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彬是一名散修,為了賺取靈石修煉,他不得不出海獵殺妖獸。


    他有勇有謀,身邊很快就聚集了一夥兒誌同道合的散修,他們組成一個小團體,以獵殺妖獸為生。


    一百三十歲那年,蘇彬順利結丹,成為一名結丹期修士,代價是身邊的同伴換了數批。


    一次偶然的情況下,他救下了同為散修的結丹女修楊萍,楊萍心生感激,以身相許,兩人結為夫婦,互相扶持。


    機緣巧合下,蘇彬和楊萍進入了一處天然秘境,劫掠了不少天材地寶,換成一大筆修仙資源。


    三百五十歲那年,蘇彬僥幸進入元嬰期,可惜他在渡劫的時候,在最後的時候為了救他,被天劫轟殺。


    大道無情,晉入元嬰期後,蘇彬組建了一個小門派逍遙門,意在逍遙自在。


    經過五百多年的發展,逍遙門實力大增,不過蘇彬依然停留在元嬰初期,爾後,他娶了一位結丹後期的散修宋雪。


    蘇彬為了尋找突破的機緣,跟宋雪外出遊曆,希望能發現古修士洞府或者秘境。


    這一日,他們二人來到黑龍海域,正在高空快速飛行。


    “夫君,黑龍海域這麽荒涼,咱們尋找了數月,連一隻結丹期妖獸都沒有,我看咱們去其他地方吧!這裏不可能有古修士洞府或者秘境。”宋雪提議道。


    蘇彬略一遲疑,答應下來。


    就在他們調轉方向,往來路返回的時候。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狂風大作,仿佛末日一般。


    與此同時,大量的五色靈光憑空出現在天空,看上去十分豔麗。


    宋雪伸手抓了一把五色靈光,驚訝道:“好精純的天地靈氣,難道有異寶出世?”


    “不對,有人在衝擊元嬰期。”蘇彬鄭重的說道。


    他當年晉入元嬰期,雙修道侶楊萍慘死在天雷之下,他對結嬰是記憶猶新。


    “有人在衝擊元嬰期?這裏靈氣淡薄,怎麽會有人在這裏衝擊元嬰期呢!你是不是搞錯了?”宋雪疑惑道。


    蘇彬搖了搖頭,有些興奮的說道:“我沒有搞錯,或許,這是咱們的機緣到了,此人若是失敗,他的財物就是咱們的,就算他成功結嬰,也會虛弱不堪,殺死一名剛剛結嬰的元嬰修士,輕而易舉,咱們大老遠來到這裏,總不能空手回去吧!”


    宋雪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兩人朝著烏雲聚集的地方飛去。


    某片一望無際的海域,高空有一團巨型烏雲,遮住一小片海域。


    金兒望著高空的巨型烏雲,美眸中滿是擔憂之色。


    密室內,石樾盤膝坐在一張綠色蒲團上,胸口掛著紫炎暖玉,雙目緊閉。


    在他身前,擺放著數個瓷瓶,瓶塞已經打開,瓶身倒在地上,裏麵空空如也。


    此時,若有高階修士用異寶查看石樾的丹田,會驚訝的發現,石樾的丹田處有五枚金丹。


    五枚金丹緊緊挨在一起,飛快轉動,而此時石樾臉上,卻冒著汗……


    某座種滿奇花異草的山峰,一男一女坐在山頂的石亭之中,一名五六歲的男童在不遠處嬉戲。


    男子五官英俊,身材高挑,年紀在三十歲左右,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女子一身少婦打扮,身穿藍色宮裝,五官姣好,望向男童的目光滿是寵溺之色。


    男童身高不足三尺,麵容白淨,正追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狗到處跑。


    許是玩累了,男童跑進石亭之中。


    藍裙少婦,拿出一張藍色手帕,給男童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和顏悅色的說道:“樾兒,玩累了吧!娘給你做了百花糕,你嚐嚐。”


    “樾兒,嚐嚐你娘做的百花糕。”中年男子拿起一塊白色糕點,遞給男童。


    男童接過白色糕點,丟入了嘴裏。


    “還是娘做的百花糕好吃。”男童甜甜一笑。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又遞給男童一塊百花糕,說道:“喜歡吃你就多吃一點,咦,你怎麽苦了?”


    “我想我娘了,還有我爹。”男童的眼角溢出幾滴眼淚,紅著眼說道。


    “傻孩子,爹和娘就在你麵前,你有什麽好想的?”中年男子輕笑著說道。


    男童臉色一冷,一臉淡漠的說道:“雖然知道你們是假的,我還是差點陷進去了,假的終究是假的,這一關心魔,應該是親情吧!”


    男童正是幼年的石樾。


    “樾兒,你在胡說什麽?有你這麽跟爹娘說話的麽?”中年男子眉梢一皺,板著臉訓斥道。


    “樾兒,快跟你爹道歉,乖乖跟你爹道歉,他不會生氣的。”藍裙少婦急忙勸道。


    “不到黃河不死心,真以為你們的鬼伎倆能騙到我?這幾天,你們閉口不提任何修煉的事情,隻是讓我戲耍,你裝我娘倒是裝的很像,不過我爹可不是你這個樣子,我是五靈根,我爹對我的要求十分嚴厲,他根本不會容許我懈怠修煉。”石樾冷笑道。


    他驟然從袖子裏掏出一把紅色匕首,閃電般刺穿了中年男子的身體。


    “啊!你這孽子,竟然敢弑父!天打五雷轟!”中年男子握著胸口,倒了下去。


    “夫君,你快起來,快起來啊!”藍裙少婦臉色一白,急忙蹲下身子,不停的搖晃中年男子的屍體。


    “樾兒,你究竟在幹嘛?他是你爹啊!你這是弑父,老天不好放過你的。”藍裙少婦哭泣道。


    石樾雙手倒背,臉上露出冷漠的神情。


    心魔幻化出他的父母,企圖以親情將他永遠的留在這個世界。


    石樾這幾天細心觀察,沒有找到離開這裏的辦法。


    既然心魔想以親情將他留在這裏,他的“父母”不在的話,或許能離開這個世界也說不定。


    “轟隆!”


    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聲響起,天空驟然烏雲密布,一道粗大的銀色閃電從烏雲之中飛射而出,朝他劈來。


    石樾麵不改色,一動不動。


    他隻覺得身體一麻,一大片耀眼的銀光便充斥了他的雙眼。


    銀光散去後,石亭和他的父母都消失不見了。


    石樾輕吐了一口氣,說實話,他還有點留念那個世界,在那個世界,他不會長大,無憂無慮,在父母麵前嬉戲,父母也沒有死。


    他抬頭往周圍望去,發現自己站在一塊荒涼的靈田麵前,靈田麵前有一間簡陋的石屋,


    “這是我以前的住處,這一關考核的是什麽呢!”


    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穿著太虛宗的衣服,腰間有一個儲物袋。


    心魔為了讓他永遠陷入這個世界,營造出來的假象十分逼真。


    既來之,則安之。


    石樾走出院子,祭出樹葉法器,朝著執事殿飛去。


    到了執事殿,石樾找到了王富貴。


    王富貴看到石樾,冷冷的說道:“石師弟,你不去找紫檀花,來執事殿幹嘛?這個月找不到五株十年藥齡的紫檀花,你別想從我這裏拿到一塊靈石。”


    “紫檀花!”石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出了執事殿,他放出樹葉法器,向宗外飛去。


    他按照記憶,來到發現掌天珠的山洞。


    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發現赤鱗蟒,連血月果樹都沒有。


    石樾眉梢一皺,假設沒有掌天珠,別說元嬰,他恐怕都沒法築基。


    一想到這裏,石樾驚出一身冷汗。


    赤鱗蟒不在,可以理解為赤鱗蟒暫時沒有發現這個山洞,可是連血月果樹都不存在,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難道說自己記錯地方了?


    石樾緊鎖眉頭,滿頭大汗,他能有今天,全靠掌天珠。


    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不可能,不可能的,掌天珠肯定在這個地方。”石樾不信邪的在附近尋找赤鱗蟒。


    以山洞為中心,他找遍了方圓一裏內的區域,別說赤鱗蟒了,他連一隻妖獸都看不到。


    石樾癱坐在地上,滿臉驚慌。


    他現在已經知道這一道心魔是什麽,掌天珠是第二道心魔。


    他是得到掌天珠才修煉到結丹大圓滿,沒有了掌天珠,以他五靈根的資質,連築基都困難。


    就在這時,一股涼意從石樾的胸口傳來,;涼意直衝腦門。


    石樾長吐了一口氣,冷靜下來。


    他沒有記錯的話,過不了多久,太虛宗就會爆發黑化病,宗門種植的低階靈藥受到波及,枯死一大片,罪魁禍首就是周鴻這位種植狂人。


    向掌門高發周鴻是魔道的奸細?石樾仔細想了想,打消了這個念頭。


    周鴻是翠雲峰有名的種植狂人,自己隻是一名煉氣二層的修士,別說他能不能見到掌門,就算見到了掌門,沒有任何證據,掌門未必會相信他,最重要的是,他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化解這一關心魔。


    石樾沉吟半響,雙眼一亮。


    石樾禦器返回太虛宗,換上便服去了太虛穀,他在靈穀齋附近遊蕩。


    這一關的考核是掌天珠,找到掌天珠,他應該就能離開這個世界了。


    假如是別人得到了掌天珠,那麽這個人肯定會在掌天空間種植靈穀,石樾要做的,就是找出這個人,從其身上搶回掌天珠。


    大半個月過去了,進出靈穀齋的修士可不少,每一位從靈穀齋出來的修士,臉上都掛著濃濃的笑容,一副收獲頗豐的模樣。


    他很難判定誰得到了掌天珠,不過他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他繼續守在靈穀齋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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