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人家呢！人家好不容易有這麽可口的食物，你就讓人家一頓管飽，行不行？”
夢羽就是看不慣別人嫌棄他的小蛇，自然要呲兒上一句。
“行行行，你就寵吧！”
紫露才有點不想搭理這個對小蛇無比寵溺的哥哥呢！
就夢羽對這條小蛇的寵愛，紫露覺得就連紫菀都要望塵莫及呢！
“要你管！”
夢羽白了紫露一眼。
“我有點不明白的是，這種成了家的中年男性，究竟是惹到誰了？十五具當中，有十四具都是具有相同特征的男性，剩下的一個，就稍微那麽年輕一點兒！”
忽的，紫露發覺了一個共同點。
“上次...我記得也是中年男性居多，就隻有一個女的。”
紫露不提，夢羽倒也沒發覺。
“嗯。”
紫露有些凝重地點了點頭。
“還真是像你說的，這些中年男性到底招誰惹誰了呀？”
夢羽覺得有些奇怪。
“哥，注意措辭，是成了家的中年男性！”
紫露覺得夢羽的描述並不準確。
畢竟，這男子，成沒成家，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那就更加糟糕了，好不好？他們上有老，下有小，是整個家裏的頂梁柱！整個頂梁柱都塌了，他們的家庭不都處於風雨飄搖中了嗎？”
夢羽覺得這些人遇害之後，怕是會引起不小的動亂。
“但我覺得不一定。哥，你看，不管是上次我們遇到的，還是這次，他們之間還有一個比較明顯的特點，那就是都是些衣著華麗的人。雖然種族也許不同，但是看這裝束，也可推測是家境殷實的人家了。他們的家庭是不是風雨飄搖，可還不好說呢！”
可紫露覺得夢羽圈錯重點了。
“衣著華麗，中年成家男子，暴屍荒野...這些事情之間究竟有什麽聯係呢？”
夢羽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打結了。
“哥，你還少算了莫名奇妙的狼嚎，神秘莫測的月牙泉，圓圓的月亮。”
紫露補充道。
“我知道，隻是沒有說而已嘛！”
夢羽嫌棄地白了紫露一眼，感覺自己就跟智障一樣。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紫露訕訕地笑了笑。
“中毒的方式都是一樣的。而且，小露你看，他們有些人居然是笑著的。那豈不是他們死的時候，還很開心？”
見著這些遇害人的麵容，夢羽覺得很是奇怪。
“嗬~這個就不知道了。中了這種會死人的毒，還能這麽開心，也是一件奇事了！”
對於夢羽提出來的這個疑點，紫露也覺得挺令人驚奇的。
“小露，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測！”
忽的，夢羽冷聲道。
“什麽推測？”
紫露瞪大了眼，等著夢羽的下文。
“他們死的時候，絕對不在這裏！”
夢羽將自己的推測告知紫露。
“你是說...他們是被扔到這兒的？”
紫露將夢羽的意思進行了一下合理的加工。
“這也隻是推測而已。你想想看，你自己之前都在勸我不要走這一條連人都沒有的路。並且，當時我們一路走來，也沒有發現什麽人的痕跡，即使連動物都沒見到一個。這些人，又是怎麽出現在這兒的呢？他們這麽衣著華麗，不是商人，也應該是一些官宦人家。他們沒事到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幹嘛？有病嗎？”
夢羽將自己推測的過程告訴紫露，希望紫露一起探討探討這個推測的可能性。
“你當時不是推測他們是路過的嗎？”
紫露提出了一個與現在推測背道而馳的夢羽先前的推測。
“但是，你說有一個兩個不信邪的，倒也還說得過去。可是，這裏有十五個人，這可就說不過去了！而且，你看他們有的是漢人，有的又是契丹族，還有回鶻族的人，甚至一些人身上還有屬於個別民族很特別的掛飾。這麽複雜的種族構成，若說是路過，你覺得可信嗎？”
可夢羽覺得今天的發現，足以推翻當時的推測。
“那是怎麽回事呢？”
紫露環顧四周，似乎找不到可以印證夢羽推測的答案。
“要搬動那麽多的人，肯定是個大工程。這麽致密的叢林，僅容一兩人通過，那麽他們又是怎麽被扔過來的呢？我們之前也在這裏麵呆了一些時間，但是，我們並沒有看到開道的痕跡。這麽多人的運送，居然不開道！很可能，運送他們的不是人！”
夢羽的推測越發大膽起來。
“難道是狼？”
想起之前的狼叫，加之夢羽的推測，紫露得出了一個可能的結論。
“這個…不好說~”
夢羽若有所思道。
“呃...越說越滲人了！”
紫露被夢羽整得後背直冒冷氣。
“算起來，我們已經發現了二十一具屍體了。”
夢羽清點了一下數量。
“嗯~”
紫露大致算了算，沒問題。
“哎~這事情也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夢羽真覺著腦子有點兒打結了。
“似乎我們也沒有找到更加有價值的線索吧？”
紫露又一次看了看四周，覺得該收場了。
“...沒有。”
夢羽也跟著瞅了瞅，確實如此。
“哥，你的小蛇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紫露指了指地上那一隻他幾乎快要認不出的球狀生物，表情有點點別扭道。
“等一下！小露，去，把他們所有人的小腿皮膚劃開，看看裏麵的骨頭是不是黑色的。”
夢羽忽地想起，還有一件事沒有驗證，趕緊吩咐道。
“嗯。”
紫露依言照做。
“不出意外，還是黑色的。”
得以驗證之後，紫露有些失落地搖了搖頭。
“究竟是什麽樣的毒，讓人可以在高興的毫無痛苦的情況下死去，並且臉部浮腫，光亮，呈現青紫色，而且這骨頭也是黑色的？”
夢羽心中對於毒源有了一個不太好的猜測。
“或許...”
紫露眼眸中一閃而過一絲晦暗。
要真的是“那個”，恐怕得凶多吉少。
“小露，你還記得當初我們找到的小紅點兒在哪個位置嗎？”
夢羽刻意提出了一個有可能被忽略的問題。
“所有的人小紅點出現的位置都在手腕內側，並排出現。”
這一點，紫露倒是記得清楚。
畢竟，這個特點非常的特別，即使不是刻意的記住，也很難讓人忘掉。
“按理說，手部的皮膚都是比較敏感的，怎麽會沒有任何感覺呢？難道被叮了一下，也沒感覺？”
夢羽覺得這其中有些矛盾。
“除非...”
紫露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除非這種毒裏麵還有使人失去知覺的東西！”
夢羽點出了可能的原因。
“嗯，這也是有可能的。”
紫露也是這樣推測的。
“...哥，也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頓了頓，紫露忽道。
“嗯？”
夢羽揚了揚眉，示意紫露繼續往下說。
“毒素擴散得太快了，根本連反應都來不及，人就死了。”
紫露將自己的另外一種推測說了出來。
“或許...”
夢羽的目光回到了遇害者身上，眼神幽深，似是在思考紫露提出的推測的可能性。
“哥，我覺得這種毒，不像是中原地區才有的。”
雖說之前的那些都是推測，但有一件事，紫露倒是比較確定的。
“因為骨頭是黑色的？”
夢羽以為紫露和自己的想法一樣，遂試探道。
“嗯，這種毒很像是南疆地區居住的那些神秘的部族內部才有的毒。”
紫露點了點頭。
“你是說蠱毒？”
神秘部族？
難道是...
夢羽一下子反應過來。
“嗯。”
紫露確認道。
“可是，要是蠱毒的話，小蛇可不會吃啊！”
對此，夢羽無奈地攤了攤手。
“為什麽？”
這倒是紫露不太了解小蛇的地方了。
“小蛇不喜歡那些臭蟲子的味道。並且，蠱毒都是以各類被煉製的蟲類為載體，來下的毒。可是，你看，我們看到的屍體，看上去更像是因為被叮咬中毒而死，並非因為身體裏進入了蠱蟲而死。這不是對不上號嗎？”
夢羽提出了否認紫露推測的依據。
“但是，蠱毒也可以被提煉出來啊！再者說了，哥，你是怎麽確定他們是被叮咬的？”
可紫露覺得夢羽的推測站不住腳。
“你過來，蹲下，仔細看看那些小紅點。”
夢羽對著紫露招了招手，然後用匕首撥了撥其中一名受害者的手臂，指著紅點示意道。
“有什麽特別的嗎？”
紫露蹲下身，仔細瞧了瞧，但沒發現。
“小紅點的中間，是一個小洞。這個小洞很深，幾乎穿透了腕部的骨頭。這樣的傷口，不是被特製的利器所傷，就是被叮咬。但是，如果是被利器所傷，那麽這個利器的中心必當是空的，這樣才能順利地把毒液放進這些人的骨頭裏。可是，被利器所傷，疼痛感應該是首先傳來的，他們還怎麽笑著死呢？除非利器的外麵同樣淬有毒液。但是，若是叮咬的話，我覺得會更加合理一點。他們的傷口既然在手腕內側，這個位置很隱蔽。那麽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難道叮咬不是一個更好的方法嗎？”
為了讓紫露看個清楚，夢羽索性將遇害者的手臂順著紅點的方向割開，展示並分析道。
“說的也是啊！”
細細瞧了瞧，紫露也沒法否認夢羽的說法了。
“看來，事情可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夢羽將匕首收好，眼神複雜道。
夢羽就是看不慣別人嫌棄他的小蛇，自然要呲兒上一句。
“行行行，你就寵吧！”
紫露才有點不想搭理這個對小蛇無比寵溺的哥哥呢！
就夢羽對這條小蛇的寵愛，紫露覺得就連紫菀都要望塵莫及呢！
“要你管！”
夢羽白了紫露一眼。
“我有點不明白的是，這種成了家的中年男性，究竟是惹到誰了？十五具當中，有十四具都是具有相同特征的男性，剩下的一個，就稍微那麽年輕一點兒！”
忽的，紫露發覺了一個共同點。
“上次...我記得也是中年男性居多，就隻有一個女的。”
紫露不提，夢羽倒也沒發覺。
“嗯。”
紫露有些凝重地點了點頭。
“還真是像你說的，這些中年男性到底招誰惹誰了呀？”
夢羽覺得有些奇怪。
“哥，注意措辭，是成了家的中年男性！”
紫露覺得夢羽的描述並不準確。
畢竟，這男子，成沒成家，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那就更加糟糕了，好不好？他們上有老，下有小，是整個家裏的頂梁柱！整個頂梁柱都塌了，他們的家庭不都處於風雨飄搖中了嗎？”
夢羽覺得這些人遇害之後，怕是會引起不小的動亂。
“但我覺得不一定。哥，你看，不管是上次我們遇到的，還是這次，他們之間還有一個比較明顯的特點，那就是都是些衣著華麗的人。雖然種族也許不同，但是看這裝束，也可推測是家境殷實的人家了。他們的家庭是不是風雨飄搖，可還不好說呢！”
可紫露覺得夢羽圈錯重點了。
“衣著華麗，中年成家男子，暴屍荒野...這些事情之間究竟有什麽聯係呢？”
夢羽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打結了。
“哥，你還少算了莫名奇妙的狼嚎，神秘莫測的月牙泉，圓圓的月亮。”
紫露補充道。
“我知道，隻是沒有說而已嘛！”
夢羽嫌棄地白了紫露一眼，感覺自己就跟智障一樣。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紫露訕訕地笑了笑。
“中毒的方式都是一樣的。而且，小露你看，他們有些人居然是笑著的。那豈不是他們死的時候，還很開心？”
見著這些遇害人的麵容，夢羽覺得很是奇怪。
“嗬~這個就不知道了。中了這種會死人的毒，還能這麽開心，也是一件奇事了！”
對於夢羽提出來的這個疑點，紫露也覺得挺令人驚奇的。
“小露，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測！”
忽的，夢羽冷聲道。
“什麽推測？”
紫露瞪大了眼，等著夢羽的下文。
“他們死的時候，絕對不在這裏！”
夢羽將自己的推測告知紫露。
“你是說...他們是被扔到這兒的？”
紫露將夢羽的意思進行了一下合理的加工。
“這也隻是推測而已。你想想看，你自己之前都在勸我不要走這一條連人都沒有的路。並且，當時我們一路走來，也沒有發現什麽人的痕跡，即使連動物都沒見到一個。這些人，又是怎麽出現在這兒的呢？他們這麽衣著華麗，不是商人，也應該是一些官宦人家。他們沒事到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幹嘛？有病嗎？”
夢羽將自己推測的過程告訴紫露，希望紫露一起探討探討這個推測的可能性。
“你當時不是推測他們是路過的嗎？”
紫露提出了一個與現在推測背道而馳的夢羽先前的推測。
“但是，你說有一個兩個不信邪的，倒也還說得過去。可是，這裏有十五個人，這可就說不過去了！而且，你看他們有的是漢人，有的又是契丹族，還有回鶻族的人，甚至一些人身上還有屬於個別民族很特別的掛飾。這麽複雜的種族構成，若說是路過，你覺得可信嗎？”
可夢羽覺得今天的發現，足以推翻當時的推測。
“那是怎麽回事呢？”
紫露環顧四周，似乎找不到可以印證夢羽推測的答案。
“要搬動那麽多的人，肯定是個大工程。這麽致密的叢林，僅容一兩人通過，那麽他們又是怎麽被扔過來的呢？我們之前也在這裏麵呆了一些時間，但是，我們並沒有看到開道的痕跡。這麽多人的運送，居然不開道！很可能，運送他們的不是人！”
夢羽的推測越發大膽起來。
“難道是狼？”
想起之前的狼叫，加之夢羽的推測，紫露得出了一個可能的結論。
“這個…不好說~”
夢羽若有所思道。
“呃...越說越滲人了！”
紫露被夢羽整得後背直冒冷氣。
“算起來，我們已經發現了二十一具屍體了。”
夢羽清點了一下數量。
“嗯~”
紫露大致算了算，沒問題。
“哎~這事情也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夢羽真覺著腦子有點兒打結了。
“似乎我們也沒有找到更加有價值的線索吧？”
紫露又一次看了看四周，覺得該收場了。
“...沒有。”
夢羽也跟著瞅了瞅，確實如此。
“哥，你的小蛇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紫露指了指地上那一隻他幾乎快要認不出的球狀生物，表情有點點別扭道。
“等一下！小露，去，把他們所有人的小腿皮膚劃開，看看裏麵的骨頭是不是黑色的。”
夢羽忽地想起，還有一件事沒有驗證，趕緊吩咐道。
“嗯。”
紫露依言照做。
“不出意外，還是黑色的。”
得以驗證之後，紫露有些失落地搖了搖頭。
“究竟是什麽樣的毒，讓人可以在高興的毫無痛苦的情況下死去，並且臉部浮腫，光亮，呈現青紫色，而且這骨頭也是黑色的？”
夢羽心中對於毒源有了一個不太好的猜測。
“或許...”
紫露眼眸中一閃而過一絲晦暗。
要真的是“那個”，恐怕得凶多吉少。
“小露，你還記得當初我們找到的小紅點兒在哪個位置嗎？”
夢羽刻意提出了一個有可能被忽略的問題。
“所有的人小紅點出現的位置都在手腕內側，並排出現。”
這一點，紫露倒是記得清楚。
畢竟，這個特點非常的特別，即使不是刻意的記住，也很難讓人忘掉。
“按理說，手部的皮膚都是比較敏感的，怎麽會沒有任何感覺呢？難道被叮了一下，也沒感覺？”
夢羽覺得這其中有些矛盾。
“除非...”
紫露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除非這種毒裏麵還有使人失去知覺的東西！”
夢羽點出了可能的原因。
“嗯，這也是有可能的。”
紫露也是這樣推測的。
“...哥，也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頓了頓，紫露忽道。
“嗯？”
夢羽揚了揚眉，示意紫露繼續往下說。
“毒素擴散得太快了，根本連反應都來不及，人就死了。”
紫露將自己的另外一種推測說了出來。
“或許...”
夢羽的目光回到了遇害者身上，眼神幽深，似是在思考紫露提出的推測的可能性。
“哥，我覺得這種毒，不像是中原地區才有的。”
雖說之前的那些都是推測，但有一件事，紫露倒是比較確定的。
“因為骨頭是黑色的？”
夢羽以為紫露和自己的想法一樣，遂試探道。
“嗯，這種毒很像是南疆地區居住的那些神秘的部族內部才有的毒。”
紫露點了點頭。
“你是說蠱毒？”
神秘部族？
難道是...
夢羽一下子反應過來。
“嗯。”
紫露確認道。
“可是，要是蠱毒的話，小蛇可不會吃啊！”
對此，夢羽無奈地攤了攤手。
“為什麽？”
這倒是紫露不太了解小蛇的地方了。
“小蛇不喜歡那些臭蟲子的味道。並且，蠱毒都是以各類被煉製的蟲類為載體，來下的毒。可是，你看，我們看到的屍體，看上去更像是因為被叮咬中毒而死，並非因為身體裏進入了蠱蟲而死。這不是對不上號嗎？”
夢羽提出了否認紫露推測的依據。
“但是，蠱毒也可以被提煉出來啊！再者說了，哥，你是怎麽確定他們是被叮咬的？”
可紫露覺得夢羽的推測站不住腳。
“你過來，蹲下，仔細看看那些小紅點。”
夢羽對著紫露招了招手，然後用匕首撥了撥其中一名受害者的手臂，指著紅點示意道。
“有什麽特別的嗎？”
紫露蹲下身，仔細瞧了瞧，但沒發現。
“小紅點的中間，是一個小洞。這個小洞很深，幾乎穿透了腕部的骨頭。這樣的傷口，不是被特製的利器所傷，就是被叮咬。但是，如果是被利器所傷，那麽這個利器的中心必當是空的，這樣才能順利地把毒液放進這些人的骨頭裏。可是，被利器所傷，疼痛感應該是首先傳來的，他們還怎麽笑著死呢？除非利器的外麵同樣淬有毒液。但是，若是叮咬的話，我覺得會更加合理一點。他們的傷口既然在手腕內側，這個位置很隱蔽。那麽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難道叮咬不是一個更好的方法嗎？”
為了讓紫露看個清楚，夢羽索性將遇害者的手臂順著紅點的方向割開，展示並分析道。
“說的也是啊！”
細細瞧了瞧，紫露也沒法否認夢羽的說法了。
“看來，事情可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夢羽將匕首收好，眼神複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