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部經理突然走了過來,看著霍淵,恭敬的鞠了一躬:“歡迎總經理回來。我們大家應該共飲一杯才是。總經理,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設計部劉習染也笑嗬嗬的走了過來:“恭喜霍總。我們大家共飲一杯。”


    眼前這個男人。是全公司都要小心翼翼對待的人。


    因為他是下任霍氏集團的接班人。


    對他不敬就是對霍氏不敬。


    霍源很給麵子的站起來,端起身側的一杯紅酒,朝著不遠處揚了揚:“大家平時上班辛苦了。今天我做東,大家盡情happy。”


    “霍總威武。我們一起幹。”人事部經理很給麵子的端起酒杯。看著大家都端起酒杯,他一飲而盡。


    霍祈的目光,落在了仰頭喝酒的霍源身上,隻見他的脖子上。那麽觸目驚心的紅。那幾抹沒有逃過他的法眼,隻見他和燕無祈對視一眼。


    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什麽事情。


    並沒有戳穿自己老大的意思。


    接下來其他部門的經理紛紛朝著霍淵進酒。


    大家喝的很高興。悠揚的小提琴正在空曠的宴會響起。


    霍淵的臉微紅。因為今天灌他酒的人實在太多。


    雖然他酒量很好。但是平時在部隊沒怎麽喝酒。現在倒是覺得頭有點暈暈的。


    健碩的大掌放在真皮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慵懶的氣息。


    燕無祈很八卦的坐在他的身側:“哥,說說你剛剛是不是去做壞事去了?”


    霍淵白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腦袋裏卻想起了那抹倩影。不知道那個狗東西現在醒了沒有?


    會不會餓肚子,會不會到處找自己呢。


    各種問題充斥著他的腦海。


    他想自己應該是酒喝多了。放下手中的紅酒杯。


    他朝著霍祈招招手:“我家裏還有事先回去了,這裏呢,招待一下。”


    霍祈點點頭,沒有說話。但是看著自家大哥微紅的臉。他還是忍不住說道:“哥,你晚上一個人開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霍淵擺擺手:“我沒事,你就在這裏陪著大家吧。”


    說著他步伐穩定的走了出去。


    就在霍淵的身影消失在宴會門口的時候。燕無祈突然拍著自己的大腿,哈哈大笑起來。


    剛剛喝酒喝得激烈的時候。他可是清清楚楚,仔仔細細的。看清楚了自家哥哥脖子上的痕跡。


    戰況可謂無比激烈。自己那位小嫂子可真不是吃素的。


    “霍祈你看見哥脖子上的痕跡了嗎?”笑的一雙桃花眼眯成一條縫的燕無奇拍了拍霍奇的肩膀。


    霍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笑的靦腆:“自然看見。平日裏允許你風流,難道就不允許咱哥有x生活?”


    “霍祈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可是百花叢中走,片葉不沾身。”燕無祈一臉得意的說道。


    他是那種會把自己卷進去的人嗎?


    怎麽可能,除非自己有毛病。


    霍祈的眼神變得似笑非笑。不知道想起了什麽?他幽幽的說道:“遲早有人收了你。”


    “兄弟不要說我,你要想想你自己。咱哥都有女人了,你還準備單到什麽時候?”燕無祈理了理自己的西裝。一臉探究的看著霍奇。


    霍祈無所謂的聳聳肩:“我現在忙於事業,沒有想那些兒女私情。”


    燕無祈聽聞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丫的幹脆出家當和尚算了,不僅沒有兒女私情,還六根清淨。”


    霍祈正了正神色,將自己折皺的西裝理了理,板著臉嗬斥:“怎麽說話的?”


    “得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聽咱哥的牆角。”燕無祈突然站起來。拍了拍自己騷紅色的西裝。一臉神秘的說道。


    霍祈麵露嘲諷。蹺著二郎腿並沒有動。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說。:“期待著燕少從非洲回來的日子。”


    一聽說非洲二字厭惡其,整個人都焉了。


    一臉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你們一個個的都知道威脅我。等我鹹魚翻身的那一天,一定要你們好看。”


    “坐等。”霍祈說了這二字,便不再說話。


    黑色的路虎,狂肆的在幽暗的街道上奔跑著。


    汽車的主人眼神中透著一抹不可見的焦急。


    微紅的臉透著一抹多熱。呼吸噴灑著陣陣酒氣。


    隻聽見車輪子呲啦一聲,碾壓在地麵上。


    一抹白色的身影從車上走下來,急匆匆的進了電梯。


    本來是在睡夢中的蘇瑾笙。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她夢見自己來到了沙漠裏。她走啊走啊,一直看不到水源,她隻感覺十分口渴。


    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喝上一口水。掙紮之餘,她的手胡亂揮動著。


    一不小心將茶幾上的杯子揮倒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剛剛開門的霍源正好聽到這聲音。心中一急,一個箭步衝了進來。


    焦急的將床上的人兒抱在懷裏:“怎麽了,發什麽事了。”


    隻聽見床上的人兒一個勁的說:“水....水..”


    在沙漠裏麵掙紮的蘇瑾笙。終於意識到水是生命之源這個詞。


    霍淵看著自己生下的小東西。嘴唇幹裂,你臉色有些微微發白。


    他立馬去廚房,拉開冰箱,倒了一杯冰水過來。


    濕潤的水珠滑過她幹裂的嘴唇。


    她像是極地求生,得到了唯一的水源,努力的喝著。


    一杯水見底,她終於喝不下去了。


    頭一歪,沉沉的睡去。


    男人粗糙的指腹滑過她水潤的唇瓣。


    剛剛聽聽玻璃摔碎的聲音。他的心都揪起來,提到半空中。


    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小東西。


    將水杯放在茶幾上,他坐在床沿上,將她緊緊摟在自己懷中。灼熱呼吸,噴灑在她的脖勁處。


    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舍不得離開她。


    許久之後,直到自己的雙腿有些發麻,他才站起來。


    去浴室簡單的洗漱一番,給自己擦了擦藥。再次來到臥室。


    看見隻給自己留一個後備的小女人,他三下二除五脫了,身上的衣服鑽了進去。


    緊緊的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常年失眠的他,在這一刻竟然溫馨的睡了過去。


    他想她大概就是自己的治愈係。


    既然家裏催得緊,自己便把她娶回家。


    清晨一抹斜陽,從窗戶裏麵調皮的灑了進來。


    船上的兩人相擁而眠。遠遠看去,竟然有一種難得的溫馨。


    隻見蘇進生的睫毛顫了顫,她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她隻感覺自己的胸口沉悶悶的。


    一雙小麥色的大掌橫在自己胸前。


    她歪頭看了一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而讓人牙癢癢的俊臉。


    她一把將他的手拿開。正準備翻身起來。腰身被一把環住。霍淵再次將她拉在自己懷中。


    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胸前:“再睡一會兒。”


    “不上班麽?”蘇錦笙沒好氣的說道。


    一雙大掌無意識的在茶幾上摸了摸,摸到自己的手機他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現在還早,再睡半個小時。我們一起去上班。”


    “誰要和你一起去上班,滾開。”蘇錦笙不樂意的大喊大叫起來。


    霍淵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既然不想去上班,那我們來做點有趣的事吧。”低沉的嗓音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氣息。


    蘇錦笙別開臉不去看他:“你敢做一下試試,我和你沒完。”


    隻聽見自己頭頂傳來一聲輕笑:“寶貝威武,我自然知道你的厲害。既然不想做,那我們就睡覺,好困。”


    說著,他便趴在她的胸口。睡意襲來,霍淵就這樣睡了過去。


    蘇錦笙隻感覺心中有一萬句草泥馬在奔騰。卻拿自己麵前這個男人無可奈何。


    她想要是自己有一天成功扳倒蘇家。第一個收拾的人便是霍源。她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以前睡眠對霍源這個人來說。是一種奢侈。現在睡眠對霍源來說是一種幸福。


    直到蘇錦笙被壓得全身發麻。自己身上的男人才悠悠轉醒。


    “嗯...早安。”霍淵本來隻準備小憩一下。哪裏知道,真的睡了過去。


    “你丫的壓得我渾身發麻了。睡得像豬一樣,叫都叫不醒。”蘇錦笙黑著一張臉,罵道。


    霍源從他的身上滾下來。看了一眼手機,8點半了。


    第一天上班就這樣泡湯,他歉意的摸了摸她的臉:“明天再帶你去上班吧,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蘇錦笙像躺屍一樣躺在床上,沒有說話。


    霍淵回想起她剛剛說的話。趕緊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裏。一點點為她按摩。聲線磁性而附滿魔力:“好點了沒?”


    蘇錦笙還是沒有說話。


    按摩了將近半個小時。她渾身的麻木感才消退。沒有理會霍淵,她親自朝著浴室走去。


    霍淵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徑自開始換衣服。


    筆挺的西裝襯托著他,整個人英姿颯爽。


    將袖子擼起來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朝廚房走去。


    從浴室出來的蘇錦笙便聞到一陣清香。


    隻見桌子上擺著一份煎蛋,一杯牛奶,一個三明治。


    霍淵端著一大碗稀飯走了過來:“吃早餐。”


    看著那個有點歪歪扭扭的愛心雞蛋。蘇錦笙嘴角抽了抽:“人長得醜,煎的雞蛋也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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