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三個月前我接到宮主的任務就馬上去查了,我先查的是十八年前的案發現場——琉璃宮,幸虧裏麵的東西還和當年一樣,一點都沒變,我想,這也許就是現任皇太後的細膩之處吧,我發現,凶手先將守在門外的宮女、太監點了穴,然後用迷藥迷暈了奶娘,再後來闖了進去想將林雨軒抱走,開始又猶豫林雨軒如果突然哭引來侍衛那豈不是糟糕了?最後索性將隨身所帶的憶忘給林雨軒服了下去後大喊了聲:不好了,小太子中毒了,然後就消失了,這就是十八年前的那場中毒案件的發生。”


    “你講了這麽多,凶手到底是誰?”


    “凶手其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兩個人?到底怎麽回事?”


    “唉!幹脆我就講了吧,凶手其實是兩個人,一個在裏麵,一個在外麵,王爺在裏麵負責拖住在場的人,而慕容君則等著見機行事,趁亂抱走林雨軒,可是他又猶豫著他會哭被發現,所以打算讓他永遠閉上嘴,心想:未來總不會讓一個啞巴當皇上吧?情急之下拿錯了藥,居然會是一種叫憶忘的毒藥,他將藥為林雨軒服下之後便走了,等宴席散了皇上等人回到琉璃宮發現不對,才知道林雨軒中了毒,當時皇上找了很多神醫都沒有辦法,所以隻好作罷順其自然了,幸好林雨軒當時是個惹人愛憐的孩子,且又聰明伶俐,否則,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你說的王爺和慕容君,是誰?”暗夜鐵青著臉色問。


    “慕容君是慕容斯琦的爺爺。”


    “王爺呢?”十八年前他應該不是王爺吧?如果不是最好,如果是的話,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不按約定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既然敢動我的人,那就莫要怪我了。暗夜狠狠地想著。手心早已被掐得已無知覺。


    “王爺就是鄭烈,十八年前慕容君就和鄭烈蓄謀造反,可是當時的太子和皇上都太過精明英武,所以不敢輕舉妄動,最後隻有出此下策了。”


    “是嗎?”此刻的暗夜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那皇位就那麽讓他眼紅?十八年前是如此,十八年後亦是如此。”


    “宮主,您沒事吧?”怎麽看宮主好像是生氣了?


    “既然他那麽想玩,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地陪他玩一玩?既然他那麽想要那個位子,我就讓他什麽也得不到,敢動我暗夜的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宮主,您想怎麽樣?”


    “我要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家破人亡!哈哈哈……敢動我暗夜的人?就是和我作對!這世界上能和我作對的人還沒出生呢,他鄭烈算是什麽東西,居然敢惹我?他惹到了我,還是自求多福吧。”


    “是。”宮主說的話永遠都是對的,做屬下的隻有在背後默默地支持著宮主。


    晚上(飯桌上)


    “小姐,用膳了。”


    “林雨軒呢?”怎麽不見他?


    “皇上他……他……”


    “他怎麽了?是不是去慕容斯琦那裏了?”


    “皇上和琦格格畢竟好多年不見了,去敘敘舊也是應該的嘛。”


    “敘舊?”是嗎?還是見麵了,終究是見麵了嗎?難道還是扭轉不了這個事實嗎?林雨軒,難道我終究無法控製你嗎?那好,既然得不到,那隻好永遠也得不到了,為什麽?難道我真的不配有愛,不配得到愛嗎?從小失去了父愛母愛,後來師父又棄我而去,最後連這個世界都拋棄了我,天下之大,難道竟沒有我暗夜的容身之地嗎?難道我竟然這樣受世人唾棄?為什麽我努力去做一個好人,與世無爭,而卻為什麽又有人來惹我?我隻想自己活得輕鬆,過得快樂而已,為什麽?為什麽現在連這一點要求也算是奢侈?好在還有翎兒和晴讓我知道我並不孤獨。


    “是呀是呀,剛剛我回來路過無心苑附近看見皇上正進去呢,我還以為他是去找翎兒姐姐呢,哪知他去了思琦蒸餾,我也沒多待就回來了。”


    “嗯,你們都坐下來吃吧。”


    “小姐,蘭兒知道您心裏一定不是滋味,如果您不高興,別悶在心裏,哭出來吧,這裏沒有別人,隻有蘭兒和幾位姐妹,我們都是小姐的丫鬟,不會笑話您的,小姐……”


    暗夜調了調情緒說:“我是那種輕易就掉眼淚的人嗎?我可是暗夜,暗夜宮最值得驕傲的暗夜。眼淚?這個字眼永遠也不會出現在我的臉上,失落隻是一時的,我可不會被感情所牽絆。愛情,隻是個奢侈品,如果我為了一時的失意而流眼淚,那我就不是人人值得驕傲的暗夜了!”


    “好!不愧是暗夜!人人值得驕傲的暗夜!”人未到聲先到,此人不是洛翎是何人?


    這個聲音?是……“翎兒?”


    “是我呀。你怎麽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嗚嗚嗚,人家好傷心哦,幾天不見楓兒居然把人家的聲音都給忘記了。嗚嗚嗚。”


    “我沒有。對了,翎兒,你怎麽出來了?”


    “沒事,我戴著麵具呢,沒人會認出我來的,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你的易容術吧?你就這麽不相信你的易容術啊?”


    “你怎麽會來這裏?有事嗎?”


    “沒事就不可以來看你了嗎?”


    “當然可以。隻不過,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麽話就說吧,這裏又沒有外人,都是自己人,風花雪月、酒色財氣。蘭兒她們現在可都是我的閨中密友,我相信她們不會出賣我的。”


    哦,小姐,你真是太好了,這麽相信我們,我們太感動了,您放心吧,隻要我們還活著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除非我們死了,我們幾人誓死保衛小姐,就算死,也不會做出賣小姐的事情。——眾丫頭


    哦?被你賞識的人並不多喲,能被你稱讚,那感情一定相當的好了?——洛翎


    “物,那好,我跟你講,慕容斯琦她回來了,現在,林雨軒正在她那裏。”


    “我已經知道了。”


    “還有,今天下午我偶然聽到慕容斯琦在交待他的丫鬟,好像要對你不利的事,你要小心。”


    “哦?是要對我不利嗎?怎樣不利?恐怕,毒藥是不行的的,因為我百毒不侵,殺我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刀槍不入,害我?幾乎不可能,因為,邪神是沒有感情的,不會被任何感情所牽絆的。你說,她還會想什麽辦法來害我呢?”


    “地震是你搞出來的吧?”


    “什麽都瞞不過你。”


    “又是為什麽?我記得你從不輕易發火和高興的,因為那是你的禁忌,這次你的憤怒,恐怕是我見過最嚴重的了,*、雷鳴電閃,幾乎是以前的幾十倍,這次是為什麽?”


    “她考驗我的耐性,敢打我的人?我還從來沒打過他們呢,她又有什麽資格來教訓我的人?給她點顏色瞧瞧,可是,我沒想到她是那樣不經嚇,讓我打心眼裏看不起她。”


    “她?是慕容斯琦吧?”


    暗夜怔怔地看著洛翎不說話。


    “怎麽了?我臉上有花啊?這樣看著我?我知道我很美,但不會就此也把我們的冷麵閻王給迷住了吧?”洛翎超自戀地說。


    “翎兒,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


    “我是你的知己。”


    “慕容斯琦打了蘭兒。我還沒打過好呢,憑什麽要外人來打她?名義上為教訓,說得好聽。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何況,她是一個人,她這不是明擺著來罵我沒教養嗎?你想想,我能忍得下這種氣嗎?”


    “做得好。楓兒,無論什麽時候,即使所有人都拋棄了你,但是我,永遠不會有那麽一天。”


    “謝謝你,翎兒。我……”


    “別說了,我了解。”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了,你該回去了,否則讓人懷疑就不好了,人多眼雜,畢竟現在還是林氏天下,不是我們的天下。”還想爭奪嗎?楓兒還是沒有放下仇恨,到底應該怎樣做才能使你放棄仇恨?到底,應該怎麽做?


    “楓兒,我來找你,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洛翎嚴肅道。


    “什麽事?這麽嚴肅?”


    “我想接近慕容斯琦。”


    “接近她?為什麽?你瘋了嗎?”


    “那樣,離我們的計劃可能會更近一步,你覺得呢?”


    “你……確定要去?”暗夜不確定地問。


    “是,確定要去。”為了你,就算讓我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好吧,不過,萬事一定要小心。”暗夜想了一會兒說。


    “隻要你一天不死,我也一定會活著,因為我們的生命線是連在一起的,沒有一個人可以傷得了我們,更不可能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生不同穴死同穴。”


    “有廝如此,夫複何求?”


    “好了,我該走了。”


    “好。”難道這大千世界真的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嗎?那樣,我又該何去何從?難道我竟是那種讓人痛恨的人嗎?為什麽?我努力想做一個好人,可上天為什麽待我如此?讓我無法做一個好人?為什麽?難道我做了這麽多,竟然要放棄嗎?不,那絕對是不允許的,哪怕是付出生命我也要報仇,我要成為這世間的主宰——邪神!不正是擁有著主宰眾生,擁有著主宰三界的能力嗎?帝姬、天帝,你們又能奈我何?人域界、神域界、魔域界通通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還有能力對付我嗎?我絕對不會有那麽一天的,有會的,如果有人人了我,無論多親多近我一定會殺了他,絕不會讓自己有危險存在。


    “哈哈哈……邪神,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你?帝姬。”暗夜調了調神又恢複了以往的狂妄,“你以為,你可以傷得了我嗎?沒找到如何?找到了又如何?你能肯定會贏我嗎?”該來的還是要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她找來了。想當年我們二人情同手足,並肩作戰多少年,可最後還是背叛了我,難道信任不會降臨在我身上嗎?為什麽幸福永遠都隻是片刻就稍縱即逝?為什麽我的友誼消失的那麽快?難道真要讓我毀滅嗎?


    “邪神,我並不想傷害你,畢竟朋友一場……”話沒說完就被暗夜給打斷了。


    “夠了!誰是你的朋友?早在你選擇嫁給天帝、我選擇了邪神之位時,那時我們就已經不是了,別再妄想回到過去,已經回不去了,永遠都回不去了,帝姬,還站在那兒幹什麽?你來不就是想要殺我嗎?動手吧,我們再比試一場。”


    “我不想與你動手,你我一邪一正,武藝不相上下,動了手也隻會自相殘殺,我隻想勸你,適可而止,不要再危害人間了,你已經殺了那麽多人,別再傷害無辜了。”


    “無辜?你說他們無辜?他們那些無所謂的凡人,如果不是他們的惡劣,又怎麽會有那麽多的苦難人?他們的皇上荒淫無道,不管百姓的死活,弄得民不聊生,更嚴重的是,還有人對那個皇位虎視眈眈,以為那個皇位一般人可以坐的了嗎?沒有一個勤政愛民的皇帝,還如何去治理好國家?沒有百姓的擁護,他又如何是一個好皇帝?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不能讓這種敗類當皇上,更不能讓大好河山轉讓到一個心裏隻有帝位而不關心百姓安危的野人手中,我做不到。”


    “他的罪孽,上蒼會處罰他的,但是你,以後可千萬不能濫殺無辜了,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為你成了帝姬很了不起是嗎?還來管我?以前是如此,現在亦是如此,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邪神嗎?五年了,五年可以改變許多東西,包括友誼、親情,任何東西都可以改變。”


    “但是你這樣活著,不累嗎?”


    “累?”真的不累嗎?這樣過,也許很痛苦吧?已經習慣了,就覺得會痛苦了,有時候,痛苦也會減輕吧?


    “這樣地全副武裝地活著,你都不覺得累嗎?是,你是改變了很多,讓人難以親近,讓別人無法走進你的心裏,就連最親最近的朋友都很難走進你的心,你,真的很難懂,我是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你是我的朋友嗎?”暗夜冷冷地問。


    “啊?”


    “既然你不是我的朋友,又有什麽資格來自稱是我的朋友?我從來都不需要朋友,你,也別再來自稱是我的朋友。”


    “你!”


    “還說什麽?要打便打,羅嗦什麽?”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好自為之。”說完便轉身要走。


    “怎麽?這麽輕易就想走?”門呼啦被暗夜手一揮便關上了。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你還不讓我走?”


    “你既然來了,就休想離開!”


    “你想怎樣?”


    “帝姬,說,你回去想怎樣?想必那天的*你看見了,或許還有許多人看見了,你這樣來了,是很多人要求的吧?怎樣?回去想怎樣告訴他們?回去要怎麽對他們說告訴他們我在哪兒,你們集體圍剿嗎?勸你最好考慮清楚,否則最後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哦。”


    “你別欺人太甚!”


    “終於忍不住了嗎?可別破壞了你們的計劃哦。”


    “邪神!!!”


    “我在呀。”


    “你為什麽就不能接受別人對你的關心呢?其實還是有很多人關心你的。”


    “是關心嗎?如果是這樣的關心,我寧可不要,帝姬,少廢話了,自從你嫁給天帝以後你就已經成了他的走狗,對他是惟命是從,關心?你是真心關心我嗎?恐怕不是,也許你隻是利用我而得到某種利益而已吧?我才不相信你會真心關心我呢,問世間哪有敵人會真心關心他的敵人?你不覺得你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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