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趙國,邯鄲城。


    “最近些日子能躲的地方越來越少,周圍好多兄弟都被士兵抓去了,風鳴越發過分,當真要趕盡殺絕麽!”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的庇護下?老兄你是不是忘了這可是趙國,管他西單有什麽關係?!”


    “趙國已經亡了!幾個月前就已經沒了,現在這裏是他風鳴的地方!”


    “哎,你!……唉”


    “我走了,邯鄲城再待下去隻有死路一條,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你打算去哪兒?…”


    “西單最近瘋狂的出兵攻打其他國度,燕國則將魔爪伸向了以儒家為首的幾個大家,我打算投奔儒家,至少也能落個安身的地方,大家…自求多福吧。”


    …


    …


    魏國,大梁。


    “今日城破,我怕是要做對不起你的事了。”說話這人正是小羅,在他對麵坐著的是魏王,很難想象這兩個人能坐在一起。


    “不就是我的項上人頭麽?盡管拿去就是。”魏王端起一樽銅杯朗聲大笑。


    “其實你也可以不用死,”小羅也端起銅杯一飲而盡,而後重重的放到玉桌上,道:“先生不殺歸順之人,你若刻一封竹簡然後想辦法讓先生看到,便能保住性命。”


    魏王連一絲神情變化都沒有,道“現如今風鳴身邊可不是誰都去的到。”


    “你不懂我的意思?”小羅反問,你沒辦法,但是他有呀,反正都要亡國何不留下性命實在,往更嚴重了說,還有一句老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話可不能被先生聽到,哈哈哈哈~…”輕笑兩聲以後他終於是露出一絲悲色。


    “魏國早已經不是四百年前的魏國,你看看如今的大梁,連西單的一絲半點都比不上。明裏,我手中的人在那一戰都被風鳴殺光了,手中無一可用之人。暗中,還有你口中的那個人三番五次出現。”


    “皇找過你幾次?”聽到這裏小羅麵色變得有些嚴峻,“他說了什麽!”


    魏王一歎,搖頭。


    “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


    一陣無言,十幾息後小羅轉身,拋下最後的忠告。“我走了,明日魏國必亡無疑,我覺得你還是該考慮一下我說的辦法,先生並非不可托付之人。”


    看著小羅的背影一點點消失,魏王眼中竟然直接落出淚水,“如果他願意做點什麽,我也不會落到如此田地,魏國也不會亡!!”


    “噗嗤!”


    說著他噴出大口鮮血,倒地不起,眨眼間就沒了生氣。


    他倒地的那一瞬,兩個人影憑空出現,冉與皇!


    “好恐怖的人,早已經起了殺心,還做的一副仁義模樣,他也真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死的。”


    皇沒有言語,雙眸萬千星辰墜落,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他真的不知道麽?堂堂一國之君連這點考慮都沒有?冉沒有注意到但是他卻注意到了,這暗中可有不少眼睛。


    “既然你們想看,讓你們見識一下無法想象的力量!”沉浮數年,再不弄出點動靜,他們就以為我死了!


    …


    …


    楚國都城,郢。


    楚懷王熊槐(約前355年―前296年),羋姓,熊氏,名槐,出生地,湖北廣陵今湖北荊州,是楚威王之子,楚頃襄王之父,戰國時期楚國國君,前328年―前299年在位。


    “項燕去趙國商討結盟已經很久了,看來是沒得談了。”


    他搞不懂,在這個時候跟他結盟,他應該非常樂意才對。


    “楚懷王,趙國已經被西單滅了,戰報蔓延很快,各方國度都已有行動,這些年我們一直安靜的看著,恕我多言,養虎為患,再不出手恐為時晚矣!”


    最上方,熊槐若有所思。


    (戰國時期,男子稱氏,女子稱姓,楚懷王為什麽不叫羋槐也是這個道理,女子的話就是羋槐。)


    “西單的兵力是不少,但是比起我們還要差一大截,眼下之急應當是秦國以及燕國才對,項燕離開之前於我講了一對策,思來想去甚覺得不錯,在這說出來你們都談談自己的看法。”


    燕國兵力強盛,本來是不可匹敵,不得不說項燕的能力很強,幾乎是未卜先知,他到燕國一行不久就來信說燕國將有一場變數,屆時就是出手的最好時機。


    不過誰想燕雲竟然與西單聯合,鬧得是風生水起,讓人不得不謹慎一些。


    “滅掉燕國,西單自然不攻自破。”這是他最錯誤的一個想法。


    大殿上方,那長的微胖的男子猛的一躺,打了個哈欠,道“說了這麽多,項燕的意思就是來而不往非禮也。現在與燕國對的上話的就隻有秦國,秦襄王還欠我一個人情,這件事我親自出馬。”


    嚇到了眾人一片迷惘。


    “什…什麽事?”他有說什麽嗎?


    “與秦昭襄王一起對付燕雲呀,看我怎麽從他身上撕一條口子下來!”


    “萬萬不可!”這才有人反應過來。


    “您是一國之君,怎麽能做和談這種事,再說鹹陽距離這裏近萬裏之遙,中間正穿吳國,又過燕國邊境,萬一出什麽事該如何是好。”


    “是你們說不能養虎為患,現在我要幹掉最大的那一個,你們又反對個不停,那你們說應當如何!”


    寂靜一片。


    這種事如果他們做了主怕是就真的死路一條了,每個人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景色自然不一樣,楚國在楚懷王手中也安穩了這麽多年,可不是靠莽撞能做出來的。


    這具微胖的身軀,蘊含了給人驚喜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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