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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鍾昱和韓若早早的來到“南唐二陵出土文物展”會場。【百度搜索.會員登入】


    市委李長見到他,略略吃驚,“呦,什麽風把你吹來了。”李長和鍾昱相識已久,當初鍾昱沒進政府衙門時,沒有給這些發掘工作讚助的。


    不過這幾年,他是從來不參加這些文物展了。期間,李長沒少邀請他的,隻是幾次被拒之後,他算是明白了。


    鍾昱表情依舊,“隔了60年南唐二陵國寶終於歸來,我自然要一睹芳容。”李長瞥了眼韓若,他也聽說過當初鍾昱的事,說他當年交了一個女朋友好像是曆史專業的。隻是後來不了了之。


    那邊相關人員過來找李長,李長和鍾昱點點頭,轉身離去。


    韓若站在他一旁,“沒想到今天來的人倒是挺多的。”


    鍾昱不置口否,人來的再多都和他無關,重要的人他期待的人有沒有來。不過聽他媽媽透露的消息,今兒她肯定會來的。鍾昱不自覺地勾了勾嘴角,真是沒想到,她又去c大了。到底是執著於自己的所愛,還是僅僅為了逃避他呢?


    “我們去那邊看看吧。”韓若提議,兩人漫步而去。


    簡墨一大早天沒亮就趕過來了,季白讓她寫的稿子,她剛剛交給季白,季白看也沒看,“行了,一會兒的交流會,你看看辦。”


    什麽叫看著辦啊。那些都是研究南唐文化的老專家,她哪敢在他們麵前班門弄斧。


    “季老師——”


    季白擺擺手,“沒事,丫頭,相信你自己。我去後麵看下。”


    簡墨找了張椅子坐了,寧清遠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低著頭,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稿紙,以至於他的出現她一絲覺察都沒有。


    “簡墨——”他喊了一聲。


    簡墨這才抬頭,看到是他,糾結的皺了皺眉頭,“季老師讓我一會兒代表他去參加交流。”


    寧清遠優雅的坐在來,笑說道,“你們老師很看重你。”


    簡墨歪歪嘴角,“清遠,連你也打趣我。”


    寧清遠溫和一笑,“不就是個交流嗎,隻要有自己的思想看法,說說都可以。再說,以你的功底,我絕對相信你。”


    “哪有什麽功底。隻是《探索發現》看多了。”


    寧清遠看著她略略不安的表情,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好了,我陪你去參觀一下。再糾結也沒用了。”簡墨低著頭,此刻的他毫不避諱的自己的情感。


    “走吧。”簡墨抬首,他卻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她早就想去看看了,大學念的專業純粹憑著興趣,後來考研,同樣是出於這點。當初要不是出了一個岔子,她現在不知道參與多少發掘工作了。哎,這就是人生。


    此次文物展最為吸引人的是欽陵出土的“玉哀冊”。這份哀冊是寫在玉石之上的,考古人員根據哀冊記載推斷“玉哀冊”的主人為南唐列祖李昪。


    前方最為人流最為集中可見,估摸著是“玉哀冊”了。


    寧清遠蹙了蹙眉,“晚上我再帶你過來,這會兒人太多。”


    簡墨半晌才明白他意思,她輕哼了一聲,“寧總沒想到你也會走後門啊。”


    寧清遠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轉身離去。


    簡墨和他說著南唐的發展史,寧清遠靜靜的聽著,他在國外呆的久,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曆史,自然缺了很多。


    簡墨在說道後主李煜時,不由得就說道了他的兩位皇後。關於這段曆史,當初她和舍友還討論過,為什麽有的人愛情就能分出好幾份呢?


    她問寧清遠,寧清遠默了一會兒,給了一個回答,“我不是他。”


    簡墨撇著嘴角,剛想說什麽,前方一對人影隨其而至,她自然感覺到一束冷冽的光芒落在她的身上。


    “寧總,原來我們連興趣愛好竟也這麽相似。”鍾昱扯著嘴角。


    韓若此時找不到什麽詞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隻是望著簡墨,她依舊那副淡然的表情,好似一切和她無關一般。可是她的心卻微微的刺痛。


    寧清遠嘴角輕動,揚起一抹笑容,“久在國外,確實要好好的學習一下曆史,幸好小墨肯耐心講解。”


    韓若側過頭,看著鍾昱整張臉都沉在昏暗的光線中。她不自覺地握緊了掌心,莞爾說道,“檸檬媽媽,這麽巧,那天檸檬的事,我們一直覺得過意不去。”


    簡墨和韓若有過一麵之緣,她並不知道韓若的身份,看著這樣的情形,她心裏大抵明了。不過她要是知道韓若是聶清冉的外甥女,那麽她此刻絕不會和她說一句話。


    她恨聶家的人,這恨毫不掩飾。


    “是我的疏忽。”簡墨淡淡的說道,抬手看看腕上的表,“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清遠,你去幫我拿下包。”她把鑰匙遞到他手邊。轉身離去,甚至連一眼都沒有看向鍾昱。


    兩人之間默契頓時紮了某人的眼。


    韓若眼尖,自然看到她手腕的那塊表,眸光一掃,嘴角不自覺的溢出一抹笑意。寧清遠和她帶的竟是情侶表。


    交流會上,簡墨還是忐忑的,還好各位專家耐心的聽她講解完,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小姑娘是哪家的?”


    簡墨不知道該怎麽介紹自己。幸好,其中一位專家說道,“季白的徒弟。”


    “也難怪了。”有人說道。


    交流會結束後,簡墨呼了一口氣,慢慢收拾資料,心裏想著今天真沒白來。她拿著電話正準備給寧清遠打過去,一個力氣猛地將她扯到一邊,如此之快,她驚得手機都掉了。


    “真是郎情妾意啊。”鍾昱咬牙的說道,語速緩慢,似乎在隱忍的克製自己。


    簡墨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頓時顫了一下,雙腿一陣虛軟,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鍾昱,你發什麽瘋?”


    光線灰暗不明,鍾昱的臉色黑到極點,猛地拉近她的身子,陰沉的說道,“簡墨,我後悔了。”他緊緊的環著她的腰部,那力氣簡墨感到生生的疼意。


    他後悔了……


    可她呢?


    不,她拚命的搖著頭。當初她有多少愛,所有的期盼都被他毫不留言的踐踏在腳下。


    “鍾昱,你究竟要幹什麽?”


    鍾昱望著她的眼睛,然後低下頭,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簡墨猛地轉開臉角,腦子裏空蕩蕩的,她擠出幾個字,“鍾昱,不要讓我再恨你!”


    鍾昱定下動作,急促的呼吸,氣息打在她的臉頰,“我寧願你恨我,也不要你像現在這樣對我。”


    說完,他的唇角立馬覆蓋上她。簡墨掙紮著,這不是親吻,或者用撕咬來形容更合適。


    “不要——”她驚呼著,男女的力量的詫異讓她素手無策。


    他的舌頭細細的舔著她的唇角,一陣酥麻,“我記得以前你很喜歡我這麽吻你。”


    簡墨的臉如血一般紅,雙眼殷紅的蹬著他,更多的氣憤。


    “張開!”他惡意的咬著她的下唇。簡墨死死的抿著嘴角,不甘、屈辱,讓她心裏陣陣鈍痛。


    鍾昱知道她的倔脾氣,他自然也有他的方法。


    當冰冷的手掌從襯衫底下探進來,簡墨震驚的瞪大了眼角,“你瘋了——”


    鍾昱眉眼一挑,瞬間滑進她的嘴裏,與她交纏著。他的手亦是慢慢的攀上去,那綿軟的觸感,他渾身的血液瞬間集中到某一天。他喃喃的叫著她的名字,“墨墨”“墨墨”


    簡墨屏著氣,心口脹的難受。她想如果就這樣終結了,鍾昱你又會怎麽樣?


    過了好久,鍾昱終於鬆口,他的頭抵在她的額間,氣息浮動,眉心卻一點一點舒展開,“傻丫頭,怎麽還不會換氣?”


    簡墨目光渙散,隻是怔怔的望著前方,耳朵一陣嗡鳴,她臉色蒼白,“鍾昱,你怎麽不去死!”淚水終於無聲的落下來。


    鍾昱望著她滿是淚水的臉,立馬伸手去擦。淚水好像止不住了源源不斷。他知道她委屈,可是如果不是用這樣辦法,他怎麽能像現在這樣擁著她。


    他輕柔的替她擦著淚珠,眼裏滿是不舍,“因為我舍不得。墨墨。對不起,對不起——”


    簡墨隻覺得嘴裏一片腥甜,“你滾開。我就當被狗啃了。”


    鍾昱微微歎口氣,扣著她的身子的手,慢慢的滑倒她的手腕處,哢嚓一聲,表帶鬆開。“我不喜歡這款。”他霸道的說著。


    簡墨哽咽著,“鍾昱,你醒醒好不好?我們不可能的了。”她早已清楚,他們之間隔得太遠了太遠了。支離破碎的心再怎麽修補都不會變的原來的了。那麽傷,那麽疼,再怎麽彌補也還是回不去。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墨墨,我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不是嗎?”他遲疑了一下慢悠悠的說道。


    “那又怎麽樣?”她止住淚意,雙眼泛著冷光,“鍾昱,你可能不知道當年我生下檸檬,隻是因為我身體不適合流產。你以為我沒有考慮過流產嗎?”她深吸一口氣,“如果流產,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鍾昱聽了她的話,眸光閃了閃,“是我的錯。”


    簡墨呼了一口氣,用盡力氣想要推開他,隻是毫無效果。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猛地止住了呼吸,死死地瞪著鍾昱。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杯具的鍾局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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