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大比已經開始,而這勝負僅僅是一瞬間的事。


    兩招,僅兩招!通天海葬王傷就被那胖子轟在地上狂吐鮮血。


    這可嚇傻了台下的一群人,這包品,是不是吃了某些刺激性藥物了,這麽猛!


    那可是通天海葬王傷啊,這......


    “那個啥,嘿嘿,不好意思用力過度了,你沒事吧?死不了吧?哦,你還有力氣瞪我那你肯定是死不了了,那我也放心了”那胖子賊惡心,他站在王傷身邊,他伸出了手似要拉王傷一把,可這王傷就是摸不到他的手,這胖子是有意而為之。


    “你,你就是存心報複!為那個耳光在存心報複我”王傷嘴角鮮血狂溢,他知道,曾經的那個滿世界叫自己包打聽的人,藏的絕對夠深,估計現在的他也隻能算是冰山一角,他,終究是看走眼了。


    那胖子慢慢的把頭探過去,輕輕地說道;“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你的那個巴掌打的夠響,若不是有重陽門的那些老頭,你今天必死!就你也敢打我耳光?我父親我爺爺都舍不得打我,就你?”包品說完後,在王傷跟前吐了一口口水,然後拖著那幾百斤的贅肉飛快的來到了易塵的身邊。


    這是個靈活的胖子,他的實力絕對是恐怖無比的存在,此時此刻,這是易塵心裏最真實的想法,“怎麽?你要跟我動手?”


    “易少俠誤會了,我這個人一直是有仇必報的,他王傷曾如何對我,你打聽打聽下就知道了,我對你沒太大的興趣,若是真對上了,討教一兩招還是要的,至於動手這兩個字,羞也羞也,易少俠天資如何,包某人心裏還是有數的!”包品說話的語氣都變了,那些曾經的笑容,隻不過是偽裝,而已!


    “我一直覺得你有蹊蹺,我與夏凝憂那一場你看的很帶勁嘛?你這坐山觀虎鬥,很不錯!”易塵覺得自己被利用了,他不知為何,心裏總有一團怒火,此時此刻,他想發泄出來!!


    “易少俠言重了!別的我不多說,若真是我們兩人遇上了,包某鬥膽討教一兩招,還望易少俠能給個薄麵,就此,不打擾少俠了,有緣練武場再見!”包品說完後,轉身挪動著那幾百斤的身軀離開了,那身贅肉在他的身上無絲毫妨礙之舉。


    “塵小子,當心這個人!我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某種熟悉的味道,隻是我還沒想到這是何族何地之人,總之,對他要有一百個防範,別掉他坑裏去了,話說,你已經掉過一次了,隻要有機會,殺錯不放過!”白首漁還特意強調了後麵那半句,這,深深的紮在易塵心間。


    “我知道”易塵沒好氣道,無緣無故的被人擺了一道,他與夏凝憂打個半死,可這包品。世間都是算計,全是算計。


    ......


    大比之上,目前僅剩五人。


    易塵,包品,夏凝憂,陳開遠,鄧澤。


    易塵與夏凝憂一戰可謂驚天動地般,在這重陽門內掀起了很大的風浪,最起碼在年輕一輩中,易塵目前是第一人。


    可這包品,夏凝憂,這兩人也是硬貨,就在剛才包品特意已某種姿態跑去易塵身前,在他人眼裏,這是炫耀,這是對易塵的羞辱,最起碼夏凝憂也是這樣認為的。


    她與易塵被這死胖子擺一道,擺的她現在都纏著紗布,全身骨頭斷了三處,她此時此刻很想捏死這死胖子!而且這胖子真真切切有她的褻衣。


    “請問長老,我可以挑戰此四人中的某個嗎?我與他有仇!”夏凝憂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本就是個直脾氣,被人如此算計,她怎麽會忍得了?此仇不報的話,她會瘋,憋瘋!


    除去她之外,化陽山幾人也憋的慌,敢算計他化陽山的人,真的是活膩了。


    “憂兒,不得胡鬧!”長老席上,那禿頂老者瞪眼凶道。


    “我夏凝憂從不胡鬧,如此大辱,我夏凝憂忍不了,雖然我受傷了,但是仇該報還是得報!你們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的話,別逼我掏出玄元令來!”重陽門有三令,重陽重令為先,此乃曆代所傳之令,玄元令為次,掌門玄元子之令,動沅令最後,此令又稱之為克令,乃是長老令,擁有此令的人少之極少,目前整個重陽門僅有兩人,而且都是太上長老的存在。


    老者看了看自己這寶貝外孫女,無奈,自己拗不過她,他轉頭詢問了其他長老後。“動手可以,時間不能超過一炷香!這是底線!”


    “好,一炷香就一炷香,隻要能出了這口惡氣就行!”夏凝憂沒廢話,直接開始催動她的《花葬九天》,她一邊催動一邊大聲道:“包品!無恥之人,受死!”


    少許後,《花葬九天》的第五天,冰寒天已經凝結完畢,她玉手一揮,冰寒天上,那個虛影朝著包品殺去。


    “夏師姐,你不行的!你的傷勢太重”那冰寒天砸在包品身上,他人都沒移動一下,站著讓那冰寒天砸來。


    夏凝憂瞬間亂了心神,“這,這,這不可能!易塵當初都是費力才擋住這冰寒天的,你,你怎麽可能如此輕描淡寫的給化解了”


    “夏師姐,你累了!你該下去休息了!隻不過,這樣的事,絕無第二次!不然我不管你是什麽樣的背景,你的結果比王傷的更差!”包品腳跟猛的踏地,兩個呼吸不到,他就來到夏凝憂的跟前“走!”他一掌猛拍在夏凝憂的左肩,夏凝憂口中鮮血狂吐,這次,她的傷更重了。


    ......


    包品解決完夏凝憂後,慢慢的轉過身來對著陳開遠與鄧澤二人問道:“你們?可還要爭奪這前三?”


    “包師兄威武,包師兄無敵,我們倆就不爭奪了,我們走,馬上走!”陳鄧二人嚇的腿發抖,在他倆眼中,光一個易塵就惹不起了,現在還來了個包品。


    “識時務者為俊傑,到時候來我住處,有賞!”包品已一副勝利者的之態對陳鄧二人甩了甩手,示意他倆可以滾蛋了。


    少許


    練武場上,雖然這練武場被眾人摧殘的坑坑窪窪,又被這第二峰縫縫補補多次這偌大的練武場,可這練武場上的某些氣,某些量,仍在!


    練武場上目前僅剩二人,包品,易塵。


    入秋後,雷聲很少,雨也很少,可就在這小半個小時內,天空中烏雲密布,轉眼,傾盆大雨。


    “易少俠,當初的戲謔之言沒想到這麽快就實現了,包某人鬥膽向易少俠討教幾招,不知易少俠能接否?”那包品特意把能接否三個字拖重,生怕別人聽不到一樣。


    “我猜,你不是包品!”易塵看了包品許久後,加上白首漁的那一番提醒,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極有可能不是重陽門的包品,換句話說,這個包品可能是個假冒的。


    “嗬嗬,易少俠何意?”包品故作鎮定,似乎某些事藏不住太久了,好歹某些準備已經做好了,接應強援隻等自己下令了。


    “你自己心裏清楚,你不是要讓我賜教嗎?好!你給我接住了!”易塵最煩的幾樣,在這個包品身上都具備了,他不廢話,左手為龍,右手刻虎,四象拳之雙生四象!


    “來的好!嚐嚐我的血動山河吧!凡人!”天空中,雨點變色了,由純淨透明的白變成猩,發臭的紅!


    ......


    易塵對戰包品完全是在血雨血霧中進行的,外人,對這內部所發生的一概不知。


    兩人大戰三炷香後,包品被易塵兩掌拍出,鮮血狂吐,而他整個人入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由原來的巨胖慢慢的變瘦變瘦,直到一百三十多斤的樣子才停止。


    “你不是要跟我一戰嗎?剛剛這場可還盡興?”易塵再次做好了攻擊的準備,趁他病要他命的規矩他可比誰都懂,畢竟他的義父曾是土匪。


    “哈哈哈哈,你敢殺我?你敢對我起殺心?”那假包品仰天大笑,他慢慢的從一具皮囊中走出,而那具皮囊,正是哪個真包品的真身“你不錯!很不錯!今年的重陽門很精彩,但,就你?你敢殺我?我猜你沒這個資格,也沒這個能耐!”那假包品說完後,咬破舌尖突出一口黑血,他嘴裏一直在默念著什麽,似咒,似呼喚!


    也就在這一瞬間,審陽峰,九首峰,化陽山上,三麵大鍾鍾聲長鳴!


    強敵!至!


    “血手老祖千百年難得出世走動一次,今兒個怎麽有空來我重陽門了?”遠處,九首山巔一男子騎著黑虎慢慢的走下山來。


    “重陽門弟子,恭迎掌門!”下方,跪拜之人已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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