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林玉潤與趙旭在床上卻在說他們,趙旭笑道,


    “那小子忒沒膽子要是我便闖了進去,拿下了再說!”


    林玉潤哼唧一聲道,


    “他那有你趙大官膽大包天,夜闖了小姐香閨還要做那偷東西的小賊!”


    趙旭腆臉過去挨她道,


    “大奶奶還在記恨我!我偷了大奶奶芳心大奶奶都不見怪,怎得一個壺兒,一張帕子就要記恨這許久!大奶奶憑地小氣!”


    林玉潤又好氣又好笑抵不了他的臉皮,索性動手擰他,卻無奈他那皮子比牛皮還要厚幾分,手捏疼了也不見他叫喚一聲,


    趙旭把她摟到懷裏笑道,


    “大奶奶也別去管旁人的閑事,你的家務事兒還沒有歸治好呢!”


    說罷用身子去蹭她,林玉潤臉紅似火,


    “這……這算什麽家務事兒!”


    “怎得不算!這伺候夫君不是你的家務事兒嗎?”


    說罷欺身過去,壓著她一通兒吻,挑著她那嫩唇兒張開,便把自家舌頭往裏麵鑽,


    他身壯氣長一通兒下來,把自家那小嬌妻兒弄得眼神迷離,那氣兒喘得那處不停的上下顫動,那紅潤欲滴的唇兒微張著,露出一點點貝齒來,身上的睡衣裳早就被拉到了手肘處,大半個身子露在外頭,新剝的雞頭顫微微,襯著那白瑩瑩的一片起起伏伏,美不勝收!


    他伸手自後麵捉了她兩個手膀兒,半抱起來放到自己身上,下麵薄薄的褲兒擋不住那處濕濕的地兒,他將自家那處硬硬的所在抵上去,聽得她嗯嚶一聲,實在忍不住了便拉她手臂,令她挺著身子,方便自家埋下頭去,


    “啊!疼!”


    剛咬了一口,林玉潤便叫了一聲,


    “大奶奶匆怪,誰讓你這處實在美味兒,我也是忍得辛苦!”


    林玉潤被他撩撥的也有些受不住了,便帶著哭音兒道,


    “那……那……你便別忍了吧!”


    這般美豔動人的尤物在身上,顫著那一副妙曼的身兒求,那個男人能忍住!


    趙旭想著隔了這麽久,自家這陣子夜夜使盡了手段,這青澀的小身子如今也如那花兒般緩緩的綻開了許多,應是能受住了吧?


    這念頭一起便再也收不住了,不耐煩脫,索性一把撕了她那褲兒,把她輕輕放倒在床上,


    拿眼看去,這尤物一頭的黑發披散在身上,襯著那白細的身子,便如那千年的蛇妖,又似那萬年的花精,美得勾人魂,豔得吸人魄!


    挨上去分開兩條腿兒,看著那處又小又嫩,緩緩的貼上去,有黏黏的濕意,借著那水兒一點點的磨,終是進了一些,又進了一些,這般磨的兩人俱咬牙瞪眼,女人盡現那媚態,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卻是為之癲狂的猙獰!


    待到全入了,她隻覺得裏麵痛得厲害!那心裏又似乎有了終於如此的念頭,抽泣著與他幾乎一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待要動,她立時緊緊的掐在他肩上,手指甲深深的陷到了堅硬賁起的肌肉裏,


    “等……等……一下!”


    聲兒顫顫的,分明是害怕卻勾著人想讓她更怕一些!待喘勻了氣兒便道,


    “你……你……慢些!”


    他在上麵低下頭時,一顆顆兒的汗珠子落到了她身上,見那晶瑩的花兒在那白色的肌膚上綻合,這時他才醒覺過來,這女子如今從裏到外都是他的氣息!從上到下全是他的所有!


    心眼兒漲漲的說不清是什麽滋味!有欲有情有滿足還有興奮……正要細細品一番時,


    偏偏她剛覺著好受些便把細腿掛到他腰上,一下一下踢他的後臀,他兩腮緊收,牙關咕咕作響,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這下子便是把那閘打開猛虎放了出來,是想關也關不住了!


    這一番折騰便到了天亮,待到保官來敲門時,林玉潤捂在被子裏還在睡,身邊趙旭掀被怒道,


    “把那小兔崽子給我扔出去!”


    外麵的丫頭那裏敢,隻在那裏小聲的勸著,卻聽裏麵蹬蹬腳步聲,趙旭赤著上身開了門,將那孩子脖領子一提,走到院子門前向外一扔,正正扔到那奶娘的懷裏,把個保官嚇得哭也哭不出來,隻這一番響動還是把林玉潤驚醒了,


    “唔!”


    起身的時候幾疑這身子不是自己的,看著床上和自家身上那一團兒狼籍,林玉潤哀聲道,


    “本約好了跟著三娘子練功的,如今那還能動!”


    趙旭忙過來道,


    “若是身子不行便隔兩日再練便是!”


    林玉潤氣道,


    “前幾日本是想等付三娘子安頓好了再來,約好了今日,第一天怎能就失約,這般不守信用付三娘子要如何看我!”


    “大奶奶莫急!我來替你按壓一番!”


    林玉潤恨恨瞪他一眼,那廝卻是止不住的春風滿麵樣,


    “大奶奶放心,我昨兒已是手下留情,才得一回而已,待我給你推宮活血,身上便舒服了!”


    果然被他行功一遭後,又去洗了澡雖身下那處還覺得怪怪的,但總算已能動了!


    當下吃了飯又坐了一會兒便撐著去尋付三娘子,幸好付三娘子知林玉潤這種大家女子,自小便嬌養,隻怕是吃個飯也要拿那小碗兒,因而也不敢一上來就弄些重的,隻讓她在院子裏活動關節,又教了幾個動作來拉伸各處筋骨,雖說拉到那處時隱隱作痛,但忍一忍便過去了,硬是被林玉潤咬牙撐到了最後!


    回到屋裏卻攤到了榻上,趙旭過來笑道,


    “我們家大奶奶果然巾幗不讓須眉!以後定能成大器!”


    林玉潤揉著那處抽痛的小腹,怒道,


    “今兒晚上分床睡!”


    趙旭立時傻眼兒,呆看著林玉潤吩咐丫頭找鋪子,收拾外間的羅漢榻,一副真要將他趕出去的架勢,立覺冤枉之極叫道,


    “大奶奶,明明是你自家不要我忍的,我聽了您的話沒忍住,怎得又來怪我,真正是好生不講道理!”


    鋪床的丫頭是那菀黃,聞言立時弄了個大紅臉,林玉潤氣得不行,索性耍橫道,


    “我不管,今兒晚上你就睡外間去!”


    趙旭搖頭歎氣道,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罷罷罷!大奶奶威武,小的聽命就是!”


    當晚他果然自去睡了外間,隻是這一夜醒來,林玉潤卻發覺自家也睡在那羅漢榻上,那廝在一邊得意洋洋的道,


    “我就說大奶奶舍不得我,自家半夜裏都要往我這床上爬!”


    ……


    與這般無賴之人一處過活,林玉潤覺著自家遲早要立地成佛!


    這廂剛開了葷就慘被禁嘴的趙旭,整日介哼哼唧唧實在覺著一腔的精力無處發泄,便揪了那正暗自神傷的曲老五去那嶺山深處打獵了,三五日才得回來。


    這廂得了清靜的林玉潤一心一意便跟那付三娘子學練那西域的柔術,初時不過拉伸筋骨,隻是她天生身子柔軟無論如何拉伸竟也不覺有多難!


    初時還有些疼,林玉潤私下裏以為是趙旭那廝害得她!到了後來卻是能將那身子向後彎到腳跟處也覺得不疼了,


    付三娘子再次遺憾道,


    “憑著大奶奶這身子骨,早幾年練定成為這門派當中的高手!”


    於是便換了姿勢,盡取那萬萬想不到之處來練,全找那絕計不能夠的角度去扭該到身體,林玉潤頓時覺得吃力起來,付三娘子道,


    “大奶奶之前練得那隻是入門的熱身,現下裏才是這門功夫的基礎之功,想當初我練這個時,也是足足用了一年才全學會,若是要連貫融匯也要三年,能應用自如卻需五年時間……”


    林玉潤自然是知道高深,即是起了頭再難也要咬牙堅持,這時卻有保官過來尋她,見她姿勢怪異的立在那處,又見付三娘子生得高鼻深目不似一般漢人,有些畏縮的躺在奶娘懷裏偷眼看她,


    “母親!”


    林玉潤衝他笑笑道,


    “保官,你且自去玩耍,母親這廂練功呢!”


    保官在那裏探頭控腦看了半晌,把那付三娘子看的熟了,去了初時的害怕,竟要溜下來學她的樣子,林玉潤道,


    “保官自個玩兒去,這功夫你卻不能練的!”


    付三娘子笑道,


    “這門功夫在我們西域男女俱是能練的,要說門派之中的大師卻是男子比女子還更多些!”


    保官聽了忙拍手道,


    “我也要跟著母親練功!”


    那奶娘卻是在一旁欲言又止,她前頭那個還在那府裏躺著養傷呢!這什麽功夫,穿得少少的,把個身子似麻花一般扭來扭去,看著都覺得怪嚇人的,大奶奶要練那是大爺慣著,孫少爺要練隻怕夫人和姨娘那裏不能交待,走時兩位夫人都是再三交待的要看好孫少爺,這般胡鬧出了事兒,回去要如何交待?


    付三娘子見她臉色有異,心下也略知一二,西域這種功夫自流入中原以來,都被當做雜耍玩意看待,又有那達官貴人喜那練了柔術女子的身體,見了便收到後院中去,令得中原人將這柔術看做邪門淫術,莫說是男子便是女子也不願去練!


    想了想便對保官笑道,


    “這門功夫人人練得,不過小少爺年紀實在小了些,卻是不能練!”


    林玉潤自然知道這門功夫越小練越好,保官要練的話此時正當好,隻是如今這孩子的主她卻是不能胡亂做的,隻是笑著哄他道,


    “那我們保官便大些了再練吧!”


    小孩兒信以為真點頭道,


    “那我要似母親這般大了才成麽?”


    林玉潤哄騙道,


    “正是要等母親這般大了才成,你瞧母親也是這時才練的!”


    保官聽了也不再吵著要練了,那奶娘鬆了一口氣,待他看了一會兒便借口要回去睡覺就抱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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