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找寶物


    劍為武之皇者,橫可大開大闔,縱可詭秘多變,威至縱橫天下烽煙火,柔懷兼濟世人萬子檀。


    林晨初雙目猛然又一次爆發出紅色的利芒,身上魔修的氣息完全收斂,轉而換上的是一種浩大鄭然的道修氣息,焚日真火迅速滾進劍上,這柄神劍在焚日真火的炙烤下更加的璀璨奪目。劍光閃過,一劍已然落下。


    沒有更多花哨的表演,沒有震驚天下的聲響,一切仿佛就是順利成章的,黑色的山包上驟然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裂溝,隨著雨水的衝擊漸漸變得平滑,那條巨大的裂縫就像是與生俱來存在的,絲毫沒有在人世間留下任何人為的痕跡,隻有一傾世天下的身影縱身立於天地,癡了因他一劍而生的樹木,也癡了送他一掌的人——


    小晨那雙眼睛是怎麽回事,好想研究一下啊!


    ……


    細弱已經緊鑼密鼓趕到了山頂,像是準備下蛋的老母雞一樣穩妥的蹲下,鼓著腮幫子,瞬間變成了一株敦實的小樹。林晨初在一旁時不時的送些火打打下手,而鍾磐寂則繼續閉目調息。


    在林晨初和細弱的不斷努力之下,不出一個時辰,原來的月牙山已然煥然一新,鬱鬱蔥蔥的樹木層層密布,顏色都是新鮮的綠油油。除了樹,山上的藥材花草長勢也十分良好,焚日真火中的生機就像是一劑催化劑,讓這些本應該百年才成形的樹片刻就遍布山野。也虧的這些土是被燒過的很鬆軟,又被雨水澆灌,十分肥沃,看起來竟是比原先還要富有生機。


    “呼。”


    地上的小樹忽然顫抖了一下,緊接著就變成了一顆紅彤彤的大果子,軟趴趴的躺在了林晨初的腳邊,一動也不動。林晨初把他抱了起來好頓揉玩,可這胖乎乎的果子就真的跟果子似得,任憑他怎麽呼喊都不肯動彈一下。林晨初擔憂的問了向鍾磐寂:


    “他這是怎麽了?累的睡著了?”


    鍾磐寂抬眼望了一眼細弱,把他抱在手裏轉了兩圈,鬆了口氣笑道:“放心,這小胖子在天門山的時候,沒事兒就往花崗岩似得山體裏紮根,把抓穿山甲當成釣魚,這點程度促生對他來說就跟玩似得。我看他是偷偷自己把你的焚日真火給昧下了,這會兒正想著怎麽把這點寶貝趕緊吸收完呢。”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嘟囔了句“近墨者黑”就屁顛屁顛的去找寶物去了。


    尋寶的過程格外開心,鍾磐寂托著腮看林晨初撅著屁股,像是隻降落在羊圈裏的蜣螂那樣開心的扯著草,呲牙咧嘴的模樣格外無憂無慮,不由得會心一笑,隻覺得分外窩心。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由鳥類降格到屎殼郎的林晨初仍然快活的尋找這寶物,聽鍾磐寂所說,這裏幾乎所有植物的根莖都紮進了中心,而且每個都在拚命往上收回著,隻是缺少一股外力,隻要自己一拔就可以了。


    他呸了呸自己的手掌,揉搓著先是拔起了一根看起來一根看起來很幸運的草——拖出一件襠部有著可疑汙漬的褲子。他嘴角抽了抽,又伸手去拔另外一顆看起來很活潑的野花,一條看起來更*的褻褲。


    林晨初:這群野草在和昆侖奴的屍體在山裏做什麽……


    林晨初就像是一個勤勞的機器人,不斷的摧殘著細弱辛勤培育出來的花花草草,他一直告誡自己,隻要肯努力,就有法拉利!隻要肯登攀,財寶堆成山!然而事實上,向來運氣欠佳的他當不辭辛苦的都快要把地底的昆侖奴拽裸奔了,依舊毫無寶物所言。


    他側頭看了看臉色蒼白卻滿臉愜意的鍾磐寂,又對比著哼哧哼哧的自己,不由得惡向膽邊生,大喊道:“查水表!!”


    然後在他已經做好了把昆侖奴焦黃的三角內褲扯出來的時候(雖然人家不穿這個),隻見他手裏草的根莖處穿著一塊發黑的熟肉,看那形狀,跟他小時候吃了醬豬乳很像,雖然豬可能不太喜歡在這麽敏感的部位穿洞這麽刺激的事情。


    老子剛才應該喊掃黃……


    林晨初覺得自己下輩子都不會喜歡醬肉和調-教y了……


    雖然事實總是跟很坑爹,他不知道大中華的查水表是不是真的能震懾到異世的非生物,但是很明顯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摧殘,林晨初的神經顯然已經到了末梢壞死的地步,以至於他看見了現場版的《植物大戰僵屍》情節,及一群植物調戲一具死屍這樣小孩子完全把持不住的場景,非但沒有發飆吐槽,甚至麻木的欣喜了起來。


    “鍾磐寂,快過來,找到了!”


    喊完他就後悔了,這玩意他應該自己偷偷挖出來然後昧下啊,反正現在鍾磐寂打不過他……


    鍾磐寂很不仗義的把細弱丟進了手鐲,提著軟綿綿的腿一步一打滑的走了過去,他以昆侖奴胸膛為中心,向四周不斷的紮了下去,忽然像是捅到了什麽硬硬的東西,挖出來一看,正是那塊插在昆侖奴胸口的寶石。


    那塊寶石已經失去了在尋寶杖上耀眼的光輝,灰暗的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正好露出了它純黑色的核心。林晨初伸手撿起了它,端在手裏細細的端詳著,這石塊黑色的碎片,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的確確是和玄簫的材質是一樣的,可是當他將這東西靠近玄簫之時,玄簫卻猛地將它彈開,而後一直閃動著的光芒瞬間湮滅。


    這時,鍾磐寂忽然“咦”了一聲,將手再次伸進了晶石的裂紋處,下一刻,一個紫黑色的元嬰模樣的小元嬰就被掏了出來。林晨初一眼看去,頓時眼睛就是一亮:


    “好家夥,竟然是魔核。”


    魔核之說源於修魔者大多喜歡修煉體術,而他們修煉的一個很主要的途徑就是獵殺其他修真者獲得元嬰和金丹。不知是否是同族相食的詛咒,在魔修吃完第一個新鮮的元嬰之後,自己的元嬰也會漸漸變得堅硬起來,吃的越多,元嬰也就會越堅硬,而越是堅硬的元嬰,被吸收之後,獲得的收益就越是高。這種東西道修是根本不能用的,對於鍾磐寂根本沒用,但是對於自己卻用處極大。


    他不是道修,也不算魔修,吸收魔核根本不會給他帶來什麽副作用,而且渡劫期的魔核比元嬰更加珍貴,怎麽可能不讓他眼饞。


    鍾磐寂看了看手裏的魔核,又看了看林晨初,伸手就把魔核小心翼翼的遞給了他:“輕拿輕放,再吸收幹淨之前千萬別摔著。”


    林晨初還真沒想到鍾磐寂會這麽痛快的把這東西給自己,他忙不迭的接過來,隨手把碎片丟給了鍾磐寂:“這玩意我剛才試了,根本就不好用,玄簫根本就不吸收,你是不是弄錯了。”


    可這話話音剛落,那黑色的碎片竟是猛地就化作了一道金光,眨眼的功夫就竄進了鍾磐寂的手鐲裏,而後就在兩人的目光下,那手鐲竟是又蔓生除了無數的花紋,手鐲上刻著的祥雲驀然的豐滿了起來,隻是祥雲躍虎圖依舊稍顯粗糙。


    鍾磐寂若有所思,忽然苦笑道:“我看怕是你那個玄簫早就已經是完全體的了,根本就用不著再吸收這些黑色碎片。相反,我的手鐲恐怕最開始就是個缺手斷腳的——剛才吸收了這塊碎片,好像手鐲內的空間竟是變大了許多。”


    林晨初根本不在意他的解釋,小農意識十足的把魔核揣懷裏就溜到了一邊,那團成一團的模樣簡直和細弱如出一折,直讓鍾磐寂懷疑林晨初才是細弱的幹爹。林晨初得到了一個魔核之後,就懶得再眼紅鍾磐寂又挖到什麽寶貝了。


    可能有的讀者就不樂意了,身為男主角怎麽可以把好東西拱手讓人!就算是用不上,也要留死在乾坤戒指裏,絕對不能讓別人得去,就算是鍾磐寂也不行!其實我也想這麽寫,可問題的關鍵是林晨初壓根就沒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哈哈哈,鍾磐寂那個逗比,我才不幫他挖另外一個碎片呢,讓他自己折騰去吧!叫他騙我……


    介於倒黴林晨初的陰暗心理,鍾磐寂隻好自己趴在地上繼續拔草找翻天印,林晨初滿臉賤笑的等看著他一個個往上拽碎石頭,結果鍾磐寂這小子他太賊了,掏出借著下墜的速度用力一拽!


    隻聽“嘭咚”一聲,從地底瞬間迸出了巨大石頭的一角,那石頭上閃動著能刺瞎林晨初狗眼的燙金色大字——翻天印!


    林晨初頓時跳腳,指著鍾磐寂直呲牙:“你丫的不要命了是吧,你不怕把自己胳膊再給弄掉了麽!跟你認識這麽多年我才發現,你丫的就是一個亡命徒!”


    “亡命徒?我可惜命的很。”他輕笑著落到了地上,隻是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他一邊抱著受傷的左臂,一邊癱坐在地上,微喘著側頭對林晨初說:“小晨,我沒力氣了,幫我取一下。”


    林晨初見他的這病怏怏的模樣格外不爽,看他肩頭又滲出的血更加不爽的揮劍劈開了翻天印。那翻天印砸尋寶杖時硬氣的像是個欺負小學生的壞蛋,但在血牙麵前就跟渴望跟別人通-奸的寡婦一樣,連哼都沒哼出一聲就被深入到了核心(猥瑣的比喻)——鍾磐寂手腕上的手鐲又是金光一閃,從翻天印的裂紋猛地飛出了一枚比手鐲還要大上一圈的黑色碎片,在空中閃動著金色的光輝,映的鍾磐寂那張蒼白的臉也變成了金白色。


    金光驀然一現,那碎片“嗖”的一聲,竟是猛然躍至了鍾磐寂的眉心,而後就在兩人眼皮子低下恍若無物的穿進了鍾磐寂的腦袋。


    林晨初瞪著眼睛看著鍾磐寂,鍾磐寂也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兩個人保持這十分默契且詭異的安靜,隻有周圍樹影婆娑的沙沙作響的聲音。


    林晨初本來以為會出現“鍾磐寂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而後與世長辭他悲痛欲絕而後稱霸天下”的故事,或者是“鍾磐寂的手鐲裏忽然跳出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解答了他們所有疑問然後說他們骨骼清奇乃是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最後維護世界和平的任務就落下他們兩個身上了”這樣的結局,但是……什麽都沒發生,時間仿佛是靜止了一般,過分死寂的氣氛的讓林晨初終於支撐不住了,僵硬的卷著舌頭說道。


    “好像,你腦袋進屎(石)了。”


    說完這話,鍾磐寂竟像是遇見了階級敵人一樣猛地睜開了雙眼,渾身上下猛然迸發出一陣殺氣,仿佛是又千鈞之力般竟是將林晨初當場震趴在了地上。幾乎是同一時間,山林之中幾乎所有的幸存的野獸都像是感受到了這股無與倫比的震懾,紛紛躍起嘶鳴,一時間好似群情激奮,恨得林晨初從地上爬起來時咬牙切齒的朝鍾磐寂丟了顆石頭。


    “小心眼,不就是口誤了麽,犯得著發這麽大火麽?信不信我砸死你!”


    此言一出,鍾磐寂像是剛剛發現這裏還趴著個人一般朝地上看去,正好迎上了林晨初從地上狼狽揚起的臉。一瞬間,他渾身的氣勢瞬間全部消失不見,隻是呆愣愣的望著林晨初,那雙眼裏滿是溫情如水和欣喜若狂,看得林晨初渾身毛毛的各種不自在。


    他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卻像是忽然失了音般什麽也說不出來,隻是半張著嘴,像是上了陸的魚,太陽穴一條一條的,看得出來他是在極力忍耐些什麽。


    林晨初這才感覺出來有什麽不對勁,連忙起身走了上去:


    “喂,病貓,你怎麽了。”


    他的一隻手剛剛搭在了鍾磐寂的肩膀上,就見鍾磐寂竟像是個被攔腰截斷的竹子一樣瞬間倒下,林晨初連忙攙起了他,鍾磐寂順勢抱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低說著:“林小鳥……”


    林晨初見鍾磐寂這樣,早就沒了炸毛的心思,卻聽他以幾不可聞的聲音動了動嘴唇,說了一串話:“……見到你……真好。”


    可是林晨初隻顧著把死沉的鍾磐寂往鳳佩上拖,沒頭沒腦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鍾磐寂嘴唇動了動,苦笑著吐出兩個字:“快走。”話音剛落便不省人事了。


    林晨初對燈發誓,剛才鍾磐寂說的絕對不是這兩個字,他直覺自己錯過了什麽,但是向來想不明白就懶得想的毛病此時在極度疲憊下又生了作用,想起鍾磐寂昏死前要他趕緊走,忙不迭的衝上了九霄,一騎紅塵般在漫山遍野野獸的嘶吼中揚長而去。


    兩人離開還不過半刻鍾,另一隊人馬已經風塵仆仆的趕到了這裏,來著正是以四大門派掌門為首的眾多修真英傑。


    他們一隊人馬浩浩蕩蕩,行軍速度不可謂不快,但保險起見,金正派和紫霄派同時拍了兩個弟子上前勘探情況,這兩人正是紫霄派和金光派的首席大弟子——蔣春和葉藤。


    蔣春名不見經傳,長了一張掉進人堆就挖不著的臉,不到一百五十歲歲的年紀卻已經摸到了分神期的邊緣,若是在尋常情況也算是個驚才絕豔的人物,但他身邊的那個人卻更不尋常——葉藤。


    葉藤是個傳奇,如今的西華派掌門曾經是他的手下敗將,不到一百二十歲已經位列渡劫期大能之內,模樣俊俏,身份高貴,蹤跡神秘,跟美貌、修為並稱修真界女性三大夢寐以求的東西。


    值得一提的是,這傳奇人物的名單正寫在鍾磐寂的必死名錄之上。


    兩人一語不發,圍著山轉了一圈,便回身往回飛去。途中,葉藤忽然遙遙的問蔣春道:“今日你看出什麽蹊蹺來了?”


    蔣春沒想到自己仰慕已久了前輩忽然對自己說話,一時有些受寵若驚,沉吟了片刻,小心開口道:“月塵派已然覆滅,山上的野獸莫名的格外焦躁,加之山下百姓統統說山火之事,怕是還需要多派些人手上山細細探查才能下定論。”


    “也就是說,你啥也沒查出來是吧”葉藤的眼睛純潔而無畏,讓蔣春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兒時村東頭的二傻子。


    但是葉藤這話直戳痛楚,說的蔣春隻覺得臉上火燒般的燙人,他在本門之中向來是出類拔萃,但是誰也不知道他是滿肚子的苦水吐不出來。紫霄派和金光派兩家門派是針鋒對麥芒,他們師尊處處都要和紫霄比,比不過財力人手,就比弟子修為,身為首席弟子的他更是首當首當其衝。因為向來頭頂壓著葉藤這麽做大山,他做什麽都要無比小心,生怕因此被他必過了一頭又被師尊責備。不過方才聽葉藤那話裏的意思,他們剛才的那話要是跟自家師尊說了,免不了又是一番臭罵。


    他苦著臉,也不知道是開口,還是不開口,最後還是支支吾吾道:


    “晚輩蔣春還望葉師兄指點一二。”


    葉藤揚起了一個很相是被熨鬥熨過那樣妥帖的笑容,笑著說:““月塵派屬地叫做月牙山,你回頭看看那山,像什麽?”


    蔣春一愣,他這就開始說了?他滿心以為葉藤會好好戲耍他一番,然後賣他一個人情,沒想到自己隻是問了一聲,這人直接就開始解釋了……真是高深莫測啊。


    他像是腦回路被凍住了一般,回頭看去,隻見身後剛才巡查的山一凸一圓,凸者一柱擎天,圓的山包中心有一道鴻溝,直直的劈向了那挺立的山峰,神似兩個蛋各居一半,加上那半截挺立的山峰,神似某種不雅的物品。


    蔣春從小學的是詩書禮儀,看的是四書五經,見了這麽個毛茸茸的丟人玩應,他最多也隻在師父的虎鞭酒裏見過,不由得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的確不像月牙。”


    “是吧~”葉藤也回頭看了過去,露出了一個孩子般天真無邪的笑容:“不過我更喜歡現在這個圖案,多像我桌子上放著的那個茶壺啊……不過要是沒中間那個縫就更像了。”


    蔣春為自己的不純潔汗了一下,他覺得自己不會再愛喝茶了。


    葉藤繼續說道:“先前的月牙山已經被全部重建,整座山上的泥土幾乎都被外力打成了粉末,根本就沒有一塊石頭。而且現在的山上沒有打鬥的痕跡,應該是毀山重建之後被全部掩蓋了……這群人真傻,毀山重建怎麽不建個小白兔啊……嗯,我也喜歡小烏龜,回頭給那個壺嘴削個頭出來。”


    蔣春在聽前麵那一部分的時候,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等到聽後半段,下巴直接就掉下來了——他充分感受了一次想要拚死阻止渡劫期是什麽心情——簡直是太刺激了!


    葉藤沒注意蔣春,自顧自的說道:“這裏所有的植被都是新的,應該是剛剛被什麽人給催生出來的,而且所有植被的根部都直通山中心,但隻有一個地方不是這樣的。”


    蔣春有些激動,葉藤這人恐怕智力有所欠缺,他往前湊了湊,伏在葉藤身邊小心翼翼的套著話:“是哪裏?還請師兄明示。”


    “在山頂上,不過真正的好東西不再那裏。”葉藤老老實實的回答。


    蔣春喜出望外,原來大名鼎鼎的葉藤真的是個二傻子,自己套什麽他說什麽,他樂嗬嗬的說道:“葉藤師兄,快告訴師弟我那真正的寶物放在哪裏,明天師弟送你一個小兔子。”


    葉藤忽然收斂了臉上很傻很天真的笑容,板著臉照著蔣春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意識到自己被渡劫期打了的蔣春嚇得腦袋差點沒縮脖子裏。


    葉藤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啊!師尊說了,但凡是有人用你最喜歡的東西誘惑你的,都不是好人!嗯,你這把劍不錯,給我吧。”


    等到蔣春赤身*的站在地上,目送葉藤把自己一身的皮都扒掉了一層,才猛然反映了過來,仰天大喊道:“葉師兄,我錯了,您至少給我件褻褲吧!”


    這廂葉藤低著頭自顧自的趕路,嘴裏嘀咕著:“不能聽壞人的話,千萬不能相信壞人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挺長的一章……鍾磐寂發生了什麽自己腦補去,吼吼吼吼~


    另外覺得葉藤是殺人魔的舉手發言,覺得這就是個二傻子的也舉手發言……反正我寫這種生物寫的格外開(逗)心(比)


    最近更新很慢,給各位道個歉,不能保證頻率,但是我可以保證數量……每次都是長長一章,各位給點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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