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澤將蘇氏集團門口的監控調了出來。


    但蘇德看見說是門口被圍得水泄不通的時候,他臉色微變。


    “什麽情況?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蘇德不驚出聲詢問。


    蘇錦澤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小叔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剛剛我們不是把屍體運走了嗎?不知道從哪裏又湧進了一批記者。說是蘇氏集團的總裁,強奸不良少女。剛剛那個從樓上掉下來的女子就是被強奸的對象,他們現在需要說是集團給他們一個說法。”


    “胡說八道是什麽人在散播謠言,趕緊去查清楚,立馬將他告上法院,有我的專業律師處理這件事。你現在出去,立馬警告那批記者,要是再搞胡言亂語的話,我將以誣陷他人的罪名,將他們通通告上法庭。”蘇德氣的一張老臉都紅了。


    死了一個人上了頭條就算了,現在居然牽扯到什麽強奸不良少女,那蘇妙言是不良少女?先不講他是不是不良少女這件事情先不提是不是不良少女這件事情,他堂堂蘇氏集團的總裁會對自己的侄女下手嗎?


    簡直荒唐之極。


    在激烈討論的兩個人,絕對沒有想到這一切的手筆都出自那個已經死去了的蘇妙音之手。


    她當初決定跳樓的時候,就給自己拉了一個墊背的,就算不能將蘇氏集團怎麽樣,她也要將這趟水給攪渾了。


    在她通知了這一批記者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以前自己為了陷害蘇錦笙的時候,留下了一組照片。


    她想這些照片留在自己手上也沒有什麽用。既然已經是臨死之人,如何不好好利用自己手上的資源了?


    她用匿名快遞的形式,將這組照片和一封信寄到了那幾個自己沒有通知的報社。


    她相信自己跳樓之後肯定會立馬登上各大頭條,其中沒有登上各大頭條的報社,肯定心懷氣悶,當他們收到這個匿名包裹的時候,會立馬行動起來,對蘇氏集團施壓。


    這一連串的事情,足夠讓蘇氏集團的股票跌到穀底,但是跌到穀底,聰明的老爺子還沒有試試,自然有起死回生的本事,當然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將蘇德一舉擊敗。


    她知道自己力量微薄,沒有這樣強大的本事。


    但是利用手段讓蘇德身敗名裂,她還是能做到的。


    幾乎蘇氏集團的所有保安全部調在了大門口,堵截著這些記者。


    其中有一個記者大膽上前拿著自己手中的話筒大聲問道:“請問蘇氏集團的總裁,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正麵的回應?我們手上現在有一組是集團總裁強奸那女孩的照片,我們希望得到解釋。如果蘇氏集團的總裁不能給這件事情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報社那邊會立馬將這組照片曝光。讓大家和同行,還有的虞城老百姓都看看蘇氏集團總裁的真正麵目。”


    他的話語中帶著淡淡的威脅。沒有辦法,他們隻是一家小報社,雖然收到了這樣的匿名包裹,還是沒有勇氣曝光於世,蘇氏集團現在雖然處於沒落的狀態,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他們一個報社不能攻擊的。


    他們的總編說了,先將這組照片留在手中,如果蘇氏集團給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能夠挖到一些重大新聞,這件事情就此作罷,順便還能從蘇氏集團撈到一筆現金。


    如果能夠撈到錢,他們這幾個記者今年的年終獎就會提高百分之二十。


    在這樣巨大利益的誘惑下,他還是壯著膽子說了出來。


    “我們總裁日理萬機,現在正在開會呢,沒心情陪你們閑扯。”保安經理怒吼一聲,眼中已經噴出了熊熊之火。


    他恨不得自己有一身武藝能夠將這些可惡的記者徒手給撕了。


    實在難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就在大門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蘇氏集團的廣播響起了。


    是一道醇厚的男聲:“大家好,我是蘇氏集團的總裁蘇德,對於你們剛剛說的事情,我已經聽我助理說起了,我想我現在應該對跳樓者。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經過公司查實,剛剛那個跳樓者是在電腦打掃衛生,因為腳滑不慎跌入樓底,對於工作人員的失誤,我作為公司的總裁深感痛心。目前已經連續跳樓者的家屬,我們將給予兩倍的賠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管理著諾大的公司,蘇氏集團上上下下近千人。如何能盯著處處不犯錯,現在開始,請讓我們為逝者默哀三分鍾。”


    頓時廣播裏麵突然噤聲,空氣中一片安靜。


    因為提及是為死者默哀,這些記者倒是沒有說話,大家紛紛低頭,開始為死者默哀。


    三分鍾過去後,蘇德的聲音再次響起。


    “第二件事情是關於強奸不良少女的事,大家都知道我蘇德結婚到現在隻有一個兒子。中華曆史五千年年悠悠,一直奉行著傳統美德,大家都想自己膝下兒女成群。其實我一直都想有一個女兒,但是因為生下我兒子,那年我出了一場車禍。是在舊金山發生的車禍,相信這件事情關注的人一定不多,現在去查一查還是有跡可循。因為那一次車禍比較嚴重,我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就是不能人道……”


    還沒說完,他的話語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憂傷。


    “我不知道是什麽人,居然要這樣陷害我,但是聽到這樣的消息我真的很痛心,大家都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不好嗎?非要捅出這些幺蛾子讓我自揭傷疤。”


    他的話剛剛說完,一道質疑的聲音便響起:“蘇氏集團的總裁,您的一番話下來真是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為什麽你不當麵跟我們說這件事呢?就在廣播裏麵說,未免太敷衍了吧,還是說你怕當麵說出來讓我們大家看到了,你其實是很心虛的”


    他的話語剛剛落下,沒有一分鍾,大廳裏麵便陸陸續續出現很多人影。


    其中還有一個受了傷的人,那人便是蘇德。


    他走到這個記者麵前,花了差不多七八分鍾,原本就是一兩分鍾的路程,因為他手受傷了,又不要自己身邊的助理扶著,走得特別緩慢。


    蘇德的聲音輕輕的:“這位鑽石不知道你是哪家報社的記者,說話竟然這樣咄咄逼人,剛剛因為跳樓者跳下樓,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去28層看了一下,不小心在那樓上上崴了一腳,那你的衛生剛剛打掃到一半,上麵有很多青苔,我就是去看你爺爺摔倒了,你說在上麵打掃衛生的人不小心摔下了樓,有沒有這個可能性呢?”


    聽到他這話,所有人都炸開了鍋,一時間吵得不可開交,大家各持一詞。


    突然蘇德拍拍手。


    公司的大廳出現了一道巨大的銀幕。


    此刻銀幕上播放的隻是樓頂的景觀。這上麵確實有很多青苔。


    那裏還有一個掃把,顯然是打掃了一半。


    看到這個,所有的記者開始瘋狂拍照,詢問的聲音也響起。


    “為什麽蘇氏集團的頂樓會長青苔,平時沒有人打掃嗎?”


    “蘇總,剛剛那些話為什麽你不當著我們的麵說要在廣播裏麵說,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覺得你們現在應該告訴我們死者的家屬地址,我們要去看一下死者。”


    “關於您說的在舊金山那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得到再一步的驗證。”


    蘇德突然大手一揮,連聲說道:“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聽我說一句好不好?我剛剛之所以在廣播裏麵說,你們自己轉過身看一下,現在圍了這麽多人。我說話你們能聽見嗎?就是因為太吵了,所以我會選擇在廣播裏麵說,難道你們這些記者就喜歡看人自揭傷疤?”


    蘇錦澤看了蘇德一眼,得到他的音樂,突然上前一步。


    “各位記者朋友不好意思,我們的總裁受傷了,你們以你們的肉眼看清楚了,現在總裁要去醫院包紮,請你們不要,唯獨你們想要問什麽問題全部問我,我是公司的副總。”他的聲音特別洪亮,一下子蓋住了那些記者嘰嘰喳喳的聲音。


    不遠處有限公司內部的員工開始不淡定了。


    這個蘇錦澤原本就是一個業務部助理。怎麽突然變成了公司的副總啊?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他們怎麽不知道?


    奇了怪了。


    最終蘇德陰沉著一張臉離開了蘇氏集,副總原本是自己小兒子的位置,但是如今形勢所迫。


    蘇錦澤能幫自己處理現在這個棘手的問題。那麽就暫時讓他在副總的位置上蹦噠幾天吧。


    就他這副花花公子哥的模樣,自己隨時能夠揪住他的小辮子撤了他的職位。


    最終這一場交易中,受益者還是他想到這裏,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麵對記者鋪天蓋地的問題,抒情則不斷,沒有慌亂,避輕就重的回答著各種問題。


    給記者的感覺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很多人都失去了詢問的耐心。


    其實讓他們失去耐心就是蘇錦澤的最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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