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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五迎龍燈又稱龍舞,是古老的漢民族習俗,龍燈身長20米左右,直接60公分,內用鐵絲做成圓形,其中安上蠟燭,在正月十五晚上,一齊點燃,在縣城街道滿街遊走。


    晚上,鑼鼓喧天,鞭炮陣陣,一隊隊舞龍燈的隊伍,從縣城東湖走到南山腳下,這一晚喬覺和唐美霞都跑出來看龍燈,感受著街上的熱鬧氛圍。


    無數家燈火通明,喧鬧的街道上擺滿了各種小吃攤子,有縣城特色糖糕,香脆可口,還有糖葫蘆,捏糖人的攤子,各種平常很難見到的小攤小販都一齊出動,在東湖邊上擺起了長長的攤位。


    東湖邊上行人如織,喬覺和唐美霞隨著行人一起隨波逐流,漸漸看到了東湖水麵上有一條條以紙做的龍船,其上點了蠟燭,映照得東湖波光粼粼的水麵生出燦然光輝。


    除了舞龍燈之外,賞花燈也是元宵節的特色之一,喬覺和唐美霞來到一個賣花燈的攤位上,挑了兩個比較明豔的花燈,寫上了對新年的祝福以及願望,兩人一齊放了,看著花燈在湖麵上隨波流蕩。


    河麵一盞盞花燈,形態各異,在其中竟然還有一座花船,那花船上坐著一個少女,用白紗蒙住了臉,看不見真容,少女身材曼妙。


    雖看不見真容,但也知少女容貌必是清麗無雙。


    “蓬...”


    無數煙花發出震天巨響,在天上炸開,明亮的焰火把遮住了天上的星辰,隱去了其光華。


    唐美霞買了個糖葫蘆,小口的吃著上麵的糖皮,咬了一口糖葫蘆上的山楂果,味道微酸,含著一股澀意,她不禁皺了皺眉頭,吐出那顆山楂果,隻吃上麵的糖皮。


    “喬覺,你剛才許了什麽願望?”唐美霞吃完了糖皮,隨手將剩餘的山楂果丟進了垃圾桶裏,坐在了喬覺邊上,靠了靠。


    喬覺回道:“希望師傅身體健康。”他想了一下,再說道:“然後希望唐叔和花大嬸今年生意越來越紅火。”


    “沒有了嗎?”唐美霞靜靜地看著他,癟了癟嘴,心底裏有些失落。


    喬覺嘿嘿笑道:“還有就是,希望我們這輩子都能過得開心幸福。”


    唐美霞白了他一眼,臉色羞紅,嬌嗔道:“德行。”口中話語雖是責怪,但心裏卻是甜如蜜。


    “你知道我許了什麽願望嗎?”


    喬覺認真思考,道:“是不是考全國第一?”


    唐美霞切了一聲,道:“你這個白癡,你當全國第一很好考嗎,我可沒想過考全國第一,我也就想著,你能夠快快樂樂的,不要動不動去找那些人打架,太危險了。”


    喬覺一怔,他已經曆過幾次生死,早已厭倦了戰鬥,但他不得不這麽做,不得不去戰鬥,因為你就算你不戰鬥,其他修行之人也會自動找上門來,比如上清道德宮那個老不死。


    喬覺看了看天上,生怕上清道德宮南宮野那個老不死會再發出一劍,看了許久,天空中除了璀璨的煙火,看不見有任何雲氣,想來南宮野那個老不死經過自家大師兄那一震懾,心裏怕了吧。


    此時,湖邊上響起一陣驚叫聲,喬覺和唐美霞循著人群的目光看了過去,水波粼粼的湖麵上,一個麵上蒙著白紗的少女踏波而行,自她腳下生著一朵白色花瓣,她踏在白色花瓣之上,一步步向喬覺逼近。


    喬覺眯了眯眼睛,暗暗運著真元,待那女子一來,一拳便轟了出去。


    少女修長的五指一合,手掌邊緣起了一道白色的光,化作鋒利的刀子,向他劈了下來。


    喬覺擰了擰眉頭,不知少女是何方神聖,但細細想來,恐怕是上清道德宮之人吧,對於上清道德宮之人,他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一拳砸向少女的手掌,將她打退三步,他再踏出右腳,朝少女狠狠踢去。


    少女再退,轉身踏著水中花燈,飄身至遠處。


    喬覺對唐美霞說了一句:“你先回家,我去會會那人。”說完,踏波而行,追隨那少女而去。


    很多遊玩的人見一個少女和一個少年踏波而行,皆是大呼,聲稱自己碰到妖怪了,唐美霞苦笑一聲,喬覺在人前展示修為,隻怕明天就會上縣城的新聞頭條了,隻得運足聲氣,道:“這是有人在拍電影,大家別慌。”


    這運足了聲氣的一句話落在人群中,卻也是管用,人群議論紛紛,這到底是哪個劇組在拍戲,竟能夠拍得這麽逼真,完全看不到綁在他們身上的鋼索。


    唐美霞功成身退,回了家中。


    喬覺來到了南山頂上,少女正站在頂端,以一種俯瞰蒼生的姿態看著他。


    此時,天色完全變暗,唯有天上的煙火發出光亮,映在二人臉上。


    喬覺沒有說話,以一雙眸子與少女對視,兩人不過百米,就這樣相互凝望,誰也沒有動手。


    “你是何人?”喬覺望著這個少女,身上起了一絲殺機。


    少女淡淡道:“昆侖韓凝。”


    喬覺一驚,眼前少女竟然來自昆侖山。


    “我好像和你昆侖山沒什麽仇怨吧,要說尋仇,你該去龍虎山找張天正那個老騙子。”


    提起龍虎山,少女韓凝眉頭皺了皺,啟唇道:“龍虎山我自然會去,我今天來是找你的。”


    喬覺不解,問道:“什麽事?”


    “你自己清楚,天山一戰,你作孽太多,生生殺了上清道德宮數百名弟子,我昆侖山既然身為道門之首,自然是要給上清道德宮一個說法的。”


    喬覺暗暗念誦六字真言,靈台瞬間一片清明,他在身邊的樹上折了一根木棍,緊緊握在手中,道:“你是來殺我的嗎?”


    韓凝搖搖頭,道:“我奉金虛真人之命前來捉拿你,至於是殺還是放,那自然由金虛真人與門中長老決斷了,我隻是來請你隨我去昆侖走一遭的。”


    喬覺略帶一絲嘲諷說道:“金虛真人管得真寬,為什麽這些年上清道德宮南宮野那個老不死在人間大肆奪取他人道果,不見你們那位高高在上的金虛真人管一管?”


    韓凝沉思片刻,道:“金虛真人奉我昆侖掌門之意行事,既然掌門未下法旨,我無權插手。”


    喬覺嗬嗬冷笑,道:“怕是你們昆侖與上清道德宮同流合汙吧。”


    韓凝怒道:“住口,我昆侖千百年來,一直以守護天下蒼生為己任,怎會做出搶奪他人修行道果之事?”


    此話出口,她心裏隱約有些迷茫,掌門閉關三十年,曾多次傳下法旨,尋找身負非人間力量之人,此前金虛真人曾讓她將喬覺帶上昆侖,那次被澄觀老和尚阻止,這次竟然又出了這樣的掌門法旨,這等行事作風,與掌門的作風全然相反,倒是與金虛真人本人行事一般無二。


    然而,她更想不通的是,掌門得證大道,為何需要尋找非人間力量參悟,難道這一切真是金虛真人假借掌門法旨擅自行事?再者,據派中一些長老透露,金虛真人與上清道德宮那半步神仙乃是舊識。


    喬覺冷哼一聲,道:“你昆侖雖是名門正派,但能保證門下上千弟子沒有一兩個心生歹意?”


    韓凝臉色頓變,昆侖早已非自己心目中那個昆侖,自掌門閉關,金虛真人掌握大權後,昆侖行事作風逐漸變得蠻橫霸道,單說三十年前龍虎山一事,金虛真人動輒就要毀人千年根基行為,已讓門中諸多長老生出了一絲怨氣,但都懼金虛真人修為高超,不敢直言。


    喬覺每一句都直指向她內心深處的迷茫,一時間她再也沒了底氣。


    “不對。”韓凝搖了搖頭,冷冷說道:“即使金虛真人做得有些過了,但你誅殺上清道德宮數百弟子之事已經發生,我也了解其中緣由,雖說他們強奪蓮生活佛的道果做得太過,但你不能以此為借口,一下殺了那麽多人。”


    喬覺靜靜望著她,臉上有一絲冷意,問道:“如果當時換做是你呢,難道你不還手,任由他們對你喊打喊殺?”


    “不會。”韓凝歎道:“但這也不是你隨意殘害人命的理由,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任何理由可言。”


    韓凝固執的態度讓喬覺有點無名火起,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們昆侖中人都是這麽固執嗎,難怪雲嵐仙子會被困於昆侖三十餘年!”


    一提起雲嵐仙子,韓凝臉色大怒,道:“當年之事,若不是雲嵐師姐動了道心,怎會釀成那幕悲劇。”


    喬覺嘿嘿道:“你不知感情事,自然不明白那種生死相許的感情,怪不得你!”


    韓凝冷聲道:“難道你知道?”


    喬覺點點頭,麵色得意:“我和我家包子就是這樣的,我能明白她的心意,她也能明白我,雖然她看起來霸道,但卻處處為我著想,若是今天我死在這裏,她明天肯定會發瘋,跑上昆侖,大鬧一場。”


    他嘿嘿一笑,看了她一眼,再道:“如果今天你死在這裏,會有人為你傷心流淚,會有人為你大鬧一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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