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楚天風收起破魂鏡,看向一眾修士,“再次聲明,在下大名楚天風,不是什麽狗屁海昆。”


    稍停,又說道:“從現在開始,中心島歸在下所有,各位在島上所得,均需向在下交納兩成作為出境費,否則——”說到這裏,他向地上的幾截屍體一指,“死!”


    轟!一眾修士憤憤不平,又一次吼開了。


    “你要收兩成,賀倪也要收兩成,還讓不讓人活了?”


    “就是,憑什麽?”


    “我不交,大不了我在島上修煉一輩子。”


    ......


    楚天風微微一笑,又大聲說道:“為了表達本島主對各位修士的熱情歡迎,從明天開始,本島要舉辦一個大型遊戲,方式方法不限,凡是取得他人人頭和儲物袋的,可以免費出境!”


    哇嚓!一眾修士瞬間石化。


    這哪是什麽遊戲?分明就是殺人比賽!


    顯然,修為高的占據優勢,可以任意碾壓修為低的,換句話說,修為低的如果想活命,隻有乖乖交出收成,滾出中心島。


    “好了,現在開始辦理出境手續,請大家依次排隊。”楚天風取出一條法器繩索,“辦完手續的,將由本島主親自護送出境。”


    一眾修士聞言,又紛紛議論起來。


    這個問道:“怎麽辦?”


    那個答道:“還能怎麽辦,我們都是金丹修為,難道留在這裏讓元嬰修士搶?”


    這個又問道:“我們聯合起來,就不信鬥不過他一個人。”


    那個又答道:“就怕我們想鬥,人家元嬰修士不想鬥,還反過來鬥我們。”


    ......


    有一位金丹修士按捺不住,走到楚天風麵前,取出一些靈石、靈草之類往地上一丟,雙手一拱:“楚島主,我要離開!”


    楚天風點了點頭,收起靈石、靈草,用繩索將人一卷,先帶進困陣,再推到陣盤防禦陣法中,將其踢出陣外。


    陣外的一眾修士望眼欲穿,特別是倪占魁,看到有人從陣中出來,立即衝上前,一把抓住那位金丹修士,厲聲喝道:“這是怎麽回事?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那金丹修士給嚇了個半死,好一陣才回過神,戰戰兢兢的答道:“倪大師,這個島被別人占了,兩成收入也讓他給收了。”


    “是誰?是不是尉遲國的修士?”倪占魁恨恨的問道。


    半年前,他們發現這處陣法時,懷疑是尉遲國付青山所為,還特意派人到尉遲國調查,可調查來調查去,一直沒有結果。


    “他說,他叫楚天風。”金丹修士一臉鬱悶,“不知道他是哪個屬國的。”


    “楚天風?”倪占魁想了想,隨手取出一張玉簡,往空中一拋。


    嗡的一聲,玉簡光芒大放,現出楚天風的麵容。


    “是的,就是他。”金丹修士用力點頭,“他還說,他不是海昆。”


    倪占魁、倪獻忠等人又是一臉懵逼。


    陣外的一切,陣中的楚天風都看在眼裏,不過,他無意幹涉,也沒功夫幹涉。


    此時,島中的一眾修士都已排起長隊,一個接一個的交出相應收入,他忙著收靈草,收靈石,根本沒時間搭理倪占魁等人。


    倪占魁、倪獻忠等人就守在出入口處,剛開始的時候,每個出陣的修士他們都要盤問一番,後來,他們不再詢問,隻是靜靜的站在入口處,像楚天風一樣,收出境費!


    漸漸的,陣中的修士越來越少。


    那些元嬰一二層的修士也加入了撤退的隊伍,紛紛交出收成,包括付青山,以及那名賀姓元嬰一層。


    正午時分,楚天風將塗月也混在人群中,送出陣外。


    此時,島上隻有十來個修士,他們都是元嬰三層修為。


    他們在水瑤那老姑娘的帶領下,跟楚天風好一番討價還價。


    最後,雙方談妥為一成,楚天風大歎晦氣,收下靈草等物,將他們一一踢出陣外了事。


    他對水瑤更為痛恨,特意多踢了兩腳。


    數小時後,陣外之人慢慢離去,唯有倪占魁與兩個老年修士一直守在門外。


    那兩個老年修士一者為元嬰七層,一者為元嬰六層,其中,元嬰七層的老年修士楚天風見過一次,知道他是倪康玉的祖父,隻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略作思索後,楚天風走到防禦陣法中,丟出一枚陣旗,現出身形。


    “你就是楚天風?”那元嬰七層老者當先站起,眼中含著怒意。


    倪占魁與那元嬰六層老者也站起身,對楚天風怒目而視。


    “你們是誰?”楚天風雙手負在胸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哼,老夫倪獻忠。”元嬰七層老者倪獻忠一聲冷哼,“我孫子倪康玉是你殺的吧?”


    “老夫元申,我孫子元英是否也是死於你之手?”元嬰六層老者元申跟著問道。


    楚天風一聽,恍然大悟,說道:“好像有這麽回事,怎麽?你們想報仇?”


    倪康玉和元英這兩人,一個是官二代,一個是富二代,他們二人貢獻了一大筆靈石及材料,他當然不會忘記。


    倪獻忠看了看元申,牙齒咬得哢哢響:“很好,趁現在還有機會,選個死法吧!”


    “你別嚇我,我這人膽子特別小。”楚天風嘴角微微翹起。


    “化龍山礦場也是你搞的鬼?”倪占魁插言問道。


    “不錯!”楚天風哈哈大笑,向倪獻忠等人擺了擺手,“三位,如果沒的事就跪安吧,不送啊!”


    倪獻忠勃然大怒,右掌一震,一道雄渾的真元打在陣法光罩上,轟然作響。


    “小兔崽子,給我滾出來!”元申也飄出一掌,惡狠狠的大叫。


    楚天風嫌他們聒噪,又甩出一枚陣旗,將外界的神識及聲音盡數屏蔽。


    倪獻忠與元申二人打了好一陣後,自覺無趣,遂盤腿坐於陣前。


    楚天風趁三人不備,取出飛劍,突然跳出陣外,唰的一聲,一道劍氣向修為最低的倪占魁呼嘯而出。


    倪占魁亡魂直冒,顧不得什麽風度不風度,匆忙就地一滾。


    轟!劍氣直接將倪占魁的真元氣罩攻破,又嚓的一聲,削落倪占魁的一條大腿。


    啊!倪占魁痛苦大叫。


    倪獻忠與元申二人反應過來,雙雙祭出法寶,可惜,楚天風早已溜進陣中,不見蹤影。


    “楚天風,老夫要剝了你的皮!”倪獻忠氣得大叫。


    元申連忙撿起倪占魁那條婁腿,交給倪占魁,還幫倪占魁製住傷口處的穴道。


    倪占魁收起大腿,對著陣法咬牙切齒的罵道:“姓楚的,你給我等著!”


    楚天風眼角閃過一絲不屑,提著飛劍,盯著倪獻忠和元申二人,準備再偷襲這兩個老頭。


    然而,倪獻忠和元申二人已有防備,他們也怕楚天風偷襲,竟然撤到數十米外的地方打坐。


    倪占魁則徑直飛走,趕往中心島的南麵。


    楚天風猜測南邊可能有中心島到賀倪的傳送陣,心想,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趕過去看一看。


    見倪元兩個老頭相隔較遠,他幹脆收起陣盤等物,退至島中後,又重新布置。


    那兩個老頭似乎有意跟他打持久戰,他們靜靜的坐在入口處,時不時用神識掃一掃入口。


    楚天風不願理會,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今天大豐收,他都還沒來得及好好清理。


    將所有的戒指及儲物袋盡數取出,所有的東西都倒在沙灘上。


    細細一數,發現自己一不留神變成了一個超級大富翁!


    下品靈石共有五百多萬,中品靈石一萬八千。


    各種靈草、丹藥無數,從練氣期至元嬰期,無所不包,無所不有。


    陣法、煉器等等各種材料,也有很多,其中最主要的是陣法材料。


    楚天風將那些繳獲的丹藥放在倪康玉那枚戒指中,戴在左手,其他東西全部放進元英那枚戒指,戴於右手,禇遠的屍體則收於一個儲物袋中,放於腰間。


    這些戒指之中,唯有倪康玉及元英二人的戒指等級最高,為中品靈器戒指,容積也最大,接近數萬立方,相當於一個足球場大小,被他作為常用戒指。


    其餘戒指及儲物袋之類,均收於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包中,用玉簡設置屏蔽。


    其後,他取出大嬰丹所需靈草,開始煉製大嬰丹。


    大嬰丹與嬰元丹、益元丹一樣,都屬於中品靈丹,目前他隻是下品丹師,如果想煉成大嬰丹等丹藥,有且隻有一條途徑,那就是晉級為中品丹師!


    這也是他為什麽搶那麽多嬰元果或寒木銀果的原因所在,他擔心自己技術不過關,領悟能力差,所以,就多摘了一些果子。


    他如今的煉丹技術已極為老到,前兩步提煉靈草、靈草化液都幾乎一氣嗬成,可到第三步煉製藥液的時候,就有些卡殼了。


    要知道,大嬰丹足足比結元丹多出十種靈草,這十種靈草都需煉製成藥液,且將其充分融解、混合。


    楚天風試了兩次,都在這一步中止。


    他不敢再浪費靈草,苦苦思索數天後,發現是本人的神識不足所致。


    於是,楚天風又收起靈草、丹爐等物,轉而修煉神識。


    同時,他還取出那枚裝有禇遠靈魂的魂珠,也放在一桶養神泉裏。


    數天後,他正沉浸在神識修煉中時,驀然聽到一聲痛呼:“哎呀!痛死我了!”


    楚天風神識一掃,見是禇遠。


    這家夥想必剛剛醒來,驚慌四顧。


    “禇兄!”楚天風低聲喊道。


    “你,你是誰?”禇遠從魂珠中坐起,神識橫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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