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認為,單樹應該靜下心來學習,練功識字,這才是他該幹的事,而不是把整個夜門都弄得雞飛狗跳的!


    本來單樹跟他的那些姐姐妹妹關係特別好!雖然是同父異母,但是絲毫一點也不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單樹作為單城兩個兒子之中的小兒子,就算平常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大哥單獅的身上!


    但是對單樹的關愛也並不少,這是那十六個姐妹望塵莫及的!


    單樹之所以變成這樣,其實就是不滿他父親單城重男輕女的思想,因為平常在練習當中,他發現他那些姐姐妹妹一點不也不比男的差!


    單城不就是想讓將來後繼有人,他的後人能替他將夜門扛起來嗎?她們也行!為什麽看不上她們?就因為他們是女子嗎?


    這根本就不公平!


    這種思想一旦萌芽,遇到合適的機遇,就會像種子一樣生根發芽,而這種所謂的機遇對於單樹來說,就太多了!


    他父親對他的那些姐妹的一個不屑的眼神,都能導致這顆種子迅速的生根發芽,然後茁壯成長!


    可以說,單樹之所以變成這個讓人都討厭的樣子,都是為了他的那十六個姐姐妹妹。


    為她們感到不公!然而現在她們卻反過來指責他,教育他不應該這樣繼續下去。


    一直隱藏在單樹內心的那團火迅速就被引燃了。


    他為了她們變成這樣,她們不理解就算了,現在還反過來嫌棄他,哪有這樣子的?


    所以單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先前是跟他父親作對,現在不僅僅跟單城作對,還跟那十六個姐姐妹妹作對,不為什麽,就因為單城都對他們這樣了,非常的看低他們,絲毫不把她們當做自己的親生骨肉看,就連在大街上看到行乞的乞丐都不如,至少單城還會因為厭惡多看你一眼!


    但是對於那十六個女兒,他是多一眼都不想看!


    更別談教給她們東西了,對他們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如果不是人間仙境的那些人收她們為徒,她們簡直過的連丫鬟都不如。


    可就算變成這樣了,她們依然要對她們的父親滿懷希望,她們刻苦練功,努力學習,就是期望有朝一日,能夠得到單城的認可!


    典型的冷臉貼熱屁古類型。


    單樹是極其看不慣這種行為的,他很不能理解這種邏輯,為什麽他不待見你們,你們還要得到他的關注認可呢?


    難道得不到他的關注認可,你們就不活了嗎?


    不可能的對不對,關鍵是不是一兩個這樣子,十六個,每一個都如此,並且相互之間還會相互猜疑!


    本來單樹可憐她們,一開始知道她們心裏都是這種思想的時候,還能勉強接受,試圖說服自己不去嫌棄她們,還為她們找理由,這或許是因為她們想證明自己!


    但是自從被她們反過來指責之後,單樹氣的不行,於是站到了她們所有人的對立麵。


    整天有事沒事就找她們麻煩,弄得她們一個個恨得單樹牙癢癢!


    但是單樹畢竟是單城僅有的兩個兒子之中的一個,雖然單城放棄了他,但是她們也捉摸不透單城的內心想法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所以也不敢真正對單樹怎麽樣!


    而且似乎她們也奈何不了單樹,單樹練就了一身金鍾罩鐵布衫,到現在她們依舊沒有破解的辦法!


    那十六個姐妹裏,當屬單羽表現最為高調!拚了命都想在單城麵前表現自己。


    所以單樹看的最不爽的也是她,就是頻繁的愛找她的麻煩。


    兩人雖然是親兄妹,但是卻勢同水火,就好像仇人一樣。


    她們努力了很多年,每個人都身懷絕技,終於得到了單城的認可。


    但是讓單樹笑掉大牙的是,她們隻是實力讓單城得到了認可,對外,單城根本不允許她們以女兒身示人。


    如果外出,就戴著麵具,身穿寬大的黑色長袍。學男子的聲音說話。


    實際上,單城還是沒有完全認可她們。


    以至於後來,單樹就惡作劇的自稱單羽的爹。


    因為他覺得,既然單城不承認她們,那她們就相當於沒有這個爹。


    所以兩人隻要一見麵,免不了一番惡語相向。甚至還會動手打起來。


    在單家裏。單樹隻聽一個人的話,那就是單獅的,不得不說,單城還是有一手的,花那麽多經曆,多年的培養沒有白費。


    培養出來的單獅才智雙全,就連單樹這麽難搞的刺頭他都搞得定。


    這聽起來非常的荒謬,但是在溫晴聽起來。卻是有點哭笑不得。


    如果真的細訴起來,這單家的這些破事都可以寫好幾部劇了。


    本質上來說,單樹內心並不壞,而對他的那些姐姐妹妹,或許也不是真的恨吧。


    以單樹的身手,單羽根本就不是對手,特別是在沒有傀儡人的情況之下。


    但是除了惡言相向外,單樹還真沒傷過她。


    在夜門玩了那麽多年,單樹已經徹底膩了,所以才會萌生離開夜門的念頭。


    極品!


    要用兩個字形容的話,溫晴隻有這兩個字。


    從武校場上去,就是溫晴以前跑步的地方。


    溫晴在上麵走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人氣的原因。還是夜晚天氣真的冷,或者是心理暗示作用,溫晴竟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所以她隨意走了一圈,就回到了武校場那扇門前。


    單樹已經打著輕微的鼾聲,看來真的醉了。


    武兵依然躺在門頂上。一動不動。


    溫晴脫了鞋子,正準備鑽到帳篷裏,武兵忽然出聲道,“晴門主,你確定要在這過夜嗎?”


    溫晴愣了愣,武兵忽然出聲,著實把她嚇了一大跳。


    “武暗者,我還以為你睡了。”


    武兵道,“我可以很多天不用睡覺的!”


    溫晴坐在帳篷口,道,“我今晚就在這睡了,我也不是什麽傳統的人,有個鋪子就夠了,不講究。我以前經常在室外睡覺。”


    不知道武兵怎麽想的,難道以為自己是深閨中的少女嗎?在外頭露宿會影響自己的名聲?


    然而武兵卻搖了搖頭道,“晴門主,我想你誤會我了,你晚上在這裏過夜,可不**全啊。”


    溫晴道,“不安全?這兒又沒有別人,難道晚上你會夢遊?”


    武兵道,“晚上,可能會有東西出來,你離這那麽近,我擔心半夜不小心會傷到你。”


    溫晴指了指呼呼大睡的單樹道,“那他呢?”


    武兵笑了笑,“他醉了,而且,他的體質異於常人,受點磕磕碰碰也不礙事。”


    溫晴看了看自己的帳篷,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現在挪窩的話,就太麻煩了。


    而且現在也不晚了,空中時不時飄過一點雲,偶爾會遮住月亮。


    遮住的時候,就是漆黑一片了。


    溫晴想了想,道,“多謝武暗者提醒,不過入口今天才開啟,裏麵的生物應該反應沒那麽快吧,今晚就不挪了,我覺得自己運氣也沒那麽背。”


    武兵笑道,“也成,晚上我會稍微注意些。好夢!”


    “好夢!”


    溫晴笑了笑,轉身鑽回帳篷裏。


    然後蓋上被子,緩緩閉上了眼睛。


    在戶外,半夜還是有點涼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溫晴聽到一聲慘叫聲響了起來。


    她揉了揉眼睛,頭頂上月明星稀,照在帳篷上,因為帳篷都是用一些布匹搭建起來的,有一定的透光性。


    慘叫聲持續的時間很短,緊接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從外麵飄進來。


    溫晴趕緊鑽出帳篷,便看到武兵正在跟一隻不知道什麽東西扭打在一起。


    他手上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隻見他手起刀落,刺進那隻不明物的體內。


    緊接著,那隻長得像蜥蜴又有些像鱷魚的有人大腿粗細的生物軟綿綿的倒在了武兵的腳上。


    墨綠色的液體流了一地。


    隻見武兵將那隻蜥蜴鱷丟到一邊,溫晴暫且就隻能這麽稱呼那種東西。


    讓溫晴感到震驚的是,在一旁的空地上,已經堆了一堆小山似的蜥蜴鱷。


    到處都是墨綠色的液體,血腥味跟不知道什麽味道混合在一起,讓溫晴覺得喉嚨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蠕動一樣。


    她哇的一聲。忍不住幹嘔了兩聲。


    “晴門主,吵醒你了?”


    武兵的聲音響起來,但是卻不是從那個從剛剛解決了一隻蜥蜴鱷的那個方向傳來。


    而是那扇門的頂端上。


    溫晴順著聲音看過去,與此同時,那個剛剛解決了一隻蜥蜴鱷的武兵也轉過身來。


    溫晴隻看了一眼,便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兩個人,竟是長的一模一樣。


    “晴門主,不必驚訝。”門頂上麵那個武兵說話了,“這是我剛剛使了分身術,他隻是我的一個分身。”


    雖說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溫晴一連深呼吸了兩口氣,才回過神來,一個是驚訝於武兵的分身術,居然連一個分身都那麽厲害。


    不知道他能分身出幾個分身,這可比單羽的傀儡人不一樣。


    比那些木頭傀儡人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剛才那個分身人的手法的幹淨利落成都,力道,溫晴都看呆了。


    他解決了那麽多隻蜥蜴鱷,溫晴一點聲音都沒聽到,她對聲音的敏感程度自認為已經算敏感了。但還是未曾發覺。


    這並不意味著溫晴的感覺退化了,而是武兵在幹掉這些蜥蜴鱷的時候,悄無聲息的,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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