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夢裏飄向你(33)(兒童不宜)


    12/22/2004


    lastweek,xiaoninvitedmetogotothetaijigroupchristmasparty,butisaidno.iknewhe’dbetherebecauseheisthefounderofthegroup.hedidn’tinviteme,notevenmentionedthepartytome.ithinkhedidn’twantmetobethere.


    aftertheparty,xiaontoldmesheaskedhimwhyhedidn’twantmetobethere,hesaid"ineversaidthat".xiaontoldhimthatilikedhimverymuch.hesaid"butshedidn’tknowmeyet".


    kingsize的床,tform那種,在加洲定購之後運過來的。


    臥室的頂部有個天窗,玻璃的,透明。正對著床。躺在床上,可以看到外麵的天空,星星,月亮,緩緩飄過的雲,偶爾落下的雨,天窗玻璃上奇異變幻的圖像。


    有天窗的臥室,給人一種奇特的感受。四周的牆壁造成一種封閉感,保險,保密,愛幹什麽幹什麽,沒人知道。但頂上的天窗又打破了這種封閉感,仿佛向太空中神秘的旅行者開啟了一扇窗,它們坐著宇宙飛船,經過天窗上方,觀看地球人的睡姿,或者躲在高倍望遠鏡後,姿意窺視地球人做愛。


    被外星人窺視,不同於被地球人窺視。不同的生命,不同的羞怯法則。外星人的乳房,也許就像耳朵一樣,都是露在外麵的。外星人做愛,也許就像吃飯一樣,私下或者公開都行。


    不是有那麽一部電影嗎,說的是若幹年後,科學發達了,地球人做愛也不用身體接觸了,男女對坐在桌子兩邊,雙方一起發功,隔著三尺遠,就把愛做成了。也許外星人看著我做愛,還以為我在練中國武功呢。


    全身燥熱,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安撫自己。左手拽著右邊的乳房,輕撚乳頭,手掌心包著乳房揉搓。右手伸到下麵,一摸,早已泛濫,用右手的食指按住clitoris的部位打著圈揉著。他張著嘴,用硬硬的舌頭舔著我那裏。


    門突然打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讓男人管我的上麵,她來管下麵的事。然後她把上衣脫掉,把兩個高聳豐滿的乳房放在我光滑的大腿上,用嘴湊上來舔吸我的兩個大腿根部,在內側又吃又咬了一遍,然後上移,對著我那神秘的開口處又親又舔。


    他光著身子站在我頭部,看不見他的臉,隻看見他那粗大的玩意,放在我的額頭,他伏下身子左右交換著添著我的乳房,忙個不停。我感受著他的顫抖的發燙的粗硬的東西,她的高聳柔軟的乳房,她的軟軟小小的舌頭,他的硬硬的長長的舌頭,熱血奔湧,很快就—死了。


    小死。複活。再死。再複活。再再死。再再複活。直至精疲力竭。


    醒來—在自己的queensize床上。


    一個夢。一個性夢。一個奇怪的性夢。一個3p的性夢。可是我從來沒有3p過,也沒有跟女性有過親密關係,在這方麵我是很傳統的。看過這方麵的錄像,但沒太多感覺,覺得有點像動物。


    kingsize的床,是他的;帶天窗的臥室,是他的;那個女人,應該是他臥室那幅畫上的女人;那麽夢中的男人就應該是他了,卻不能肯定,沒看見臉,隻看見那玩意,從size來看,應該不是他,他的size是中國人中比較正統的,而夢中那個人的size,是xxl。


    但怎麽會不是他?最近一個多月來,我朝思暮想的,不都是他嗎?性夢真是奇怪了,朝思暮想的人,偏偏不到夢中來;夢裏溫存繾綣的,卻是某個不相幹的人。


    象征意義?別發掘性夢的象征意義了,發掘來發掘去,十有八九會發掘到我的父親老人家身上去了。electrplex,戀父情結。


    胡扯八道,我不相信那玩意,我不光不戀我的父親,我連那些有一定點像我父親的人都不戀。就算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隻剩下一個像我父親那樣的男人,我也不會戀上他。就算某個男人隻有百分之十像我父親,我也不會戀上他。


    我的夢很好解釋:因為我的例假快來了,體內激素水平增高,積蓄了一堆性欲望,但又沒有做愛的機會,這段時間也沒自足過,心心念念都在他身上,白天扮演正人淑女,將性的念頭推到大腦的最邊緣,但在睡夢中,不用戴著淑女的麵具,於是展開翅膀,任意高飛,即使飛到3p的高度,也是我自己的事,不損害誰的利益。


    科學證明,性夢的自然宣泄,類似一種安全閥的作用,可以緩和累積的張力,有利於性器官功能的完善與成熟。


    科學還證明,男性比女性更容易做性夢,男性平均做性夢的頻率,是女性平均的三到五倍。而沒有性伴侶的男性,做性夢的機率比有性伴侶的男性高出五到十倍。


    三五一十五,沒性伴侶的男性做性夢的頻率是女性的十五倍!


    他也是男性,他當然也會做性夢。我做一個性夢,他就會做十五個性夢!天哪!十五個,那不是平均每兩天就做一個?他在他的kingsize上性夢,我在我的queensize上性夢,真不知道我們這是為了什麽!


    都怪他,他不再提那個要求了,我怎麽好強迫他?他為什麽不提那個要求了?沒別的理由可以解釋,隻能是報複。他被拒一次,便要報複我十次。為什麽總說“複仇女神”?這男神複起仇來,不比女神更厲害嗎?


    行啊,如果他一定要拒我十次才能找到心理平衡,那就讓他拒我十次好了,誰叫我傻乎乎地拒他一次的呢?


    嗬嗬,有點報複心也好,說明他還年輕,還是個小孩子。


    小孩子又掀報複浪潮了!一報一報又一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報複的方式:他的新年party,不邀請我,也不告訴我他要開party。我是從小蘭那裏知道的,小蘭絕對沒想到他會不邀請我,不然就不會在我麵前說漏嘴了。


    氣昏了!打電話質問。


    我:你新年要開party?


    他:是啊—


    我:為什麽—沒告訴我?


    他:你肯定會知道的,有空就來羅,我怎麽知道你有空沒空?


    我:@$%%^&^*


    不僅是個小孩,而且是個耍賴的小孩!


    他為什麽不主動邀請我?怕我不去?有可能,他的自尊心非常強。也有可能是不想讓我那麽快就在他朋友麵前暴光。想來他不會不想讓我去的,況且他告訴過小蘭,聖誕節派對他沒有不想讓我去。


    2004年最後一天,開party的那天。下午,打電話給他。


    我:你需要幫忙嗎?如果不需要,我就睡大覺去了。


    他:這還才下午呢,就要睡大覺了?難道你上輩子是睡覺睡死的?過來吧—


    換裝。節日的盛裝,裏外都是粉紅的,裏麵是比較豔的粉紅,香豔的色采。


    他打電話過來:我馬上出去遛狗,就是我平常遛狗的那條道,我們在那裏會合吧。


    一心一意跟黨走,黨叫遛狗就遛狗。他著休閑裝,我穿節日服,兩人一起遛狗。高跟鞋踩進泥地裏,拔出來再踩,步態不那麽優雅,但努力跟上他—和他的狗。


    他;我們回去吧。


    我:這麽一會兒就回去了?


    他:是啊。


    我:你每次都是隻遛這麽一會兒的嗎?


    他:你不是鞋沒穿對嗎?


    (感動!太感動了!心真細啊!真體貼人啊!)


    我們把他家裏decorate了一下,更有了節日氣氛。他有一棵很小的聖誕樹,上麵隻纏了一根管子燈,就是一根透明的管子,裏麵有一閃一閃的小燈。他放在樓上的閣樓裏的。要把閣樓的梯子放下來,上梯子到上麵去拿。他穿著拖鞋就上去


    了,我問他怎麽穿著拖鞋爬樓梯,他說這就叫做自信。


    後來很多人都來了,除他以外,隻有我一個華人。小蘭沒去,跟男朋友去朋友家了。


    整個晚上我一直用餘光跟隨著他。asamatteroffact,所有他在場的聚會,我幾乎都不能很專心地和別人聊天,心和眼睛都跟隨著他。好在美國人的心一般都不細,不會發覺我思想開小差,再說和他們談的話題大部分都比較雞毛蒜皮,很容易對付。


    老外的聚會,喝得多,說得多,吃得少。


    他挨個跟所有人說話,我挨個跟坐我身邊的人說話。他端著酒杯,我端著酒杯。他喝酒,我喝酒。高粱酒。一杯又一杯,他能喝,我能喝。


    在最熱鬧的時候,不知怎的,我和他都掉了單,廚房裏隻有我倆,他站在廚房ind的一頭,我站在ind的另一頭,緊緊地看著對方,別人都不見了。


    又不知怎的,客人全都冒出來了,大家說話,嬉鬧,newyear’scountdown。我走過去站在他旁邊,當新年到來的那一刻,他擁抱了我,沒有太多的熱度,很禮貌的一個擁抱。


    我用中文對他說,我今晚留下來吧。


    他沒有任何驚奇,隻說:好吧。


    於是我迫不及待想讓全部人都離開,以至於rude到人還沒走我就開始整理party剩下的東西。


    party要結束時,他放了一段“梁祝”的鋼琴曲。他以前說過他喜歡“梁祝”的故事,很浪漫。我覺得他放那曲子是給我聽的,心裏很感動。當時還跟旁邊一個外國小夥子,他的學生,講解梁祝的故事來著。


    有個騎摩拖車的小夥子喝醉了,也在那過夜。客人離開後,他安排小夥子住客房。我開始緊張起來:會把我安排在哪裏住?


    他對我說:去休息吧。


    我心花怒放。


    樓上有兩個洗手間。一個很舊,沒有裝修過。另一個裝修得不錯,他常用。我在他家的時候都是用那個。他叫我先用那個洗手間,我當仁不讓,想把自己弄得幹幹淨淨,漂漂亮亮。


    正在洗漱,聽到敲門,打開一看,是他,要我把他的牙刷遞給他。我遞了,順手把門關上。


    我梳妝完畢,出門,看到他在門外,見我出來,他看著我,眼神很奇特,好像一個小孩和媽媽出去逛街,小孩走丟了,媽媽最後找到小孩,孩子很生媽媽的氣,滿眼含淚地看著媽媽,不敢相信媽媽那麽愛他,卻會讓他走丟。


    他就那麽看著我,看得我很慚愧,但不知道為什麽慚愧。


    我們洗漱停當,已經快三點了。我們睡到床上,就那麽挨著,躺著,誰也沒動。


    他說,看今晚的月亮多明亮啊。


    我說,是啊。


    他一個翻身,摟著我,開始親我的嘴唇。我能聞到他口裏的酒氣,可那酒氣在他身上是那麽好聞。他邊親邊開始用力地撫弄我,我被撩起來了,仿佛身上有一股氣,一定要撒在他的身上。我伸手進他的衣服,從前到後,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地愛撫著他。


    他特喜歡我撫摸他,會發出一種仿佛受不了的低吟,好像是忍了很久,但感覺太強烈了,忍無可忍了,隻好呻吟起來。


    那種聲音對我是一種魔音。我一聽到那個聲音讓我幹什麽都行,隻要他能開心。後來我用嘴吻他吃他那裏,他的呻吟聲更大了。我很喜歡用嘴玩他那裏,看他很受不了的樣子,對此很著迷。


    他左衝右突想進來,我那天是例假的第四天,還沒完全幹淨,看他很想進入,就讓他等等,去洗手間把tampon拿出來,為他掃清障礙。


    回到臥室,我開始脫衣服。他躺在那裏,看我脫。等我脫完後,他到了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兒,進來。我們同時低吟了一聲……


    艾米:夢裏飄向你(34)


    01/01/2005


    ithappenestnight,tobemoreurate,ithappenedthismorningaround4a.m.iwassurprisedhestillhadsomuchenergyleftonmakingloveafteralongnightofparty.itwasalotofkissesandhugsasifwecouldnotgetenoughofeachother.


    ithasbeenalongtimeforhim,sixyears.icouldnotimagingnosexforsixyears.itwasfasthecame,allovermeandmyshirt.thenhewenttosleepimmediatelyafterthat.hestartedsnoring.


    thenmorningcame,iwokeup.ikepthuggingandkissinghim.atonepoint,iclimbedontopofhim,buthegotridofme.hejustwantedsomesleep.idon’tthinkheisinlovewithmeb/chedidn’thugmeaftermakingloveandhedidn’thugmebackinthemorning.hejustwantedsomesleep.


    今晨鏡頭回放:


    我:你昨晚好快啊!


    他:喝了酒,又那麽晚了—


    我:我得走了,我今天要加班—


    他:出去時把小狗帶到陽台上去—


    我:ok。你好好在家幹家務活,我掙錢去了。


    他:(瞪眼,拍我的屁股)getoutofhere,you。


    有一點失落。


    昨晚,做愛之前。的確是有很多kisses和hugs,但說不清他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更像是reflective,反射性的,我hug過去,他hug回來,就像足球踢到了牆上,自然會彈回來一樣。


    昨晚,做愛之後。沒有kisses,沒有hugs,他倒頭就睡,鼾聲隨之而起。


    今晨,很多kisses,hugs,不過都是我給他的,他沒有回應。


    心神不定。下樓梯的時候,摔坐在樓梯上,弄出很大聲響。


    他:摔跤了?


    我:嗯。


    他:屁股摔碎沒有。


    我:沒有。


    竟然沒跑出來看看我摔得怎麽樣了!摔個忍,不關心不可忍!


    電話來了。回放停止。


    他:在加班啊?


    我:嗯。


    他:下班後到我這裏來吃飯吧—


    我:好啊。


    雲開日朗!


    進入新婚狀態,神清氣爽,剛跟心愛的人翻過了雲,複過了雨,看什麽什麽好,想什麽什麽棒,心情安定,懶洋洋,愜意,無比的自信和自愛。沒閑工夫幹苦活,磨洋工。


    反反複複聽一首曲子,反反複複回憶昨晚的甜蜜,他的體溫,他的肌肉,他的皮膚,他的瘋狂。


    那是一首江南的笛子曲,婉轉動聽,情深意長。說來也怪,這首曲子我聽了無數遍,從沒有聽膩過。一直很迷戀曲子帶給我的意境:江南風景,美麗如畫;江南女子,情深似海。


    什麽活也沒幹,什麽活也幹不下去,打電話給他:


    我:起來了?


    他:嗯。


    我:那我現在過來了—


    他:下班了?


    我:沒有,沒心思加班了。有個好聽的曲子,想跟你一起聽—


    他:好啊。


    敲門。開門。他出現在門邊。額滴神哪!又是那燦爛的笑容,讓額昏暈的笑容。


    昨晚居然跟有著這樣燦爛笑容的神親熱了一夜?實在不可思議。我也配?!


    他來親我的嘴唇,輕車熟路似的。他那麽習慣,我就不習慣了。他肯定跟很多人都這樣親過,要不怎麽做得這麽純熟呢?


    賭氣偏過頭去,他沒親到嘴,親到臉上,有一絲詫異。


    他把昨晚party剩下的火腿肉,加些蔬菜、粉絲、米飯,混著煮。很香。我最喜歡吃的燙飯。小時候媽媽經常做,我每次都會吃很多。媽媽叫我橡皮肚子,可以吃很多,也可以吃很少,家裏的剩菜也都是我消滅,吃多少也不長胖。


    但今天不能吃太多,吃多了待會兒辦事不方便。


    吃完飯,洗刷完畢。他提議去床上躺會兒,我欣然同意,巴不得,滿心歡喜,從看到他就想了。


    到了樓上,上網,找到我上傳的那首曲子,播放。


    他:我這套音響設備可好了,bose的。


    我:哇,我很少看到有人電腦音響是bose的,一般人都是hometheater才用bose。


    他:(沒答話,但神情得意)


    (音樂聲響起,婉轉動聽,情深意長,但從bose放出來太立體,電子效果太現代,仿佛一位嬌小的江南女子,騎著一輛摩托呼嘯而過。美不美?美!現代不現代?現代!但跟我熟悉的傳統江南女子形像相去甚遠。)


    我:這個bose放出來的立體效果太誇張了些,電子效果太強了些,對這首曲子來說,還不如普通音響聽起來純粹—(see?我可不是音盲,也不是音響盲)


    他:躺床上休息會吧。


    脫光衣服,雙雙鑽到被子下麵,他把右手臂伸過來,我枕著,身子彎過去,緊緊地摟著他。他的身體火熱,烤得我激情燃燒。


    他轉過來,用有些顫抖的大大的厚實的手撫摸我的背,裹著我的曲線。


    饑渴地愛撫對方的身體,翻過來,倒過去。


    這音樂是催情劑。


    我在他上麵,他兩隻手一邊一個撐著我的肩膀,把我象啞鈴似地舉起。


    我生氣,氣他為什麽舍得讓我的身子離開他的身子。


    他似乎感覺到了,趕緊放我下來。


    我又緊緊地貼著他火熱的身子。兩人合二為一。


    上麵下麵,前麵後麵,趴著,站著,跪著……


    床上無紳士,床上無淑女。


    迷戀了很久,他噴了。我沒有高潮,但已經很好,情感得到了表達和回應,很完美,我對此更滿足。


    他去拿了放在洗手間旁的衣櫥的毛巾,仔細幫我們兩人擦幹淨了。


    躺回床上,他歪在我懷裏,我從後背抱著他,現在可以毫無雜念地和他一起聽音樂,感受愛情。


    我:(耳語)很好聽吧?


    他:嗯,是很好。魔樂。


    我:(摟緊他,綻開微笑,開始隨著音樂在他胳膊上劃字)


    他:(耳語)寫什麽呢?


    我:你不知道嗎?(我淺笑,隨即親親他的後頸)


    他:(想了想,轉過來,在我的胸上劃字)


    屏住呼吸,仔細感受,但不知道他寫了什麽。沒問他劃的什麽字,怕問了俗了。不管他寫的什麽,都是最美的詩篇。


    一切都那麽如詩如畫,象在仙境一般。屋裏都好像有雲霧繚繞。


    心醉魂飛。


    醉了不知多久,一起醒過來,好一陣子沒說話。


    (考古癮發了)


    我:你第一次是什麽時候?


    他:你第一次是什麽時候?


    我:二十一歲,是個印尼人,(此處省略1000字),沒什麽—情趣,後來就吹了。你呢?


    他:我?二十五六歲吧。


    我:是在國內的時候嗎?


    他:嗯。


    我:你們那時候沒結婚就做愛,應該是被千夫所指吧?


    他:是啊。如果是在文化大革命時候,白天做愛是要坐牢的。


    我:真的?你的第一次—緊張不緊張?


    他:男的有什麽好緊張的?女的才緊張—


    想起那個做愛飛沙走石的小豹子,他說他第一次和心愛的女孩做愛,進去後淚流滿麵—


    男人跟男人真不相同啊!


    也許是有愛與沒愛的區別。


    我:那你到美國之後—就再沒有過—女朋友了?


    他:有過一個,同居了好幾年—


    我:是嗎?她—是誰?


    他:她跟你的背景類似,也是在美國上的高中。


    我:後來怎麽—吹了?


    他:她告訴我說很愛我,但她不是真正愛我,因為她老查我的電話,看我跟誰通過話。


    我:這個—-是很不好—


    他:開始時,我並不介意,但後來就很不喜歡,覺得被約束—


    我:就為這個—吹了?


    他:後來—她提出要結婚,我就—搬去外州了—


    沉默。


    他:你最喜歡我身上什麽?


    我:(這問題太俗套了吧?)我最喜歡—你的手臂和這個—(說著探下手去握著)


    他:(溫柔起來,聲音有些顫抖)是嗎?


    金箍棒又硬了起來,長了起來。


    做了一整天的愛。


    晚上。


    他:我覺得你那裏—-太短了—每次沒進多少—就到頭了—施展不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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