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當年往事浮出水麵


    季輕羅連忙將手上的靈力鬆開,林晨初鬆了一口氣,卻看見隨著火鳳凰的完全飛入,一道符文從他的身上升起。林晨初看著這符文隻覺得無比刺眼,眼皮越來越越沉……終於陷入了黑甜夢鄉。


    這一幕卻被旁邊的兩個人看的清楚,他們隻看見林晨初身上升起一道符文,然後他就暈了過去,隨著他的昏迷,焚日真火也盡數熄滅。看符文漸漸消失了,季輕羅想要上前看看林晨初究竟怎麽樣,卻被林城一把抓住了肩膀。她回頭看這林城衝她微微搖頭,季輕羅再也忍受不了了,蹲在地上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大哭起來:“我這條命本來就是撿回來的……是我欠他的……我該還他……”林城看著季輕羅這樣,也心疼的蹲下身子,一邊拍著他的後背,一邊安慰她:“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這事兒不怨你。當初是我做的孽,要是真的遭到報應也是我……是我不該貪心的……”


    這時,他們的耳邊忽然想起了一個清冷的聲音:“你們是該遭到報應,不過不是現在。”


    林城驚慌的起身,一瞬間手上就出現一把寒光凜現的利刃。隻見林晨初身上浮起了一道黑色的虛影,在空中起起伏伏。那虛影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可以看的清楚的地方,隻能隱約看到在他的身上有著一條像是蛇一樣的東西在他的身邊飛舞盤旋。


    “是你!魔修!你為什麽還要這麽纏著我們兩個!我們幫你撫養了你的孩子八年!已經夠仁至義盡了!”一看到他,林城立刻臉色蒼白的失聲大喊,全無平日裏的從容。


    “哼哼。”黑色虛影冷冷笑道:“我救了你夫人的命,你卻殺了我……”


    “我殺了你也是為了你的孩子好。”林城臉色顫抖的辯解道:“……他天賦異稟,跟著你這個魔頭,早晚也會變成魔頭的!”


    “所以你就把他撫養起來,有機會扔進煉丹爐是麽……”黑色虛影依舊是冷清的說道。


    林城慌了:“不是的!不是的!我……”


    “夠了。”季輕羅打斷了他,她滿臉的堅毅:“事情因輕羅而起,也要因輕羅而滅。在你生前我的命就是你就會來的,在你死後我也飽受良心的譴責。你若要償命,我這條命你盡管拿去!生亦何歡,死又何苦。”


    “不可,輕羅!”林城這回真的沒有心情狡辯了,他指著自己的胸口:“是我起了奪寶之心殺了他,也是我把那個孩子扔進的煉丹爐!一切都是我幹的,與你無關!所有責任有由我一人承擔!”他死死的盯著虛影:“當年我能把你殺了,我就不信,今天殺不了你這個殘魂!”


    那個黑色的殘魂似乎笑了笑,頭部的虛影露出了一個更加黑的的弧度:“好呀,你試試。”說著,一陣磅礴的靈力威壓鋪天蓋地的壓了過去,頓時林城和季輕羅都被這股力量壓得跪在了地上。


    林城不服輸的想要站起,卻被一股更加強的壓力擊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冰麵上。季輕羅焦急的看著他,壓力忽然消失了,她連忙撲了過去,抱起了林城:“林城,林城你怎麽樣了?!”


    殘魂還是那麽平靜的說道:“暫時死不了。林城,把我的東西還我。”


    林城不動彈,季輕羅焦急的搖了搖他:“林城,快交出來吧。他無心殺我們的,若是能殺,他大可以殺人再搶回寶物。”


    隻見林城手指間寒光黃光一閃,一個被層層綢緞包裹住的長方形物體出現在他的手邊:“在……這裏。”說完,他就暈了過去。


    黑色殘魂虛幻的手一抬,那個包裹就飛到了他的眼前,他掂量掂量,臉上有彎起了一個像是微笑的弧度。那個包裹“呼”的一聲,飛進了他虛幻的身體裏。他低頭看著熟睡的林晨初,喃喃的說道:“就能幫你這麽多了,接下來的一切就看你是何選擇了。”


    末了,他回過頭,對跪季輕羅說道:“你還有多久渡劫?”季輕羅跪坐在冰麵上抱著不省人事的林城暗自哭泣,聽到他說話才抬起頭來:


    “本來三年前就可以進入渡劫後期的……可是我一直壓製在大乘後期。不過為了可以讓林晨初出去遊玩,我一不小心就進階到了渡劫中期了……”


    “哦?你這麽做是為了尋找林晨初,還是為了讓林城有一個撐腰的呀……”黑色殘影還是那種清冷的語調,說出來的話卻讓季輕羅臉色一白。她低著頭,不知道再想些什麽,就這樣過了很久。這時,黑色殘影又說道:“如果是為了找林晨初,那麽你就可以不用可以,壓製修為了。”說完,黑色殘影忽地就消失了。隻留下洞內一個沉睡的孩童,一個昏迷的男人,和一個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的呆呆的女人。


    …………………………我是優雅的分割君………………………………………………………


    大長老將鍾磐寂送到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院子的四周種滿了不知名字的白色花朵,風一吹,零零星星的花瓣就紛紛落下。鍾磐寂看著在樹上的鳥巢,忽然玩性大發,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樹,把臉貼在了鳥窩邊上。鳥窩裏的小鳥剛剛破殼,一個個還沒有睜開眼睛,就撲騰著光禿禿的肉翅,長著大嘴朝天“嚶嚶”的叫著。看著這群肉乎乎紅彤彤的醜家夥,鍾磐寂沒來由的一陣喜愛。他看著那幾張巨大的小黃嘴,一臉壞笑的想要將手指頭伸進去。


    “鍾磐寂,你在幹什麽?”身後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鍾磐寂頭也顧不得回的道:“周師兄!我在掏鳥窩!!”那大嗓門震得窩裏的幾隻小鳥齊齊的閉上了嘴,而後有更加使勁的張開了嘴,用力的“嚶嚶”叫。


    “別去煩那些鳥,你下來,師父叫我帶你去逛逛。”


    “來了。”鍾磐寂從樹上,一躍而下,笑的很開心的遞出一根羽毛:“周師兄,送你的。”


    周啟言看了看那根灰突突的羽毛,又看了看一臉陽光燦爛的鍾磐寂,嚴肅的臉微微緩和了些:“髒死了,快拿開。”鍾磐寂立刻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樣地下了頭,蔫了吧唧的嘀咕:“走吧走吧,去熟悉一下地形,然後掏更多的鳥蛋。”


    周啟言看著他蔫頭耷腦的樣,不自知的揚起一絲微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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