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是披著羊皮的狼啊!這個同仁藥鋪居然還有禦筆題詞,真是不可思議啊!看來是作為父親沒有教好兒子啊”


    走上前一步,試圖想那個藥鋪的被李太醫喚為振兒的人的眼睛。可是人家貌似沒有注意到他,一心,兩眼都停留在他的娘子的身上,心中難免有氣,醋意橫生,但是這一次鳳景城沒有表現出來貌似這個不是重點。


    連南宮離月都有點納悶了,姐長得哪裏奇怪了。還是你沒有見過女人呐!她南宮離月感覺就像被人用於欣賞一般,我可不是長來給別人看了。正想罵出口,想著還有李太醫在,呆會暴露了自己就不好了,想了一想,還是和氣一點。


    剛想說出來,那個盯著南宮離月看了許久的年輕人在南宮離月要說話之前,出聲了,“你不記得我了嗎?”南宮離月心裏想著,“你是什麽人呐?我還要認識你!不過首先的是我們認識嗎?還是說我們見過麵嗎?”


    但是想了一想,“畢竟自己是要來求人家的,語氣不好的話,怕呆會跟自己作對,治好秋月還是比較重要一點。”但是南宮離月還是開口問出來了,但是語氣也還可以。“我們之前見過麵嗎?我們貌似不認識吧?”


    淳於振並沒有生氣,對於南宮離月不認識自己。忘記自己曾經救過自己,幫自己吸蛇毒,解蛇毒。最後還給自己烤了幾條魚,那一餐自己至今都很難忘。


    但是南宮離月不等淳於振說話,就直接直截了當的說道:“這件事等以後我們再說。現在還是幫我看一下這位姑娘的傷吧!還有你這裏有沒有常年生活在沙漠的百蠍草啊!應該是可以皆她的毒的。你找一個人去看一下吧!”


    淳於振忽然才想到什麽一樣,才恍然大悟的感覺,才想到人家半夜沒有事怎麽會不睡覺跑到藥鋪幹嘛?肯定是有人生病了。自己怎麽會如此糊塗了,看來也是可能是因為自己再次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有點興奮過度了。


    因為他回到家,跟自己父親母親說襖這件事情,他們都指責他,居然沒有問到自己救命恩人的名字,而且還沒有請人家到家裏做客感覺不太厚道。做人應該有感恩圖報,滴水之恩比當湧泉相報。


    所以淳於振的父親淳於海生囑咐道,“如果再次遇到那個救命恩人,一定要重謝人家。畢竟人家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為你吸掉蛇毒,這可不是一般人會這樣做的。”


    淳於振晃過神,把了把秋月的脈,知道了她已經中毒已深,蠍子的毒液已經通過血液的流動,流遍全身,不快點治療,怕是回天乏術了。轉過頭對著學徒喊道:“小梁,你去藥庫的最深處,將那幾株百蠍草給我拿過來,我要用到,要快點!”


    小梁可能也習慣了這種情況,也不拖拖拉拉的,拿了鑰匙直接跑到後麵藥庫去。在小梁去拿藥草的期間,淳於振則是問了一下具體情況。知道了是被毒蠍子咬到,而這種蠍子是生長在沙漠地帶的,也疑惑著怎麽會跑到這個地方來。但是這是病人的隱私,自己不便問。


    等到小梁拿來,淳於振拿來一個磨草藥的石臼,將百蠍草磨碎。而在磨碎的期間,則是叫學徒小梁去外麵燒一壺開水,淳於振解釋道,“這是以便呆會將草藥溶解在開水了,便於吸收,也可以很快跟血混合在一起,效果會好一些,也會快一些。”


    南宮離月點了點頭,實話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看著淳於振研磨著百蠍草。過了十分鍾左右,終於一碗黑黑的中藥弄好了,淳於振叫南宮離月將秋月給扶起來,而自己則是將藥水給秋月灌了下去。


    淳於振看見藥水灌完之後,對著南宮離月說道:“她剛把藥水喝下去,得需要一段時間,她的身體才會將百蠍草的精華部分完全吸收,並且將那些毒素逼出來。這樣才算是解掉蠍子的毒性。”


    說完,淳於振就將秋月抱到藥鋪隔壁的小房間裏。這裏麵有一個床鋪,是專門給那些有需要的人使用的就像秋月現在這個樣子的人。


    淳於振皆這個空檔,與南宮離月閑聊了起來,目的就是讓南宮離月記起自己。望了望那個和南宮離月一起來的男人,淳於振想起是自己昏迷醒來見到的那一個人,看來他們關係不錯,形影不離的感覺。看來自己是沒有機會了。


    原來才見到南宮離月第一眼開始,淳於振就對南宮離月有了好感,對她有了特殊的感情,並不隻是對待救命恩人的那一種。而是有一種很朦朧的情意,但是自己有不太肯定。但是自從與南宮離月分開後,他腦海中時常飄起她南宮離月的身影。幾次做夢的時候還夢見過她,並且與自己聊得很開心,很放鬆,不會很拘束的樣子。


    但是到底還是在夢中而已,他每天還是會想著與他的救命恩人見麵。盡管知道機會不大,沒有想到,就這樣給他盼來了。真是老天眷顧,不過人家已經有如意郎君了吧!不過李太醫待過來的人應該不是一般人吧!等有空問一下李太醫好了。


    到了淩晨四點,秋月突然後來有了動靜,本來南宮離月是坐在床旁邊,睡眠也不是很深,這樣一驚動,南宮離月立刻就醒過來了。而鳳景城則是叫來了淳於振,畢竟鳳景城是一直狐妖,少睡一些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相比於是人類的南宮離月,不睡覺兼職就是要她的命啊!


    秋月一起身,看來周圍的環境,很陌生。但是看見自己家的小姐卻在身邊,就想問一下南宮離月,自己現在在哪裏?還沒有開口說話,就感覺有點不太舒服。感覺有點想吐的欲望。轉身,將頭伸出床沿,突然就吐了起來。秋月覺得胃裏,腸子,反正就是全身的所有器官都要被吐出來一樣,異常難受。所以沒有空去理會自己到底吐了什麽東西。


    秋月幸虧沒有看見,不然自己肯定會捂住嘴巴,不敢吐出來了。連她自己都覺得害怕,自己居然吐出來的是黑血,而不是一般人嘔吐的東西,就是食物。吐血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情,而且還是黑色的血。


    當秋月往地上一看才驚呆了,看著地上黑黑的血跡,蒙了。對著南宮離月問道:“小姐,我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怎麽會在這裏,而不是王府裏。我剛才不是在掃掉房間裏麵的那些蠍子嗎?”


    南宮離月拍了拍秋月的肩膀,說道:“你剛才沒有注意到蠍子還活著,被咬了一口。而那些蠍子是有劇毒的,你就中毒昏迷過去了。我發現後,就將你送到同仁藥鋪救治。”


    秋月很奇怪,就問道:“小姐,王府不是有太醫嗎?為什麽不直接在王府醫治就好,何必大費周章呢?而且我一條賤命,怎麽敢讓小姐怎麽累來照顧我!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累小姐沒有時間休息。”


    南宮離月聽到這個,雖然很不高興,但是畢竟秋月剛醒過來,不管那麽多了。發了一句牢騷,“怎麽淳於振那個家夥到現在還沒有來,不知道這裏有病人嗎?還亂跑,真是不負責任。”


    說曹操曹操就到。淳於振聽到南宮離月叫自己的名字了,也不管她說道是什麽內容,而是笑嘻嘻的走到床邊,對著南宮離月說道:“我這不是來了嗎?醒了就好了,命就已經撿回來了。接下來隻要把這碗藥喝下去就好了。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痊愈了。”


    話剛說完,學徒小梁就端來一碗中藥,還冒著熱氣,看來還是剛煎好的。南宮離月過去將藥接了過去,給秋月喝了下去。秋月眯著眼睛,將苦到死的重要一口給灌進肚子裏麵,完全沒有給機會讓它在舌頭上停留那麽一秒鍾。


    喝完了,秋月就睡了下去。學徒小梁則是將地上汙穢的東西給清理掉,就返回去大廳,在那裏守著,留意會不會還有人來就醫,要是耽誤了就不好了。藥鋪的信譽不說,把一條人命給弄丟了就是最大的罪過。佛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千萬不能輕視每一條生命。因為每條生命都有起存在的價值。


    淳於振見到秋月已經睡著了,就叫南宮離月和鳳景城出去外麵,說是要閑聊一下。到了外麵,淳於振還是說了跟之前一樣的話,“你們難道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說完他頓了頓,但是見劍南宮離月和鳳景城沒有回答,他有點失望。


    淳於振感覺自己可以說是存在感極低,才過去多久,兩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記得自己。其實這也不關淳於振的事,這並不是淳於振的存在感弱,也不是南宮離月和鳳景城健忘,或者是看不起淳於振,而是誰會記得這麽小的一件事情。就算是記住了,也不會很清晰的記得那個人的容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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