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晚霞已經升起,別墅外的馬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suv,在斜陽下被拉出長長的影子。


    此時裏麵坐著兩個人,正拿著望遠鏡監視別墅。


    “蛇哥,我們是不是靠的太近了?”駕駛座上一個較為年輕的青年說道。


    被叫做蛇哥的青年滿不在乎道:“沒事,副堂主讓我們來打探情況,說是這小子是一個靈境武者,不能大意。”


    “不過在我看來副堂主謹慎過頭了,資料上說這小子不過才二十出頭,說是靈境,這尼瑪誰信呐?華夏人就是愛浮誇,二十出頭的靈境,虧他們編的出來。”


    駕駛座上的青年也覺得這十有八九是編的,畢竟二十出頭的靈境的確太過驚世駭俗。


    “繼續監視,然後尋找合適的炸彈安放點,到時候炸彈一炸,管他是不是靈境,都得升天,我就不信他還能擋的住炸彈?”蛇哥道。


    “明白!”青年點點頭,然後想起什麽,問道:“刀哥怎麽樣了?”


    他說的刀哥就是調戲素蘇悅的刀男。


    提到刀男,蛇哥心中一顫,感覺身體一陣陣發寒,說道:“刀男的胳膊已經廢了,整條手臂的骨頭全部碎裂,隻能截肢了。”


    青年喉結動了動,聲音幹涉說道:“我記得刀哥是內勁大成武者吧!”


    蛇哥點點頭,說道:“沒錯,不過以後是廢了。”


    這兩個交談的人來自骷骨門,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打探情況,以便為以後的行動做準備。


    不過他們卻沒有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後排多出一個人,他也在聽著倆人的談話。


    “我聽說這小子有一個傾國傾城的老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青年說道。


    “是真的又如何?”蛇哥瞥了一眼青年,說道。


    青年邪魅一笑,說道:“嗬嗬,我這人沒什麽愛好,可就是喜歡玩別人的女人,特別是當著他的麵玩。”


    “我就是喜歡看那種明明想殺了我,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上了他女人的那種表情,特別爽!”


    蛇哥笑了笑,說道:“你小子口味還真是特別啊!這一次你小子可能能如願以償的,副堂主隻是要那小子的命,他的女人好像沒有指示怎麽做。”


    “嗬嗬,那到時候我割下那小子的人頭,放在一邊,然後再玩他老婆,好像也一樣。”青年舔了舔嘴唇,說道。


    “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一個冰冷的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聲音在後排響起,前排的倆人都打了一個激靈,急忙轉身。


    “是你!”


    倆人驚呼出聲,認出來了淩越,因為他們有照片。


    他們現在心髒都在“砰砰砰”的直跳,呼吸都有些急促,因為他們居然沒有發現淩越是什麽時候上車的,這太詭異了。


    蛇哥畢竟老辣,立馬就鎮定下來,迅速的從腰間取出一把手槍,指著淩越的頭部。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本來想讓你多活兩天的。”蛇哥狠曆道。


    青年也反應過來,急忙拿出手槍,也指著淩越,冷笑道:“蛇哥,這小子腦子有病!自己送上門來。”


    “是有病!”蛇哥點點頭道。


    “要不一槍蹦了吧!然後我興許還能……嘿嘿嘿!”青年猥瑣笑了笑。


    蛇哥搖搖頭,說道:“不急,他廢了刀男,那麽他也是武者,靈境不太可能,不過至少也是內勁大成或者巔峰了,一槍蹦了太便宜他了。”


    青年一愣,然後露出一口有些黃的牙,殘忍的笑了笑,說道:“那麽蛇哥你想……”


    蛇哥笑了笑,說道:“郊區的廢棄工業區裏不是有很多的瘋狗嗎?一到晚上見人就咬,我們就把他綁在一根電線杆子上,然後讓瘋狗咬死他。”


    “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被瘋狗撕碎,想死又不能一下子死掉,在驚恐與絕望中體會死亡的降臨,這種感覺一定很奇妙,”


    青年一聽,眼睛一亮,點點頭道:“還是蛇哥會玩!我甘拜下風。”


    蛇哥還是受用青年的這一句拍馬,說道:“你先能槍壓著他,我去後備箱你繩索。”


    “好!”青年點點頭,答應下來。


    淩越看著倆人腦補yy,也沒有打擾,從始至終麵無表情。


    蛇哥推開車門去拿繩索,青年則是拿著槍指著淩越,邪魅一笑,說道:“你放心,我晚上會好好的疼愛你老婆的。”


    淩越冷笑一聲,眼睛裏有光芒在閃動,“你沒有機會了。”


    青年還想說什麽嘲諷淩越幾句,不過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呃呃”的聲音。


    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脖頸有些酸痛,並且越來越劇烈。


    他的脖頸被切開了一道口子,不過卻沒有鮮血流出,看著非常詭異,而且他也沒有立即死去。


    舉著手槍的手也一動不動,槍口還是對著淩越,不過卻怎麽也扣動不了扳機。


    青年說不出話,隻能用眼神來表達此時的驚恐。


    蛇哥拿著繩索回來了,一邊整理一邊說道:“來幫忙,好戲馬上將上演了。”


    回答他的不是青年聲音,而是淩越冰冷的沒有一絲情緒的平淡話語。


    “是啊!好戲馬上就上演了,不過可惜你們看不到了。”


    蛇哥眼瞳猛地一縮,然後急忙看向車內,青年還是拿著槍指著淩越,不過青年的狀態明顯不對勁,一動不動的,而且還不停的朝著自己眨眼。


    蛇哥和青年搭檔不是很久,不過還是看出青年的意思,那是求救!沒有多想,舉起手槍就朝著淩越扣動扳機。


    呲!


    因為他的槍是有消音器的,聲音聲音不是特別大。蛇哥也在扣動扳機的時候冷冷一笑,就等著下一刻淩越腦漿迸裂的畫麵。


    不過讓他嚇得肝膽俱裂的事情發生了,他手槍射出的子彈在淩越麵前一尺的地方停下,然後就懸浮在那裏。


    “這……這是真氣外……外放?!”蛇哥顫聲道,眼神一片呆滯。


    不過下一刻,他就反應過來,眼神變得瘋狂而且狠曆。


    “你不可能是靈境!不可能!去死!去死!去死!”


    呲呲呲……


    連續射了幾槍,不過每一顆子彈都懸浮在淩越麵前的一尺外。


    吧嗒!


    手槍掉落在地上,蛇哥拔腿就跑,他現在相信了,也清楚,這人真的是靈境,自己再不跑真的就要死在這裏了。


    淩越不屑笑了笑,抬手夾住一顆子彈,手腕一甩,子彈就以比出膛還要快的速度朝著蛇哥極略而去。


    呲!


    肉體被穿透的聲音響起,蛇哥跑動的腿漸漸的停下來,然後捂著自己的喉嚨,跪倒在地。


    淩越刻意避開要害,並沒有一擊必殺蛇哥。


    淩越慢悠悠地下車,然後走向蛇哥,伸手拉住他的衣領,然後像拖一條狗一樣蛇哥拖上車的後座。


    淩越則是在副駕駛的位置坐下,伸手在青年的眼前打了一個響指,緊接著青年的眼神變得呆滯起來。


    靈識可不僅僅有探路和精神壓迫的作用,它還有催眠控製的作用,隻要對方的精神力不是特別強,或者淩越主動撤回靈識,一般都沒辦法主動清醒。


    “去郊區的廢棄工業區。”淩越淡然道。


    青年將手槍一扔,發動車子。


    ……


    郊區,放棄的工業區裏麵,淩越命令青年將蛇哥搬下來。


    淩越居高臨下的看著蛇哥,冷笑道:“你的想法很不錯,不過還是你自己試一試吧!”


    蛇哥死死的盯著淩越,不過卻因為失血過多無法動彈。


    淩越看了看周圍,天色已經暗淡下來,周圍的陰暗處漸漸的出現一雙雙泛著綠芒的眼睛。


    吧嗒!


    淩越再次打了一個響指,青年清醒過來,不過剛剛清醒,脖頸上的傷口就噴出鮮血,青年無力的倒在地上,卻沒有立即死去。


    同一時間淩越的身影突兀的消失了。


    蛇哥和青年都發不出聲音,無力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然後聽著周圍“呃呃呃”的齜牙聲。


    “傲!”


    隨著一聲嚎叫,陰暗處竄出一道道身影,撲向躺在地上的倆人。


    撕扯和刺破肉體的聲音在黑暗的夜裏想起。


    別人怎麽樣對自己淩越都無所謂,最多隻是將之一擊必殺,不過想動自己身邊的人,淩越卻不會寬容,他會讓他們在絕望中慢慢的死去。


    在殘酷無比的仙界,能從一個小修士成為仙帝,又豈是心慈手軟之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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