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凡,我是一名感情的失敗者,經曆了一段跌幅崎嶇的感情後,我的世界都破碎了,我不想解釋,說多了都是淚。


    今天我要再次經曆人生的第二次自殺,這次我絕對保證一定要死的夠悲壯慘烈,至於好不好看,賣相好不好,那關我屁事,反正都要掛了,哪裏需要想那麽多。


    一個年輕人站在大廈的頂層陽台的外頭,看著腳下高聳的大地,還有一陣陣呼嘯的北風,讓人冷颼颼的,這完全跟電視劇情不一樣嘛。一般這時候基本都有一群人在樓下圍觀拍照,然後還有幾個消防官兵趕忙來到現場,然後不停勸阻,想方設法的拯救一條迷途的生命。


    “真特麽的世態炎涼啊,今天小爺都要掛了,居然沒人圍觀下?比如上個報紙頭條來著,好歹也能留下個名字,死個轟轟烈烈的。”年輕人無奈的歎口氣道。


    “難道是我站的太高了?要不換個矮樓試試?好歹也能最後刷下存在感,但是,萬一摔不死留個半殘,怎麽辦?哎…看來自殺也是一門功夫啊。怎麽死個風流倜儻,這也是值得深思的問題。”李凡嘀咕道。


    久久注視著腳下的深淵,這一腳踏下去,感覺貌似還挺高,腳還挺軟的。要不再換個死法?比如服毒來著,貌似還挺文雅。”年輕人撓了撓頭,最終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改天選個黃道吉日再死,現代人不都講究科學死法麽?還是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再來。


    這時正準備轉身回頭的刹那,就在這個時候,剛轉身抬腿,腳掌被腳下外側的生鏽的鐵杆角,沉重的絆了一下,整個人幾乎失去了平衡,頓時在半空中晃了晃,差點就要墜落,“我擦…救……救命啊!”


    戲劇性的是,刹那間一陣猛烈的狂風恰巧橫吹而過,年輕人的身子還是失去了平衡,如同倒栽蔥一般迅速墜落,隻見兩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仿佛過了許久許久,李凡才從灰暗中漸漸恢複了些許意識,迷迷糊糊間,隻見模模糊糊的幾個人影在身旁走動,隻是身體太過虛弱,最終還是昏迷了過去。


    “喂?喂?小二子?小二子?”一個老太監坐在臥榻上,不停拍打著病床上一個小太監的臉龐,一邊試圖喊著他的小名,隻是半天了還不見醒,最終失望的歎了口氣,便吩咐在旁的大夫,好生救治,過幾天再來探望,說罷正要離去。


    “額…你…你這個死老頭,你才是我兒子呢,拍了我半天,要不是我起不來,我非得…跟你拚命。”李凡有氣無力的睜開眼,憤憤道,隻是臉色還是那麽慘白。


    老太監愣在當場,忽然狂喜的跑到床頭,抓起小太監的手欣喜道“小二子,你終於醒了,真是老天保佑啊,我們魏家總算沒有斷了後。”


    一旁的大夫見狀上前恭喜道“魏公公,你的這位侄子已經過了最困難的時期,現在醒來,說明便無大漾了,隻需要好好調養些時日,必可不日痊愈。”


    “好,好”老太監欣喜的從袖口中掏出一錠銀元寶,滿不在乎的打賞給大夫,隻是大夫見狀便推辭道“這如何使得,魏公公還請收回,這都是身為一個醫者應該做的。”


    這時病弱的李凡無恥伸出手,將老太監手中的銀元寶,一把抓來,恬不知恥握在手中把玩道“不要白不要,我替這位大夫笑納了,不必,不必客氣。”話剛說出口,忽然意識到場景不對,花啦的頓時起身,隻是胸口一陣刺痛,又敗倒在床頭。


    老太監見狀立馬前去扶著“小二子,你怎麽了,快快躺下安心靜養,我的老祖宗喲,我們魏家一脈單傳,早年饑荒死的死,逃的逃,就剩我們叔侄兩相依為命至今,你可莫要拿自己的身子做兒戲。”


    “這…這是在哪裏?”李凡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陌生的環境,隻見他躺在一個紅木床上,周圍的環境儼然就是古代的廂房內,身旁的桌椅都是純木製品,桌上明顯看到幾盞燒融的半節殘蠟。


    魏公公摸了摸小太監的額頭,奇怪道“然道腦袋重病燒糊塗了,連叔父宮外的府宅都忘記了?”


    李凡頓時瞪大了雙眼,絲毫沒有在意老太監在摸他的額頭,隻是冷汗直流而下,忽然大笑起來“哈哈,然道我穿越了?特麽居然穿越了,哈哈,會不會有什麽美女奇遇,比如絕世神功來著?或者有個異世絕學什麽來著裝個逼,泡泡妞,咦,這不都是小說劇情來著。”說到激動處不由得牽動到胸口傷處,哎喲一聲,又吃痛的單手捂胸。


    老太監愣了愣,這說什麽胡話,什麽美女?穿越?絕學?泡妞?難道真的燒糊塗了,轉頭怒視著大夫,陰沉質問道“大夫,我這小侄怎麽醒來連我的府宅都認不清了,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難道是病傷未愈?”


    大夫見狀連忙雙手做輯惶恐道“魏公公,老夫怎敢不盡心盡力,隻是這個症狀,老夫也從未見過。”說罷便搖了搖頭。


    魏公公想想也確實感到奇怪,隻聽過重傷不治身亡,沒聽過重傷痊愈還帶失憶的,雖然不解,但也怪不得這位大夫,隻是擺手,讓其退下,單獨與李凡共處一室。


    “喂,死老頭,這是哪個朝代?我的身份又是什麽?怎麽你叫我小侄,我們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我會躺在這裏,而且還穿著如此奇怪的衣裳?”小太監吧唧吧唧的一連串問道。


    魏公公看著這個有些癡傻的子侄,不禁老淚縱橫“魏家不幸啊,可憐我進宮為奴十餘載,忠心耿耿服侍青帝,以為上天垂憐有幸尋得親人,入宮作伴,卻……沒有料到,卻因我差點命隕,醒來卻是瘋瘋癲癲,這是上天對老奴的懲罰麽?”


    小太監一聽差點蹦起身,入宮作伴?老奴?太監?“難道我是太監?”


    魏公公淚眼婆娑的回複道“小二子,莫要慌張,叔父自會好生照顧你,你安心歇息,一切有叔父罩應著,我看以後誰還敢動你分毫。”最後一句卻是陰狠的口氣。


    李凡反應過來,頓時明白了現場的一點狀況,看來眼前的這個老頭子是他叔父,簡直想哭的心都有了,怎麽攤上這個太監叔父,自己進宮就算了,還帶自己子侄進宮,你這不讓魏家斷子絕孫麽。“哎喲,死老頭子你別急著哭啊,快點幫我脫下褲子我看看…”李凡不死心道。


    “小二子,這是為何?”魏公公不解的問道。


    “叔父啊,你是不是把我的命根子都斷了啊,你對得起我們魏家祖宗十八代麽?好歹我也是你的親人啊,你也下得了手。”小太監欲哭無淚。


    魏公公聽罷不由得嫵媚一笑,看得小太監雞皮疙瘩都快抖出來了。“小二子,你放心當初我把你帶進宮時,已經好生打點,你的寶貝呀,還在,我們魏家怎麽能夠因我絕了後,再說了,你叔父我,已娶了十八房姨太,以後都給你留著種,為我們魏家開枝散葉,叔父我命苦也隻能指望你光複門楣了。”


    什麽?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不過這個老太監的姨太?還有十八房,都留給我?。“這不太好吧叔父,這太禽獸了吧”李凡一聽連稱呼都改了,直叫叔父。


    魏公公連忙擺手笑道“小二子,你是我們魏家的希望,叔父無能,這輩子做不了男人了,就算擁有再多的權勢又能如何?也永遠無法彌補這一切,這些都是叔父為你準備好的。”最後歎了歎口氣,無奈的坐在一旁。


    “對了,叔父能否給我講解下,現在到底在哪個朝代,還有我到底身在何處?不好意思,我失憶了,好重好重的。”李凡虛以偽委蛇道。


    “哎,也罷,希望你能夠想起些什麽,我們現在的朝代是南漢朝,在位的皇帝是光宗,而我們身處之地是南京城,當年太祖皇帝陳友諒,在鄱陽湖大敗朱元璋,以勢不可擋的勢攻下……。”


    李凡聽此連忙打斷道“什麽?陳友諒大敗朱元璋?那現在是陳友諒的天下咯?”魏公公急忙掩住小太監的嘴,眼光朝門外掃去,緩了緩心神,急忙噓聲道“小二子,莫要直呼太祖皇帝名諱,就算是叔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也保不住你,要是讓有心人聽去,便是大禍臨頭。”


    李凡點點頭,拉開了魏公公皺巴巴的老手,喘了口氣道“那叔父姓甚名何?”


    魏公公聽到此處不由得心神黯然,搖頭道“可憐的小二子,如今連叔父的名字都記不得了。”說罷又要感慨萬千,以淚洗麵。


    “好了,好了,好了,別急著哭,我也隻是暫時失了憶,你且說說,我叫什麽,最近躺太久了,思維都不靈活了。”


    老太監聽此欣慰一笑,隻要人在就好,也算是老懷寬慰,便放開心說道“叔父我姓魏名忠賢,我們是河南人士…。”


    “什麽……你叫做魏忠賢?”小太監聽到此處,不禁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差點一蹦而起。


    魏公公嚇的連忙將李凡扶著,不禁疑惑,難道我叫做魏忠賢有什麽不對麽?看著李凡驚疑的麵孔詫異道“小二子,你是怎麽了?難道為叔的名字有什麽不對麽?”


    李凡冷汗直流而下,看了魏公公半響才回過神來。“那個,沒事,沒事,叔父那我叫什麽?”


    “你當然叫做魏二啦。”魏公公皺著眉頭說道。


    “這名字,是不是太土了?怎麽叫做魏二,不行,我得改名字。”李凡氣極說道。


    魏公公不解的看著李凡,再次用手背貼在他的額頭上,感覺已經燒退了啊?“小二子,你沒事吧,這名字你不是已經叫了十幾年了,怎麽如今連自己的名字都識不得了,哎…都怪為叔沒有將你好生照應。”


    李凡此時的心啊,如同千瘡百孔一般,頓時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穿越就算了,結果還成了太監,醒來不說還重病在身,除了那十八姨太太,還算收獲外,其他的真是欲哭無淚啊。


    “那個叔父啊…我有些疲憊,你先出去會,我想好生歇息,安慰下我脆弱的內心。”李凡頹然道。


    魏公公見此點了點頭,起身準備回宮,這時忽然李凡從後背緊緊拉著他的糙手,背後無恥的聲音響起道“那個叔父啊,小侄還重傷在身,要不叫兩個妹子來服侍下我,這樣有助於康複治療。”


    “妹子?…是什麽意思?”魏公公不解的回頭,看著這個說著奇言怪語的子侄。


    李凡故作羞澀的解釋道“妹子嘛,就是姑娘的意思,比如有沒有丫頭來著?對了…記得找兩個漂亮的,這樣能夠加速康複身體的組織機構,每日心情大好,自然身體就比較容易康複咯。”


    魏公公驚訝的看著這個眼前的子侄,還是當初那個懦弱無能,看到女子就羞澀的小二子麽?隨即哈哈一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表示理解,欣慰的笑道“我們魏家也算要開枝散葉了,小二子,為叔記得你才17歲吧?”


    李凡不好意思的擺擺手。“發育的比較早,比較早,嘿嘿…別這麽看我,我很純潔的。”


    “好好好,為叔很欣慰,但你要記得好好修養,切莫在修養期動了火氣。”魏公公說罷便出了門,緩緩把門帶上,隻留下李凡一人呆在屋子裏,滿腦子意淫著,不由得嘴角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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