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凝碧閣是一處極為隱秘的所在,若說是天外天也可。


    正因為隱秘,故而不被世人所知。


    否則,還不知道要掀起多少腥風血雨,尤其對於那些做夢都想長生不老的人來說。


    煙雨凝碧閣說是一處閣樓,卻並非一處閣樓。它處於一處冰火兩重天之地,冰與火交相重疊。若不是極個別體質極為特殊的人,恐怕是難以在這裏呆上一時半刻的。


    夢羽和琴江皆采用了“瞬行之術”,來到了一處山腳下。


    至於為何要采用“瞬行之術”,自然是為了不讓任何人追上他們。


    此處的山,世人皆不知其名姓。


    然而,這山的確是有名字的。


    隻不過,不被神州大地上的人所知罷了。


    此山位於南海諸島之一,也是一座仙山。


    這座仙山,名曰獨翠。


    之所以名叫獨翠,自然是因為這座山通體皆是蒼翠欲滴而得名。


    此處非常寧靜,清幽。


    並且,此處也包含著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琴江和夢羽一前一後地繞著一條羊腸小道,緩緩向著山頂行徑。


    空氣中安靜得出奇,仿佛一切都已經定格。


    琴江心裏很不甘心,夢羽對他的那種冷冷淡淡的態度。


    即使是對七煞,以及那條小蛇,都比對自己的態度要好!


    然而,這樣冷冷淡淡的態度,還和以前不太一樣。


    在夢羽剛剛化為實體的時候,也是這般冷冷淡淡的。做起事來一絲不苟,眼睛裏總帶著些微風情,勾人得很。


    那是一雙有活力,有感情的眼睛。


    後來,自從自己和夢羽把有些一直藏在心裏的話說開以後,甚至於把自己的隱秘身份告知夢羽之後,自己和夢羽的關係就更近了一步。


    那個時候,夢羽眼睛裏的光彩,簡直亮麗得讓人感到炫目。


    可是,現在又恢複到了那種冷冷淡淡的狀態。


    不過,這次就連那原本的感情和活力都不曾有了,隻餘一片死寂,沒有半分生氣。


    難道自己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傷害了夢羽很多嗎?


    難道真的像是紫露說的,夢羽已經累了嗎?


    不想繼續了嗎?


    可是......


    琴江心裏在思索,夢羽亦然。


    隻不過,夢羽想的是,應該怎樣把琴江的性子給板過來;想的是怎麽緩和現在的關係;想的是怎麽對付內憂外患;想的是風曉桃的神秘之處,以及和風曉桃有關的一切。


    這一條羊腸小道,十分窄小,僅容一人通過。而小路的兩旁,都是密得根本無法穿行的密林。


    琴江忽然停了下來,而還在思考問題的夢羽沒有注意到,結果就華麗麗地“追尾”了。


    “啊~我的頭!”


    夢羽一不注意,就撞到了琴江身上。腦袋被撞疼了,痛呼了一聲,接著就開始安撫著自己的傷處。


    “小羽,你怎麽了?”


    聽到夢羽的痛呼,琴江立刻轉過身來,憂心地查看夢羽的傷勢,看看是不是把他的可人兒撞疼了。


    自己疼一點不要緊,可是不能讓自己的小人兒疼了。


    夢羽原本是有點委屈的,紅潤的小唇微微一撅。


    這可是夢羽撒嬌時的小動作。


    “主人有什麽事嗎?怎麽忽然停下?”


    而夢羽看到琴江轉過了身,立刻就收斂起了自己賣萌撒嬌的小動作。換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著琴江,輕巧地躲開了琴江的探查。


    但是,此舉卻徹底惹惱了琴江。


    琴江實在是沒有什麽耐性了,所有的或者說是僅剩下的耐心,也被夢羽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給磨了個精光。


    想著連日來夢羽的種種行為,想想自己連日來的低聲下氣,苦苦哀求。


    琴江心頭火起。


    憑什麽我要任你擺布?!


    你是我的!


    你就該聽我的!!!


    好啊!


    你這般待我,就別怪我冷血無情!


    你這麽想要躲開我,我偏偏要黏著你!


    你不想讓我碰你,我偏偏要讓你被碰到求饒為止!


    琴江內心的憤怒在翻湧...


    夢羽小心地觀察著琴江的臉色,卻發現琴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直接蒙上了一層陰煞。


    這會兒子,夢羽便知,已經到極限了。


    並且,他們來到的獨翠,卻恰好是個可以解決極限卻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地方。


    琴江陰著臉,一步一步地靠近夢羽。


    夢羽被這樣一股氣勢逼的,隻得一步一步後退。


    但是,沒退幾步,就被鎖住了退路。


    夢羽已經退到了樹邊,無路可退了。


    琴江將雙手撐在夢羽靠著的樹臨近的兩棵樹上,眼睛裏透著一股濃烈的占有欲,就像是沸騰的油鍋。隻等著一顆火星的掉落,然後燃起燎原之火。


    “跑啊,怎麽不跑了?”


    琴江戲謔地勾了勾唇角,邪魅地說道。但每說一個字,就像是那種厚重的金鍾被敲了一下,沉重又壓抑。


    夢羽的內心有些崩潰,你老人家都把我攔在這裏了,我往哪裏跑嘛!


    真是的!


    逗人玩兒,也不帶這麽玩兒的!


    不過,在夢羽的生命裏,有一句至理名言:坦白是傻,抗拒是瓜。打死也不說,才是頂呱呱。


    秉持著不怕死的精神,夢羽真的是一個字也不說。


    就這麽直直地看著琴江,仿佛自己什麽也沒有做錯。


    所有的錯,都是琴江的。


    畢竟,雖然琴江已經到達極限,但隻有超過了壓抑的極限,才會有所爆發。


    否則,隻會一直維持在極限這個位置。


    “...”


    然而,就是這樣不屈服的眼神,尤其是在現在,簡直就是引燃琴江心裏怒火的火星。


    憤怒洶湧的琴江,再也無所顧忌,直接上前,就狠狠地吻住了那一張說出的話,會把自己氣死的嘴。狠命地蹂躪著,不帶著絲毫的溫存和憐惜。


    此刻的琴江,隻是想讓夢羽疼個夠!


    讓他記住!


    他究竟惹了誰!!!


    而那雙冰冷的手,也沒有半分憐愛,直接就攀上了夢羽的腰帶。大力一扯,腰帶就被扯下,順手扔到地上。接著,琴江就一邊壓著夢羽,不讓他逃跑。一邊就像是剝粽子一樣,毫無感情地把夢羽剝了個精光。也不管自己的手就像是冰塊一樣冰人,就先是用芸絲束縛住了夢羽拒絕的手,接著就在夢羽身上作亂,專挑軟肉掐。


    琴江的手勁,雖不如那些劍修那樣力大無窮,但是也不弱。


    夢羽身上,一掐就是一道暗紅色的痕跡。


    夢羽疼得直冒冷汗,想要掙紮,但是卻被芸絲束縛住,完全是徒勞的。


    琴江的體格大了夢羽一號,故而若是和琴江過招,夢羽多數會選擇投機取巧,絕對不會硬碰硬。否則,吃虧的,可能多半是夢羽,僅僅以拳腳功夫而論。


    然而,夢羽也清楚,此時的自己,是絕對不能屈從於琴江的淫威之下的。


    若是這一次屈服了,必定還有下一次。


    想要把琴江的性子給板過來,恐怕隻能是奢望了。


    原本這都要滴出來的淚水,被夢羽硬生生逼了回去。


    他和琴江杠上了。


    兩強對峙,誰輸誰贏,就看誰更狠了。


    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約莫就是這麽個情況。


    要擱往常,琴江隻要稍稍用一點強。夢羽就會哭得梨花帶雨的,懇求自己饒過他。而現在,竟然連半點淚水的鹹味,都沒有嚐到!


    琴江心裏的火更盛了!


    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


    原本還隻是一掐一道紅痕,現在卻是一掐一道青紫色的痕跡。


    夢羽疼得很,但一想到父親的“提點”,也就覺得沒有什麽了,捱一捱也就過去了。


    忍著吧!


    夢羽不屈服,琴江怎會沒有辦法?


    方才也才隻是把衣服扒了,現在琴江要做更加禽獸的事!


    他要在這裏,就把夢羽給辦了!


    左右也沒人,無所謂!


    想到這裏,琴江那雙冰冷的手,就把夢羽的裏褲給扒了下來。


    布料在琴江的獸性下,撕得粉碎。


    逮住夢羽的兩條腿,往上一拉,接著就霸王硬上弓。


    就連每一次必要的旖旎,都沒給。


    幾乎是立刻,夢羽就感到自己的血一湧而出,滴落到了自己靠著的這棵樹的上麵。


    琴江真是夠狠!


    不過,我夢羽也不是吃素的!


    就算你把我折騰死了,也絕不會任你擺布的!


    難不成那些年的牢獄之災的折磨,是說假的?


    哼!


    什麽樣的酷刑,我沒受過?


    還會怕你?


    笑話!


    血液在琴江的獸性大發下,到處噴濺滴落。


    夢羽真的是疼得要死要死了,雖然很想求饒。


    畢竟,他又不傻,自然不會玩兒命地折騰自己吧?


    可是,自己和琴江未來還有很多艱險,要去共同麵對。若是雙方之間擁有隔閡的話,未來的路會更加難走。


    不得已,夢羽把一切都忍了。


    兩個人就這樣絞著、杠著,最後以夢羽的昏迷告終。


    等到琴江好不容易覺得發泄夠了,然而兩個多時辰已經過去了。就在這兩個時辰裏,夢羽經曆了眼前發黑,冒星星,直到最後昏迷的過程。


    等到琴江稍稍有些清醒了,就隻見自己麵前的夢羽耷拉著腦袋,麵無血色。那張紅潤的小嘴,此時紅腫不堪。嘴角的血液,早已凝固,流得到處都是。


    而再往下看,卻更是慘不忍睹。


    血滴噴得到處都是。


    這下,琴江心疼了。


    自己這是怎麽了?


    怎麽能夠這麽對待夢羽?


    天呐!


    自己究竟在犯什麽渾?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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