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對我說發生離奇事件的地方就在這裏。


    “沐先生,根據資料上來說,就在這個地方是兩個月前就發生女人的哀鳴,每天晚上11點的時候,準時發出來,而且是每次都是一個小時,聲音不小每次都讓上方的佤族人,非常害怕認為這是上天下達災難了,以至於他們得知對前段時間,雷公山發生的瘟疫事件使得他們更加害怕了。”


    聽著上麵的資料我皺著眉頭、抿著嘴,每到這時候我都開始進入思考“從資料裏麵有幾個關鍵詞:1.兩個月前。2.每天晚上11點。3.讓然害怕。”對於第一個我暫時沒有辦法給出答案。第二個很多人都知道,子時在十一點開始,大多數和時辰掛鉤的要不就是古代,要不就是鬼魂,現在是在這個地方出現女人的哀鳴,無疑是與鬼魂有關了。第三讓人害怕是一件事情的結果,無論這件事情是屬於什麽類型的。


    我看了一下周圍,發現這是一塊向南的峽穀,我們的北方是被一塊河流攔住,再往後是片小山丘而且還有兩條“胳膊”,按照風水學來說這就是一塊的風水寶地了,但是我看起來有點怪異,還有山丘有點小了,可是這裏麵沒有環境汙染,我看了一下流動的水沒有任何的雜質。不遠處還穿著民族服裝的姑娘用木桶打水。現在都已經十月了這個地方的樹葉都沒喲發黃,四周的小鳥也不少,整個風水布局的山丘都被茂密的叢林覆蓋,看不出有什麽妖魔鬼怪要出世了。


    之後看著那個穿著民族服裝的姑娘,我連忙跟著她走的路,一路緊跟著,想想聞這裏最新的情況。隨著我跟得越緊她發現我之後就跑的越快,在上峽穀的“樓梯”的時候,手沒有抓得住木水頭,掉了下來,好在我在下麵接住了,沒有讓它從高空掉下來摔碎。而峽穀上麵的不遠處就是她們的村莊。我走進用木頭做的圍欄,雖然是木頭做的,但也有三到四米之高,木板完全擋出了裏麵的環境,隻能從上麵看到裏麵的一些木房子。薛雷在後麵一直的跟著我,就在我剛剛進入敞開打大門時候,裏麵頓時出現五六個大漢,用刀劍對準我的脖子,然後指著我剛才跟著的那位姑娘。


    “李國安李國安李國安!”


    在後麵剛才一直跟著我的薛雷看著他們拿刀劍對著我的脖子,連忙過來剛對我說話的人說;“李國安李國安李國安李國安李國安x。”


    然後薛雷轉過頭對我說了他剛才說的佤族話:“你跟著她要什麽!”


    自此薛雷出現之後,那種警惕的關係才開始緩和。看起來他們應該認識,突然我想起來薛雷就是這邊的人,他們有說有笑的。再說了一會後薛雷看了我一眼,臉色一變。接下來一邊指著那邊的風水寶地,一邊和那個人說。不過薛雷的表情不太好,是失望的表情。


    “沐先生,那位村長知道的也不多。不過,目前為止那段聲音還在,每天發出的事件也沒有變化。”


    我點了點頭,前去想那個漂亮的姑娘道歉:“對於自己的行為我感到抱歉,姑娘千萬別往心裏去。”


    她看了我一眼臉色羞紅,隻是一時間也沒有回複。薛雷連忙過來用自己剛才的語氣,還與鞠躬和她用民族語音和她說了。聽完之後,她也衝我舉了一躬,然後說了一下話,隻是我沒有聽的太懂。還是薛雷給解釋給我聽的,她說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就在我們要走了的同時,一個老人在外麵曬太陽的老人拉住了我,向我比劃什麽,其他沒有看懂,就看懂了一點,右手有高向低迅速劃向左手,然後手猛的掙開。可是我和薛雷看了好幾遍都沒有懂什麽意思,最後我薛雷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說他也看不懂什麽意思?他隻知道這個老人在十年前逃荒來到這個村子的,然後就一直生活在這個村子,來的時候就是啞巴,所以他不會說話。


    知道我們想要問的雖然沒有知道想要知道的,我們就轉身離開,現在應該要去看看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根據少有的幾個關鍵詞,可以勉強推算出來,那裏應該有一個古墓,但是具體有沒有真的還不好說,因為像這種風水寶地一定要主山體腰高,現在主山體太矮了,已經快要和兩邊的山一樣高了。這就好比人的身體,要是出現這麽個情況,那麽就代表著這個人已經沒有幾天了,風水上雖然不能這麽絕對,可是也八九不離十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山體滑坡讓那一部分的山峰掉下去,我就在這樣想著一切從我腦袋裏飛過去的思緒,雖然想到了一些,可是還不是真正的已經發生的事情,現在大腦裏麵的思緒還隻是我的幻想。


    峽穀之下的這條河非常的清澈,也非常的淺因為還隻是秋天的原因,雲南這邊的天氣也非常的潮濕和炎熱。雷公山和這座山丘相隔不到十公裏,但是這座山丘更加的有靈氣,比起那座在我們眼裏“烏雲密布”的山好多了。


    隨著我們走到一半的時候,我不禁看到了魚還看到了蛇,一時間沒認得是什麽蛇,但是從它身上的顏色和頭不的三角形尖銳程度來看,最起碼它身上還是有蛇毒。隨著它從上遊越來越近,我就已經摸到自己的金色短劍了。最後刀沒有拔出來,它也沒有過來。


    隨著我們進入雜草裏,發現這種令人惡心的東西就越多,好在它們都跑的很快,說話時我也怕這種東西,從本能的就感覺到厭惡。而到之後我才明白它們跑的原因。


    因為我們走錯了路,所以在半個小時之後,我們才到達我認為的穴位的真正位置,從這個穴位的位置看起來,這個地方還算一一個不錯的穴位,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是在外麵看不到風水設定,之前以為沒有的東西,從這個角度看起來非常的清楚。


    我看著牌匾上文字,用的是繁體字是某桂的名號,是清代在雲南這邊自立為王的一個人皇帝。在史記上記載他是死在衡陽,看樣在他的最終歸宿竟然是這裏。


    “沐先生,這.......”顯然用繁體字雕刻的牌碑,就算是沒有文化的人都能看的懂,大學生?應該也可以吧?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說實話我對曆史不是很了解,對於吳三桂也隻是路有耳聞,隻知道他是個大漢奸看,其他的也算是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了。


    “我們今天就在這過夜,等十一二點的時候我們就要,去看看到底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回到車子旁邊說道。


    “沐先生?我們真的要在這過夜啊?回去過夜不行嗎?”薛雷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嚇一跳。


    “回去有十公裏的距離,你能在這十公裏的距離聽到聲音?”


    “可是......”


    “你要是害怕就自己回去吧!”我看了他一眼,顯得無可救藥。”


    本來他答應了一下,可是在就走出四五步之後,用沮喪著的表情回來了。


    接下來我也不會嘲諷他,我看了一眼手機:“好好想想,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好好的想一下。不敢去就等下開車回去,敢留在這想證明自己的,等下回去找兩個帳篷來。”


    這句話隻能這麽說,要是說向領導證明的,即便是留在這裏,那也會在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因為我現在對這個墓葬的問題有所推測出來了,對每天晚上出現女人的哀鳴的原因也推測出來了。


    隨著他開車離去,已經是好長時間沒有這麽輕鬆了,一直到他兩個小時後,帶著一大包零食和飲料,這是我這個二十歲年紀的最愛。在一個環境優美的地方看著風景吃著零食,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沒想到在這麽個事情下是實現了。雖然我麵對的這個地方,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禁地,還是個令人很直漢奸的墓地。


    隨著時間的黑了之後,接到了雲南新任警察局長的電話,從這時候我知道廖然這個名字的真正真相,在他身後還有著令人膽戰心驚的身份。他是近代某地方黑幫老大王八,他與一九83年死的。如果要是沒有死現在也差不多有80歲左右了。然而我從百度上找到王八的資料,發現他與現在的廖然外貌相差很大。這次沒有抓到他是算放虎歸山了,同時沒有想得通,他竟然躲過了那次在全國人民的注意下。這也就可以解釋了他為什麽這麽老,其實並不是他的身體出現了問題,而是他的真正年紀就是在八十歲。


    不過,現在嗎?我沒有時間再去尋找他了,隻要有一點的縫隙拚接他的實力再次跑的無影無蹤,完全不是什麽難事。


    想到這裏薛雷已經搭好了帳篷,同時他也開始做起了晚飯,對於現在還會做飯的男生,我還是挺意外的,我雖然也有時候也做飯,但是我做出來的太過於難吃了,以至於我後來都很少做了。可是薛雷真的會做飯,做出來的飯,讓我吃的也很開心,就在我們吃飯的途中,那個佤族的姑娘,還送來了一些佤族特有的主食,一種用碗盛的米飯,吃起來不像是我們普通吃的大米,吃起來非常的香,而我從認識師父後到現在也沒有吃過這種的米。把東西遞給我之後,紅著臉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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