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訓中心的訓練本來就屬於是一種高壓式的訓練模式,不僅是對這些培訓人員的體能做出相應的訓練,同時還有一些特別的課程加入其中,計算機就是其中一種。


    雖然這東西進入國內的時間不是很長,但上麵的領導還是敏銳的發現了這東西對於未來的工作有很高的需求性。


    或許在今後的工作中,會逐步將這些設備引入到工作中間,到時候臨時在找人學習這些東西,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倒不如叫人現在就開始適應一下。


    等到設備都引進了之後,他們能在第一時間就上手,這對今後的工作進度來說,無疑是好事。


    隻是這一次培訓的人員中,有五成以上的人員,都是老警員了,不管是在思維上麵,還是適應能力上麵,遠遠比不上這些年輕的警員。


    可這些老警員都是警隊的根基,而新人永遠是一個整體的血脈。


    一個團體需要有新的血液進入,同時也需要有根基作為一種傳承。


    這樣的訓練方式,在學業上麵,利用新人帶領老人,而在偵破經驗方麵,有老人帶領新人,用最短的時間,將這些人都磨合成為一個團體,融合他的優勢,相互取長補短,自然是最為節省時間的方式。


    至於丁凡的到來,說實在的,上麵這些教員們都有點手足無措了。


    尤其是總教員,從警這些年,耳邊聽的最多的就是當年丁凡在東北的事跡,可以說他是一路上聽著各種傳說走到今天的。


    對於這個警隊傳奇,他有太多的敬佩情緒在其中了。


    可現在的身份已經成了事實,他就是這裏的教官,而丁凡則是這裏的學員。


    讓他現在教導丁凡,說實在的,他有點不知道如何教導。


    學員們所需要學習的外語,計算機,以及駕駛技術,這些東西都是丁凡玩剩下的東西。


    外語這東西,丁凡是七八年前就已經順利通過了考核,後來又在境外呆了八年的時間,人家的外語水平遠超他們這些半吊子。


    至於計算機,雖然不知道丁凡會不會,但至少這東西在境外好像已經投入使用一段時間了,說他一點不會,就連總教官自己都不相信。


    至於駕駛技術這一點,好像丁凡學的比誰都早,早就聽說過,他還在東北的時候,就經常開著一輛改裝汽車滿大街的跑,要說駕駛時間,好像他們沒有人能比的上。


    至於犯罪分析,好像早在幾年前,丁凡就已經在研究這東西了,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但至少這一點上,他是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麵。


    叫這樣一個人過來學習,真不知道上麵的領導是怎麽想的,叫他過來做教員還差不多?


    這不是專門叫過來讓教官們難堪的嗎?


    遇到一個沒有什麽可教的學生,說實在的,他們這些教官也有點頭疼了。


    正常教學吧,好像人家樣樣都比自己強,說出來的話,在人家的耳朵裏麵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到時候下不來台,這些教官的臉就算是丟出去了,後麵的課程也就不用想著上了。


    但是說不交吧!


    好像違背上麵領導交給他們的任務,一下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中。


    萬般無奈之下,總教官隻好拿起電話,給上麵直接負責這件事的雷部長打了電話,希望這件事能有點解決的辦法。


    可電話那邊的雷老總聽了電話之後,隻是笑了一聲,說是這也算是給他們這些教官們出的一個考題,算是對他們的一個考驗,辦法叫他自己想。


    唯一的一點提示,就是丁凡這個人,送給他們不是為了叫他們訓練的,而是送給他們一塊磨刀石,要在如何使用,就看他們自己了。


    總教官一聽,猶如醍醐灌頂一般,頓時就明白了雷老總的意思。


    三天之後的考試,如期舉行,丁凡雖然是最後趕來報道的,但這個考試,他依舊要參加,而且要記錄學分,學分製會跟其他人完全一樣,沒有一點優惠可言。


    考試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麽難度,這種計算機,在境外的時候,他已經用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當初為了學這東西,他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在境外的時候,營地裏麵就有專門的人在負責這東西,他沒事的時候就送點煙酒之類的東西,從那幫人的手上學了不少,雖然說比不上那些專業的人,但相比麵前的這些教員們,他的熟練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後的考試結果,毫無懸念,丁凡拿下了最高的成績,這一點是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的。


    隻有這些教官明白,丁凡應對這種考試,簡直輕鬆的好像回家吃飯一樣。


    考試結束之後,所有隊員原本是可以休息幾天的,可就因為丁凡的高分成績,所有隊員都要加練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的時間本來是放假的時間,現在唯一能放假休息的人,就隻有丁凡一個人。


    這讓所有參加這一次培訓的人員,都對這個叫丁凡的人,產生了強烈的怨恨,要不是因為他,現在所有人都能放假休息了。


    現在好了,所有人加練,唯一能休息的人,也就隻有他了。


    當然這種仇怨的氣氛,僅僅隻是持續了不到三天的時間,總部突然收到消息,城南一處老城區,有人報案,說是在下水道裏麵傳來了很重的屍臭味道,民警到達現場之後,在下水道裏麵發現了半具屍體。


    情況嚴重,總教員接下了這個案子,帶著培訓中心的上百名學員直接趕到了現場。


    這些人中,最少有十幾個人都是法醫專業的人員,清理現場並且做了法醫報告。


    初步判定,死者為男性,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天左右,被害人是被人用利器貫穿了腹部,失血過多導致了死亡。


    所有學員立即分組,針對這一次的案情,做出分析,兩個小時之後做出匯報。


    就在這些隊員還在分析這一次凶殺案的所有線索的時候,城南一個廢棄二層樓再一次發生了凶殺案,訓練中心不得不將這一次手上的人,分成了兩組,前往調查。


    而這一次的案情,更加叫人想不通,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密室殺人案。


    死者就倒在房間門口位置,四周門窗緊閉,沒有凶手留下來的絲毫痕跡,門窗沒有撬開的痕跡,唯一房間的通風口,就是距離地麵兩米五左右的一個天窗氣道,可這個氣道沒有辦法容納一個成年人鑽出去,除非凶手隻是一個八歲左右的孩子。


    可死者卻是一個成年人,體重經過檢測,重達八十公斤,一個八歲左右的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這個成年人綁起來,在扛到二樓的密閉房間裏麵殺死。


    更加不可能徒手爬上那個氣孔。


    這一下所有的學員都懵了


    ,看著這個密閉的空間,根本就想不出來一個合理的殺人方式。


    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這一次帶隊的教員,也想不出來,凶手是如何將人殺死,然後離開現場的。


    現場很多人都懷疑,死者是自殺的,因為這個房間裏麵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殺人之後在離開現場,除了自殺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一種可能。


    “其實,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完美的密室殺人,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很多的密室殺人的案例,最後的結果都一樣,那就是這個密室,根本就不是完全嚴密的,總是或多或少有個能讓凶手離開的方式。”


    眾人還在現場不斷的看著,似乎都想找出這個房間裏麵的關鍵點,證明這裏並不是一個完整的密室,唯獨有一個女警,蹲在屍體倒下的位置,仔細的捉著這什麽,最後將眼神看向了頭頂正上方的氣道。


    而她的這一段分析,卻叫周圍帶隊的教官十分認同。


    如果丁凡現在就在現場的話,一定會將這個人認出來,因為這兩個人可是老熟人了。


    “我進門的時候,看過門鎖,那個門鎖是內側反鎖結構,其實一點都不複雜,隻要將扶手向上抬起,就可以將門鎖完全鎖死,下壓式開門,而且這個門鎖跟房間裏其他的門鎖有點不一樣,應該是個新鎖,但也不是全新,應該是個二手貨,是凶手為了完成這個密室,特意換上的,隻要從氣道順一跟繩子進來,固定在門鎖的把手上麵,向上一拉,門鎖就會被鎖死,整個密室也就輕而易舉的完成了。”


    女警那臉自信的分析著這個密室的一切,順手還在門把手上麵輕輕擦了一下,潔白的手套上麵果然粘上了一點細碎的纖維殘留。


    “這應該是棉絮,難道是凶手在上麵清理過痕跡?”


    一個高大帥氣的警員站在女警的身邊,小心的查看了一下手套上麵的殘留,順勢也檢查了一下門鎖的下方。


    “並不是,而是凶手在門鎖上麵套了一層棉布,繩子勒緊之後,他隻要用力拉緊繩子,棉布就會從把手上麵滑落,除了上麵的一點棉絮殘留,什麽都不會留下,甚至就連把手上麵也不會有勒過的痕跡,這個凶手十分狡猾。”


    一番分析下來,周圍的學員都被這個女警的話吸引了過去,不斷的點頭,覺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可其中也有人覺得他的分析似乎有點漏洞。


    “大家看看地上的屍體位置,死者的頭正對著門的位置,這個距離下,死者一旦倒地之後,明顯大門是打不開的,地上沒有實體挪動的痕跡,可如果被害人在凶手離開之前還沒有死,那他是怎麽被殺的那?”


    “會不會是被害人想要爬出去呼救,但是因為身上的傷勢太重,最後力竭死在在門口的位置,意外的當在了門口啊?”


    “不可能,地上沒有拖動的痕跡,而且死者是被人勒死的,死的時候身上的繩索都沒有被解開,根本就不可能爬出來。”


    一行學員相互之間,為了這一次的案子,不斷的爭吵,努力的想要推翻對方的判斷,可最後誰的判斷,似乎都有一點欠缺,隻有那個女警最為冷靜,不斷的在房間裏麵查找剩餘的線索。


    “不管怎麽樣,這門上的鎖,很有可能是這一次案子的突破口,隻要我們找到了這個買鎖的人,應該就會有新的線索了,這樣的門鎖在本市使用的不多,而且還是二手的,想要找出這個人,應該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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