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識破


    “刺啦。”


    隻聽一聲布衾撕裂的聲音,林晨初身上的紅衣頓時化作妖嬈豔麗的碎片,□出他大片白淨的肌膚。緊接著,他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嘴唇猛然刺痛痛,牙齒相擊之間一股子的血腥味沾染了他口腔裏所有的味蕾,直疼得他嗚嗚的喊個不停。


    鍾磐寂這丫的這回真換啃的了啊!你丫的吃錯哪輩子的藥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放開我,你個神經病!)


    鍾磐寂不理他,雙手像是發泄一般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口上轉咬為吮,一隻手狠狠固定著林晨初的腦袋不讓他亂動,而另一隻手則輕柔的撫摸的他的後背,像是安慰,又像是極其情-色的挑逗。


    林晨初掙紮著,尋思著是不是應該放一把火燒死他,可是猶豫了一下就又放棄了,燒不燒得死他是一回事兒,萬一焚日真火把整條街都燒了那就造孽了。也就是這麽一猶豫,他整個人度被鍾磐寂摁在了隔板上,對方低聲輕道:“這裏隔音可不好,你要是說什麽做什麽,外麵都能聽得到。”


    林晨初臉色紅了紅,悶著聲使勁把鍾磐寂往外推,可是對方每次剛剛被他推開一點,就立刻又抓了上來,整個腦袋都鑽到了他的頸窩裏,柔軟的頭發和濕潤的鼻息嘴唇不斷搔動著他的脖頸,引得他渾身顫抖無比。


    鍾磐寂的雙手抱著他抱得緊緊地,可是親吻的動作卻輕柔的像是對待戀人耳邊的喃呢。強烈的反差,就像是在驟雨之時同時陽光遍地,明明應該冷徹心扉,卻因為如待珍寶溫柔而產生了更加強烈的快感。就像是一桶粘膩的蜂蜜,從他的腦袋上毫無保留的淋了下去,讓他每每想要抗拒的動一下,都沉甸甸的消耗著力氣。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生物……


    密室靜謐,光芒昏暗無比,閉目細查,除了兩人微微顫抖呼吸,再無其他。


    絲帛交纏,鍾磐寂手指淺淺滑過一處軟肉,林晨初登時便像是被點擊了一樣狠狠哆嗦了一下,緩緩滑過了自己的腰際,手指一捏便解開了他的腰帶,頓時破損的衣服瞬間滑下,露出林晨初紅衣裏麵雪白的褻褲。


    風吹蛋蛋好涼爽……


    林晨初一個哆嗦,猛地覺得大事不妙,一掌推開鍾磐寂便閃身離開了他的鉗製。可是剛剛轉了身,背後就穿過來了一股巨力,頓時他整個人都被摁在了地上,身下是一件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的衣服,冰冷的底板摩挲著他的後背,腦袋又被強製性的摁住,吻如雨點般打了下來。


    這都特麽是什麽事兒啊……鍾磐寂這是準備縱身躍入禁斷的水深火熱中了麽?然後自己跳進去不解氣,還非得拉著他這麽一個正直英俊的好少年才行麽?他手疾眼快,雙手在鍾磐寂翻身上來之時就頂住了他的腰際,狠狠一咬牙得咬牙,照著他的腹部就是一個膝撞。


    鍾磐寂臉色一苦,捂著自己的肚子滾到了一邊。


    林晨初撿起了身下的衣服,悉悉索索的往身上穿。


    “鍾磐寂,每次靠近你,我都特別特別渴望孤獨。”


    “沒事兒。”鍾磐寂似乎根本不覺得自己被踢到胃口這事兒挺傻逼的,頂著張紅潤的笑臉信口開河道:“你對我有什麽意見就直說就好了,反正我也不會改。”


    “……”


    林晨初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抓著自己不斷下滑的寬大衣服,摔著門就出去了。原本酷熱的風扶在臉上竟然透出幾分涼意,讓人根本難以忽略方才小黑屋裏的那種打得火熱,以及那種仿佛下一刻就會把他吞噬的悸動。林晨初歎了口氣,難道自己真是基佬不成?


    忽然,某壯漢泫然欲泣的噴跑而來的身影出現在林晨初的視野範圍之內,金剛芭比店老板長發飄舞,掛在胡茬和胸毛上的眼淚晶瑩透明,頭頂那朵大紅花美得林晨初不由得蛋疼菊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兒的時候,這人一頭就拱進了他的胸口,大腦袋枕在少年纖細的肩膀上不停的蹭著,就快要把他身上那件寬大的衣服給蹭掉了。


    這種事情如果是一個軟妹子來做,林晨初可能還會回抱住她,給她下個麵吃什麽的,但是目前碎了玻璃心的是個個子高出自己一倍的壯漢,尤其是他伏在自己身上時不拱起的硬邦邦的大屁股,直刺激的林晨初隻想把狼牙棒送給他下麵吃。


    我果然不是基佬!真是可喜可賀!


    壯老板或許是感覺到了林晨初身上森森的寒意,很老實的把所有眼淚鼻涕都黏在了了捂著大臉的手掌上,楚楚可憐的哭道:


    “嚶嚶嚶!小弟弟你可算出來了,你那個同伴好可怕,他沒有把你怎麽樣吧!嗚嗚嗚,你看你嘴巴都腫起來了,他一定因為嫉妒你的美貌對你做了好殘忍好恐怖的事情!”


    “啊……不,我現在才覺得好恐怖好殘忍。”


    “看給你嚇得,衣服都被哭的褪色了,等我娘子回來了,我一定要她好好收拾這個惡毒壞男人!”


    “呃……其實這和剛才那個是兩件衣服,不過如果你繼續在我肩頭哭的話,它有可能被上色。”


    “唉?是咩?我說怎麽衣服忽然就變醜了呢,原來是兩件衣服啊,奇怪,我記得我們店裏沒有你身上這種顏色的衣服啊?”


    林晨初愣了愣,低頭看了過去,卻發現身上隨手撿來的衣服竟是一件月牙白的儒服,看起來倒是鍾磐寂最愛穿的那種類型。他額角挑起了一根青筋,鍾磐寂不可能會把自己的衣服滿地亂扔,除非是他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作為,甚至連自己落腳的地方都計算好了,因此自己才會撿起他給自己準備好的衣服。


    為什麽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壯漢老板看著林晨初穿著這一身行頭半天,又是搖頭又是歎氣:“小弟弟,不是我說你,男孩子就要有一個男孩子的樣子,你看看你好好地為什麽總是打扮的那麽有女子氣概,這樣以後是嫁不出去的。”


    “……。。。”槽點太多了,你先讓我整理一下。


    正當林晨初準備說點其他什麽,讓壯老板別老是盯著他這件衣服的時候,裏屋的大門就那麽吱嘎扭扭慢慢悠悠的打開了,從裏麵閑庭信步的走出了一個衣冠禽獸,剛露出了個腦袋,就給了外麵倆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壯牛,離我家小鳥遠點。”


    也不知道鍾磐寂到底對這人做了什麽,店老板立馬蔫成了一坨,青著臉小雞啄米似得點頭,嘴裏小聲嘟囔著:“人家不叫壯牛啦。”


    “啊,對了,這套衣服你拿著,已經碎了,你按照這衣服的尺寸再給他做幾件清淡顏色色的衣服。記得別在繡太多花紋,要是我在上麵忽然發現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對衣服做了什麽,我就會對你做什麽。”


    “嚶嚶嚶……人家……人家知道了……”壯漢抱著碎成片片的紅衣服兀自淚流滿麵,也不知道是被鍾磐寂嚇得,還是心疼他漂亮的衣服。


    正當鍾磐寂演壞人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粗狂的叫喊聲:“相公,快來接我一下!“


    店老板眼睛忽然一亮,抹了抹臉上的鼻涕淚水如如燕投懷一般奔向了門口的女人:“相公~~”


    林晨初鍾磐寂兩人相視一看,林晨初冷哼一聲扭過了頭,鍾磐寂也沒什麽解釋的,拉著林晨初就跑到前麵去看熱鬧了。


    卻見壯牛,不對,店老板乖巧的接過了女人身後的背簍,一副費力到自己仿佛是弱不禁風的病弱少年一般把輕飄飄的藥簍子挪到了牆角,而後又拱進了女人的懷裏。


    這女人一身短衣短褲,曬得一身古銅色,身材不高,模樣倒是還算周正。她穩穩當當的接過了飛奔而來的壯漢,輕輕給他抹掉眼角的淚水和眼屎:


    “相公,今天你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呢。”


    “是咩是咩!娘子,你看看我頭上這朵花漂亮咩?”期待。


    “漂亮~~”寵溺。


    “我這件衣服呢?”羞澀。


    “哎,以後不準光天化日穿這種衣服!”嚴肅。


    “嗚……嗚嗚……”泫然欲泣。


    “不過你可以等到沒人的時候,隻穿給我看。”點鼻子。


    “討厭啦。”破涕而笑。


    !!!


    “鍾磐寂,”林晨初忽然問道:“你說人是怎麽變出來的呢?”


    鍾磐寂若有所思:“傳說人是泥巴捏成的。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個種族的戰鬥能力非常強,不像是一般的泥巴,更像是……嗯……大猩猩。”


    好一個物種演變推測!林晨初默默鼓掌。


    直到此刻,在門口與愛夫親熱的老板娘這時才注意到林晨初和鍾磐寂兩人,連忙放下了懷裏撒嬌的嬌夫,輕叱道:“呆瓜,店裏來了客人怎麽不告訴我,我一個大女人站在門口,那兩個小年輕該多害羞啊。”


    林晨初和鍾磐寂:“……”


    壯漢吐舌頭,調皮的拌了個鬼臉,扭著粗壯的身材,嗲聲嗲氣:“人家知道了嘛,你不要生氣了。對了今天你怎麽回來這麽晚啊。”


    “我這不是……”老板娘忽然不說話了,而是朝屋裏望了望。見到了林晨初和鍾磐寂的容貌,眼裏不由得閃過了一絲驚豔。隻是那一抹情緒也隻是一瞬即逝,隨即換上的,是滿臉的猶豫。她頓了頓,掛出了一副十分親切得體的笑容:“兩位小哥看著眼生啊,在下從不曾在都城見過二位呢,不知您二位是哪裏人士?可是……”女人眼波一轉:“可是住在山上的?”


    鍾磐寂抓著林晨初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手彎腰彈了彈身上的灰,一言不發。林晨初默契的開口答道:“老板娘客氣,我們不是住在山上的,卻也是住在山上的……說白了,我們隻是兩個異鄉人罷了。”


    “異鄉人”與“住在山上”都是當事人才明白的啞謎。支遼國附近皆是茂密的雨林,附近的山隻有月牙山一座,而這月牙山恰好就是一座仙山,起用意不言而喻。


    老板娘愣了愣,似乎沒想到林晨初這麽容易就承認了他們的身份,不由得多看了這兩人幾眼,於是越是看,女人就越是暗自稱讚這兩人的好相貌。林晨初的模樣自然不用多說,細皮嫩肉加上唇紅齒白,掉進鍋裏蒸一個時辰怕是骨頭都是酥的;鍾磐寂也是生的一副好相貌,劍眉星目,身形修長恍若芝蘭玉樹,氣質神態得當的仿佛是哪裏的世家子弟,但是他從站起那一刻臉上的掛著的就是自然無比的陽光笑容,甚至是站在林晨初身後的距離都十分考究。如此看來……


    純潔善良的戰鬥種族就是這麽被兩個人渣蒙騙住了。


    老板娘恭恭敬敬對林晨初道:“原來是貴客到臨,請問二位這次位臨都城是要去何處?在下願效犬馬之勞。”


    壯老板撅著嘴巴在扭了扭:“娘子~你們在說什麽嘛,人家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啦~?”


    老板娘忽然神色冷了下來,回頭衝壯老板皺眉:“男人家不要管那麽多,還不趕緊去幹活。”


    壯漢愣了愣,眼裏頃刻間蓄滿了淚水,他撇了撇嘴,看老板娘不上來安慰他,抹著眼淚淚奔而去,林晨初和鍾磐寂清晰的聽見他嘴裏念念有詞:“冬莞不哭,冬莞不能哭,冬莞要堅強嚶嚶嚶……”


    林晨初淩亂:能不能不要說下去了啊!話說一個跑龍套的角色為什麽要占這麽多戲份啊!尼瑪你媽有多恨你才給你起這個名字啊!我害怕大家都會跟你喊:這一刻我們都是大冬莞啊!


    鍾磐寂看了一眼神態溫和淡然的林晨初,客套的笑臉上添了三分溫暖,他輕笑著對女老板說道:“不必勞煩老板娘了,不過還是請盡快將我這位同伴的衣服改好,這是訂金。”


    他翻手從手鐲中取出一錠銀子遞到了老板娘麵前,那女人驚異的看著他的手掌,連連擺手:“不能收不能收……您這是從憑空變出來的,我收了是不是還會會變成空氣?”


    “您放心,這隻要你能保證您的相公不把這身白衣服作成全是大花的花衣裳,我就能保證這銀子不會變成空氣也不會變成石頭。”林晨初有些後怕。


    老板娘連忙應是,小心翼翼的接過了銀子,掂量掂量,立刻喜笑顏開的收了起來:“二位請稍等,我這就叫賤內連夜把衣服趕製出來,明個一早就送到您手中。敢問兩位可有落腳的地方?”


    鍾磐寂接到:“不著急,我二人今日才道城中,還不曾有落腳的地方,正準備找一家幹淨舒服的地方休息。”


    “哦?”老板娘臉上閃過一絲喜意:“在下在白石街有一家醫館,雖說沒有客棧舒服,可是勝就勝在清淨無憂,二位如果不嫌棄大可以去醫館後麵的客房住。一來我可以讓賤內來服侍兩位,二來兩個男孩子單獨住在外麵……總是不太方便的。”


    林晨初被她前一口賤內,後一口賤內說的有些迷迷糊糊的,知道後麵她說“男人不好單獨住在外麵”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個女人才有資格吆五喝六的國家,感情在人家看來自己和鍾磐寂就是兩個需要照顧的弱勢群體。


    說起這個,林晨初倒是想起了原來《複仇》中寫過一個跟鍾磐寂關係挺曖昧的女人,名叫嶽紅霜,這個女的就是支遼國人,一出場就是青樓頭牌,當天就把鍾磐寂帶到床上去了,雖然到最後倆人也啥都沒發生,但是這女人的性感嫵媚那絕對是有有目共睹的。


    當時自己就顧著寫的爽了,讓鍾磐寂在原來小說裏占盡了對方的便宜,可是現在這麽看來,貌似揩油吃豆腐便宜人的不是他啊……林晨初暴汗。


    莫名其妙的對鍾磐寂對他做的那些事情消了氣,林晨初想起在小說裏一直當“loser”擼著到死的鍾磐寂,竟是產生了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詭異錯覺。


    壯漢老板去縫衣服去了,有了鍾磐寂的恐嚇,林晨初也不必費勁巴力的跟他協商衣服款式的問題。白石街在城東,距離城西的成衣鋪有一些距離,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鍾磐寂等人很低調的順著小路從山道前往。林晨初人生地不熟,鍾磐寂不用靈識就是個路癡,自然也不知道這個城裏那個是醫館,全程都需要靠著老板娘來帶路。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位老板娘非但不覺得辛苦,反而總覺得虧待了兩位仙長,一路上殷勤的介紹著自己。她的名叫做那若,家中世代經營藥材生意,在城中白石街開了家醫館,雖然生意向來冷清,但是加上成衣鋪的掙得錢,倒也不算少。


    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鍾磐寂話很少,林晨初也不怎麽喜歡說那些玄之又玄的神棍話,漸漸話題就被引導了柴米油鹽之上。


    “唉,好在東莞省心,不然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養他。”


    林晨初想起個頭巨大的漢子,隨口問了一句:“省心?”那貨怎麽看都不像是省心的主吧……


    “是啊,”那若爽朗一下,蜜色紅潤的臉上露出了一道神采:“莞莞是個好男人,也很知足,每天隻要給他兩桶飯吃就行了,才不向別的男人那樣朝女人要新衣服什麽的。”


    林晨初:“……”你家相公本來就是賣衣服的他還買什麽新衣服啊!另外你是在變相的告訴我娶個奢侈的媳婦比娶個飯桶更燒錢麽?……我記住了。


    一直不怎麽說話的鍾磐寂忽然開口道:“老板娘,您背簍裏的藥草是星辰花吧。”


    那若一愣連忙應道:“沒錯沒錯,還有一些金芍藥和夜合,都是些普通的草藥,沒想到仙長您也知道。


    林晨初笑道:“自然,仙長也是人啊。”


    那若頓了頓,似乎是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剛要開口,卻聽鍾磐寂忽然說話打斷了她的思路:“這個就是你的醫館麽?”


    林晨初聞言抬頭順著鍾磐寂的手看去,隻見那是一幢華麗精巧的樓閣,來往求醫之人絡繹不絕,似乎很得民心。


    “看起來很氣派嘛,怎麽說生意冷清呢?”林晨初讚道。


    “呃……”那若頓了頓,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指著樓閣旁邊的樹林裏若隱若現的小木屋說道:“您看錯了,其實那個才是我的醫館。”


    林晨初臉上的神色僵了僵,隨即便看見門可羅雀的小木屋前橫著四個大字:“婦科聖手。”


    難怪沒人來看病,在支遼國這樣女人當家的地方,要女人來看婦科病,簡直就跟男權主義國家的男人去治腎虧一樣!


    鍾磐寂輕笑了出來,臉上還是那般陽光爽朗的笑容:“如此倒是更合心意呢,在人員稀少的木屋裏殺人,總比在眾人眼皮子地下殺要來的方便些。”


    話音剛落,那若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jj在後台拉大鋸扯犢子死活刷不出來,愣是把我一個向來淡然的萌萌噠變成一個瘋瘋噠……好吧,我本來就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


    這一章鍾磐寂又看出了什麽來呢,我萌明天說哈~另外我給大家說一下,我在第一次章節發表的時候,百分九十都是防盜章節,看到了能不買就不買,除非是我某天懶得修文了,直接就發出來,否則我一定會趁著修文的時間發一個防盜章。


    在火車上消耗了所有手機電量,寫到一半結果自動關機……………………苦逼的人生無須解釋,今天剛剛下車,還暈乎乎的,我去休息去了,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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