙就紅了臉,比剛剛那會兒在床上的時候,還讓她不好意思。


    她清了清嗓子,不自在的往後抽了下手:“好了。”


    “好了嗎?”盛羨慢吞吞的問了一句,然後搓了搓她的掌心:“是不黏了。”


    陸驚宴:“……”


    盛羨撿了一條毛巾,擦幹她和他的手,然後低頭聞了聞她的頭發:“有點味道。”


    陸驚宴沒太懂,慢慢的掀起眼皮看向他:“啊?”


    “剛弄到頭發上了,給你擦幹淨了,但還有點味道。”盛羨勾了她一縷頭發,問:“嫌棄嗎?嫌棄,我就給你洗個頭,不嫌棄,就明早上再洗。”


    “……”


    陸驚宴嗓子就像是被人掐住一樣,瞪著盛羨卡殼了好半天,最後抬手拍開他的手,轉身回了臥室。


    不得不說,騷還是他盛教授騷。


    曾經撩他那會兒的自己,碰上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回到床上,盛羨很自然的把她攬入懷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發:“心情不好?我看你晚飯都沒怎麽動。”


    陸驚宴摟住盛羨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沒有心情不好。”


    盛羨壓低聲音問:“那是怎麽了?”


    她平時沒這麽乖的,晚上也不會那麽早早的睡,今天的她,明顯有太多的不對勁。


    有關那個男人的案子,陸驚宴沒再管後續,全權都交給了盛羨。


    那事牽扯到了當年簡末一案,清明節那天那事還被記者報道出去了,現在網上不少媒體都在跟蹤這件事。


    想到這兒,盛羨又問:“是因為案子的事?”


    “你放心,我會把他欠你的全都償還回來的,我會讓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盛羨說:“至於網上,大家對這種事的議論,同情也好,吃瓜也罷,不要太在意,阿宴,那些都不重要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做到人人都滿意。”


    陸驚宴沒說話,隻是無聲無息的加重了摟著他腰的力氣。


    盛羨感覺到小姑娘的依賴,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沉默了會兒,說:“在我眼裏,阿宴,你已經很厲害了。”


    陸驚宴蹭了蹭盛羨的胸口:“我也不是因為這些事。”


    她沉默了一會兒,把腦袋從他懷裏掙脫出來,仰著頭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就是突然覺得你很好。”


    盛羨愣住。


    陸驚宴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發:“哥哥,我真的沒事,我沒有不開心,也沒有在意網上的那些事。”


    “我就是單純地覺得你很好。”


    停頓了兩秒,陸驚宴看著盛羨的眼睛,又說:“哥哥,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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