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被季塵埃一腳踢到了關鍵部位,慘叫一聲就直接暈了過去,季塵埃在使用技能無敵飛飛飛飛腿的時候,力氣稍微大些就足以踢碎一塊磚,現在踢爆個蛋蛋簡直就是信手拈來的事。


    老四的這一聲慘叫很無比的淒慘,自然也被房間外麵的大姐聽到了。


    大姐幾步走到門外,叫道:“老四,怎麽了?”


    季塵埃在屋裏用虛弱的聲音回話:“救、救命……”


    大姐聽到季塵埃的聲音,忙問道:“裏麵發生什麽事了?”


    季塵埃道:“有人闖進來,捅了他一刀……”


    也不知道是陽光的目光起了作用,還是大姐真的沒覺的季塵埃有任何的威脅,她居然毫不猶豫的信了季塵埃的話,她道:“那個人呢?”


    季塵埃看了眼不遠處的窗戶,開口道:“跳窗逃跑了……”


    大姐道:“我去拿鑰匙開門!”接著她的腳步聲邊走遠了,沒一會兒又走了回來,季塵埃躲在門旁邊,在大姐開門的那一瞬間,毫不猶豫踢重重的踹了過去。


    能輕易踢碎石板的力度踹到了人的身上,大姐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撞到了牆壁上。


    季塵埃走過去看了眼她,發現她整個人都一動不動了。


    季塵埃盯著大姐看了一會兒,彎下腰將手放在了大姐的鼻子下麵——如他所料那般,這個作惡多端的女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季塵埃出腳的時候並未留下任何餘地,他對這些人,一點憐憫也生不出。


    在確定大姐死亡之後,季塵埃撿起來了她掉落在不遠處的一把匕首,然後轉身進了老四的房間。此時距離他使用技能,才僅僅過去了五分鍾,季塵埃還有足夠的時間,去問到自己想問的東西。


    老四是被痛醒的,他一睜眼就看到季塵埃蹲在他的旁邊,正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老四一扭頭,才發現自己的手居然被一把刀直接釘在了床上。


    季塵埃見老四醒了,便把刀抽了出來,然後用刀背拍了拍老四的臉:“你們老大叫什麽,名字?這裏是哪?我們要怎麽離開?”


    老四話也不說張口就大喊救命,季塵埃等他喊了兩聲後,才笑道:“你喊救命之前,不先看看這把刀是誰的麽?”


    老四一愣,隨即認出了季塵埃手裏那把刀的主人,他立馬變了臉色,滿臉哀求道:“我不知道老板是誰啊,我就是個打雜的,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季塵埃道:“我現在問你問題,你不回答,我就切一根手指,回答的不滿意,我就割你一刀。”


    老四立馬噤若寒蟬。


    季塵埃身上並沒有血跡,整個人看起來還是痛來時那般文質彬彬,如果不是他手裏捏著的那把刀,和冷漠如冰的眼神,恐怕誰都不會信他能做出這種事情。季塵埃叫小七開啟了謊言者的末日,然後開始問問題。


    季塵埃道:“你們平時怎麽和老板聯係?”


    老四道:“我們隻知道老板的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賬號,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


    季塵埃繼續問道:“這裏是哪,怎麽離開這裏,剩下的還有多久回來?”


    老四道:“這裏是西邊的郊區,門口就有車,大姐那裏有車鑰匙,他、他們今天不會回來了。”


    季塵埃知道老四隻是個小雜兵,知道的並不多,他在問清楚了賬號和電話號碼的信息之後,便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真的會把我的眼睛,舌頭割掉嗎?”


    按照常理來說,老四如果想要活命,肯定得撒謊,可惜這時候,他卻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實話:“是的……”


    季塵埃道:“你做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吧,那些人都被你送到哪裏去了?”


    老四哆哆嗦嗦的說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大姐在管,他充當的隻是一個打手的角色。


    季塵埃扭頭看了眼門外麵,忽然有些後悔直接把大姐踢死了,她知道的,明顯比老四要多的多。


    不過現在,季塵埃想問的,已經問完了,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道:“我不殺你。”


    老四終於鬆了口氣,他的褲襠下麵血肉模糊,這會兒臉色慘白的簡直就像個死人。


    季塵埃把手機丟給他:“你自己打電話報警,再叫救護車吧,好好說話,不然……”


    老四哪裏敢再說什麽,他帶著哭腔報了警,然後又給自己叫了救護車。


    季塵埃等他打完了電話,忽的就笑了,他說:“哎,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真的有點小緊張呢,就給你留雙眼睛好了。”


    老四瞪大了眸子,似乎不敢相信季塵埃說的話。


    季塵埃衝著老四笑了笑,然後將手裏拿著的刀,重重的剁了下去。


    小七在此期間,一句話也沒有說,似乎默認了季塵埃的做法,它安靜的看著季塵埃將老四變成了一個口不說,手不寫的廢物,然後看著季塵埃哼著輕快的歌,去將手上的血跡全部都洗幹淨了,接著,他在屋裏找了張濕毛巾,來回的擦拭了匕首上的指紋,然後將匕首重新放到了大姐屍體的不遠處。


    做完這一切,才過去了四十多分鍾,季塵埃根據老四說的位置,估算警察過來還有十多分鍾的時間,他坐在倉庫的地上,忽然很想抽根煙。


    季塵埃道:“小七,我好困啊。”昨天晚上蚊子太多,再加上擔心自己,他一直都沒睡著。


    小七道:“要不你睡一會兒?”


    季塵埃嗯了一聲,幹脆就躺在了地上,然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警察來了之後,看到的就是十分令人震驚的犯罪現場。


    一個女人犯因為重擊,直接內髒破裂當場死亡,而另一個人販子,則被削成了類似於人棍的東西。


    他被救護車救走的時候,瞪大了眼睛嗚嗚嗚的叫著,可惜他的舌頭一點也沒剩下,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警察在倉庫裏找到了季塵埃,季塵埃的身上也帶著很多傷痕,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以為他是因為被虐待,所以昏迷了過去,直接叫救護車一起拉走了。


    季塵埃也睡的熟,被人搬上去的時候居然都沒醒。


    接著,警方又在一間屋子裏,發現了被關起來的幾個女人和孩子,經過詢問,得知這幾人都是被人販子拐來的。這些女人們本來都已經完全絕了被救的希望,卻沒想到警察忽然降臨,將她們從地獄裏救了出去。


    季塵埃睡的酣甜,似乎完全沒有因為那些血腥的而產生什麽不良的反應。


    在警方對現場進行勘察過後,得出的結論是人販子集團內訌,凶手已經逃之夭夭——除了這個,似乎就沒有其他更合理的答案了。


    雖然季塵埃出現的位置非常可疑,但作為一個雙腿殘疾,還十分瘦弱的年輕人,並沒有人覺的他有能力幹出這些事。況且大姐的死因,是個無法用科學解開的謎——她被重擊了胸口,導致內髒破裂,這力量太大,以至於她的大部分胸骨都成了碎片。


    然而找遍了整間倉庫,都沒能發現致死的凶器。


    不過這種人,死也就死了,況且還死於內訌,警察也懶得深究。


    周堯韞在醫院一直守著季塵埃,直到他醒來。


    季塵埃一睜眼就看到了坐在他位置旁邊發呆的周堯韞,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才發現那些傷口全部被包紮起來了。


    周堯韞道:“哥,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季塵埃看著周堯韞,忽的就一頭紮進了周堯韞的懷抱,然後死死的抱住了他,委屈道:“小韞,我以為我會死。”


    周堯韞安撫著季塵埃,他道:“哥,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門外走進了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那人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是警察局的,過來做個調查。”


    季塵埃還在瑟瑟發抖,他道:“救命,小韞,我好害怕。”


    周堯韞疑惑的看了那個警察一眼:“你有什麽問題不能過兩天來問麽?”


    那警察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實在對不起,這件事情上麵催的厲害……”


    季塵埃這才從周堯韞的懷裏,露出一雙滿含淚水的眼睛,這雙眼睛裏全是驚恐,看的讓人不由心生憐惜,他道:“你、你問吧。”


    那男人變開始問一些常規的問題,季塵埃也都一一作答,他正麵回答的問題不多,大部分都做出一副茫然驚恐的模樣,仿佛真的陷入了昏迷什麽也不知道。


    警察問完了問題,道了聲謝謝就走了。


    季塵埃見他出去了,才逐漸收起了楚楚可憐的表情。


    周堯韞道:“哥,你怎麽了?”


    季塵埃猶豫片刻,還是搖了搖頭,他不想把周堯韞扯進這件事來。


    就在男人離開不久後,在警察局幫了周堯韞忙的徐藝岱出現了,他道:“周哥哥怎麽樣了?”


    周堯韞道:“還好。”


    徐藝岱道:“有空的話,就去局子裏做個筆錄吧?這件事估計鬧的有點大。”


    周堯韞一聽,愣了:“不是有人來做了筆錄了麽?”


    徐藝岱一臉莫名其妙:“你說什麽?”


    接著,兩人沉默了幾秒鍾,隨即明白了對方話裏的意思——那個來做筆錄的人,根本就不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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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聲的告訴我,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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