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項立誠的情緒並沒有因為結案而情緒高漲,馮遠有些疑惑的問道:“馬上可以結案了,怎麽反而不開心了?”


    項立誠想了想道:“……對啊!明明快結案了,我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我這心裏,怎麽總感覺空落落的?”


    看著項立誠悵然若失的表情,馮遠笑道:“可能是因為你們之前一直都太過於鬆散,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案子,可以緊一緊了,但是這麽快又完了,緊張了好幾天,一下子沒事幹了,是比較容易失落。”


    項立誠發愁:“那該怎麽辦啊?”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突然想起,戴光輝接起電話說了幾聲之後掛斷,他立即轉身對著馮遠說道:“小馮隊長,這報案處來電話,說是那張奶奶家的小花又丟了,你看我們辦公室也就你和小項兩個年輕人……”


    馮遠笑著回道:“我知道了,我們去找。”


    轉而馮遠就對著項立誠道:“這不,事情又來了,幫張奶奶找小花,保證讓你非常的充實。”


    項立誠道:“我知道了,隊長,我們現在就出去找?”


    “嗯,馬上出去。”馮遠一本正經道:“而且為了你的身心健康,隊長決定好好的協助你減肥,一會爬樹的事,就交給你了。”


    “……”


    項立誠腳下一滑,險些摔倒。


    又到了一周的周五,這一天對於學生來說,原本是一個值得開心的日子,但是對於馬上要期中考試,不得不好好學習的嚴燁來說,這一天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因為下周一就要考試了。


    下午放學後,嚴燁再一次跟著謝河與黃來到了學校旁邊的奶茶店,三人在店裏複習了一個小時,實際上今天主要是謝河幫著黃劃考試重點,因為周末謝河並不打算出來再幫她複習,所以提前將重難點劃好,還有兩天的時間,就靠她自己複習了。


    至於嚴燁,他完全不關心謝河給黃劃了什麽重點,因為周末,不僅是謝河,還有沈老師,都會幫他劃重點複習,嚴燁有時候真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因為沈鈺隻收了一份錢,這段時間卻要教他們兩個,而且他也


    不能確定謝河的爺爺奶奶對於他蹭吃蹭喝蹭睡蹭學習這件事,是否會不高興?


    對麵的兩人在認真的討論著周一的考試重點,嚴燁咬著筆心裏琢磨著等考完試,問老爸要些錢買點禮品什麽的,送給沈老師還有謝河的爺爺奶奶,感謝他們這段時間的照顧,禮尚往來,總好過白吃白喝不是!


    “嚴燁,走了!”


    等嚴燁回過神來的時候,對麵就隻剩下了謝河一個人在整理著東西。


    “幾點了?黃呢?”


    謝河道:“現在六點四十了,她剛才就走了,我已經看著你發呆了有近五分鍾了。”


    “啊!”嚴燁有些尷尬,“那你怎麽不喊我?在女生麵前發呆,那得有多白癡啊!”


    謝河將書包的拉鏈拉好道:“我喊過了,你沒有理我。”


    不是吧!我會白癡到沒聽見謝河喊自己?嚴燁摸著鼻子想到,肯定不會,肯定是謝河這廝在玩老子,但是吃人嘴短,最近一直在謝河家吃飯的嚴燁,沒好意思將指控的話說出口。


    兩人離開了奶茶店,回家的路上,嚴燁終於從尷尬的情緒裏走了出來,他問道:“唉!都一周了,你每天下午都和黃一起,怎麽還沒在一起?”


    謝河睜著一雙眼睛,無辜的看著嚴燁道:“我們為什麽要在一起?”


    “你們不在一起,為什麽每天下午都要在一起?”


    謝河無奈道:“不是之前就說了,快要考試了,她讓我幫她複習。”


    嚴燁翻了個白眼道:“說出去誰信呢?你知不知道這幾天班上都傳成什麽樣了?你難道沒有看見秦洲那一張臉,越來越黑了嗎?”


    “……”謝河道:“白天要上課,沒時間注意他。”


    嚴燁撲哧一聲就給笑了出來,頗為幸災樂禍道:“要是被秦洲知道,他給你擺了這麽久的臉色,你根本就沒有注意過他,臉指不定又會黑成什麽樣?”


    “他這是太閑了。”


    嚴燁笑了一會,又皺著臉,道:“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以秦洲的個性,他之前都那麽警告過你了,離黃遠一些,可是你們都每天下午相約一起學習了,


    他竟然隻是黑了張臉,沒有對你做什麽,這真是太不像他了。”


    謝河眯著眼睛道:“是啊!這很不像他,我也很好奇。”


    嚴燁將這個話題撇過,想著想著又長歎了一聲道:“周一就要考試了,真不知道這次結果會怎麽樣?你可不知道,上學期期末考試我考了全班倒數第十,我爸媽混合雙打差點沒有揍死我!”


    謝河笑了笑,道:“那你放心,經過這幾天的複習,從效果上來看,這次你肯定不會是倒數十名,否則,沈老師的招牌就要砸你手上了。”


    “啊!”嚴燁瑟瑟發抖,“不會吧!要真是那樣,那我的罪過豈不是大了?”


    “所以我說你放心,距離考試還有兩天,沈老師絕對不會允許他的招牌被砸的。”


    “那好吧!”嚴燁無奈的垂頭,也隻能這樣了。


    兩人緊挨著往前走去,距離謝河的家越來越近,直到完全消失。


    這個時候,夕陽下才出現了三個人影,天還未黑,所以可以清晰的看見其中一人臉色鐵青。


    祝彬彬麵色不善道:“秦洲,這都幾天了,你就這麽無動於衷的看著謝河這小子整日和黃在一起?要不周末,我們找機會將謝河綁走好好的揍一頓?”


    高子軒撫了撫眼鏡道:“以謝河的性格,我想就算揍一頓也無濟於事,他想做的事情,依然會做,我們不如再絕一些,讓他在學校裏麵待不下去。”


    “待不下去?”祝彬彬好奇道:“高子軒,你是不是有什麽主意了?我們三個中就你的主意最多,快說說。”


    高子軒抿了抿唇,他看著秦洲道:“就是這個主意,我們恐怕得利用一下黃,就看你願不願了?”


    秦洲想了會,道:“什麽法子?先說來聽聽。”


    高子軒勾了勾手,示意秦洲和祝彬彬靠近他,那兩人狐疑的靠近,高子軒用手捂著嘴,小聲的在兩人的耳邊說著話,幾分鍾之後,秦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那就這麽辦。”


    至於利用不利用,少年人的喜歡更多的也許隻是自尊心和占有欲在作祟,秦洲現在最想要的,就是讓謝河在學校內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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