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拯救鍾磐寂!(四)


    絕美青年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兩行清淚順流而下,聲嘶力竭道:


    “安西教練!我想打、藍、球……”


    白澤:“哈?”


    這什麽情況啊?


    白澤“好好好”的隨口答應著,無措的蹲□子去擦幹林晨初的眼淚,然後偷偷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眼睛——果然已經變成蚊香圈了——所以說他這是在耍酒瘋


    白澤眼珠一轉:“打蘭球是麽?隻要告訴我意願是什麽,不管是蘭球還是菊球還是牡丹球,我都拿來給你摧殘。”


    “我的意願……是什麽?”


    林晨初愣了愣,忽而像是被觸動了一般,低頭不住的輕顫起來,再抬頭時神情已然悲憤而瘋狂。隻聽他咬牙切齒道:“我要……加入調查兵團,總之就是要把巨人殺光!”


    白澤被震撼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過了老半天他才從牙縫裏憋出幾句試探試探:“所以……?”


    林晨初又回抱住他大腿,委屈的淚流滿麵:“所以利威爾兵長請你不要再踢我了……疼。”


    白澤皺著眉的看林晨初的臉不住的蹭自己的大腿,微頓道:


    “所以你要找的人,叫做李維耳是麽?”


    林晨初搖頭要的很順暢:“不是啊,我是要去集齊七顆龍珠找神龍的。”


    白澤忽然有點頭疼,他覺得自己灌醉林晨初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要套這種人的話,直接嚴刑逼供就好了……


    白澤無奈咬牙道:“我能打你麽?”


    “不能嗬嗬。”


    說話間,日落西山,棚頂的晝白夜黑石由半黑,驟而完全沉沒,整個鎖鳳籠就像是被人按了靜音鍵一般,一下子在黑暗之中沉靜了下來。白澤隻是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麽,而腳下的林晨初卻還在醞釀著汪洋大海般的情緒。就在白澤準備把林晨初從冰冷的地毯上拉起來時,某人猛地彈了起來,依偎在他胸膛上拿捏強調道:“哎呀!烏雲遮日人心不古,國之將亡妖孽必出啊!愛妃保重,朕先為民捐軀去了……”


    結果我是愛妃麽?話說你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白澤覺得自己神經正在“啪啪”的崩掉。


    他轉身將鎖鳳籠裏的八顆夜珠點亮,回頭正見林晨初鑽進了杯子裏,露出了半邊腦袋,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望著紅煙朦朧窗紗,而後含情脈脈的轉向了白澤,喏喏道:“相公,奴家……奴家有了……”


    “……”白澤當即便像是被施了引魂咒般,整個人都仿佛輕了起來。他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目光全凝在了林晨初四散散亂在床鋪的黑發上,那發絲纖長如烏黑靈蛇亂舞,輕撚一根觸手溫順軟涼。此時燈靜人謐,俊男靚男四目相對,基情的火花劈啪作響,白澤想到林晨初那*的滋味,心狂跳著附身便要吻下去。


    林晨初眨巴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他越靠越近,就在目標觸手可及之際,他忽然露出了一絲得逞的淫-笑,忽而一把抓住他的腰帶,借著巧勁狠狠將白澤摔在床上。白澤毫無警惕的被他這麽一摔,“嘭咚”一聲四仰著被摔了七葷八素,正目瞪口呆的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某人奸笑著猛地掀開被子,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褻衣露出了一張平整勻稱的胸膛,放肆的扭動著:


    “你上當了,我是男的哇哈哈哈哈!!”


    林晨初熟門熟路的把手伸進了白澤的褲襠裏,滿臉壞笑壞笑:“短笛大魔王,乖乖的給我精盡人亡吧!”


    白澤默:“……誰來救救我。”


    酒品差到像林晨初這樣的,也算是奇葩了,尤其某位阿宅還自動升級了小受功能之後,這種差到奇葩的酒品變得更加的不可思議。於是做運動做到了半夜中場休息的時候,等到了半夜中場休息的時候,白澤堪堪清醒——自己其實是一個醉漢霸王硬上弓?


    可是當迷迷糊糊的林晨初殷紅著臉,軟膩黏糊的蹭上來,用好似撒嬌的口吻嘟囔:“舒服,我還要……”時,他幹脆連自己最開始為什麽給他灌酒都決定忘了。


    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嘛。辦正經事情要緊。


    第二天早上,白澤神清氣爽的穿好衣服下了床,順手給林晨初攏了攏被子,還順便把深紅色的帳子放了下來。下午時分林晨初醒來了一次,結果滿眼黑紅以為自己還在夢裏,本來就宿醉頭疼所以幹脆又閉上了眼睛繼續悶頭睡,這一覺睡到了直接到了傍晚。


    白澤回來的時候,林晨初還在帳子裏酣睡正香,他撩開帳子點起夜燈,然後把林晨初從熱乎乎的被窩裏撈出來,冰涼的手毫不客氣的就塞到了他的頸窩裏。


    “嗯……”被涼氣激的猛地一哆嗦,林晨初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然後他就發現自己半截身子都依靠白澤懷裏,那姿勢曖昧的就像是跟丈夫撒嬌的小媳婦一樣。林晨初忙抽搐著臉想要坐起來,從頭頂上卻冷不丁的掉下了一把紫金琉璃柄的玉如意,正落在他懷裏,絲絲寒意沁人心脾,瞬間就將腦子裏的昏昏沉沉驅的一幹二淨。


    “這個……我留著沒用,你拿去玩吧。”


    林晨初囧囧有神的看著手裏的稀世珍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於是接下來的四至五天裏,白澤每天都來這裏掉落一個極品裝備讓他撿,今個送盞青玉精硫燈,明個塞把七寶流彩扇,總之不會空手來,也不會在林晨初被做哭之前走……但是不管怎麽說,他還是有進步的,技術進展神速不說,至少嫖資給了。


    這幾天林晨初馬泥丸宮附近的毒,徹底被他清掉了,周身靈力通常的感覺非常舒適,晚上夜燈也不用白澤來點。而且有了火,他能在二層曬太陽洗熱水澡了。真是喜大普奔。


    當然除了泡澡,他一天也不閑著,上午研究陣法圖,下午則鍥而不舍的試圖能多觸碰六界神樹一會兒,癡情精神堪比夜以繼日想著中舉的範進。值得慶幸的是,隨著他的仙元力不斷灌注激發六界神樹的生機,能夠用意識在虛擬六界存留的時間越來越多,甚至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一些模糊的景象。


    傍晚白澤又如約而至,像是丟垃圾似得把一盞紫金鈴鐺塞到林晨初手裏,看著地上的陣法圖問道:“你的仙元力完全恢複了?”


    “嗯。”林晨初低頭擺弄著紫金鈴鐺,心不在焉的答應著。紫金鈴清脆的聲音裏帶著*的效果,修為低點直接聽聲直接殞命,不過著聲音對仙帝這種bug級別的存在來說,也隻能當個聽響的玩物。


    白澤研究了一會兒陣法圖,無果,於是轉移目的準備去研究林晨初——此時他正癱在秋千上百無聊賴的玩著鈴鐺。


    白澤拉起他自己坐在秋千上,而後又順手一扯把他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抱著他做些小動作,林晨初坐在大腿上有些不穩當,兩隻手臂一勾便搭在他脖子上,下巴抵著他的腦門在他背後翻看著小鈴鐺。


    白澤順著他的喉結往下親著,林晨初則看著鈴鐺想發笑——他又不傻,白澤這是在討好他,笨的要死,卻偏偏很好用。想想也是,公鹿求偶打架,孔雀求偶比靚,青蛙求偶比聲響,方法可以千奇百怪,但是有一個變量一直都是恒久不變的——求偶對象是個女的啊!


    如果自己是個女人,白澤就可以虐戀情深豪門虐嫁你儂我儂山盟海誓了,可關鍵問題是自己是個爺們,還是個跟他身份相當實力相當但是根本不可能發展成強攻強受cp的爺們。


    於是,這貨除了每天送寶物加約炮,黔驢技窮了……


    “你傻笑什麽?”白澤納悶的把林晨初從自己頭頂撥拉下來。


    “沒什麽。”林晨初一本正經輕描淡寫道:“……有點癢。”


    此時林晨初半邊衣服已經被白澤給解開了,昨夜的痕跡已經完全消除了,衣服下是大片白花花的*,雪白的衣衫欲蓋彌彰的掛在身上,關鍵部位若隱若現,加上那句意味深長的“有點癢”,白澤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把持不住了。


    完了,某隻鳥這是要往逆天的方向發展啊!


    白澤突然從心底裏不想把他從這個籠子裏放出去了。


    林晨初解開了他的腰帶,喃呢著“快點”,然後低頭堵上了白澤的嘴。很快兩人便纏在了一起。


    被纖長指尖輕撚的紫金鈴鐺,急促而迷亂的響了一整晚……


    ……


    星鬥的排列繁複而華美,在普通人眼裏著不過是些發光的白點閃動著,而在一些特殊的人眼裏,每一顆星鬥都代表著一個人的生死天命。


    但是在一個地方,是看不到星鬥的,取而代之的是一輪輪巨大而清晰的白盤,而與星鬥一同變大的,還有那些奇特的占星之力。


    暗界,一輪巨大的星盤頂於無數星鬥上方,卻要比其他的星盤更加明亮,甚至可以照清地上悉索爬行的小蟲。縹鷳長老端坐於這顆星鬥之下,手下無時無刻不在擺弄著八十一塊破碎的玉色龜甲,而他周圍則燃著二十四從蓍策占天大陣,紫煙朦朧之下,八十一塊龜甲漸漸被排列出了九種不同的星鬥排列之狀。仔細看,正是著九天來暗界鳳皇星周圍星座排布之狀。


    星鬥排列完畢,縹鷳神情肅穆的執刀劃破手掌,逼出九滴精血點入九組龜甲之中。每滴出一滴血,他的臉色便白上一分,九滴血滴盡罷,縹鷳長老仿佛又蒼老了十數歲。他卻恍若不知,嘴中喃喃生澀的咒語,二十四從蓍策占天大陣自他周圍浮動而起,紫煙當即點燃了八十一塊玉色龜甲。


    可奇怪的是,這龜甲燃燒起來,卻不產生一絲一毫的煙霧,反倒是空中浮動的紫煙被它們盡數吸收。漸漸,九組龜甲每組隻剩下了一枚破碎的龜貝,上麵浮現著或深或淺的破洞,縹鷳將九組龜甲按照現在的星鬥排列之序拍好,細細掐算那龜甲上破洞的排列走位。


    半晌,他苦笑一聲跌在地上,略帶自嘲的哭腔道:“難道真是命數?真是命數?”


    他望著空中頂端的鳳皇星,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對誰訴說:“鳳皇之命,終究比不過鳳族之命,可又有誰知,鳳族之命,也不過是依傍鳳皇而生。皇兄死,鳳族猶如朝陽隕落九天,可好不容易鳳族又有了一輪太陽,他卻又要走父親的老路。”他頹敗的握拳捶地,咚咚作響,哭的擲地有聲:“鳳族死,鳳凰死而鳳族生,這便是我們這一族的詛咒麽?!如此還要鳳族作甚,都隨著帝君隕落算了!”


    縹鷳直至捶地雙手骨骼迸血才作罷,轉身進了自己小屋,不多時,從小屋內又傳出來一陣陣的龜甲落地的之聲。


    ……


    “你說什麽?帶我去五重天?”


    白澤趴在林晨初,喘著點頭。


    林晨初深知男人在床上說話跟放屁一樣,又重複的問了一遍。白澤犯了個白眼:“看你這幾天在這裏很老實,再說總把你這麽藏著掖著也不是回事兒……”


    “你的意思是——反正你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總得讓魔界的老少爺們知道我這個一字並肩王是吧。”


    白澤笑著點頭:“算是這麽回事兒,不過得把並肩王的王府換成後宮。”


    林晨初翻著白眼看華麗麗的籠子:“那您老人家這金屋藏嬌,還真是讓身為玩物的臣妾誠惶誠恐啊。”


    “愛妃莫怕,朕陪你聲色犬馬,縱情縱-欲,朕一向玩物喪誌。”


    林晨初望了望白澤,又望了望被他掛在床頭當裝飾的幾個寶物,無語道:“白澤,你真是個悶騷的基佬。”


    “悶騷是什麽?基佬又是什麽?”


    林晨初撿起七寶流彩扇給自己扇著小風,順便擋去眼裏的竊笑:“悶騷是說你這人性格好,基佬嘛……就跟你是個好人差不多。”


    白澤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麽說,你也是‘悶騷的基佬’是麽?”


    林晨初臉一下子僵了,貌似這個梗以前發生過。


    白澤心情大好的撲了上去,這點伎倆要是能騙過他,他今天晚上就住地下。


    林晨初手中的扇子被他丟下了床,棄之如履。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嫌這章甜的發膩,要知道這是他們用94w字的禁欲換來的……


    所以說,林晨初進化成女王誘受了是麽?


    好吧,女王這點先放一下,誘受是一定的了,那麽他是吐槽誘受?


    嗯……


    這幾天忙,估計還有半個月就快要沒時間寫文了,我會爭取盡快完結額……


    而且真的快了哦~~


    非常感謝,阿辭姑娘的刷屏,你用手機刷屏的行為,讓我受寵若驚,同時這也是對jj係統bug無情而有效的挑釁,對此我的評價是——幹得好!


    另外非常感謝悖北 在上一章留言:


    你們都想打籃球,誰和中盤雞生猴子(達爾文會被氣活的。。)


    放心吧,達爾文他是不會知道現在是有試管嬰兒的,比如說把兩個男人的基因植入到猴子的身體裏……


    ——好吧,其實林晨初和鍾磐寂也生不出孩子……沒有係統不會贈蛋哦~


    另外解釋一下片頭的梗:


    教練,我想打籃球出自——惡搞《灌籃高手》


    總之就是要把巨人殺光——惡搞《進擊的巨人》


    要集齊七顆龍珠找神龍,和短笛大魔王——惡搞《七龍珠》


    本來原稿裏還有《最終幻想》《仙劍奇俠四》《聖鬥士》《名偵探柯南》《恐怖寵物店》《高達seed》,後來覺得太水了就都刪了……有機會再給大家看吧~


    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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