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你聽我一句勸。很多時候，你真的沒有必要把每一件事情都要弄得明明白白的才行！其實，就像你看到的那樣，好幾條線索的交織，或許隻有一條是真的線索一樣。你的任務是抓住那一條真的線索追查下去，而不是同時在幾條線索上都在下功夫。你沒有那麽多的精力，做不了那麽多的事情。再這樣下去，你不僅花費了幾倍的精力，但是也未必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你要做的，是分辨出哪裏才是最值得最值得花費心力的地方。別說我沒提醒你，就你這樣，事情可是有點難啊~尤其還...你懂的。”
玄瀅略顯深意地提醒道。
“...為什麽你和姐姐說了同樣的話？”
忽的，夢羽有了一種錯覺，似乎此刻玄瀅的身形和紫菀的重疊。
夢羽眼睛中的情緒有些複雜。
“小羽，我們都是為了你好。我們可不想你受苦啊！鬥法，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你真的得好好想清楚很多事情。”
玄瀅走到夢羽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夢羽的肩，語氣中有一些隱隱的擔憂。
“...”
夢羽垂眸不語。
“就譬如說吧，琴玨的事情，你隻要知道他的性情已經改變這個結果就可以了，然後安排日後的事情。這就是最簡單可行的方案。但是，你一直都在追尋琴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答案。我隻想問一句，你這樣做，有意義嗎？你知道了原因，又能怎樣呢？事情已經過去了，誰也改寫不了曆史！”
玄瀅覺得此刻的夢羽，需要一些清醒。
“...”
夢羽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
“並且，這件事，你已經隱隱猜到了原因。你隻是想要在我這裏得到一個驗證，來證實你的猜測而已。但我認為這些事情的追索，沒有意義。就像是那天瀅曦給我們看的那一段琴玨腦海深處的景象一般，你知道了他害怕屍體的原因，又能如何？能夠改變嗎？其實，瀅曦隻用說一句話就好了，但是我卻選擇了共同觀看，這其實是在照顧你。”
玄瀅提起了解封那日的一件有關琴玨的事兒。
“...照顧我？”
夢羽對於玄瀅的說法感到疑惑。抬起頭來，望著玄瀅，希望玄瀅能夠給個合理的解釋。
“你可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光是給你一個結果，你會善罷甘休？”
玄瀅還是挺了解夢羽的。
“...”
夢羽再度沉默。
“景廷派的‘斷骨重生術’，樂靈骨的斷裂，封印等等，這些事情都是屬於他們人界自己的事情。他們人界要打要殺，那是他們的事情。你要記住，你是天界的人，你的任務就是完成伏羲尊上交代的事情，其餘的事情少去管！再者說了，就算你想管，也是你管不了的。你要清楚一點，六界他們都有各自運行的法則，不要輕易去打破他們本來的狀態！他們的世界裏，不論是去追逐權力也好，還是去風花雪月也罷，都和你無關！記住，六界之中，平衡才是唯一的需求。不要打破平衡，否則，這一切都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
玄瀅捏了捏夢羽的肩，語氣有些沉重地提醒道。
“......”
夢羽垂下頭，仍舊是不言語。
“小羽，好好想想吧！”
玄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留給夢羽一些空間。
“...玄瀅，我真的做錯了嗎？”
夢羽雙眼失神地盯著桌沿兒，喃喃道。
“不是你做錯了，隻是現在的條件真的不允許你再無謂的去消耗了。”
雖說玄瀅並不認為夢羽有錯，但現實情況卻容不得夢羽了。
“......一切真的要結束了嗎？”
夢羽仍舊像是個頹然的老人一般，語氣沉沉。
“小羽，現在六界的重擔可都壓在你身上啊！”
玄瀅有些為夢羽感到心酸。
“玄瀅~~~”
夢羽的聲線都在顫抖。
“別這樣，我們都是好兄弟。自然會是你的盟友，你有什麽事情，我們都會鼎力相助的。隻要你別忘了，還有我們這一群朋友就好。”
瞧著這樣無助的夢羽，以及聽得夢羽這般綿軟無力的聲音，玄瀅恍然間有一種幻象的錯覺。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意氣風發的夢羽嗎？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豪氣幹雲的夢羽嗎？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愛鬧愛笑的夢羽嗎？
為何這般沉重的命運要壓在這樣一個人兒身上呢？
玄瀅覺得自己的心都有些泛疼了。
“嗯，謝謝。”
聽得玄瀅這麽一番掏心掏肺的話，夢羽的臉上終於泛起了陽光。
“沒事兒，你走路走偏了，朋友自然會幫你走回正軌啊！”
玄瀅豪爽地笑笑。
“還是兄弟最靠譜！”
夢羽亦是豪氣道。
“嗬~當然了，你以為除了兄弟，還會有誰對你掏心掏肺啊？”
玄瀅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那我爹呢？”
可是，夢羽認為玄瀅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也算，行了吧？什麽時候都忘不了你爹！”
對於夢羽這般記掛著他那個爹爹，玄瀅已是無言以對。
“廢話，他可是我爹爹！”
夢羽傲嬌地撇了撇嘴。
“是是是，行了吧？”
玄瀅是真的受不了夢羽這個爹控了，還是求饒算了。
“嗯~”
這下子，夢羽算是基本滿意了。
“好好回去想一想琴玨的事情，他可是你們計劃中十分重要的一環。你們要趁著他的天賦被打開的這段時間，好好開發，讓他足以成為‘天尊’之曲之中的支柱之一。他的天賦雖然不及琴江，但是確實也是瑤琴方麵的一個可造之材，是個好苗子。好好培養，說不定還能繼承琴江的衣缽呢！”
末了，玄瀅還不忘對琴玨的事情做出應有的提醒。
“嗯，知道了。無論如何，謝謝你。”
夢羽回以淡淡一笑。
“嗯，我知道你很累，心裏也很煎熬。記得，翠微別院隨時都為你敞開大門，隻要你累了，都可以回來休息。”
最後，玄瀅真誠道。
“嗯~”
夢羽眼中神采熠然。
翌日清晨，夢羽還在享受著琴江懷抱的溫暖。
“主人？”
夢羽試探性地喚了一聲。
“小羽啊，什麽事？”
聽得夢羽的聲音，琴江立刻睜開了眼。
“我想去小玨那裏看看，他和小露的狀態，我都挺擔心的。”
夢羽蹭了蹭琴江，有些憂心道。
“去吧~其實...我也挺擔心的。畢竟，小玨的性情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小露那邊也肯定十分的不適應。估計他們之間，又會有新的磨合期了。”
琴江撫摸著夢羽的脊背，認可道。
“是啊！幸好有玄瀅的藥壓著，否則，他們需要開始雙修的話，光是想想，就會覺得挺詭異的。”
夢羽對此可是深以為然。
“嗯，看來玄瀅的藥的確不錯。我們彼此之間這麽長時間沒有雙修，也沒有諸多不適。”
對於夢羽提到的這事兒，琴江可有著相同的感受。
“然而，我好怕一旦藥停了，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夢羽嬉笑著衝著琴江的耳朵呼了一口熱氣。
“去你的，腦子裏想些什麽呢？不會的，雙修也是由心生發而出，才會有極佳的效果。怎麽會像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琴江連忙把某隻給扒拉開，真是的，討厭極了！
“好吧。可能是被小玨嚇得草木皆兵了吧？”
被琴江給嫌棄了，夢羽也沒生氣，隻是無奈地聳了聳肩。
“你啊~要去就快去吧！別在這裏和我鬥嘴了！”
琴江寵溺地戳了戳貓腦袋。
“算了。等著待會兒你午休的時候，我再過去吧！現在我隻想賴在主人的懷裏！”
貓咪親昵地蹭了蹭琴江，軟糯糯道。
“好~”
琴江倒是巴不得他家的小貓咪哪兒都不去呢！就呆在他的懷裏。
等著琴江午休了之後，夢羽去了還呆在西院照顧琴玨的紫露那兒，探頭探腦地想要把某隻給搞出來。
“呲呲~”
夢羽提醒紫露自己的存在感。
“哥，你怎麽來了？”
聽得極小的聲音傳來，紫露悄聲地出了門。
“走，借一步說話。”
夢羽拽著紫露的手，去了南院。
“好。”
想著夢羽應該是有什麽事要問自己，紫露也就任由夢羽這般拉著自己走了。
“這幾天，你應該很不好過吧？”
等著到了南院紫露的房間過後，夢羽與紫露一道在桌前坐下，關切道。
“剛開始的一兩天，確實感覺比較恐怖和不適應。但是，過了那麽一兩天之後，也就好了。而且，我覺得現在和他相處起來舒服多了。感覺我們之間是你與琴江之間那種很正常的主仆關係了，不會是那種奇奇怪怪，別別扭扭的關係了。以前吧，有些時候，你都覺得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話。現在就好多了，能夠以一個正常青年男子的狀態對話了。別提有多暢快了！哎...相比起來，以前真夠讓人糟心的！”
紫露對此可是頗有感慨。
“哦？變化這麽大？”
夢羽都覺得紫露似乎有些誇張了。
“嗯。以前吧，你還要像個老媽子一樣盯著他記得溫習曲譜，記得練琴，記得要做很多很多事情。現在，很自覺，每天就跟上了發條似的。該什麽時候做什麽，就做什麽，絕不拖遝。可是一點兒，都不讓人操心了。有點兒...有點兒像小時候的琴江吧。不過，他看曲譜的那種狀態，倒真有幾分琴江年輕時候那種琴癡的樣子了。並且吧，我感覺他穩重了不少。在舉手投足間有了幾分甄狄那種味道，不疾不徐的。性情也變得沉靜溫和起來，心氣很少有大幅的波動了。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了。”
紫露並不覺得自己是在誇張，而是在實話實說。
玄瀅略顯深意地提醒道。
“...為什麽你和姐姐說了同樣的話？”
忽的，夢羽有了一種錯覺，似乎此刻玄瀅的身形和紫菀的重疊。
夢羽眼睛中的情緒有些複雜。
“小羽，我們都是為了你好。我們可不想你受苦啊！鬥法，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你真的得好好想清楚很多事情。”
玄瀅走到夢羽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夢羽的肩，語氣中有一些隱隱的擔憂。
“...”
夢羽垂眸不語。
“就譬如說吧，琴玨的事情，你隻要知道他的性情已經改變這個結果就可以了，然後安排日後的事情。這就是最簡單可行的方案。但是，你一直都在追尋琴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答案。我隻想問一句，你這樣做，有意義嗎？你知道了原因，又能怎樣呢？事情已經過去了，誰也改寫不了曆史！”
玄瀅覺得此刻的夢羽，需要一些清醒。
“...”
夢羽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
“並且，這件事，你已經隱隱猜到了原因。你隻是想要在我這裏得到一個驗證，來證實你的猜測而已。但我認為這些事情的追索，沒有意義。就像是那天瀅曦給我們看的那一段琴玨腦海深處的景象一般，你知道了他害怕屍體的原因，又能如何？能夠改變嗎？其實，瀅曦隻用說一句話就好了，但是我卻選擇了共同觀看，這其實是在照顧你。”
玄瀅提起了解封那日的一件有關琴玨的事兒。
“...照顧我？”
夢羽對於玄瀅的說法感到疑惑。抬起頭來，望著玄瀅，希望玄瀅能夠給個合理的解釋。
“你可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光是給你一個結果，你會善罷甘休？”
玄瀅還是挺了解夢羽的。
“...”
夢羽再度沉默。
“景廷派的‘斷骨重生術’，樂靈骨的斷裂，封印等等，這些事情都是屬於他們人界自己的事情。他們人界要打要殺，那是他們的事情。你要記住，你是天界的人，你的任務就是完成伏羲尊上交代的事情，其餘的事情少去管！再者說了，就算你想管，也是你管不了的。你要清楚一點，六界他們都有各自運行的法則，不要輕易去打破他們本來的狀態！他們的世界裏，不論是去追逐權力也好，還是去風花雪月也罷，都和你無關！記住，六界之中，平衡才是唯一的需求。不要打破平衡，否則，這一切都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
玄瀅捏了捏夢羽的肩，語氣有些沉重地提醒道。
“......”
夢羽垂下頭，仍舊是不言語。
“小羽，好好想想吧！”
玄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留給夢羽一些空間。
“...玄瀅，我真的做錯了嗎？”
夢羽雙眼失神地盯著桌沿兒，喃喃道。
“不是你做錯了，隻是現在的條件真的不允許你再無謂的去消耗了。”
雖說玄瀅並不認為夢羽有錯，但現實情況卻容不得夢羽了。
“......一切真的要結束了嗎？”
夢羽仍舊像是個頹然的老人一般，語氣沉沉。
“小羽，現在六界的重擔可都壓在你身上啊！”
玄瀅有些為夢羽感到心酸。
“玄瀅~~~”
夢羽的聲線都在顫抖。
“別這樣，我們都是好兄弟。自然會是你的盟友，你有什麽事情，我們都會鼎力相助的。隻要你別忘了，還有我們這一群朋友就好。”
瞧著這樣無助的夢羽，以及聽得夢羽這般綿軟無力的聲音，玄瀅恍然間有一種幻象的錯覺。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意氣風發的夢羽嗎？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豪氣幹雲的夢羽嗎？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愛鬧愛笑的夢羽嗎？
為何這般沉重的命運要壓在這樣一個人兒身上呢？
玄瀅覺得自己的心都有些泛疼了。
“嗯，謝謝。”
聽得玄瀅這麽一番掏心掏肺的話，夢羽的臉上終於泛起了陽光。
“沒事兒，你走路走偏了，朋友自然會幫你走回正軌啊！”
玄瀅豪爽地笑笑。
“還是兄弟最靠譜！”
夢羽亦是豪氣道。
“嗬~當然了，你以為除了兄弟，還會有誰對你掏心掏肺啊？”
玄瀅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那我爹呢？”
可是，夢羽認為玄瀅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也算，行了吧？什麽時候都忘不了你爹！”
對於夢羽這般記掛著他那個爹爹，玄瀅已是無言以對。
“廢話，他可是我爹爹！”
夢羽傲嬌地撇了撇嘴。
“是是是，行了吧？”
玄瀅是真的受不了夢羽這個爹控了，還是求饒算了。
“嗯~”
這下子，夢羽算是基本滿意了。
“好好回去想一想琴玨的事情，他可是你們計劃中十分重要的一環。你們要趁著他的天賦被打開的這段時間，好好開發，讓他足以成為‘天尊’之曲之中的支柱之一。他的天賦雖然不及琴江，但是確實也是瑤琴方麵的一個可造之材，是個好苗子。好好培養，說不定還能繼承琴江的衣缽呢！”
末了，玄瀅還不忘對琴玨的事情做出應有的提醒。
“嗯，知道了。無論如何，謝謝你。”
夢羽回以淡淡一笑。
“嗯，我知道你很累，心裏也很煎熬。記得，翠微別院隨時都為你敞開大門，隻要你累了，都可以回來休息。”
最後，玄瀅真誠道。
“嗯~”
夢羽眼中神采熠然。
翌日清晨，夢羽還在享受著琴江懷抱的溫暖。
“主人？”
夢羽試探性地喚了一聲。
“小羽啊，什麽事？”
聽得夢羽的聲音，琴江立刻睜開了眼。
“我想去小玨那裏看看，他和小露的狀態，我都挺擔心的。”
夢羽蹭了蹭琴江，有些憂心道。
“去吧~其實...我也挺擔心的。畢竟，小玨的性情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小露那邊也肯定十分的不適應。估計他們之間，又會有新的磨合期了。”
琴江撫摸著夢羽的脊背，認可道。
“是啊！幸好有玄瀅的藥壓著，否則，他們需要開始雙修的話，光是想想，就會覺得挺詭異的。”
夢羽對此可是深以為然。
“嗯，看來玄瀅的藥的確不錯。我們彼此之間這麽長時間沒有雙修，也沒有諸多不適。”
對於夢羽提到的這事兒，琴江可有著相同的感受。
“然而，我好怕一旦藥停了，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夢羽嬉笑著衝著琴江的耳朵呼了一口熱氣。
“去你的，腦子裏想些什麽呢？不會的，雙修也是由心生發而出，才會有極佳的效果。怎麽會像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琴江連忙把某隻給扒拉開，真是的，討厭極了！
“好吧。可能是被小玨嚇得草木皆兵了吧？”
被琴江給嫌棄了，夢羽也沒生氣，隻是無奈地聳了聳肩。
“你啊~要去就快去吧！別在這裏和我鬥嘴了！”
琴江寵溺地戳了戳貓腦袋。
“算了。等著待會兒你午休的時候，我再過去吧！現在我隻想賴在主人的懷裏！”
貓咪親昵地蹭了蹭琴江，軟糯糯道。
“好~”
琴江倒是巴不得他家的小貓咪哪兒都不去呢！就呆在他的懷裏。
等著琴江午休了之後，夢羽去了還呆在西院照顧琴玨的紫露那兒，探頭探腦地想要把某隻給搞出來。
“呲呲~”
夢羽提醒紫露自己的存在感。
“哥，你怎麽來了？”
聽得極小的聲音傳來，紫露悄聲地出了門。
“走，借一步說話。”
夢羽拽著紫露的手，去了南院。
“好。”
想著夢羽應該是有什麽事要問自己，紫露也就任由夢羽這般拉著自己走了。
“這幾天，你應該很不好過吧？”
等著到了南院紫露的房間過後，夢羽與紫露一道在桌前坐下，關切道。
“剛開始的一兩天，確實感覺比較恐怖和不適應。但是，過了那麽一兩天之後，也就好了。而且，我覺得現在和他相處起來舒服多了。感覺我們之間是你與琴江之間那種很正常的主仆關係了，不會是那種奇奇怪怪，別別扭扭的關係了。以前吧，有些時候，你都覺得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話。現在就好多了，能夠以一個正常青年男子的狀態對話了。別提有多暢快了！哎...相比起來，以前真夠讓人糟心的！”
紫露對此可是頗有感慨。
“哦？變化這麽大？”
夢羽都覺得紫露似乎有些誇張了。
“嗯。以前吧，你還要像個老媽子一樣盯著他記得溫習曲譜，記得練琴，記得要做很多很多事情。現在，很自覺，每天就跟上了發條似的。該什麽時候做什麽，就做什麽，絕不拖遝。可是一點兒，都不讓人操心了。有點兒...有點兒像小時候的琴江吧。不過，他看曲譜的那種狀態，倒真有幾分琴江年輕時候那種琴癡的樣子了。並且吧，我感覺他穩重了不少。在舉手投足間有了幾分甄狄那種味道，不疾不徐的。性情也變得沉靜溫和起來，心氣很少有大幅的波動了。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了。”
紫露並不覺得自己是在誇張，而是在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