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笙睜大眼睛瞪著霍淵,這個時刻都會發瘋的禽獸。


    拜托,分一下場合好不好?


    她剛想將他一把推開,便看見一男一女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她隻能硬生生忍著。


    突然她的裙子被某人撩了起來,下麵一涼,她一把將自己的裙子按住。


    霍淵的大掌摩擦著她滑膩柔軟的大腿。


    看著那邊的人朝著這邊越來越近,蘇錦笙心下一急,硬邦邦的身子,像是鋼筋一樣,推都推不動。


    霍淵的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禁欲多年。


    在這個女人麵前,全部化為烏有,現在他隻想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這樣說著,他一手便解開自己的皮帶。


    蘇錦笙掙開,對上他滿是情/欲的眼,她一把招呼在他的臉上。聲音壓低了些:“霍淵,這裏是宴會,後麵有人,不要亂來。”


    霍淵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呼吸有些急促:“沒事,這裏沒人會過來,一會兒就好。”


    “我不同意。”蘇錦笙一臉羞憤的反駁。


    相比之下,霍淵這裏是劍在懸上,不得不發。


    她不敢相信,霍淵就這樣...要了她。


    密密麻麻的汗珠爬上臉頰,她渾身的皮膚,便成了粉紅。


    霍淵抱起她狠狠地,用力的折騰著。


    蘇錦笙哪裏受得了她這樣,潮紅的小臉,布滿不適。


    霍淵再次吻上她的唇,挑逗的旋轉著,邀請她的丁香小舌與自己共舞。


    霍淵濕潤的唇含著她的耳垂,急促的呼吸,還沒有結束的痕跡。


    蘇錦笙從腳到頭冒出一股羞憤,她現在恨不得一把剁了霍淵這個王八蛋。


    “霍淵,你把我的裙子弄髒了。”蘇錦笙罵了一聲,“你是色鬼嗎?!”


    這個宴會,她是呆不下去了。


    霍淵直接將單手抱著她,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將她包裹起來。


    抱著她,從沒什麽人的側門離開,蘇錦笙趴在他的胸口,大氣不敢出。


    “小妖精,難道你不喜歡?”男人的聲音帶著調侃。


    蘇錦笙不言不語,一口咬住他的胸膛,直到口中沾染血腥的味道。


    她弄不死他,總要咬幾口泄氣!


    來到那輛黑色的路虎麵前,有個男子特意等在麵前,恭敬的將車門打開。


    霍淵抱著小東西,因為是晚上的緣故,並沒有被人注釋。


    上了車,中間打了隔離,霍淵揉了揉她的腦袋:“透透氣,這裏沒人。”


    聽說沒人,蘇錦笙悄悄抬起頭看了一眼周圍,看見隔離玻璃,她回頭對著霍淵猛地撲了過去。


    對著他是又掐又咬。


    猝不及防的霍淵,並沒有料到她有這樣的動作。


    根本沒有任何抵抗。


    蘇錦笙紅著一雙眼,像是一條暴躁的小兔子,指甲很鋒利,毫不留情的朝著他的胳膊,脖子和胸膛抓住。


    因為掙紮,她早已拜托他的束縛,騎在他的肚子上,左右開弓。


    “小狐狸,剛剛是我...不對,.....適可而止。”脖子被劃了幾道血痕,他倒並沒有多生氣,直到額頭上被抓了一把。


    他準備按住她的手。


    蘇錦笙像是一隻憤怒的哪吒,渾身都是火焰,不抵抗還好。


    霍淵的抵抗,讓她開始拳腳相踢。


    車上空間狹小,霍淵主要怕磕到碰到她。


    下手很輕,剛剛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她一口就對著他的手咬了過去。


    霍淵怒極反笑:“狗東西,果然是屬狗的。”


    蘇錦笙被鬆開,整個人又朝著她的臉撲了過去。


    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牙尖陷入肉裏麵....


    此刻,霍淵的手臂上,手臂,還有不知道什麽時候掙脫開襯衫。


    精壯的胸膛上,脖子上,全部是抓痕和咬痕。


    俊臉努力避讓,還是劃了幾下。


    無奈,他隻能抽出抽出自己的皮帶,將她的手臂捆住。


    手不能作亂,蘇錦笙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子咬在他的後背上。


    霍淵翻過她的身子,將她抱在懷裏。


    蘇錦笙臉上的淡妝花了,頭發也散亂下來。


    霍淵將她的頭發理了理,語重心長的解釋:“我剛剛道歉了,不要磕著碰著自己,好了好了,氣出了就好。”


    粗糙的指腹描繪著她精巧鼻翼,下一秒自己的指頭被咬住。


    霍淵在心中歎氣,自己可能撿了一條小狗狗回來。


    這丫的發起瘋來,還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在前麵開車的男子,是霍淵在部隊的專用司機,霍淵退伍,他也跟著出來了,車子劇烈的晃動了幾下。


    他不得不在心中暗自佩服自家首長,居然如此威猛。


    他呢,現在連個女女朋友都沒有。


    快要到別墅的時候,終於安靜下來的蘇錦笙,已經累得睡了過去。


    霍淵的手指還被緊緊咬住,他輕輕的掰開她的唇,將自己手指鬆開,這口咬的最重,他差一點就能看見自己的骨頭。


    他抽了一張衛生紙擦了擦她的嘴,在將她的手擦了擦,撿起西裝包裹住她的嬌軀。


    下車之後,他目不斜視的朝著電梯走去。


    帥帥的司機小哥哥叫陸天抒,眼神揶揄的看了自家老大一眼,嘖嘖,臉上,脖子上,胸膛上紅紅的印子怎能逃過他的法眼。


    戰況未免太激烈了,刺激,實在刺激,想想還是單身的自己,他認命的將車開到車庫去。


    回到家中,霍淵將浴室的水放好,給狗東西洗了個澡。將她放回床榻,蓋好被子。


    自己這才來到鏡子麵前,看看自己的模樣。


    活了二十幾年,就算是衝鋒殺敵,也沒這麽狼狽過。


    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上麵染上一片一片血漬,滿胸膛的抓痕,還有牙齒印...


    動了動脖子,這裏也是沒有幸免的地方。


    他將自己剝光,衝了個熱水澡。


    沐浴露洗刷在皮膚上,隱隱還有一股刺痛感。


    出奇的是,他並不氣惱,渾身居然有股欲血奮鬥的衝動...


    手機再次響起,他裹著浴巾走了出去。


    “哥,你去哪裏了,公司的人還等著你了。”燕無祁喝了一杯紅酒,找了一圈,今天愣是沒有找到這裏的主人公。


    沒有主角的宴會,有什麽意思了。


    “我等下過來。”霍淵沒有解釋,簡單的說了一句,便掐斷電話。


    找來消炎藥,在自己手指上還有傷口較深的地方覆上。


    找了一個高領毛衣穿山,西裝直接被他仍在一旁。


    下麵是一條筆挺的西褲。


    噌亮的皮鞋襯的他整個人,慵懶貴氣。


    抓起車鑰匙,便朝著外麵走去。


    再次來到宴會。


    燕無祁第一個發現他進來,幾個大步走了過來,在他的身邊轉了一圈。


    “不對,很不對,哥,隻是公司宴會,你換什麽衣裳,還是高領毛衣,哦...”燕無祁雙手環臂,笑的滿臉奸詐。


    因給他這個哦字,很多詫異不解的目光,紛紛不約而同的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霍淵周身氣息,猛地降低了好幾個度數,他微微帶著一抹小腫的薄唇一彎,眼中盡顯命令氣息:“燕無祁,我不介意你去非洲帶上兩個月。”


    燕無祁立馬擺手,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嘿嘿,我的好哥哥,想想你也是不忍心的對不對。”


    語言盡顯討好之氣。


    見燕無祁老實起來,霍淵那隻受傷的手一直放在褲兜裏麵。


    徑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臉上他剛剛擦了一點蘇錦笙的粉餅,倒是沒有什麽異樣。


    燕無祁這個小子,天天都是為恐天下不亂,不給他一點威懾力,他是不會聽話的。


    霍奇看著自家哥哥過來了,便主動走過來打招呼。


    “哥,你剛剛去哪裏了?我們在這裏找你呢。”霍祁略帶焦急的聲音響起。還有眼眸中一閃而逝的關心。


    霍淵抬頭看了霍祁一眼。沒事兒人似的擺擺手:“沒什麽事,剛剛出去了一趟。”


    他的語氣平靜。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平和的笑。


    “哦,對了,小嫂子呢”霍祁像是想起了什麽?朝著貨源後麵看了看。


    霍源像是被戳中心思一樣。眼眸閃了一下,沒有回答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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