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看著男子,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嗬嗬,許哥不呆在金三角,倒是跑到了內陸來了,要是沒記錯的,你剛剛入手的兩座礦山,剛好被收納了。”


    他的聲音不鹹不淡,聽著卻是讓人渾身一震。


    許恩的身邊有兩個男子,手中拿著輕便型機槍。


    霍淵剛剛說出這話,他們就準備一陣掃射。


    許恩抬手製止住了他們的動作。


    “你小子動作挺快的。”他哪裏有剛剛入手的礦山,一共就兩座礦山。


    居然被這小子霸占了。


    突然,他覺得為了一個情婦,實在是不值得。


    他笑著眯起了眼睛:“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你小子值得大動幹戈?”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不也是為了一個情人,或者小蜜,大動幹戈?這樣也值得,你說要是嫂子知道,會怎樣?”


    霍淵淡淡的反問,許恩雖然離開,但是許多接觸比較深的都知道,他是一個妻奴。


    家中大小事務,都是妻子說了算,而且這個妻子,脾氣火爆。


    動不動就會動手。


    許恩咬牙切齒的說到:“看來,今天不給你一個教訓,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對於霍淵,他是有所耳聞的,這次並不是單純的因為一個桐雅白,他才跟霍淵作對。


    之前,他在非洲有一樁生意,關於走私煙火的,卻被霍淵這個王八蛋搶了先,自己損失了幾十萬。


    這筆賬,他一直懷恨在心。


    這次的事情,不過是一個契機。


    霍淵同樣冷哼一聲:“哦,看來你是老賬舊賬一起算咯?”


    就在他話語剛剛落下的那一刻,一臉190加長卡車,聲音粗重的停在了醫院門口。


    車門被打開,裏麵走出兩個一身黑色牛仔裝的男人,隨即車上下來了接近三十餘人。


    個個手中,都有家夥。


    許恩眯了眯眼,自己還是小瞧了霍淵這個小子,他將自己的人從樓上召喚下來。


    兩方人馬,隻是一眼,便看出了懸殊。


    燕無祈上前一步:“許恩,或許你將白貝放了,今天咱們還能淡淡。”


    “哪裏來的毛頭小子,有什麽資格和我說話?滾一邊去。”許恩壓根兒都沒有拿正眼瞧燕無祈。


    這不得不讓他一陣內傷,他摸摸扶額。


    剛想說話,就聽見自家哥哥的聲音響起:“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我意思,許恩你想清楚,我並不介意,今天為民除害。”


    隻見陸鋒的表情淡淡的,雖然說看不出什麽情緒,那眼中的寒冰之氣,卻是讓人瘮得慌。


    許恩笑了笑:“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說著,突然有人在空曠的院子裏麵扔了一顆煙霧彈。


    燕無祈低咒:“臥槽,卑鄙小人,打不過就跑,有什麽道理。”


    霍淵卻聽見引擎啟動的聲音,他對著眾人一揮手:“東南側方向,給我打。”


    說著,他眯了眯眼,看見許恩鑽進了一個黑色轎車裏麵,他抬起手,眼疾手快放了一槍。


    這槍無聲無息的穿透著空氣,直接將玻璃劃開。


    許恩聽到不對勁的聲音,他側頭望去,隻是一眼,他的瞳孔就猛地縮了縮。


    一顆無聲無息的子彈,狠狠地砸在了許恩的肩膀上。


    血花濺了一車窗。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今天沒有想到,會栽在霍淵手中。


    轉念一想,這裏是虞城,霍淵的地盤,他用力按住自己還在流血的肩膀:“你他媽的是龜速嗎,快點開。”


    “許爺,已經穿了三個紅綠燈了,馬上到醫院。”他們此刻去了一個小醫院。


    霍淵剛剛所在的地方,就是市區醫院。


    許恩心中升起了一抹無名之火,現在沒有地方發泄,他隻能用力安住在自己的肩膀。


    市區醫院。


    霍淵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眼:“所有人聽著,你們的使命就是,將夫人保護好,留下十人,其它的上樓吧。”


    燕無祈一臉菜色:“哥,剛剛沒有派人跟蹤過去,會不會找不到她們的老巢?”


    他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


    霍淵搖搖頭:“不要擔心,人會安全送回來的,隻是時間問題,今天給他一個小小的警告,他要是識相的話,知道怎麽做。”


    “去上麵看看吧。”燕無祈點點頭。


    一個時辰後,許恩包紮好自己的肩膀,他帶著手下回了自己的住所。


    桐雅白剛剛回到家,洗了個澡,想著今天應該如何麵對許恩。


    就在此刻,門被狠狠地一腳踹開。


    許恩一隻手將桐雅白提到了茶幾上,以一個難堪的姿勢,直接將自己的家夥掏出來。


    沒有任何前戲,狠狠地弄....


    桐雅白麵色一陣蒼白:“許爺?”


    許恩覺得身下的快意,根本發泄不了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直接騎在了桐雅白身上,他全部的重量,讓桐雅白倒吸了一口冷氣。


    突然他後退一些,一把按住桐雅白的腦袋,往下一按:“給老子吸,不然一槍斃了你。”


    下一秒,桐雅白嘴中塞了一個異物。


    她惡心的想要吐了出來。


    隻覺得自己的胃裏麵一陣反酸。


    許恩換著法子的折騰,最後還惡趣味的將她貼在玻璃上,根本不顧她的感受,她感覺自己下麵,被撕裂開一道深深地口子。


    每入一下,她痛呼一聲。


    最後,她暈了過去,許恩一把將她仍在地板上:“沒用的東西。”


    說著,自己徑自去了浴室。


    半晌後,他出現在自己手下麵前:“帶我去看看那個女人。”


    其中一個手下哆哆嗦嗦的說到:“小姐將那人關在了山上,現在要不要帶回來?”


    許恩搖搖頭:“算了吧,先關著吧。”


    他看著自染血的肩膀,怒喝一聲:“找個醫生過來。”


    說著,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市區醫院五樓。


    霍淵站在病房麵前看著自己的母親,他叫來了醫生:“現在是什麽情況?”


    “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去國外治療,腦震蕩在國內,沒有什麽有權威的醫生,我覺得還是國外的醫生比較靠譜一點。”醫生建設性的聲音響起。


    “國內腦科,就沒有一個靠譜的醫生?”霍淵心中一愣,冷冷的發聲。


    醫生無奈的搖搖頭:“記得您上次太太住院,也是從國外請的專家,我想這件事,您一定比我清楚才是。”


    “那這邊這位呢,什麽時候神誌能清醒,還有上次治療的醫生,去哪裏呢?”霍淵最近忙的焦頭爛額,還沒有時間清查這些事情、


    “這邊的情況,基本上得到了治療,就是這些年攝取的藥物太多了,需要將餘毒排出來,就能恢複一定的神誌,但是多少還有一點癡呆,這點是您要做好心理準備的。”


    醫生將實際情況,娓娓道來。


    霍淵的眉頭似乎要打結了。


    她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久久出神。


    許恩剛剛處理好傷口,就聽見門外有人找他,他皺了皺眉:“誰?不要是什麽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他現在脾氣超級不好,動不動就發火。


    “是一個姓蘇的人,他說您一定會願意見到他的,他知道關於霍淵的事情。”


    手下如實匯報。


    現在許恩殺了霍淵的心,都有了,何談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


    “讓他進來吧。”許恩拿出一塊帕子,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自己手中的槍。


    對於這把槍,可是跟自己腥風血雨的東西,自己平時比較愛好。


    都會隨身攜帶在身邊。


    進來的人有兩個,許恩眼睛一瞪:“不是一個姓蘇的,怎麽兩個,找我談事的人,從來不帶手下。”


    他三言兩語表明自己的態度。


    蘇德笑嘻嘻的將自己的名片遞上去:“許先生,對於您的大名,我早就有耳聞,沒想到今天如此幸運,還能見到本尊,雖然我知道您不喜歡聽這樣的話。”


    許溫冷喝一聲:“既然知道我不喜歡,還自討沒趣?”


    蘇承伸手戳了戳蘇德的胳膊肘子:“切入重點。”


    聽到這話。蘇德的眉頭是不悅的,雖然他今天知道來這裏的目的。


    可能是以前的蘇承,對自己太苛刻了吧。


    當現在自己有了權勢,他更加討厭蘇承這樣的偽君子。


    明明嘴上說不要,不吃,我不需要,我能做好,我可以的。


    最終你還以為所有的事情,自己都能搞定的同時,那時候你會意味到,或者親身體驗之後。


    會很順利的時候。


    事情,卻恰恰相反。


    “是這樣的,我弟弟前段時間不是在國外呆了這麽久,怎麽一張照片都沒有?”蘇承本來準備了多麽驚喜的禮物。


    卻發現,現在不是打不開的時候。


    她本想看自己弟弟的電話,變成隻有她一個人在這裏坐。


    現在都以為我是超人,一點都不害怕。


    “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要珍藏。”陸鋒很可觀的的說到。


    他也不糾結之前他們沒有回複自己的時候,我是不是傻,留在這裏,還沒有那麽多逗。


    “我們虞城?虞城有一家上市公司,現在正是缺少人才的時候。”


    “哦。什麽意思?”許恩淡淡的看了蘇承。


    “我需要知道這跟公司的下班時間,還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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