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薛讓的聲音飄的很遠很遠。


    由於江遣和江墨城的幫扶,再加上張浩辰自己的努力,張氏集團的發展是蒸蒸日上。


    張浩辰也憑借著現在的人際關係找到了當天寧靜和薛母的視頻記錄。


    張浩辰用手機播放了很多遍,不管怎麽說,單純的從視頻來看的話寧靜是絕對沒有撒謊的,這個阿姨確實就像是偶像劇裏麵演的那樣,給了寧靜五百萬讓她走人。


    而這個東西,張浩辰除了自己留了一份備份之外,原視頻則是傳給了薛讓,薛家和張家在經濟上也有往來,所以張浩辰有薛讓的郵箱也實屬正常。


    而就是這樣小小的視頻,讓薛讓原本壓製下來的記憶徹底迸發了出來,那天晚上張浩辰就曾經說過這件事情和母親有關,可是那個時候他並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現在看來他真是愚不可及。


    薛讓拿著錄像氣憤的開車回到了家,直接把手機摔到了朱珠的麵前。先不說薛母知不知道手裏麵的內容是什麽,就衝兒子這樣的態度,就讓她十分的不滿。


    “薛讓,我養你這麽大,這就是你對母親的態度,你的那些教養和禮儀呢!都喂到狗肚子裏麵去了。”薛母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薛讓。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越長大越懂事,可是她家的這個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媽,你看看這是什麽?我需要一個解釋。”


    薛讓把視頻打開,薛母和寧靜的談話就這樣出現在了視頻裏麵,當天他們兩個人並沒有避嫌的意思,坐的位置正好正對著攝像頭,一舉一動被拍了個清清楚楚。


    可是看到視頻的薛母卻沒有薛讓像想象的那樣驚慌失措,甚至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視頻裏麵的人是我,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薛母揚了揚自己新做的指甲,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兒子還年輕容易受到別人的蒙蔽,他不行,隻能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出馬了。


    “媽,你怎麽能這樣和靜靜說話,這件事情她是無辜的。你竟然背著我找到了她,還說用錢讓她離開我這種話,媽,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在薛讓的印象裏麵,自己的母親一直是一個優雅知性的女人,可是視頻裏麵的她完就是一個狠毒的惡婆婆。


    “我變成什麽樣了,你注意你說話的態度薛讓,我是你媽。那個女人一看就是衝著你的錢來的,你涉世未深喜歡這樣的人,媽卻不能看著你放縱下去,你要記住,你是一個有過妻子的人了。”


    薛母猛然間站了起來,狠狠的看了一眼薛讓。


    “什麽妻子,我沒有妻子,明明是我和靜靜先認識的,洛清那裏隻是一個誤會。如果不是洛叔叔生病了的話,我根本就不會同意和她訂婚的……”


    薛讓每一句話都發自肺腑,可是很明顯這沒有能夠打動薛母,因為她直接一個巴掌打在了薛讓的臉上。


    “啪!”


    “夠了薛讓,我不


    想聽你和那個女人有什麽瓜葛,但是你要記住,我認準的兒媳婦隻有洛清一個人。你要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我讓你好看。”薛母說完扭頭就走,氣憤的胸口上下起伏。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靜靜,我對不起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錯了。”薛讓一個大男人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從那天開始,薛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他再也沒有去過公司,再也沒有出過房門一步,什麽事情都不管。無論薛父薛母怎麽勸他,他就是待在房間裏麵不出門。


    就連吃飯,也都是傭人用到門口薛讓過去拿的。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婚禮的前兩天,所有的婚禮的事情薛母薛父都已經操辦好了,他們絕對不允許在兒子這裏出現什麽問題。


    他們叫來了開鎖匠,終於打開了薛讓的房門。


    剛剛進到房間裏麵,薛父薛母就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了。


    入眼的都都是酒瓶和易拉罐,房子裏麵算都是酒的味道,可能是因為喝的太多了,薛讓還吐了,酒水的味道混合著嘔吐物的味道,聞起來不由得讓人反胃。


    而薛讓正躺在一堆垃圾中間,他整個人就像是撿垃圾的流浪漢。即便是這樣,他還下意識的不停的把空了的易拉罐倒過來往自己的嘴裏灌。


    嘴上還在不停的碎碎念。


    “去他媽的狗屁婚禮,去他媽的洛清,老子隻要寧靜,我隻要寧靜。”薛母和薛父對視了一眼,心裏麵很不是滋味。那個寧靜究竟有什麽好的,能把自己的兒子迷成這個樣子,這明顯就是一個狐狸精嗎?


    如果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兒子的話,為什麽明明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訂婚了還願意做小三呢!薛母說寧靜是拜金女是有根據的,她特地去派人查過,寧靜和薛讓在一起是在薛讓和洛清訂婚之後的事情。


    也就是說,寧靜是心甘情願的做了小三。對於這樣的一個女人,讓薛母怎麽喜歡的起來。


    “薛讓,你給我醒醒,薛讓,你清醒一點。”


    薛母用手拍了拍薛讓的臉,想讓薛讓清醒過來。可是很明顯薛讓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無論薛母怎麽叫都沒有用。


    “老頭子,你趕緊過來把兒子背出去,順便讓醫生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婚禮就在後天了,絕對不能出什麽岔子。”薛母開口說道。


    在她看來,隻要薛讓和洛清結了婚,用不了多久就會忘記那個拜金女好好的生活了。不是有成家立業這樣的說法嗎?男人一成家。自然而然的就懂事了。


    薛父點了點頭,忍著胃裏麵的不舒服把薛讓背了出去,薛母讓傭人幫忙收拾,很快就把薛讓房間給還原了。


    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眉頭緊皺的兒子,薛母不禁搖了搖頭。


    “老劉,沒什麽問題吧?”薛母擔心的問著。老劉是薛家的私人醫生,保持合作關係將近十年的時間了,隻要不用動手術的病,薛家一般都會找他過來幫忙看看。


    “沒什麽大問題,薛讓年輕底子好,所以喝了這麽多天的酒也沒有對身體造成多大的影響。不過胃肯定還是有一點毛病的,養養也就好了,不過以後絕對不能再這樣喝下去了,否則長久下去,胃穿孔是肯定會的。”


    老劉鄭重其事的交代著。和薛家合作這麽多年,給薛讓也看過幾次病,可是見到簡單薛讓的時候不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公子哥形象,這是第一次看到薛讓喝成這個樣子。


    隻是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麽,不過老薛家二老的模樣是不準備說了。他也不是好奇心過重的人,不告訴他,他就當做沒有這回事就好了。


    老劉看完病之後就告別了,而薛讓這一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他頭痛的厲害,跌跌撞撞的從床上爬起來,往酒櫃那邊走了過去。他要喝酒,喝醉了就什麽都不想了。


    可是一打開酒櫃裏麵竟然空空蕩蕩的,薛讓這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房間裏麵那令人作嘔的氣味不見了,不止如此,房間裏麵喝過的酒瓶子也沒有了。


    這也就是說,有人來過他的房間了。至於是誰來過了,薛讓心知肚明。冷笑了一聲,他又躺了回去,把被子蓋在自己的臉上,準備好好的睡一覺。


    可是這樣的想法還沒有實施,就有人把他頭上的被子扯了下來。


    “薛讓,你鬧夠了沒有?我不管你這些天在想什麽,後天就是你的婚禮。你必須給我打氣精神來,不能出任何的岔子,否則我饒不了你。”薛母狠狠的瞪了一眼薛讓開口說著。


    “你都已經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了,我怎麽出岔子,你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薛讓奪過薛母手裏麵的被子,繼續把它蒙在自己的頭上,然後甕聲甕氣的開口說著。


    “這樣最好,薛讓我希望你能夠懂事一點,少讓我操心一點這樣的事情。還有,你可別忘了,結婚這件事情是你自己答應你洛叔叔的。你知道你洛叔叔身體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難道你還要看著他對自己女兒的婚禮不滿意嗎?”


    薛母軟硬兼施,薛讓一時間沉默了。薛母以為他沒什麽想說的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自家兒子輕飄飄的三個字。


    “知道了!”


    有了這樣的一句承諾,薛母莫名的覺得安心了許多。嘴角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抬腳走出了房間。


    轉眼間薛讓和洛清的婚禮就已經到來了,薛讓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帥氣逼人,完不像是前幾天那副頹廢的模樣。


    而洛清今天的打扮也和平時有很大的不同,今天的她去掉了自己的黑框眼鏡,花苞頭讓她的小臉顯得格外的精致漂亮。一身白色的拖地婚紗讓她曼妙的身姿顯露無餘。如果忽略兩個新人臉上的怪異的表情的話,兩個人確實很是般配。


    雖然洛清對薛讓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可是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穿婚紗而且打扮的這麽漂亮,洛清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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