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它們的體型可是非常的巨大的!”


    “一條就已經夠大的了!兩條同時出行!那是何等的可怖!”


    朱斜直著眼睛道,“誰告訴你,他們兩個一樣大?”


    青瓦愣了愣!“難道他們不一樣大?”


    朱斜搖了搖頭!他忽然抓起溫晴的手!


    溫晴嚇了一大跳,“你幹嘛呢?”


    朱斜不管不顧,指了指溫晴的中指!比劃了比劃!


    “就那麽大!其實陽蛇就這麽大!”


    青瓦一副不願意相信的樣子!


    朱斜繼續道,“陽蛇會附在你們那條聖獸的身上!它會幫它吸收陽光!所以陰蛇才能見陽!但是陽蛇本身很弱小!得靠大蛇保護!所以兩者本為一體!是一對的!不管是誰離開了誰!那結果都不太好!”


    “就像陰蛇!最後被你們困在了陰冷潮濕的地底深處!永無再見天日之日!”


    “而陽蛇?隻能委曲求全!戰戰兢兢的臣服於他人之手!”


    青瓦深呼吸了一口氣,“原來如此!我也見過一次聖獸!那一次我嚇得腿都軟了!那體型!真的是太嚇人了!”


    “當時我覺得還很奇怪!聖獸那麽大的體型!而那地底下!關它的那鐵欄柵!不過是兩指粗細!它如果想要出來!便是手臂粗細的鐵欄柵都無法阻止它!但是它從來沒有試圖出來過一次!”


    “原來不是它不想出來!而是不能出來!”


    旋即青瓦又問道,“既然知道分離後會變成這種結果!為什麽他們還會分離呢?”


    朱斜哼了一聲,“分離!你以為是它們自己願意的嗎?”


    青瓦明白了!“你是說有人對它們動手了?”


    朱斜道,“姑且可以這麽說吧!”


    青瓦想了想,瞬間覺得又有些不可思議!“有人對它們動手了?聖獸那麽大的體型!誰能奈何得了它?”


    朱斜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肯定是有高手想得到兩條中的一條!其實也不一定是要對它怎麽樣怎麽樣!隻需要讓陽蛇離開陰蛇的身體就行了!”


    青瓦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要兩條中的一條?為什麽?”


    “為什麽?你不問問你自己!你們那條聖獸有什麽能力?看中的當然是它們自身攜帶的能力!”


    青瓦道,“聖獸的能力我知道!能攝魂奪魄!知曉過去,預知未來!不對不對!預知過去就不說了!但是預知未來!它既然能預知未來!那麽為什麽!它不能預知躲過的這一難?”


    朱斜笑了兩聲,“難?什麽叫難?你怎知讓那個高手將他們分離對於他們來說不是最好的結果?”


    青瓦道,“最好的結果?你看看他們離開了彼此!都生活成什麽樣了?”


    朱斜道,“也許這未必是最壞的結果!如果當初他們不願意被分離!那麽還會有更壞的結果呢?”


    “有比這更壞的結果嗎?”


    朱斜道,“當然有!它們可能會因此死去!”


    “那個高人最初的初衷並不是想要它們的命!但如果它們殊死反抗!那就不好說了!”


    “聖獸具有攝魂奪魄的能力…”


    “青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換句話說!如果拿你們的骨主跟你們的聖獸比!你認為你們的聖獸在你們骨主麵前會有勝算嗎?”


    青瓦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我…我又沒見過骨主…”


    “行了!我隻是舉個例子!從你剛才猶疑的態度來看!我就知道了答案!聖獸在你們骨主麵前,一點勝算都沒有!”


    “好!那姑且可以說我們的聖獸可以預知未來!但是那條陽蛇呢?它有什麽能力?”


    朱斜長歎了一口氣!“它啊!可比你們的聖獸寶貝多了!當年它被那個高人收走後!後來不知怎麽的!居然從那個高手的手上逃了出來!”


    “最後又不知道怎麽!居然被一個郎中撿到!它居然自此就跟了那個郎中!”


    青瓦有瞪大了眼睛!


    朱斜道,“當年我還很小!小時候我並不是在青色鎮長大的!而是在離青色鎮很遠的一個地方生活!在那個地方!規模比青色鎮要大上好多!是一個小城!”


    “城裏有個郎中!叫方井,他起初並不是郎中!而是一個書生!但是無奈幾次科考,都名落孫山!恰好他家裏祖上三代都是做郎中的!”


    “家裏人見他科考這條路行不通!剛好他父母年紀都大了!就想叫他回來繼承衣缽!學醫,做個郎中!”


    “方井於是就回來了!他科考不行!沒想到學醫也是不行!學的一塌糊塗!學了好久!連脈都把不好!還有好幾次把錯了好幾次脈!藥也開錯!差點釀成大錯!”


    “他父母那個恨啊!但並不覺得是方井的原因!而是覺得是他們的原因!覺得是他們自己能力有限!沒法教好他!”


    “於是便聯係了自己的郎中朋友!讓方井去他那個郎中朋友那裏學習醫術!那個郎中朋友是個很厲害的郎中!遠近聞名!很多人都知道他!”


    “那個郎中當然欣然應允!於是方井就背上行囊!踏上了他的求醫之路!”


    “一年後!方井學成歸來!方井的父親於是問方井學的什麽樣了?方井欲言又止!最後什麽都沒說!”


    “這可把方井父親給急的!這孩子!出去求醫,莫非是學傻了!他又急忙飛鴿傳書他的郎中朋友!問問方井在他那邊的情況!”


    “郎中朋友隻回了一張空白的紙!那上麵什麽也沒寫!這讓方父更加的感到焦急!是好是壞!那好歹也得說一說啊!讓鴿子捎了一張空白的紙回來!這叫什麽事?是不是!”


    “問方井他也不說!”


    “看到方父如此焦急!方母於是提議道,不如讓方井試一試!想要知道這一年來!方井是否學有所成!直接讓他接診病人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方父連拍大腿!是了!他怎麽就給忘了呢?”


    “於是方井回來的當天!方父便打算讓方井接診!”


    “但沒想到當天來的第一個客人!就讓方父臉上的肌肉不由得抽了抽!”


    “那第一個來的不是別人!而是住在南街的趙嬸!趙嬸有腿疾!那是年輕時候落下的隱疾!每到風雨天氣的時候就疼的要死!根本沒有什麽特效藥!隻能開點外用藥回去用用!緩解疼痛!”


    “這不!家裏藥用完了!這下又來抓藥了!”


    “這趙嬸也是熟人了!隨著年齡的增長!這腿疾發作的時間越來越頻繁!以前半個月用一劑藥!現在已經縮短到了五天!五天就得用一劑藥!”


    “方父想了想方母提的!今天一天都讓方井接診的想法!但這個趙嬸隻是來抓藥的!於是便沒跟方井提!於是到藥房去抓藥去了!”


    “但是他還沒走兩步!便看到方井從裏麵出來!然後詢問了趙嬸的腿疾毛病!於是不由得放慢了腳步!直至最後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到了如下的對話!”


    “趙嬸!腿可好了一些?”


    “趙嬸可以說是看著方井長大的!這孩子,連續考了幾年的科考!考的是一年比一年差!然後又轉回來想要繼承方郎中的衣缽!但是學的也是馬馬虎虎!上次把脈!硬說一個姑娘懷孕了!但那哪裏是什麽姑娘?那隻是一個長得比較像姑娘的男的罷了!”


    “這件事!一度成為街坊鄰居的笑談!”


    “趙嬸跟方郎中的關係很好!又是鄰裏鄰居!又是從小看著方井長大的!對方井當然也是很好的!”


    “隻是這孩子一點道理也不懂!他剛剛學做郎中那一會!學了一點皮毛!就覺得自己厲害的不行了!”


    “然後剛好方郎中也有意讓他多接觸接觸病人!這都可以理解!隻是這孩子嘴裏沒毛!硬說自己的腿好不了了!”


    “趙嬸當然知道自己的腿好不了了!她看過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的郎中了!都說她的腿治不好了!但是也沒有哪個郎中說的這麽直白的啊!”


    “人家都是很委婉的說!他直接就是!你的腿治不好了!那言外之意是不是會讓人誤解?你的腿治不好了!你回去吧!”


    “我為什麽要回去?難道我就不能抓點藥回去緩解緩解疼痛!你知道腿疼起來是種什麽感覺嗎?”


    “所以自從那一次之後!趙嬸對他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


    “隻要不提她的腿還好!她還會把他當做自己的侄子看待!但是一提起她的腿!她就想到那會方井對她說的那番話!”


    “趙嬸的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她知道方郎中將他這個兒子送去了一個很出名的郎中那裏學習!現在學成歸來了!難道又想要顯擺一番?”


    “方郎中那個郎中朋友那裏!趙嬸也去看過!可是連他都沒轍!難道方井這個去他那裏學習了一年的半桶水徒弟有辦法?”


    “多半又不會是什麽好話!”


    “轉瞬間!趙嬸腦海裏轉七轉八的閃過了很多個年頭!就是那種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想說什麽的感覺!”


    “趙嬸將自己的腿抬了起來!拍了拍!然後陰陽怪氣的道,哎呀!我這條腿啊!是治不好了!”


    “隻見方井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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