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為青燈孤行者的時候,我是一個合格的青燈古行者。甚至,在不少的青燈古行者的前輩眼中,我是一名優秀的青燈古行者。可是如此,細細一向來,清月說得可是一點兒都沒有錯。我的這個優秀,也隻不過是個片麵的而已罷了。


    這因為如此,倒是不由的然我想起了種種來,特別是那一句“且問菩薩為何倒坐,隻歎眾生不肯回頭”!


    而現在的我,不就是有些這般如此嗎?


    且問菩薩為何倒坐,隻歎眾生不肯回頭!


    你以為有很多路可以選擇,可在你四周,早已布滿了許多隱形的牆。這些隱形的牆阻擋了你那些所謂的多條路的選擇,到頭來你的路,隻有一條!


    雖然隻有一條路可走,但也絕非死路一條。想要把這條看似死路的路變成一條活路,那就得看你怎麽走,怎麽去經營。


    齊天大聖,大鬧天宮,何其威風,何其霸道,卻換來的是那五百年五指山下的牢獄!隻是,誰又真正的知道,五百年的光陰更是另一場騙局的開始。或許,這隻石猴從石頭裏蹦出來之時,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就已經開始上演了。


    飄渺的光陰中,為何而苦,又為何而喜?為那騙局中的苦而苦?騙局中的喜而喜?或許,苦的是那隻有一條路可以選擇吧。喜的是在那一條路中看到了些許的光明。


    其實,我們一直在為自己眼前的路而苦而喜,一苦一喜,苦喜交加。然而,是否我們有時應當回頭一看或回頭走走?


    回頭?


    也許很多人想過要回頭,可那一個執念,卻讓他們的回頭之念消失得無影無蹤。即便是沒有消失,那也被自己心裏的那一顆執念之心給深深的埋藏在靈魂的最深最深之處。


    因為,即便是他們想過要回頭,卻也從來沒有人真正的懸崖勒馬。有懸崖勒馬之人,那也是鳳毛麟角。在我的眼裏,能懸崖勒馬之人太少太少,宛如就像是那珍貴的大熊貓一樣稀少,幾乎都快要滅種了。


    大聖明白自己的手中的金箍棒上不能通天,下無法入地,更沒有什麽所謂的齊天大聖,有的隻是那當年頑皮的石頭裏蹦出來的小猴子罷了,所以大聖成了佛!


    大聖是明白了,可又有多少人能夠像大聖那樣明白,他們手中的金箍棒是無法上天入地的呢!少,太少,真的少,少得可憐!


    盡管隻有一條路,可這一條路上有著無數的方向讓你選擇。是不是選擇任何一個方向都會有著同一個宿命呢?這,誰也不知道,誰也沒去證實過。因為,不管誰,都是局中人。那誰又是局外人呢,事實上,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局外人。看似局外人之人,實則也是在另一個迷局中罷了。


    有人問,漫天神佛為何不來指點我們迷津?


    神佛是不會去救助任何一個人,能救得隻有我們自己,能改變的也隻有我們自己。


    唱一曲醉歌:“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風月何用?不能飲食。纖塵何用?萬物其中。變化何用?不見滔滔。棒喝何用?一頭大包。......芒鞋鬥笠千年走,萬古長空一朝遊,踏歌而行著,物我兩忘間,自在逍遙......古鍾依舊響徹,井筒依舊轉動,且問菩薩為何倒坐,隻歎眾生不肯回頭!”


    這看似無關,卻是隱隱的與之息息相關。


    看似優秀的不得了,其實我卻是個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明白的青燈古行者罷了。


    “這又有泛黃的紙張,還是的由你自己親自打開,”清月的話並未完,繼續道,“酒道人他為何隻是傳承給你了青燈古行者,而並未給交給你我說所的那些應該‘合格’的東西,我想他也隻是想你自己在這一步又一步的路途中,自己去感悟吧。”


    自己去感悟,讓我自己去感悟?


    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啊,這麽會玩兒且一心一心都想要玩兒死我的師傅,居然會走這麽一條路,這麽一條道,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雖說我的心境已然要比尋常修道人高出許多許多。可畢竟現在的我,依舊還是隻個未滿弱冠之年的人。而所謂的弱冠之年,也就是所謂的二十歲左右。


    再且,一個未滿弱冠之年的我便已然成為了青燈古行者,這已然是不得了的了,從上古至今,掰著手指頭數,都能夠數得過來的。


    所以,多多少少,也會讓我產生了一種傲氣。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傲氣,才讓我漸漸的,忘卻了那所謂的“合格”吧。


    “你打開看吧,”清月繼續道,“現在我也告訴你,作為一青燈古行者,一個鬼被一個青燈古行者所委托且被打開了委托的東西,而別是這樣的書信,這無疑是對這鬼魂的最佳待遇。而這樣的待遇,在鬼之間,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話音到此,那張被未脫的紙張已然再次回到了我的手上,同時清月也指著那泛黃的紙張說繼續言語到:“如果說,它們要遇到青燈古行者那要看運氣與而且還得是祖墳上冒青煙的那種運氣,那麽被其打開了為昨天的東西,那劍指被祖墳上冒青煙更要高出不知道幾倍之多。”


    這個......比祖墳上冒青煙還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那是什麽要的運氣?那不成是要成九龍天子的運氣?這的確讓我有些難以想象。如果真的要去想象,那還真的隻能是成九龍天子的運氣了!


    “嗯!”


    我重重的點點頭。


    與此同時,我也緩緩的大開了那折疊好的泛黃紙張。


    泛黃的紙張被我不緊不慢的打開,而這紙張也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大。其實,這紙張的大小也及就隻有現在的a4紙般大小吧。或許隱隱的,會比之大上那麽點點。


    然而,就是在這比之隻有那麽一點點大的紙張上,卻是寫著一首詩,台頭已《與君》二字開頭。


    與君三尺劍,烽火分整瀝肝膽。


    與君十年故,繁華萬裏遊山河。


    與君一夜間,孤墳漏塚陰陽隔。


    一杯濁酒撒,流沙聚散之。


    幽遊白毒咒,盼之在與君!


    與此同時,在這下麵,還有一行不算太清晰卻還是能夠看得清的地圖。隻是這個地圖,然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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