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就連鬆本斧那樣的高手的都愣住了,忍組的武者最大的特點就是身法,也就是來自他們的修煉法門,忍術。


    修煉忍術的武者速度奇快,幾乎可以達到閃爍的狀態,也就是說一旦爆發衝擊力,可以瞬間消失再瞬間出現在範圍內的另一處,若是不了解這種法門,絕不會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忍術的另外兩個特點便是匕首和暗器,忍術武者使用暗器的手速比身法更快,可以說出手間對手都來不及做出反應,便可以割斷對方的喉嚨。


    而暗器也是一樣,以異形飛鏢為主,出手之快讓人難以捕捉,異形飛鏢的鋒刃會第一時間擊中對手的要害,高手甚至可以一鏢斃命!


    正因如此,鬆本斧幾人更是意外,以他們的速度幾乎可以說是瞬間到了蠍尾針的身邊,再加上鬆本斧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可這也都根本抑製不住,她仍然從容出針殺了陶格群,這實力連他們都有些難以想通。


    “你……”中山申二眯起眼睛看著蠍尾針,此時的蠍尾針在他眼中再無妖媚的吸引力,而是一種內心深處的恐懼,“哼,有必要非得要他死嗎?”


    蠍尾針卻是依舊從容,她嘟起嘴一下甩掉了鬆本斧的手,露出有點疼的表情揉了揉嬌柔的皓腕,道:“喲,瞧你說的,剛才不是說好了嗎?三針之內他不死便是你們贏,怎麽?幾個大男人輸不起?”


    “哼,好狠毒的華夏女人,不過你贏了又怎麽樣?今天回春堂我們是拿定了!”中山申二大喝一聲,身後的所有人都是露出了凶狠的表情,畢竟他們這次來可不單單是踢館,說白了是搶!


    “嗯?哈哈哈,看這意思你們幾個大男人是要欺負我這個弱女子了?”蠍尾針依舊笑著,旋即走到了男人身邊,胳膊肘搭在了男人並不高的肩膀上,“寧迦,他們欺負人啊……”


    聽到寧迦的名字,中山申二身後有幾個人露出了懼色,其中一人走上前,道:“中山申二先生,這個寧迦……稱為華夏第一毒王,我們小心啊。”


    “毒王?嗬嗬,不過是下作的手段罷了,能耐我何?”中山申二一臉高傲的笑容道,“鬆本,要他們交出醫館。”


    “是!”


    鬆本斧轉身看向蠍尾針,道:“今後回春堂是精火門的,你們要是想留下也可以,不過要為我們做事!”


    “哈哈,有點意思,為你們做事?”寧迦搖頭笑了起來,開口道,“若是不給你們呢?”


    “不給?嗬嗬,你們這些華夏人真是有意思,為什麽非要被製伏以後才會屈服?很喜歡皮肉之苦嗎?”鬆本斧說著,微微晃動脖子,傳出喀拉喀拉的骨骼脆響。


    寧迦推開蠍尾針,走上前道:“瀛國的崽子,你們踢館之前為什麽不打聽一下回春堂是哪個勢力的醫館?上次死了一個還不夠,這次又來,真的想全都死在這裏嗎?”


    聞言,蠍尾針也收起了笑容,對著旁邊一個保安使了個眼色,保安馬上會意,將大廳裏的患者全都清理出去,旋即關上了外麵的卷簾門。


    見狀,鬆本斧輕笑了一聲:“怎麽?想要動手?好,收拾他們!”


    話音落,幾個武者全都衝了上去,而寧迦卻依舊一臉輕鬆的笑容,將蠍尾針的小蠻腰往回一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好似根本沒拿這些人當回事,反倒是一副胸有成竹。


    就在這時,衝上前的幾個武者全都停了下來,不僅他們,包括中山申二、鬆本斧也一樣,頓時神情大變,一個個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寧迦。


    “你……你們……做了什麽!”中山申二不是武者,反應更加強烈,甚至第一時間癱坐在了地上,捂著肚子痛苦道。


    就算是鬆本斧那些修為極高的武者,雖然還能站著,但身體也開始搖晃,表情如中山申二一般,痛苦不已,都是看向寧迦和蠍尾針。


    寧迦一笑:“做了什麽?這麽下作的手段你們也怕?嗬嗬,你剛才沒聽你的奴才說了,老子被稱為華夏毒王!”


    聞言,中山申二一愣,什麽?被下毒了?什麽時候的事兒,怎麽自己連一點都不知道……


    他再度看向寧迦,眼中的輕視和傲氣已經全然沒有了,這個華夏人……下毒根本不用接觸,難怪稱為華夏毒王,放眼瀛國恐怕也沒有這樣的手段啊。


    鬆本斧強撐著站穩,凶狠地瞪向寧迦,旋即揮臂上前,似乎不信邪,依舊要殺了寧迦。


    不過寧迦卻是搖了搖頭,動都不動,笑道:“蠍尾針,他還動,嗬嗬,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切,看把你能耐的,你是在誇自己嗎?”蠍尾針嬌媚地說道。


    “哈哈哈,不在你麵前多誇誇自己,怎麽把我留在你這小娘們的心裏?”寧迦大笑道。


    聞言,蠍尾針臉一紅,倒在了他的胸口:“德行吧,你早就在人家的心裏了,隻不過你一直不珍惜罷了。”


    寧迦算得上其貌不揚的男人,但出神入化的手段卻是業內無人能比,對於蠍尾針這樣的女人來說,什麽樣的男人得不到?所以真正能搏她芳心的必定是人上之人,寧迦無疑就是這樣的角色。


    或許太多人看來寧迦的醜陋隻能安心配毒,不過對於蠍尾針,這卻是一個才華橫溢,讓她無法拒絕的男人。


    這時,鬆本斧再次疼痛難忍,而且再也撐不住了,直接單膝跪在地上,咬牙看著寧迦。


    “哼,用毒算什麽男人?難道華夏的男人都用這種低劣手段嗎?”鬆本斧道。


    寧迦冷哼一聲,他似乎最討厭聽到這種話,他半生配毒,不知毒死多少高手,唯一忍不了的便是有人說他的手段低劣。


    “哼,敗了就是敗了,找什麽理由?我可以用你眼中低劣的手段弄死你們所有人,而且你們精火門再派人來,我依舊可以不知不覺要了他們的命,你們這些瀛國雜種懂個屁!”


    寧迦咬牙道,再沒有先前的微笑和淡然,頓時激動了起來,顯然鬆本斧的話觸動了他的容忍底線。


    不過很快,他又恢複了笑容,一臉邪笑看著鬆本斧,道:“你的實力恐怕是這裏最強的吧?嗬嗬,要是這樣,我不能要了你的命。”


    “這是為什麽?”鬆本斧一臉正經地問道。


    蠍尾針卻是一笑,她太了解寧迦了,若是不要你死,那就會折磨死你!


    寧迦一笑,拿出一粒藥丸,道:“因為你是高手啊,高手自然有特殊待遇,嗬嗬,來,吃了這顆藥丸,感受一下經脈盡毀的快感吧。”


    聽到這句話,鬆本感覺自己從骨頭往外冒涼氣,太狠了,他一直以為忍組的手段是最狠的,今天算是見識了,和這個華夏男人相比較,忍組簡直是禮儀之邦……


    鬆本斧止不住地搖頭:“不……不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是瀛國武者,你不能……”


    正在這時候,電話鈴聲響起,是中山申二的電話。


    他警惕地看著寧迦,不過還是拿起電話按下了接聽,一臉痛苦道:“小野君,什麽事!”


    “中山君,你在哪裏?出事了,出大事了!”


    “混蛋,什麽大事!”中山申二不耐煩道,現在還有比他的處境更大的事嗎?


    “我們控製的三個城市全都出事了,鏡月堂的人接連踢館,兩天之間我們的醫館和診所幾乎全部被奪走了,現在都成了鏡月堂的地盤!”


    “什麽?”中山申二都愣了,的確,和他相比,那三個城市的事情是更大的事情。


    在忍組的人眼中,沒有什麽比忍組利益更大,哪怕是個人生命,現在忍組的醫館被占了,直接影響忍組的利益,哪裏是他的一條命能比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都是因為燕京那件事,鏡月堂是林子辰的勢力,顯然我們激怒了他,這是他的報複啊中山君!”小野健太的語氣十分焦急,這也是他掌管精火門以來最大的重創。


    “林爺……又是林爺……混蛋。”


    “中山君,你那邊怎麽樣了?如果可以,我們就從臨州重新擴大勢力吧。”


    聽到這句話,中山申二心都涼了,他這邊的處境更糟糕,甚至有可能全軍覆沒。


    他隻得無奈歎了口氣,“小野君,如果我還能活著回去,我想……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啊?怎麽回事?中山君,喂……喂……”


    中山申二終究還是掛了電話,旋即呆愣地坐在地上,以至於都顧不上身體上的痛苦,一臉的愁相。


    不過寧迦卻是微微一愣,停下了手中正要送到鬆本斧嘴中的藥丸,道:“喂,瀛國人,你剛才說什麽?林爺?”


    剛剛中山申二用的瀛國語和小野健太交談,不過林爺兩個字的發音卻是不會變,所以第一時間引起了寧迦的注意。


    他當然不會忘了當初林子辰在他家裏戲耍他的事情,而且還從他眼皮子底下將龍傲雪救走,這是他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恥辱。


    “是,林爺,你們華夏的林爺重創了我們精火門,你滿意了吧華夏毒王!”中山申二抬眼看了寧迦一眼,道。


    而寧迦卻是深吸了一口氣:“嗬嗬,你們精火門和林爺對立?如果……我饒你們一命,你願不願意和我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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