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刻,我心中的一個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了,那便是這個綠僵也是願僵心中的願望,已然得知了。


    “看來他正是不信啊!”阿越此時已然對這個僵屍對他的侵犯完全忘得一幹二淨了似的,“在去參加葬禮的路上,居然不小心掉入了這個沼澤中,直至最後時刻也想著要去參加女兒的葬禮,一心一意的想著。”


    “沒錯!”我點著頭且繼續說道,“為今之計也隻有一個辦法,放能接觸他心中的心願。”


    “難道你要?”一聽我說,下一刻向楠便明白我到底要做什麽了,“可是這樣做行嗎?我們總不能隨便去找一個人來吧。總不能再去找個女孩子吧!”


    聞言,我不禁微微一愣,更是正一怔。找女孩子?要是換做前古時候的話,或許會這麽做,可是現在......又有誰願意把自己家寶貝的女兒給......哎......再說了,這也是犯法的嘛。


    我淡淡一笑,一切整理好了之後,再將這個綠僵放入沼澤之中。


    “有一個犯法,並不需要你說的那個辦法,”將綠僵放入沼澤之後,我繼續說道,“我們要扮女方婆家的人,讓他來參加葬禮,隻要參加了葬禮,他的心願一了,那一口堵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的那一口氣,自然而然的就會順之了了。”


    “可讓誰去?讓誰去扮這女方婆家的人,請他老參加這葬禮呢?”隨即,阿越問道。


    的確,隨之而來的,又一個問題緊隨其後。


    當然了,也在阿越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與向楠的目光已然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顯然了嘍,集中在那個人身上的目光,其那個人也不是傻蛋,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我們二人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們二人心中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不不,我可不敢,你們另請高明吧,”當然了,話還沒說完,接著又道,“你們兩個也真夠可以的,我一個凡夫俗子的,讓我去幹這事兒,你們倆好意思麽?”


    “好意思,沒什麽不好意思的,特麽的好意思!”正當我想要說的時候,向南已然搶在我的前麵說出口來了。


    不過,言歸正傳。


    “那你不敢,整個雪鄉古鎮的人,也許會在未來的時間裏,會遭殃的哦。”我隨後是點油加醋。


    畢竟,我也從向楠那裏知道,這個阿越也是蠻喜歡自己的這個老家的。


    當然了,這遭殃肯定是會遭殃的,至於會在什麽時候遭殃,還說不太清楚。但遭殃是肯定的,而且一旦遭殃的話,這距離將會更加的恐怖。因為,在這裏,可不單單隻有他這麽一個綠僵,而且肯定還有其他綠僵。


    與此同時,那些個綠僵......可就不會這麽幸運了,不會是怨僵或者是願僵了。


    所以,到時候真的要是遭殃起來,很難想象,原本能夠與江南水鄉媲美的古鎮——雪鄉古鎮,會變成一座怎樣的古鎮。


    我與向楠,可謂是前後“夾擊”,從輕到重,從柔到硬,幾乎把所有能夠發生的利害關係都給阿越說明了。與此同時,也告訴了他,為什麽隻有他才能做這個婆家之人,而我與向楠乃至於其他人都不能的原因。


    其實,倒也奇怪,若非阿越不是昨夜被襲擊,隻怕還真的難找這扮演婆家之人的人啊。這算是一種變相的恩賜嗎?也罷也罷,不管是不是變相的恩賜,至少現在這個問題解決了。


    “對了,至於要解決那綠僵的心願,我們還得請鎮長幫忙。”因為,我們得讓一些人,看到僵屍才行。等到他們看到了,他們才真正的相信向楠,才會真正的去請向楠幫忙。


    畢竟,這個綠僵的心願低調卻是有些麻煩。他要去參加女兒的葬禮。而我們就必須為他操辦一場“女兒的葬禮”。那麽既然要操辦,那就得風風光光的。這風風光光的,總不能隻有那麽幾個人吧。


    當然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了向楠去做。而我與阿越這是在這密林中,等待著晚上的到來,等待著那綠僵的出現。


    等待的時間是很漫長的,不過今天的等待的時間,卻並不那麽漫長。畢竟,我隻能跟在阿越的身後,而且還是相對較遠的地方跟著。而阿越這是要不遠不近的跟著那僵屍,直至那僵屍再一次的回到這裏,也在那僵屍回到這裏的時候,阿越還要上前邀請。


    所以,在這邀請的環節,我是一遍又一遍的,一次又一次的,仔仔細細的不厭其煩的且耐性的告訴著阿越該怎麽做。畢竟,這對於我來說是一次冒險,這對於阿越來說,也是一次冒險。


    也正如阿越之前問我的那樣。他扮演那綠僵女兒婆家的人,難道那綠僵不認識婆家的人嗎?其實這個問題問得很好,正常情況下,怨僵或者是願僵此時此刻隻是記得也隻是一心一意想著心中所想的一件事情而已。


    可是,這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會不會突然有什麽變故?


    夜深了,我與阿越一前一後,跟著綠僵再一次來到了古鎮內圍。綠僵,再一次的來到了雪鄉古鎮的內圍。而且,今日與昨日又有些不同,綠僵在這裏聞聞,在那裏瞧瞧。雖然依舊沒有對周圍的什麽家畜有著攻擊行為。


    可是這聞聞瞧瞧的行為,已然讓我皺起了眉頭。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如果任由其發展下去的話,用不了半個月的時間,隻怕他這個願僵的綠僵,將會徹頭徹尾的變成一個綠僵!


    當然了,也在這個時候,鎮長按照向楠的主意正“請”了不少的人在內圍的一個茶樓上開會呢。


    而那個茶樓,也是內圍唯一一個還開著營業的茶樓。


    隨即,我拿出手機,在手機上打出了幾個字:“該你表演了!”


    隨即一個發送鍵,準確無誤的發送到了阿越的微信上。


    阿越不愧是表演科班出身的,這表演的那叫一個精彩絕倫啊。看得我都有些後悔了,要是我再給他準備些鑼鼓的話,那豈不是更加精彩絕妙了。


    此刻,茶樓裏的聽見這個聲音,也都紛紛探出頭來,一看,一驚,一個個嚇得麵色慘白。這裏那裏是戲曲化妝弄得出來的嘛。


    就算是弄得出來,隻怕也跳不了那麽高吧。


    ......


    不得不說,一切都在我們掌握之中。而也因為這一個表演,倒是足夠壯了阿越的膽兒,在邀請綠僵參加他女兒葬禮的時候,也是演繹得絕佳,惟妙惟肖,甚至看得我都有些相信了。畢竟,阿越所扮演的角色乃他女兒的丈夫!


    “我嘞個去,這阿越以後要是不出名的話,那才奇了怪了!”我心中已然是有了這麽一個想法。


    第二天天一亮,昨天的那些人便找到了我們,問我們該怎麽辦。而我們則是一副思考半天的模樣,然後又是一副掐指算的樣子,最終商量合夥辦一場葬禮,而且還是風風光光的葬禮。


    ......


    葬禮當真是風風光的,大家都按照我與向楠的吩咐來操辦,裏麵寫著旅係那個女兒的名字且大操辦,還讓兩個人加班他女兒的婆婆與公公以及丈夫。


    這天一黑,或者準確一點兒說是,太陽剛剛完全落下山頭,嗩呐聲響起,綠僵也一蹦一蹦的跳了過來。而那一刻,大家一個個都嚇得是渾身發抖,就連那吹嗩呐的,都有些跑調了。


    當綠僵啊來到棺材前是,隻是在瞬間,偏趴在上麵,嗚嗚嗚的虧氣起來,然後又找到了自己女兒的“公公”“婆婆”以及之前來請自己參加葬禮的“女婿”咿咿呀呀了一會兒,沒人能聽得懂。


    然而這咿咿呀呀,卻隻有一個人能夠聽出個當該意思!


    “哎,”隨即,我聽到了我身旁向楠輕微的歎氣聲,“正是一個好官啊,原本可以更早回來的,因為處理政務,而耽誤了,所以才沒有見到自己姑娘的最後一樣,你能不能......”


    這一刻,我也明白了向楠是什麽意思了。的確是個好官,可......哎.....未必是個好父親啊,正所謂“難兩全”呐。


    “放心吧!我會做的!”我點頭答應道。


    也在這一刻,綠僵走到了女兒的棺材前,竟是叫出了他女兒的名字,隨即,一滴僵屍之淚已然落了下來,而一口黑氣也在肉眼看得下,從胸口喉嚨處,吐了出來。


    下一刻,我隨即一個快步上前,手中的玉瓶早已準備好了。也在這一滴淚落下,一口黑氣吐出時,綠僵已然變成了正常人的模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而此刻,所有人都歡呼起來,因為,他們終於太平了。


    而此時,我也將這位好官卻不是好父親的他,抱了起來,“向楠,我們早給好的地方,將之火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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